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太皇太後霸氣護林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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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
    慈安宮。
    太皇太後端坐於主位,太妃坐在右側,皇上和皇後則坐在左側。
    “今晚宴會,哀家十分不滿意。”太皇太後眼睛在他們三人身上轉動,冷哼出聲。
    “皇祖母,今晚宴會笑聲連連,並無不妥。”
    皇上立刻站起身,恭敬回應道。
    “你給我閉嘴。”
    不等皇上胡言亂語,太皇太後訓斥出聲。
    她麵無表情看向皇後,嚇得皇後一哆嗦,趕忙站起身。
    “皇祖母……”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太皇太後發怒,皇後立刻跪了下來。
    “庶妹是今早進宮尋我,並非有心……”
    “看來規矩,你都知曉,明知故犯,不是有心給靖王妃添堵是什麽?”
    憤怒質問的聲音,讓皇後心裏一驚,反應過來,方知是漏了陷。
    太皇太後什麽都沒問,她就開始解釋。
    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身為皇後,心胸狹窄,瑕疵必報,如何母儀天下?”
    太皇太後惱怒的不是皇後針對林初初的行為,而是坐在皇後的位置上,還能如此狹隘,不應該啊。
    她看向皇上,“後宮有此等人掌控,怕是會混亂不堪,天下由此等皇後,怕是皇室會遭人非議。”
    “皇祖母,皇後並非有心,她也是過於牽掛家中姊妹,這才分寸大亂,還望皇祖母給皇後次機會。”
    皇上趕忙求情,生怕太皇太後說出更嚴重的話來。
    “皇祖母教訓的是,孫媳婦知錯了,以後定當嚴以律已,嚴以家人。”
    皇後連連磕頭求饒,顧不得精致的妝容,哭成淚人。
    “這門婚事是太上皇生前定下,誰敢胡作非為,攪得他們夫婦不得安寧,哀家定不會放過。”
    皇後敢怒不敢言,隻得委屈頷首應下。
    皇上帶著皇後剛離開,太妃便起身,“母後,今日之事,我並不知情……”
    “少拿言語搪塞我。”太皇太後攏了攏衣裳,沒好氣道,“那孩子入了靖王府,你們便是一家人,若你看不順眼,就搬回宮,同本宮住。”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太妃趕忙跪地磕頭,“母後,我錯了。”
    當初先皇歿了,新皇繼位,為了展現大度,沒有讓先皇的妃嬪殉葬,而是讓他們出宮跟隨自家兒子同住。
    入住靖王府幾年光景,她早已習慣無人管束的生活。
    如今回宮,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話已至此,你好生掂量吧。”
    太皇太後麵露疲憊,剛伸手,林嬤嬤快步走了上來,攙扶著她。
    “哀家累了,你也回去吧。”太皇太後擺擺手,轉身進入寢殿。
    太妃扶著椅子,顫巍巍站起來,雙腿不停在打顫。
    素日裏,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唯獨恐懼太皇太後。
    並非是身份壓製,而是太皇太後與生俱來的威嚴,讓她望而卻步。
    太皇太後能輕鬆改變她的命運,這讓她不得不忐忑。
    一想到,太皇太後偏愛林初初,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她眯著眼,眼睛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就算她不動手,林初初也不得安生,恐怕會死於非命。
    她抬眸看向乾德宮方向,嘴角笑意逐漸蔓延。
    ……
    翌日,林初初起個大早,事關生死,必須積極。
    剛走出院子,迎麵差點撞上文昭。
    文昭恭敬道,“靖王妃,靖王請您到書房一敘。”
    林初初挑了挑眉,想法撞一起了?
    “帶路。”她霸氣揮手,跟在文昭身後,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內。
    “坐。”顧靖煜抬眸看向林初初,離開書案,來到圓桌前,欲伸手去拿茶盞。
    可林初初快人一步,將茶盞拿了起來。
    殺人凶手。
    林初初雙手緊握,強力控製內心噴湧而出的衝動。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將茶水一飲而盡。
    看到顧靖煜眉頭緊皺,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氣不打一處來。
    “王爺,喝你一盞茶,不至於心疼吧?”
    砰的一聲,
    她猛然將茶盞砸在桌上,發出刺耳聲響,發泄心中不滿。
    不等顧靖煜回答,開口道。
    “靖王,咱們做筆交易如何?”
    顧靖煜並未理會她的話,叫來守在門外的文昭。
    “再去拿一套茶具來。”
    這是嫌棄她!
    林初初徹底炸了,騰地一下起身,拿起茶盞轉身離去。
    “怎麽,不準備和本王做交易了?”
    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林初初愣在原地。
    如今她是毫無退路,想要在靖王府生活下去,必須拚一次。
    成功,則功成身退,失敗,那就立刻逃跑,馬不停蹄的跑。
    這種是非地,她是一次都不想停留。
    她拿著茶盞的手緊了緊,轉身的瞬間,臉上掛著笑容。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得低頭。
    林初初瘋狂洗腦,生怕一個衝動,讓腦袋搬了家。
    “靖王,這樁婚事,你心不甘,我情不願,都是礙於家族逼迫而妥協,我知曉王爺一心想娶柳婭晗。”
    “然後呢?”
    顧靖煜警惕望著林初初,不知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若我說有法子,讓柳婭晗入府,且成為平妻,王爺可感興趣?”
    林初初不得已拋出魚餌,誰讓她手中無王牌可用,唯有利用柳婭晗,方能讓顧靖煜動心。
    可她並未開玩笑。
    “若本王沒記錯,前幾日,你哭得梨花帶雨,苦苦哀求本王別走,更是深情向本王告白,這才幾日,王妃就變了。”
    顧靖煜一臉玩味看著她,嘴角揚起嘲諷笑容,好似看破她的偽裝一般。
    林初初懶得和他計較,臉上掛著職業笑容。
    “之前是我太自不量力,人都會做錯事,知錯就改才是正途。”
    她竟然說愛上他是個錯?
    顧靖煜心中閃過一絲不悅,倒也沒有言語。
    他半眯著眼,好似在等她的下文。
    “你和柳婭晗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我深感不如,自覺退出才是我該訓選擇的路。”
    為了力爭言語可信度,林初初伸出四根手指,“我指天誓日,剛才言語若有虛假,便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她挑釁望著顧靖煜,“靖王,你可還滿意?”
    “說說你的條件吧。”
    顧靖煜淡笑道,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林初初。
    除了皮囊未變,她的性子和行為一反常態。
    方才言語間,她眼眸中並未有任何波瀾,看來所言非虛。
    難不成,之前的眼淚和告白都是偽裝的不成?
    一時間,他捉摸不透林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