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非不分的將軍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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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湛剛從皇宮帶著禦醫,趕回來,結果入了院就看到大開的主屋房門,心下一驚。
    沒想到入目就是站著爭執的祁雁知和林姨,還有躺在臥上,有些不醒人事的鄭令。
    他當即冷臉,上前擒住祁雁知的手,質問:“你怎麽出的墓園?!”
    “誰允許你踏入這裏了?!”
    祁雁知看到被束縛住的手,也冷臉了。
    為何這個狗男人老喜歡揪著她?沒完沒了了。
    “祁雁知,你到底想做什麽!?阿令救了你,你就是那麽報答他的嗎?!”
    他看向臥上的人,一動不動的,心裏更加惱火,此時早已聽不得任何解釋。
    祁雁知感覺到抓著自己的大手,好像要把自己的手給掐斷了,疼得她直冒汗。
    “你個瘋子....放開...我是來救他的!”
    此時鄭迫也趕了過來,後麵還跟著齊鷹。
    倆人見夫人臉上都是痛苦細汗,急忙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將軍饒命,夫人是好人,我們可以擔保!”
    封湛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人:“鄭迫你.....”
    為何連他也會被這女人迷惑!?
    臥上躺著的是他的手足啊!
    他此刻恨不得當場解決了祁雁知這個禍害,悔恨自己當時在墓園為何要救她!
    “祁
    雁知,你好生厲害!一身狐媚功夫,煉就了很久了吧!?怪不得那麽多人向著你,不要臉,惡心!”
    說完後,他嫌惡的把祁雁知丟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嗯哼.....一聲悶哼,祁雁知痛苦的握著已經腫脹的手臂,完全用不上力氣。
    沒等她緩過勁,封湛上前,惡狠狠看著她:“你和兩個孽種毫發無損,而我的阿令命懸一線。你又能隨意出入墓園,所以是你尋來的老婦殺手,殘害了我祖母後又想直接廢了我,是嗎?!”
    祁雁知竟不知,他腦洞如此的大,實在是小瞧他了,氣極反笑:“封湛,你怕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你生得如此愚蠢,還當上將軍,怕不是這南朝沒人了吧!?你險些把我廢了,我哪來的人去廢你?再說在將軍府動手,你當我是豬嗎?”
    他也不是沒瞧到,那些蒙麵婦人明明是要的她的命。
    如此顛倒黑白,原宿主真是瞎眼!
    封湛這種無腦男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冷著臉就想把她抓起來。
    “封湛!你有完沒完,我救你屬下,你就這樣對我?!你是腦秀逗了吧!”
    封湛聽不懂她的話,也懶得細糾,滿腔憤恨,讓他想狠狠教訓祁雁知一遍。
    於是便毫不猶
    豫就讓人把她帶到水牢。
    此刻他陰沉著臉,揮退不斷辯解的鄭迫,煩躁的踢翻水盤。
    乒乓四起,下人們都不敢說話。
    待他消了點氣,才急忙上前查看鄭令的傷勢,很是擔憂的輕喚:“阿令?”
    “將軍。”林姨上前稟告到:“老奴來得及時,那時副將還未收到侵害,隻是還昏迷不醒.....”
    封湛聽著,心疼難忍。
    心中怨恨自己思慮不周,要不然也不會害得鄭令落此下場。看他疼痛,自己也感同身受。
    “禦醫,勞煩你看看。”
    他起身騰位,盯著請來的禦醫。
    此時林姨上前小聲道:“將軍,借一步說話。”
    封湛擰眉看了眼鄭令,才慢悠悠走了出去。
    林姨小心的看了眼屋裏,警惕的開口勸慰:“將軍息怒,夫人是雁知郡主,聖上親封。閩南王之女,倍受疼愛,若真.....她,恐會得罪疼她的皇後,屆時皇後定會為她討公道。”
    隻怕到處閩南王一氣之下,聯合皇後,群起而攻之。到時將軍府,岌岌可危。
    封湛又豈會不知這個道理?
    若祁雁知無身後攀大的家族支撐,他已將其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如今想到她母妃是如何對待自己的祖母和心上人,她又
    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兄弟。
    封湛就恨不得馬上殺了她。
    這個節骨眼,他要娶到多年的心上人了,祁雁知卻開始出來禍害人了,恐會殃及阿音......
    封湛眉頭緊鎖,不行,他今天必須廢了祁雁知,將她鎖在墓園中,才能無風浪卷起。
    將軍府水牢。
    祁雁知被甩在地上,磕著石板地,生疼。
    而齊鷹地位低下,又協助逃離,隻能跟著被關。
    鄭迫急匆匆趕來,很是焦急的看著她:“我兄長如何?”
    祁雁知狠狠瞪了幾眼甩她的侍衛,才沒好氣的答道:“活著呢,沒多久就可以健康到滿地蹦了!”
    真是倒了大黴。
    聽到這話的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鄭迫也嚇得跌坐在地。
    “鄭總兵頭可莫聽信這毒婦的妖言。”
    此時水牢裏走進了一個年近五十的老婦女,手握戒尺,說話陰陽怪氣的。
    祁雁知盯著她,忍不住說道:“我救人就是妖言?你們當真一府瞎子。”
    還說她毒婦?!
    她這青春容貌,何時成了婦?
    暴怒。
    老婦人繞著祁雁知打轉,左右上下細瞧,很是嫌棄的開口:“聽說將軍夫人入墓園七年,卻帶兩個小娃子,怕不是有什麽外男與之私通?!”
    “......”
    祁雁知無語的想翻白眼,真是世風日下。
    齊鷹和鄭迫在一旁不敢開口,隻能安靜聽著。
    “將軍夫人之前也是郡主大人,怎得如此不知羞恥?汙了自己清白也就算了,還白白毀了戰神將軍和皇後娘娘清譽。我看,那賀小姐倒是比將軍夫人這個郡主懂事得多。”
    老婦人矮身嗬斥:“夫人好手段,迷得宮裏那些貴人為您撐腰。如今還有侍衛相護,瞧著實在不配為將軍府的女主人!放蕩!”
    祁雁知瞪著眼,氣得轉過深呼吸。
    放蕩?娼婦!
    真是.....
    她倒是幾十年從未聽過別人敢如此辱罵她。
    治病救人,無辜受累卻被關押七年。滿手鮮血,猖狂裝弱的賀音卻被捧做天人。
    賀音要是是封湛那狗男人的新夫人,她都覺得這狗男女十分般配!
    祁雁知冷笑了一聲:“一個半腳踏入棺材的老婦人都敢口出狂言的非議本郡主,你當真是不想活命了吧?!我勸你,即將老死,積點口德吧,蠢貨。”
    那老婦人聽到她那麽說,危險的眯眼,臉上皺紋扒拉到一起,陰狠的說道:“你若這麽說了,也隻能怪自己現在身處水牢,地位低賤吧!”
    說完,狠狠抬起戒尺,準備往祁雁知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