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把白曉月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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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白曉月端著新泡好的咖啡進來。
她欣喜,“彥洲哥哥,你真的要讓我負責這個跨國案子?”
“嗯,你的畢業論文就是研究瑞士的領養法案,還登上了期刊雜誌,這次算是實踐,好好累積一下相關經驗。”
許彥洲明著是要給白曉月這個新人律助開後門。
fendi冷嘲熱諷,“彥洲,一個連國內律師執照都沒考下來的純新人,你讓她給你親姑姑打官司,你以為瑞士是什麽地方,法外之地嗎?”
許彥洲卻不以為然,“曉月的哥哥有律師執照,他們兄妹倆會全權負責,小姑,我和舒瀾要離婚了,一個外人,你信得過?”
外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舒瀾挑了挑眼尾。
她沒什麽情緒的睇一眼許彥洲,冷笑,“許律師說的很對,那是不是說,我這麽一個不值得信任的外人,隨時可以離職?”
“除非你不想要那棟別墅!”
許彥洲不留情麵。
舒瀾笑了,“也對,畢竟在我心裏,你還不如一棟別墅重要呢!”
“舒瀾,注意你對我說話的方式!”
許彥洲言辭警告,心情不悅。
舒瀾覺得無語,反問,“許彥洲,你以為你是誰?我的祖宗嗎?我為什麽要注意對你說話的態度?嗯?”
“舒瀾,你以前不是這樣!”
許彥洲見fendi小姑還在,隻能強壓著火氣,不想把事情鬧大。
可心裏煩躁的要死!
舒瀾卻不以為然,有什麽說什麽,“以前?”她諷刺的笑了一下,“以前我愛你啊,許彥洲!為了愛,我心甘情願的跟你賠笑臉,為你小心翼翼的經營著這段操蛋的婚姻,可你配嗎?我問你,你覺得你配繼續讓我這麽對你嗎?”
她是真不舒服。
為了捧一個白曉月,他連他親姑姑的案子都能拿來開玩笑。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讓她覺得心灰意冷了!
fendi在邊上鼓掌叫好,“舒舒,說得好!許彥洲,你就作吧,放著好好一個媳婦不要,非要被一狐狸精迷的神魂顛倒,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把婚離了,你遲早後悔!”
話畢,她拽著舒瀾的胳膊,就要離開。
許彥洲沒阻止。
但他說,“小姑,我最後悔的,就是三年前被奶奶逼著娶了她!”
“許彥洲,你找死!”
fendi火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要揍人。
舒瀾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強行拖著她離開頂層,坐普通電梯去停車場。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這臭小子,平時腦子不是比孫悟空還聰明嘛,怎麽到這會兒,就成二百五了?”
fendi火冒三丈。
嚇跑了一電梯的員工。
舒瀾柔聲安撫,“小姑,那李隆基還是一代明君呢,可遇上個楊玉環,不也被安祿山追著打?你消消氣,至於案子的事,你先把卷宗發我,我看看再說。”
“行,我這案子,也就交給你放心!”
說完,fendi又看了看四周,她奇怪,“舒舒,你怎麽帶我坐普通電梯啊?”
“我沒有直通電梯的使用權限。”
舒瀾如實說,也不在意。
fendi蹙眉,“你之前不是有嗎?怎麽沒了?”
舒瀾莞爾,“讓許彥洲給白曉月了,說怕她上班遲到。”
“what?舒舒,這你都能忍?怪不得白曉月那小三如此囂張呢!”
電梯到負一層開門。
舒瀾拉著fendi要出去,一起開車去吃飯。
可她卻捂著肚子,搖頭,“不行,我突然有點不舒服,老毛病了,藥落在酒店沒拿過來,我先讓司機送我回去,吃飯的事,明天再說。”
“哎!小姑,還是我送你回……”
“酒店”兩個字還在喉嚨裏噎著呢。
fendi就一股風似的跑了。
舒瀾無奈,歎氣,“這個小姑,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才下午三點多。
她琢磨了一下。
剛才和許彥洲鬧的那麽不愉快,再回去上班也憋得慌。
不如直接去醫院,陪陪奶奶。
但舒瀾還沒進住院處大樓呢,就接到一通警局打來的電話,“舒小姐,您姑姑因為故意傷害被抓了,麻煩您立刻過來一趟。”
“什麽?!!”
舒瀾飆車趕到警局。
可等她見到受害人的時候,也懵了一下,“白曉月?怎麽會是你?”
白曉月身上裹著一灰色毛毯,頭發亂糟糟的,耳朵和臉上都有明顯的指甲抓痕,傷口不深,倒挺密!
看著也瘮人!
陪在邊上的女警很不爽的質問,“你就是舒瀾?史fendi的侄女?”
小姑居然隻說自己是她的侄女,而不是侄子媳婦。
這讓舒瀾心裏暖了一暖。
她頷首,“是,我小姑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說著,遞上名片。
女警看了,笑的更諷刺,“嗬嗬,原來舒小姐是律師啊,隻可惜,自己懂法,家人卻是法盲,仗著有錢,就為所欲為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舒瀾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
她一字一頓,氣場全開。
尤其是那一雙烏黑透亮的眸子裏,看著沒什麽情緒,可輕輕一掃,竟叫人立刻感到威壓十足。
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
女警窘了一下,正色,“還能是怎麽回事?你小姑非要冤枉白小姐是什麽小三,就叫了幾個保鏢跟著一起,把白小姐堵在地下停車場,狠狠揍了一頓。”
“警察姐姐,您不要說了,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不怪fendi夫人,還是放了她吧。”
話畢,人就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
女警瞧著可憐,替她順了順氣,安慰,“這自古有錢人就喜歡恃強淩弱,白小姐,你別怕,如今是法治社會了,任他們再有錢有勢,也不能白白欺負人。”
“姐姐,您人真好,可fendi夫人和我無冤無仇的,怎麽會那麽打我啊!”
她說著,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舒瀾,“也許不是fendi夫人想那麽做的,fendi夫人看著也不壞,我不相信她會毫無理由的對我做出那種可怕的事情來。”
白曉月的聲音屬於那種很甜很嗲的軟妹音。
哪怕一身傷,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一開口,隨便說一句,無論男女老少,都得對她憐香惜玉。
女警紅了眼。
她猛得起身,直接對舒瀾命令道:“舒小姐,我們有權懷疑是您教唆他人故意傷害,請您跟我們去筆錄室,接受調查。”
“嗚嗚嗚……舒律師,真的是嗎?我那麽尊重愛戴您,您怎麽會……怎麽會……”
白曉月抱著自己,蜷縮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而這一幕,恰巧被聞訊趕來的許彥洲看在眼裏。
他長腿一邁,一個健步,衝到舒瀾麵前。
寒氣凜然,眼神更是凶得要吃人!
舒瀾苦笑,她挺直腰背,仰著脖子,不懼不怕的與他四目相對,問道:“許彥洲,我隻問你一次,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白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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