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該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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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容居然見過這個人,夏如雪的神情愈發嚴肅起來:“容兒,你在哪裏見過他?”
    “娘親,就在安王府,他是安王府的人!”月容說道,“念生哥哥帶著我跟曦兒去安王府的演武場時,這個人就守在演武場。”
    安王府的人?夏如雪有些迷惑,安王為何要派人跟著她呢?
    思來想去,夏如雪腦中冒出了一個答案。
    當初在安縣的時候,安王就想招攬秦暮風。當時秦暮風誌不在廟堂,沒有答應。
    如今,秦暮風是皇帝陛下親封的將軍,不管對於哪個王爺來說都是強助力,安王再起拉攏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夏如雪並不想秦暮風這麽早就站隊,無端惹得陛下不滿。
    “容兒,你說的事情娘親知道了,此事你莫要跟任何人提起。”夏如雪說道。
    “連爹爹也不能告訴嗎?”月容跟夏如雪確認。
    “對,暫時先不要告訴你爹爹。”夏如雪覺得安王府的人暫時不會對他們不利,想跟便跟著吧。
    “娘親,真的沒有問題嗎?”月容不放心,想到那人的樣子她又道,“他長得就像壞人,會不會害我們?”
    “自然不會。會不會是念生讓他來的呢?”夏如雪為了轉移月容的注意力便道。
    “是嗎?我下次見了念生哥哥一定要問問他!”月容說道,同時叮囑夏如雪,“娘親,你一定要小心,他若是敢對你不利,你就用毒治他。”
    月容還為夏如雪操上心了,這孩子真是操心的命。月曦的心就比較大,從來不會考慮到這麽細致的東西。
    林生回到太子府,又一次讓白貂把周純良帶到麵前。
    這一次周純良不光沒有被綁著手腳,嘴裏也沒有塞布條,甚至沒有被喂毒藥。
    林生還邀請他一起用餐,滿桌子都是香氣四溢的硬菜,本就饑腸轆轆的周純良咽了咽口水卻沒有動筷子。
    林生這前後嚴重不一的騷操作把他整的有點懵。
    “純良,我能這麽叫你嗎?”林生忽然笑眯眯地說道,周純良隻覺得渾身惡寒。
    但林生並沒有理會他的表情,仍在繼續說話。
    “我跟你爹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你是他的獨子,也算是我半個兒子,我這一身本事無人繼承,隻要你肯認我當師父,我毫不藏私,全部傳授於你。”
    周純良剛想反駁,便想起夏如雪叮囑他的話,他便換了說法:“我爹應該是個慕強的人吧,我是我爹的兒子,脾性自然跟他相像,我的師父必然是最強者。”
    “你口中的最強是何意?”林生問。
    周純良便道:“我見的人不少,真正佩服的人卻寥寥無幾,如今在我心裏,我老師是最厲害的。”
    林生笑了起來:“你別急,三日後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師會輸得很慘!”
    周純良真想懟回去,你才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是他忍住了,他不光想自己過得好點兒,也想讓他大師兄馮敬同樣過好,最起碼吃上一頓飽飯。
    “那你便讓我考慮三日吧!”周純良說道。
    林生想了想,拍板決定:“好,我一定讓你心甘情願認我當師父。”
    “既然如此,這三日你能不能不要囚著我和我大師兄了,能吃飽飯,身心放鬆,才能更好的考慮。”
    周純良此時說話的表情跟他爹太像了,以至於林生有些恍惚,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他。
    等白貂把周純良帶走之後,他才端起酒杯一口飲下杯中酒。
    隨後感歎了一句:“周師兄,你兒子這小狐狸一般的性子可真討人喜歡…”
    馮敬和周純良終於從地下陰暗的牢房轉移到地上舒適的房間。
    林生還讓人給他們準備了熱水和幹淨的衣服,兩人被帶去沐浴更衣。
    周純良挺坦然的,馮敬卻有些惶惶不安,他見白貂出了房間,便靠近周純良問道:“純良,你說林生是不是要殺了咱們?”
    周純良疑惑道:“大師兄為何如此說?”
    “他忽然待咱們這麽好,不就是讓咱吃飽飯,洗幹淨,等著被抹脖子嗎?”馮敬說著還做了個被砍頭的手勢。
    周純良笑了笑:“大師兄想象力可真豐富,以前我怎麽沒有發現呢?”
    “難道不是嗎?”馮敬見周純良很輕鬆,一點赴死的悲壯感都沒有,他便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大師兄,你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周純良已經想好了,不管怎麽樣,他都會保住馮敬。
    “我才不怕呢!腦袋被砍了也就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馮敬說道,這些話都是他在話本子裏麵看來的,沒想到此時卻特別能代表他的心境。
    “二位公子,師父怕你們寂寞,給你們送來了伺候的美女。”白貂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馮敬和周純良聽到這話,肉眼可見地慌張。
    兩人都很純情,從未讓女子伺候過。
    “你把人帶走,我們不需要!”周純良說道。
    “對!我們不需要人伺候。”馮敬附和。
    白貂嘲笑道:“我看二位年齡不小,不會還沒有體會過女子的滋味吧?”
    “你…你孟浪!”馮敬怒道。
    “哈哈…這位小哥,哪個男人不孟浪,你們放心,師父選的女子可都是絕色。你們開門,讓人進去!”白貂推了推門,卻發現門鎖了,頗有些氣憤地喊道,“你們可真是不識好歹!”
    馮敬和周純良不光鎖上了門,還一左一右抵在門板上,生怕白貂撞開門把人放進來。
    “純良,你快想想辦法,怎麽辦?”馮敬看著周純良道,“我可不能在此處失了清白。”
    馮敬心裏還惦記著大妮,他已經做好決定了,等平安出去他便再追一次大妮。
    “大師兄,我不知道!你把門抵緊啊!快被推開了…”
    白貂是練家子出身,力氣不是一般大,馮敬和周純良兩人快要抵不住了。
    “白貂,你這是做什麽?”可能是馮敬和周純良反抗得太明顯,驚動了住的離他們不遠的林生。
    “師父,那兩個小子不識好歹!不領師父的情誼,不讓這些女子進門!”白貂說道。
    “不讓進就不讓進吧,你把她們都帶走!”林生說道。
    白貂唯命是從,領著眾女離開,林生走到房間門口說道:“純良,你年齡也不小了,該成親了。你爹當初如你這般大的時候已經跟你娘成親了…”
    周純良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