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青樓小廝與戰神夫人的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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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徹底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發出了一聲震破天際的怒吼。
芝窯傻眼。
第一個想法就是。
完了.......
封湛怒而劍指倆人,手背青筋暴跳。
他根本沒想過此時自己的臉麵如何。
雙目被眼前這一幕狠狠的刺痛了。
芝窯連忙跪了下來:“將軍恕罪。”
在場的除了她,根本沒人幫祁雁知說話。
而齊鷹和鄭迫,早就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白臉小廝瑟瑟發抖,雙手抱頭,嚇得差點尿出來。
祁雁知緩過了一開始的震驚後,此時平靜多了。
她上前兩步。
那利劍頓時就近了喉嚨幾寸。
封湛握著劍的手猛得一緊,厲眼瞪了過去。
祁雁知無奈的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凜然:“你怎麽就那麽相信他的話?”
“你殺了他,是在向全王都的人說明,我當真被他毀了清白嗎?”
王都城的貴女們都在這裏。
憑著她們的大嘴巴子,不到明日,她就徹底再一次失去清白了。
封湛一怔。
他剛剛確實沒想那麽多.....一心隻想殺了那白臉小廝.....
賀音輕輕的握住他拿劍的手,嚐試使勁讓他把劍收回來,麵露懼色:“將軍,夫人說得有理。不管那人是不是與夫人有什麽,您都不應該殺了他啊!”
“況且這刀劍無眼,您這般指著,傷了那小廝沒什麽,若是傷了夫人,閩南王府和皇後娘娘那,您都交代不了啊!”
封湛眉峰一皺,心中愈加憤懣。
長期以來,祁雁知就是仗著王府和皇後撐腰,處處壓自己一頭。
如今還如此不顧自己的臉麵,與那青樓小廝一再私通。
她都能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了,自己為何要容忍她!
想到這,封湛咬牙切齒:“今日就算是皇後來了,本將軍也要把這奸夫砍了!”
至於祁雁知......
他狠戾的雙眼射向女人:“至於你.....永遠都別想出墓園了!”
賀音本來心中正得意著。
聽到男人的話後,又有些不可思議的望向他。
什麽意思?
祁雁知都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了,封湛還準備放過她?!
賀音用力掐著自己的手,似乎很不敢相信男人會說出那種話。
祁雁知白了倆人一眼,心中積攢了一團怒火。
這小綠茶是真的很煩人!
她要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把人毒啞的藥!
還有狗男人!
除了那自由進出墓園威脅自己,還有什麽別的法子嗎?
簡直爛透了!
祁雁知冷眼看男人,嚴肅道:“把劍放下,給你看看這件事究竟是誰在尋本郡主麻
煩!”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得有些閑言碎語。
有些人以為此事當真有隱情。
有些卻不由得冷呲,覺得到了這一步了,祁雁知還在垂死掙紮。
也是不易。
賀音臉上當即閃過一絲疑惑。
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
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了。
祁雁知看向地上的芝窯,溫聲道:“入秋了,這麽寒的天,跪著不冷?”
看她臉上表情十分輕鬆。
芝窯傻愣愣的,還是聽話站了起來。
祁雁知看她站起,才不慌不忙的從袖中掏出一堆的紙張。
緩緩的遞給男人。
封湛擰眉,不解。
“這是什麽?”
祁雁知一雙寒目,頓時狠戾了起來。
她輕蔑的看了一眼白臉小廝,眸中帶著絲絲殺意。
“自然是這青樓小廝的風流事跡.....以及....他是如何汙蔑本郡主的!”
封湛眼神一冽,伸手接了過來。
這些紙張都是有些年頭的了。
泛著微微的黃,連筆墨都淡了。
封湛一張張的翻過,表情越來越沉重。
賀音斜眼看了會,輕聲道:“看來這小廝不止與夫人一人有染......”
祁雁知冷聲質問:“賀妾室看完了嗎?這就開始斷定本郡主就是與他有染的了!?”
那些紙張上麵都是小廝與各種官家小姐的私信,他們來往密切,最新的日期,還是上月的。
要是說這小廝鍾情於祁雁知,可這七年,他與無數官家小姐偷情,更是甜如蜜。
那隱晦又露骨的表達,更是讓人看得麵紅耳赤。
賀音臉色變了又變。
此刻她不適合多說什麽,但也決不想讓祁雁知就這樣洗白了!
她狠狠的剜了一眼青樓小廝,恨意漸起。
此刻的她殊不知,還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自己。
青樓小廝覺得心虛,連忙低頭。
封湛寒臉翻完這些紙後,心中怒火更甚。
他揚手將紙張全部散在空中,落了一地。
“簡直荒唐!”
眉安榮經不起誘惑,低頭撿起離自己最近的。
紙張:吾傾董小姐許久,想與董小姐.......
才看兩行的眉安榮雙眸閃躲,耳尖泛紅。
那些貴女也紛紛各撿起一張。
眉安榮支吾的吼道:“那也不能說明你與那青樓小廝沒有染啊!”
最多隻能說明那小廝根本不是鍾情於祁雁知罷了。
賀音等的就是別人這句話,連忙附和道:“就是啊,這隻能說明夫人,也是被他所騙。”
終究還是髒了身子!
封湛聽後,頓時露出嫌棄的表情。
心中更加不滿了。
那瘋女人竟然為了這麽一個濫情的白臉小廝,頂撞自己!
她是不是瞎眼了!
祁雁知冷聲對著那兩個滋事的人說道:“急什麽?賀妾室和眉小姐就那麽喜歡給本郡主定罪嗎?”
“眉小姐也就罷了,賀妾室又是安的什麽心?”
“一邊說著本郡主是清白的,一邊又要拱火,巴不得敲定了本郡主與這小廝有染!”
她這麽說倒是提醒封湛了。
封湛嘴角繃直,眼神複雜的看著賀音。
賀音心下一慌,連忙抱住了他的胳膊,焦急的搖頭,委屈的看向祁雁知:“夫人....”
“阿音所言所行都是為了戰神府和將軍啊,我怎麽可能會是希望您與小廝有染?夫人為何總是要這般汙蔑,曲解阿音的好意?”
她聲淚俱下,難過極了。
封湛一個不忍,輕拍她的手,安撫道:“莫急,沒人誤會你的好意。”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一遇到哭泣的小綠茶,那聲音溫柔得都能掐出水了。
祁雁知白了狗男人一眼,懶得理會。
偏偏那眉安榮就是不讓,陰陽怪氣道:“阿音姐姐雖算不得身份高貴,但自幼清白,容貌更是不錯。哪比得上一些人,早早就失了清白,如今自然容不下你。”
她一番冷嘲熱諷。
當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祁雁知冷笑一聲:“眉小姐不用說得這般隱晦,想汙蔑本郡主直接說便是。”
“隻是。”她邊說著,邊從懷中掏出另一遝信紙,很是老舊,連筆墨都看得出上了年頭了。
“本郡主很快就要讓眉小姐打臉了!”
接下來的這些紙張證據,才是她的重頭戲。
小廝抬眼,心下一慌,連身體都僵住了。
這些紙張他可都珍藏著,化成灰都認識。
上等的紫木紙,在當時隨便一張,就可以拋出高價。
他驚訝的喊出聲:“這些紙怎麽會在你那!?”
紫木紙在如今算不得高價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停產了。
小廝害怕的不是紙張,而是那紫木紙裏麵的內容.......
是他用來留存著,想著以後可以狠狠的坑董家一筆。
怎會如此.......
封湛越來越不解了。
難道今日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祁雁知的掌握之中?
所以從頭至尾,她未見一絲慌亂......
封湛展開那破舊的紫木紙,頓時被裏麵的字眼吸引了全部注意。
那是來自青樓小廝與董家小姐的私信。
來自遙遠的七年前。
那時祁雁知與青樓小廝同處一室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滿城的風雨。
自然也傳到了小廝的老相好,董家小姐耳中。
她憤怒的寫信指責小廝。
小廝一慌,連忙回信
,在信中向她表達自己的忠心與愛意。
聲稱與祁雁知這個醜女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關係。
信中有一處寫到:單看她那駭人的紅斑,哪個男人下得去手?我不過是倒黴透了,起了貪心,想著這祁雁知好歹是戰神夫人,還是郡主,身上肯定有很多好東西,想過來看看,但怎想,她竟一個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害自己白白看了兩眼她的容顏,惡心了好幾個晚上!
封湛看到這,手中拳頭有些硬了。
一個下賤的小廝,有什麽資格評論自己妻子的容貌!?
賀音的臉色更是白又青的變化著,緊咬唇瓣。
怎麽會這樣?!
祁雁知注意到了,冷笑道:“這紫木紙當年在王都城也算是稀罕物了,眉小姐與賀妾室,這回,還要繼續說本郡主與這小廝有染嗎?”
賀音笑得很是僵硬,強撐著道:“阿音自始至終都相信夫人是清白的。”
那眉安榮沒看到信紙的內容,心存疑惑。
祁雁知搶過紙張:“看完了嗎?看完就傳閱傳閱!”
封湛被冷不丁的搶走信紙,還有些怔愣。
反應過來後,又剜了祁雁知一眼。
這瘋女人,愈發不把自己放眼裏了!
不過他看完紙張內容後,竟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心情肉眼可見的放鬆了很多。
祁雁知將紙扔在離眉安榮幾步遠的地方,抬眸,高傲道:“看看吧!”
未等眉安榮行動。
地上的小廝伺機而動,瘋狂的撲上去,想撕毀信紙。
祁雁知眼疾手快,上前狠狠的對著他的腦袋踩了下去。
“啊!”
小廝一下就被踩在腳底,那白淨的側臉貼著滿是沙土的地麵,疼得齜牙咧嘴。
祁雁知帶著恨意的聲音響起:“急什麽?等處理完這裏的糟心事,本郡主再把你給閹了!”
“哦,西山狼群正餓著呢!閹完後,本郡主再把你剁了,扔去喂狼!”
狠戾又惡毒的話語出來後,貴女們嚇得縮起肩膀,抱成一團。
唯獨封湛,不動聲色的勾起嘴唇。
眉安榮疑惑上前,拿起信紙,認真的看了起來。
幾個膽大的貴女圍了過去,一同查閱。
也就不到片刻的時間,眉安榮就有些不自然的抬眸,硬聲道:“祁...夫人說什麽便是什麽,但這一切也太巧合了吧?!怎麽您這邊什麽東西都準備得那麽齊全,實在讓人懷疑,您是不是事先設計好的!”
賀音的眼中頓時散發出光芒。
嘴角微翹,這眉安榮,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
自己的這一步棋,不算白走!
祁雁知忍不住嘲笑般的看著眉安榮:“眉小姐怎會..
..生得如此....蠢鈍如豬呢?”
“豬都比你聰明呢!”
眉安榮的臉色頓時應景的變成豬肝色,怒指祁雁知:“你!”
祁雁知抬手,冷漠的拍掉她的手指,寒聲斥掉:“本郡主如何做的,這不就是來告訴你了嗎?”
“再說這青樓小廝的信紙,多少年頭,要本郡主給你找個師傅來鑒別一下嗎?眉小姐是覺得我七年前就在設計今日的事了嗎?”
“倘若我當初有這東西,為何不拿出來?讓人白白毀了清白七年?讓封湛把我扔入墓園七年?”
“你當我是傻?”
封湛臉色一變。
心中不由得開始懷疑。
難道自己當初真的誤會祁雁知了?
不可能啊.....她明明...沒有落紅.....
眉安榮無言以對,眼神閃躲。
祁雁知其實還在青樓中搜到了一樣東西,不過現在並不是拿出來的時候。
她轉身看著賀音,帶著如死亡之神降臨一般的陰冷的笑。
“不過,說起這事,還要多謝賀妾室。若非有你幫忙設計的這一出,本郡主也不可能順藤摸瓜的找到那麽多東西呢。”
她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賀音,麵露震驚。
封湛更是不解的看了過去。
賀音心尖一緊,眼神閃躲。
她努力挺直腰板,毫無所懼般看了過去,強言道:“夫人這是何意?是又要冤枉阿音了嗎?”
“阿音雖然身份低微,但也不會容忍夫人一次又一次的汙蔑!”
她的聲音帶著顫,咬著牙齒,強忍著心中的懼意。
祁雁知挑眉:“究竟是汙蔑還是事實,賀妾室怎麽會知道呢?”
“不妨讓賀妾室先看看這個.....”
她從袖中掏出銀票,是獨屬於驍勇將軍府的私人票號。
封湛連忙搶了過來。
如若先前的他還是懵懂無知,現在的他,心中卻是漸漸明朗了。
看來今日所有的事,都是別人設計好的。
但,所有的一切,都被祁雁知先一步預料到了。
賀音一驚,心髒被死死的揪住。
她給的銀票....落入了祁雁知手裏.....
然而未等其他人說什麽,地上的小廝就憤怒出聲了:“那是我的錢!!你們還給我!”
足足一萬兩。
他勾搭了那麽多官家的小姐,從未獲得過那麽多錢。
這下很多人都明白過來了。
貴女們覺得愕然,不經意間落在賀音身上的眼神。
像銀針一般紮人。
這還沒完。
祁雁知雲淡風輕道:“賀妾室今日沒覺得,少了什麽人嗎?”
話落,她語鋒一轉,狠戾著說道:“把那兩個賤婢給本夫人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