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規則級天賦能力
    正當小鎮上的人們準備著進行火刑之時，突然發現陽光變得衰
    他們本以為是烏雲遮蓋住了太陽，若是下雨，恐怕會對這場審判造成影
    然而，當他們抬起頭來時，卻是被震驚得無以複加！
    天空萬裏無雲，而太陽……則是被撕裂開來！
    數個光點向不同的方向分散著，毫無疑問！那是太陽！
    但是，太陽並沒有因此爆發，而是逐漸的熄滅，就像是……太陽如同生命死去了一
    太陽熄滅，天空也化作星空，至此，人們才發現，那璀璨的星空，此刻正呈螺旋狀攪在一
    那螺旋的中心，如同黑洞一般扭曲了光的中心……眼正注視著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視著那眼，人們臉上的理智紛紛被摧毀！
    每個人皆是跪倒在地，然後發出奇異的怪叫聲，伸出手，不顧一切的想要扣出自己的眼珠！
    ……
    “呃……！”
    “……”卡爾臉上的喜悅收斂了些許，“還有自我意識啊，即便在我刻意安排的這麽多精神摧殘之下，卻還是堅持下來了啊，果然如我所料，你很是棘”
    但是，就在這時，紳士望著肖亦，開口道：
    越加壓抑的情況，已經致使大多數人都無心再發彈幕，而如今的情況，更是讓他們無心再思慮其他
    “……遊戲？”聽到這番話，肖亦心中雖生出幾分疑惑，但很快就因為那難以言說的折磨而無心思
    僅僅隻是一句話，就讓肖亦僅剩的一絲的自我意識動搖
    直播間內，隻能無力的隔著屏幕望著肖亦的人們，此刻也是感到了絕
    卡爾這才點了點頭，隨即漠然的，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肖亦，將一切的真相都闡述出
    “……誒？”
    “……”卡爾歎息了一聲，並不想理會肖
    看著肖亦，人們心中就隻剩下絕
    “……說的也”
    卡爾繼續說：“你所看見的一切幻覺，都是我和紳士所造成的，伱也應該注意到了吧，你每次看見幻覺時，我和紳士都在你的不遠那是我們刻意為你創造的幻”
    但是，肖亦卻還是依舊堅韌的保有著一絲自我意識，他拚盡全力的望向眼前的卡爾，質問道：
    “是……是你害死的嗎？許多的人，比安娜，蒂婭，莉蒂希婭，還有你的女兒，格萊蒂絲！”
    “……回答”
    “真是無聊，從一開始，這場遊戲就是一邊倒的碾壓局勢，我已經給出提醒，但你並未放在心上，導致了這場遊戲很是無趣，到了這一步，也不能讓我產生絲毫的情感波”
    “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答案也很簡單，因為你有資質”紳士跟著說道：“你曾經在海上遇見了那個家夥的一個側麵，那也就意味著，你擁有著招引那個家夥過來的資質，這才引起了那家夥的注意，不然那個家夥可不會關注這個小地”
    “那就告訴你吧，肖亦，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幻覺的病”
    肖亦隻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是在洪流之中的一葉孤舟，下一刻隨時可能被淹沒，徹底消失得無影無
    隨後，紳士又看向卡爾，說道：
    “事已至此，誕生於人的神啊，不妨就將絕望的真相告知於他吧，徹底擊潰他的最後一絲尊嚴，達成你的目的”
    即便他能夠不死，但是，他也會變成精神病瘋子，連自主的思考都很難再恢複……
    很明顯，肖亦這一次已經輸
    卡爾接著說：“而且，你是當時所有人中最佳的適格者，是毫無疑問的，讓那一偉大存在降臨於此最好的容器，所以，我才策劃出了這一
    目的就是摧毀你身為人的概念，莉蒂希婭，包括我的女兒格萊蒂絲，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特意培養出來的工具，她們本就是為你而生的”
    “……！”這番話，讓肖亦感到了由衷的憤怒！
    他本以為，卡爾是一個善良的好人，是因為好父親，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他所表現出的那真摯的情感，隻不過是為了達成而刻意表演出來的，他實際上並不在乎任何人，他隻將其當做是工具！
    就連自己的女兒也是，甚至名字取得都很隨意！
    “但是，出現了一件我意料之外的”卡爾又話鋒一轉，“那就是紳士告訴我，你的身上存在著奇異的力量，那就是……你的認知可以改寫現”
    “什……”
    聽到這番話，最為震驚的是此刻在直播間裏的
    誰也未曾想到，肖亦最大的秘密，他能力的真相，竟然在此如此輕易的就暴露出來了！
    連隱藏了這麽久，作為最終底牌的天賦能力都早已經被對方知曉……眾人在肖亦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翻盤的希望
    “最開始，我也對此很是煩”卡爾說：“沒想到你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更要命的是，你的認知中神是不存在的，導致我的力量被你壓製的死死還好我還有人的身份，勉強維持住了存
    好在有紳士相助，我才勉強能施展出一些創造幻覺的能力，同時，紳士也表示，即便是他，也無法直接改寫你的認知，我也由此意識到你的棘手，於是，我接下來的主要的目標，便是潛移默化的改變你的認知，讓你覺得……神是存在”
    由此，肖亦也明白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其原因，都是為了讓自己相信神是存在
    可笑的是，備受折磨的自己，真的開始向神禱告，完全順了對方的
    “就因為這種原因，你才造出了邪神的傳說，害死了那麽多人嗎？”肖亦質問
    “不……”卡爾搖了搖頭，“那其實最初並不是為了針對你而製造出的，為了引起那位偉大存在的注意，一場獻祭儀式是必須的，而且，必須要由這座小鎮的人自發的進行癲狂的儀式才行，因此，邪神的存在是必要”
    “沒”紳士說：“所以我才創造了一座島嶼，引誘人們前往探尋，而格洛爾家族的人誤以為是他們祖上所遇見的星辰再次到來，便前往查探，正好讓我們可以利用，傳播邪神的存在，並創造一場災難，將邪神的存在徹底根植於這座小鎮的人們心”
    “至於為什麽要在這裏，是因為這座小鎮上的人，本就是最好的祭”
    卡爾緩緩的解釋道：
    “他們在痛苦中徘徊著，卻又滿懷一種奇怪的自豪感，認為自己信仰的高級的存在可以躲避那些不潔的存但實際上他們所信仰的東西也沒幹淨到哪裏去，那不可娛樂的嚴苛的清規，就足以證明這一點，若是真的幹淨，又何須顧慮這點娛
    他們本身就幹淨不到哪裏去，因此自認為清廉高尚的信仰與自身私欲的衝突讓他們無比的混沌，思想被兩種截然不同之物折磨著，自然也會變得極
    因此，被信仰壓迫著的他們，隻要有隻要有一個宣泄口，他們就會輕之若鶩，舉報與指控就成為了他們廉價的滿足私欲的工
    壓抑的宗教信仰導致人們害怕著邪神，但又渴望著邪根除邪惡的大義旗子成為了他們滿足私欲的最好的理由此導致了這場荒謬的審判以及可笑的獻祭儀
    就像是站在道德至高點上批判指責他人一樣，低賤之人體驗了一把使用權力決定他人的人生命運生死的快感，自然會深陷其中，無法自而且還是混在大多數人之中，就算事後發現那是錯的，但難以責眾，難以被追究責不受懲罰，就不會後悔，那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
    就算有清醒之人想要反抗，也會被一同推入火中，因為人們無法容忍與自己不同的異類，不符合自己偏見之物，皆是罪惡當癲狂與私欲是一種常態時，清醒就是罪”
    卡爾的語氣中，滿是厭惡與批判，他是如此的厭惡著人
    “簡而言之，就是運氣好”紳士說：“不止如此，還有那個叫赫雷爾的人類，他雖然與我們敵對，但一直強調著神是存在的，正好順了我們的”
    “嗯，沒”卡爾也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為了保證在這裏的儀式能夠順利進行，我最初在其他地方稍微試驗了一番，沒想到卻招惹上了赫雷爾這條瘋狗，一直追到了這裏，讓我頭疼不已，不過……如今來看，那居然是我的幸運”
    “嗬嗬……”紳士不禁笑了起來，“他一直致力於讓人們清晰的認知到邪神的存在，抹殺人們心中對於邪神的信仰，由此斷絕邪神的力量來卻沒想到這裏的人是那麽的扭曲，他的所作所為反倒促成了他最不想看見的結果……實在是有趣”
    “……”聽著他們的話，肖亦也明白了，赫雷爾之前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何
    至此，這座小鎮上所發生的一切情況，死去的莉蒂希婭，比安娜，蒂婭，赫雷爾，以及格萊蒂絲她們，真正的死因也已經明
    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兩人所導致的！他們就是真正的邪神！
    於是，肖亦問出了最後一個問
    “你們……究竟是什麽！？為什麽要那不可名狀的存在降臨於此！？”
    “……還有嗎？”卡爾顯露出一絲不耐煩，“事已至此，你知曉了又如何？何不快些擯棄身為人的概念，早些解”
    “告訴你也無”紳士卻說：“我是與你們認知中的那不可知之神相似的存在，注意到了你們這裏的情況，感覺會發生很有意思的事所以便來小小的協助了一而這家夥，是誕生於人的神——人想”
    “……人想神？”
    肖亦記得伊芙說過，人想神是如狼神那般，因人的信仰而存在，會回應人的願望的存也難怪赫雷爾會采用斷絕信仰的手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知道人想神是什麽”卡爾眼中，忽然閃過幾分悲戚，“那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麽會追尋那一偉大存在了吧？因為是我是人想神，是誕生出來就注定比人低賤的存在，而人，卻又是那麽無可救藥……我已經說過了！無論什麽樣的存在都是生來自由的，為什麽一定要被什麽存在束縛住呢？我絕不承認這樣的天命！因此，我要與命運對抗！追尋更加高尚的力量！改寫自己的命運！即便那是無用功，我終將毀滅也無妨！至少我嚐試過！努力過！”
    這番話，無疑就是卡爾的真心話，是他策劃這一切真正的原因……
    “……哦？”紳士忽然感應到了什麽，“來了啊，真是沒想到，雖然肖亦的最後一絲自我意識尚存，但是，他那認知改寫現實的能力，卻是創造出了一個不可知之神的存在，那不可知之神雖然隻是近乎全知全能，隨意改寫現實的存在，但也足以承載那家夥的一切！此刻，那家夥不僅僅隻是作為眼降臨，而是徹底的，以完整的一切降臨於此！肖亦所創造的不可知之神！才是真正的完美容器啊！”
    “真的嗎！？終於啊……”
    卡爾幾乎快要流下感動的流水，但他看向肖亦，卻又變成那副高高在上，還帶些些許鄙夷不屑的眼
    “就這一點上來說，我要感謝你……不過話說回來，居然如此順利……人類已經是如此的愚蠢了，你在人類之中，卻是更加愚蠢的存在”
    說著，卡爾不禁嗤笑一
    “你……當真是個弱智”
    說罷，卡爾便不再理會肖亦，隻當他是一個被丟棄的垃
    “……”肖亦沉默
    他在這一刻，想起了一句話，曾經，一位友人對他說過的一句
    “肖亦，不要忘了這一點，當你以後遇見自己的神時，也切記不要為其瘋狂，因為那究其本質，隻是工具罷”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話語，自己為何會忘記這番話呢？
    肖亦的確為自己的神陷入了瘋狂，那名為科學的神明，禁錮了肖亦的認知，讓他可以拒絕認知他所無法理解的一切事
    但也因此，那也成為了肖亦最大的弱隻要揪著這一點，便能輕易擊潰肖
    肖亦現在仔細想來，他其實根本不懂什麽叫科學，他隻是想要偷懶，不想去學習，不想要去理解這個複雜世界的本質，便使用名為科學的神明這一工具，來讓自己逃避去認知世
    神隻是工具，而自己隻是偏執的相信著自己所相信的，由此陷入了對工具瘋狂的信仰
    自己與自己所鄙夷的那些人，並沒有什麽差
    “你必須做出改”
    這一刻，肖亦終於能明白伊芙對他所說的那句話的含義
    “……是啊，這一次，我的確是很弱智”
    肖亦……強撐著折磨，緩緩的站了起
    “什……！？”
    本已經不再將肖亦放在眼裏的卡爾和紳士，皆是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在他們一臉難以置信的注視下，肖亦望向了他
    肖亦那疲憊的，絕望的眼神，再一次閃爍起了清澈而愚蠢的光
    “你們的確是很厲害，我直到最後才發現你們的計劃，而且，你們的對我精神的折磨，也的確讓我的理智一點又一點的喪失，以至於我居然真的去認真思考，從而落入你們的陷阱，被你們所惡心我的確因為你們的影響而改變了，但是，多虧了你們，我也明白了，我也能因為他人而改變，我無需再固執下去，曾經遇見的人和事，在此刻也能將我再一次改”
    話音剛落，肖亦的耳邊，聽到了熟悉的，無比遙遠而又仿佛來自自己內心的聲
    【舊境已逝去歸零，瞬息轉變已至永恒，心悟而清明，祭緣道因緣而空性，歸化為自性，將回應你的心象，於此轉變為規則級天賦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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