第64章 吸附他人養料完成自己華麗變身的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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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那天,單芮汐既慌亂又不甘心,正值當晚白川帶一群狐朋狗友來會所唱歌,她故意勾引白川並將照片發給白燁以為能報複他。
    但更多的是想挑起嫉妒來試探白燁對她的感情。
    可惜白燁根本無動於衷,等再發信息過去糾纏,微信上顯示的卻是一個刺眼的紅底驚歎號。
    ——白燁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請……
    她被刪除了。
    ……
    韓奕:“既然白燁都結束了和單芮汐的關係,您又是怎麽發現這段婚外情的?”
    “有段時間小燁總是心神不寧,開會開小差,一出公司大樓就左顧右盼的。我的兒子我最清楚,他肯定是遇到麻煩了,於是我就讓曲剛去暗查一下,這才知道單芮汐的事情,她後期一直在暗地裏跟蹤白燁,故意出現在一些有他出席的公開場合,甚至還去了我兒媳的瑜伽班,刻意接近她。”
    白啟山臉上露出鄙夷:“山雞妄想當鳳凰!我不能讓這麽一個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重的女人毀了白燁的事業和婚姻。”
    “所以你就毀了一個女孩僅僅28年的人生。”上官晏反駁道。
    她看不慣白啟山言語中隨時隨地釋放出高人一等的訊息。
    雖然單芮汐有貪婪的原罪,但憑什麽白啟山這樣的有錢人就能肆無忌憚決定別人的生死?
    她難得刻薄:“徐安茹也是那種不知好歹的‘山雞’,對嗎?得了您作為後台資本的好處,還偷拍您公司的商業機密“養肥”自家情人,所以她也該死?”
    白啟山垂目,沒有說話。
    但韓奕從剛才上官晏帶回來的一堆文件中已經看出了背後倪端。
    “不,他並不是因為商業機密而殺徐安茹,他是因為徐安茹看到了保險櫃中不該看到的資料才被滅口的。”
    白啟山霍然抬眼,頓了一下後哈哈大笑幾聲出來:“韓奕,你從小洞察力和智慧就過人,這要是和你小姨一起經營萬氏的話,肯定大有一番作為。”
    “我在緝拿法外狂徒方麵更加得心應手。”韓奕諷刺道。
    白啟山不跟小輩計較:“那天徐安茹主動要來找我,為了躲避記者,每次她來過夜我們都會在通遠門,我的那棟老房子裏碰麵。”
    “畢竟是公眾人物,平時她都生怕別人會知道我們關係,所以我們從來不合照,但那晚她卻很反常,拍了很多我們的照片,還都是大頭像。”
    韓奕懂了:“她是要您的眼睛虹膜,那是您保險櫃的開鎖方式之一吧?但您又是怎麽發現保險櫃被人動過的呢?”
    “第二天我正好有公事要處理,就打開保險櫃取文件。我是左撇子,放東西都會以左撇子方便的形式擺放,但一些文件放置的方式改變了,我才猛然警覺不對。”
    白啟山是通過查看家裏的監控,才知道在淩晨2點左右,是徐安茹鬼鬼祟祟地溜進了他辦公室裏麵。
    如果她隻是偷拍那些商業資料還不足以被下毒手,但是裏麵有單芮汐和白燁能聯係起來的證據,這個他不能冒險,任何的風言風語傳出去,單芮汐的死就不會再是單純的入室劫殺,而她背後和白燁的關係必然會被挖出來。
    在白啟山的逼問下,徐安茹害怕地交代出了薛卓和他的計劃,承認之前她還通過類似偷聽,偷錄等其他方式幹過不止一次竊取商業信息的事情。
    不過不重要了,白啟山當時就下定決心徐安茹必須死,知道內幕的薛卓自然也必須滅口。
    他自認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不可能會聯係到他們白家,即便真的查到,他也早布局了pn b。
    “您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白燁的名聲和事業?那白川呢?”韓奕語氣森冷,“您從單芮汐的死就買通了白川公司的財務總監布局,後來又如法炮製,這不是陷害他嗎?他也是您的兒子呀。”
    白啟山捏了捏眉心,畢竟是上年紀的人,長時間的審訊讓他略感疲憊:
    “小燁最像我,他才是我白家的未來,是乘風集團的未來。白川從小不學無術,我看不到他身上有半點能成大事的可能,作為父親,能幫他做的我都盡力了,但他還是一事無成,成天就知道吃喝嫖賭。”
    “他不是有bkfade嗎?您也是通過這個和徐安茹聯係的吧?”
    韓奕已經清楚白啟山百分之百就是徐安茹唯二聯係人中用“黑卡”的那個。
    白啟山嗤之以鼻:“哼,不過是個小眾軟件而已,攢個會編程的團隊,誰都能做,不成大器!他要能為他哥哥當擋箭牌的話,還算是為能為我們白家有所用。”
    上官晏在一旁對他的話表現出掩飾不住的匪夷所思和厭惡。
    他怎麽能對自己親骨肉做出這種事情後,還淡定無恥的覺得自己沒錯?
    白啟山並不在意對麵兩人的眼神,他話鋒一轉:“再說,我早就盤算好了,就算東窗事發,白川頂多就是被拘留一段時間,你們之前懷疑他的時候,不是也沒辦法給他定罪嗎?最後還不是隻有放人。”
    那不就是因為他窩藏了證人嗎?
    “所以你現在能交代出那個財務總監的藏身地了吧?”韓奕問,
    “河西東路,天成苑8棟,28a,他妹夫的房子。”白啟山一點都沒半點含糊。
    主帥被擒,棋子留著何用?
    上官晏看著白啟山,作為幕後指使者輕描淡寫的自白,沒有情緒激動,沒有痛哭流涕,更沒有一絲歉意,都到這份上了,身上還一股子傲氣。
    他冷淡到像在訴說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這三條曾經鮮活的,沉甸甸的生命對於他來說輕如鴻毛嗎?
    “您對這三位死者有過任何的悔意嗎?”她忍不住問。
    白啟山雙手握拳撐托起下巴,還真認真思考了片刻,但神情卻看不出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