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孤獨的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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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麻袋都是死羊的屍體,散發的臭味兒,應該不出一個月。”
    陳淮下了結論,許鴻濤皺著眉頭,“這裏不是沒有人嗎?為什麽會有死羊的屍體?”
    他摸了摸鼻子,後退這裏到處透露著古怪,甚至安靜的可怕,除了烏鴉的叫聲沒有額外的聲音。
    朱浩文拿著小棍探草,“繼續往前走吧。”
    陳淮跟著他,“小心有蛇。”
    朱浩文沒有回答,兩人氣氛古怪。
    許鴻濤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他猛然一回頭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再回頭的時候,朱浩文已經走出三米遠了,許鴻濤愣了一下連忙跟上。
    穿過一大片草地就露出了水泥板。水泥板的縫隙中還有頑強活著的小草。
    映入眼簾的就是兩棟五層高的樓。
    上麵寫著天堂島,三個大字,所有兩邊全部都是樹林。
    “這樹為什麽跟房子建的這麽近?”
    “周圍的小房子離這兒也挺遠。”
    “感覺處處透著古怪。”
    許鴻濤一個勁兒的自言自語,沒有人搭理他。
    他抬手拍了幾張照片,揣進兜裏。
    朱浩文拿著棍子沒有放下。
    大門被鎖著,隻是這鎖頭已經生鏽了看起來一踹就能掉下來。
    許鴻濤抬頭一看,牆上的牆皮不斷的在剝落,甚至有些瓷磚都掉在地上。
    “大家小心點,別被砸到腦袋。”
    他提醒了一句,又看著朱浩文和陳淮。
    “咱們要進去嗎?還是先看看後麵那棟樓。”
    “先看看後麵吧。”
    朱浩文繞開這棟樓,朝著後邊走去。
    他們想看看後麵究竟有什麽。
    這兩棟樓離得很近,不過二十米,中間是一片草場。
    後麵這棟樓比前麵這棟高一些,天台上還有一些雜物,五星紅旗飄揚不過已經掉色了。
    再往後走就是一片荒蕪,全部都是樹林,遠處還有一個水坑雜草叢生,根本沒有人經過的痕跡。
    這裏都荒廢這麽多年了,忽然又冒出來人,怎麽說怎麽奇怪。
    看了一圈之後,幾人決定進去看看朱浩文,拿出刺刀一把將鎖頭砍斷。
    閃著寒光的刀削鐵如泥,不費吹灰之力,鎖頭就掉下來了。
    許鴻濤衝著他豎起大拇指,“浩文哥你可真厲害。”
    朱浩文沒有說話,率先走進去如今已經四五點鍾了。
    他們來的就很晚,外麵的天色逐漸變暗,夕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有的房間昏暗不堪,根本看不清原本雜亂無章的房間,被黑色籠罩後看起來更加恐怖。
    左右兩邊加起來一共十個房間,前後分明,地上到處都是桌椅。
    陳淮看了一圈說,“這麽大的地方,得有多少孩子呀?”
    許鴻濤你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一個小山村能有多少孤兒?
    為什麽要建造這麽大的地方呢?而且五年前莫名其妙的荒廢了。
    孩子們都走了個個不知所蹤,甚至這裏的負責人也不見了。
    村子裏也沒有人了,這些加起來全部都是疑點。
    朱浩文走進一個房間,他拿出手電筒環繞一周,地上全部都是一些孩子們用的書本,許鴻濤隨手撿起一個本子。
    翻開扉頁,上麵寫著一個名字,“遲良……”
    後麵就是一些日記,“二零一六年七月三日,今天院裏來了很多人,他們都穿著白衣服,看起來挺幹淨的,不過我對床的人一直沒回來。”
    “二零一六年七月五日,已經兩天了劉勝男怎麽還沒回來?難道是被領養了,可他們看著也不像來領養的呀。”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四日,大半個月過去了,劉勝男還沒回來,又有幾個孩子不見了,我很害怕。”
    “二零一七年一月一日,終於輪到我了嗎?”
    日記到這裏就結束了,這孩子之前的日記都是一些日常,直到二零一六年三月二日這天開始變得不正常。
    他拿著日記的人給朱浩文看,“好奇怪啊,他好像是故意留在這兒的,是為了讓我們發現的嗎?”
    看完之後朱浩文臉色也很難看,“看起來這孤兒院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他把東西塞進自己的包裏,“是啊,這是有力的證物,咱們得調查一下孤兒院究竟有多少人?”
    事情越來越磨壞了,他們幾人一言不發開始搜證,地上的本子凡是有字的都翻開看看。
    但其他人好像沒有記日記的習慣,所以他們隻在遲良的日記本上發現了一些端倪。
    二樓是孩子們的宿舍,裏麵的一些衣服都沒有被帶走,甚至連水杯都沒拿走,好像走的很匆忙。
    “孤兒院,這麽小年紀的孩子衣服最是重要,他們沒有賺錢的能力,就算走的話絕對會把衣服帶走的。”
    許鴻濤拿著一個三四歲小孩子穿的衣服對著朱浩文說。
    他們兩個翻了其他的宿舍,其他孩子的衣服也沒有拿走。
    得到了這個消息他默默的記在手機上,省得忘記。
    等到了三樓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為了節省時間,他們三個人兵分三路開始調查。
    麵對著漆黑的房間,許鴻濤拿出手電筒,照亮眼前的路。
    這裏和城市裏不一樣,就算是夜晚,也總是有星星點點的燈光。
    可是村子裏的黑就是那種死一般的沉寂,虛無的黑如同黑洞一般,好像隨時能把人吸進去。
    隻是看了窗外一眼許鴻濤就收回視線,他拿著手機還是一周,這好像是一個老師的辦公室。
    “孤兒院裏還能有老師。”
    他抬手開始翻著桌子上的東西,一共三張桌子,每張桌子上的東西都沒有被帶走。
    可見他們當時走的有多匆忙,這三個桌子上的東西都不多。
    隻有一個辦公室,上麵放著書本,還有一張工作牌,其他的桌子上都放著雜物。
    由此可以得知,隻有一個老師這個老師,甚至就是孤兒院的院長。
    許鴻濤拿起工牌,上麵寫了三個大字,李紅梅還有一個中年婦女的照片。
    這個中年婦女看起來胖胖的,四五十歲眉眼含笑一看就是一個溫柔的人,怪不得能收養這麽多孩子。
    他把工牌放進自己的兜裏,在桌子上尋找資料。
    “如果明天他還不把人送回來的話,我就要做最後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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