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誰導演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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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之雄、司馬溜等見司馬季沒有其他事情商議,遂先後揖手告退了下去。
那聾啞管家悄悄地看了一眼柳夢雉後,又對司馬季比劃了一下,緩緩地走了出去。
司馬季見英之雄、司馬溜等人退去,側過了身子。他見柳夢雉閃動著水靈靈的雙眼,似乎要對自己說些什麽,遂伸出右手悄悄地摘了一粒紫色的葡萄,小心翼翼地往柳夢雉那殷紅的小嘴喂了過去。
柳夢雉麵若桃花,半含著葡萄,又嘟起了小嘴。她那兩片殷紅的嘴唇就像是在吐露著一顆紫色的珍珠。
司馬季見柳夢雉那嫵媚、調皮的樣子,開心得簡直要跳起來似的。他癡情於柳夢雉的媚態,將雙手輕輕地摟住向柳夢雉那水蛇般的腰肢。
柳夢雉盈盈而笑,遂順勢依偎向了司馬季。她那水靈靈的雙眼含情地向司馬季看去,似乎要將司馬季的靈魂勾引出來一般。
司馬季將麵龐貼向柳夢雉的粉臉,柔聲說道:“雉兒,你真的太漂亮了!”
“是嗎?”柳夢雉“嗤嗤”笑道,“我的美,總會讓你的激情狂噴出來!”
其實,司馬季早就和柳夢雉約定了,隻要是兩個人的私密世界,柳夢雉要怎麽“浪”都可以,司馬季要怎麽“狼”都行。而在公眾或議事等場合,特別是在英之雄、司馬溜等將士的麵前,柳夢雉要表現得端莊淑惠、賢達大方,斯斯文文、檢檢點點;司馬季也要正人君子、道貌端然,威風八麵。
這個約定是在柳夢雉踏進鎮漢王府的那一天晚上就形成的,柳夢雉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那一天晚上,柳夢雉洗浴完畢,打開房門見司馬季候在門邊,就請司馬季進入了她的廂房裏。那一晚,柳夢雉將她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完完全全地交給了眼前的這位司馬季司馬大哥。
那一晚,司馬季就擁有了柳夢雉“雉兒”“柳美人”的全部。
司馬季輕輕地解下了柳夢雉身上那黑色霓裳的衣帶。柳夢雉那兩隻雪白的乳房像兩隻潔的白鴿子一樣,“噗嗤”“噗嗤”地直飛了出來,坦蕩在司馬季的那迷離萬分的雙眼裏。柳夢雉用柔軟的雙手在司馬季的胸脯輕輕地滑向他的腹部。她的手心比起在“烏崠山”的樹林裏來得更加的溫熱,更加的細柔。
司馬季扭動著身子,用厚實的胸肌蹭磨著柳夢雉溫柔而富彈性的奶子,然後像一匹惡狼一樣猛地撲向了柳夢雉,將柳夢雉的胴體盡情地蹂蹋著。
柳夢雉“啊”的一聲大聲地叫了起來,一股殷紅的血從柳夢雉的大腿深處流了出來,染紅了司馬季的下體,染紅了紫雕床上的白絲單。
“雉兒很美!也很‘浪’!”司馬季赤條條地摟住赤條條柳夢雉,悄悄地在柳夢雉的耳邊說了肉麻麻的話。
柳夢雉扭轉了粉紅的脖子,將雪白而豐滿的酥胸緊緊地貼司馬季寬厚結實的胸膛,用她那水靈靈的雙眼,注視著司馬季那炯炯有神的雙眼,柔聲細語道:“我已將全部給了季哥,季哥可別負了我。”柳夢雉說著又吻向了司馬季。她情切切、意綿綿地向司馬季說道:“季哥如‘狼’,是我的郎!”
……
自從司馬季將柳夢雉獵入了鎮漢王府之後,他就一邊得意於鎮漢軍事的力量,又一邊癡心於柳夢雉給他帶來的萬鍾柔情。
司馬季也醉心於美酒,他往往在晚膳之後,就趁著酒意,枕著溫柔入睡。
每一天晚上,司馬季通常都會睡得酣熟,又往往在睡夢中飄飄欲仙。
一輪山月靜靜在照在鎮漢“烏崠山”的樹林裏,山風徐徐,月影婆娑。
三更時分,柳夢雉身穿黑色衣服,麵披薄紗,粉足點地,一個箭步,縱身飛躍,眨眼之間就跨過了“烏崠山”那棵百年古槐,來到了第一次遇見司馬季的那棵紅椎古樹的旁邊。
不多時,柳夢雉隻聽得“嗖”的一聲,隨後眼前飄過一個黑影,一個手執長劍的黑衣麵具人停在柳夢雉麵前。
柳夢雉高度警覺,手執長劍,直向那黑衣麵具人,大聲喝道:“你是誰?”
“來看‘贏時月’的人!”那黑衣麵具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贏時月’有什麽好看的?”柳夢雉又冷冷地問道。
“因為,‘贏時月’沒有圓月!”那黑衣麵具人又沙啞地回答。
“隻有月牙!”柳夢雉緩聲道,“老賈,你果然來了!”柳夢雉當下輕輕地揭開了麵紗,一束烏黑的長發直飄了下來。
那黑衣麵具人老賈也揭開了麵具,悄聲說道:“柳如絮,你可真行呀!這麽快就取得了司馬季的信任?”
“為了大贏二世帝國,為了我幹爹的事業,我是無怨無悔的。隻有拿下司馬季,大贏二世帝國才能永生!我幹爹才能立於不敗之地!”柳夢雉悠悠地說道,“你也不是一樣,為了大贏二世帝國,忍辱負重!”
老賈沙啞著聲音道:“說什麽大贏二世帝國,其實就是為了你幹爹!沒錯,我也是為你幹爹這個‘大老板’拚命的!”
原來柳夢雉的真實姓名叫柳如絮,是大贏二世帝國“大老板”暗中培養出來的一名繡衣使者。
“按如今的形勢來看,司馬季與上官羽的兩股反贏的勢力已經很龐大了,如果我們不乘早除去他們,不但大贏二世帝國岌岌可危,就連你幹爹的基業也會搖搖欲墜!”老賈有點傷神地說道。
“這個,你就不必過於擔憂了。我幹爹那還掌控著大量的兵力和物資,就算是司馬季和上官羽聯合攻打過去,也是沒那麽容易的事。”柳夢雉神情鎮定地對老賈道,“我確認過上官羽的眼神,他眼睛出賣了他的心。上官羽他兀是憂鬱得很。而那司馬季的眼神,卻很是沉迷,他的眼神就注定他必敗無疑!”
“但願‘大老板’順天承運,所有的舉事都能順順利利的!”老賈被柳夢雉這麽一說,當下也樹起了信心。他又對柳夢雉道:“‘右瘸子’身上的毒是否給解了?”
“自我打算到鎮漢王府的那個時候,我就幫他身上的毒解了。”柳夢雉又道,“隻是我並沒有告訴他,讓他心存餘悸,也好生繼續控製在我的手中!”
“這樣也好,能夠進一步將他控製住,我們也不必擔憂他壞了我們的大事。不過我覺得‘右瘸子’倒是死心踏地地跟著‘大老板’的。”老賈所說的一番話,既是在關心‘右瘸子’,又肯定了‘右瘸子’。
“有時候,做事情總得留一手,好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柳夢雉望了望樹稍之上的那暗淡的月亮,長長地籲噓一下,又對老賈說道,“據我所知,讓司馬季寢食難安的不是上官羽,而是齊王公孫信!你別看司馬季每天都神氣活現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裏,總是忐忑不安、誠惶誠恐的!”
“這些,我比誰都懂,他更懼怕齊王公孫信,那是因為公孫信確實要比上官羽強大,上官羽過於優柔寡斷。公孫信雖然是司馬季帳下的一名真正勇將,但司馬季還是恐懼有一天公孫信會和他反目成仇,阻礙了他大業!”老賈又分析道。
“我也覺得上官羽隻懂得兒女情長,胸無大誌,實在是可憐得很!”柳夢雉沒有附和老賈的話題,隻是在心裏暗暗想道。
想起了上官羽,柳夢雉有心底突然又掠過一絲內疚。不過,她這內疚已經很淡很淡了。柳夢雉想起那天當著虞楚楚等人的麵,有意讓上官羽難堪,她的嘴角揚起了一陣的淺淺的微笑:“羽哥哥,你知道嗎?我曾經深深地喜歡上你,深深地愛過你!”
“唉!”柳夢雉突然歎了一聲,仿佛在自言自語道:“也不知公孫大哥現在可好?都快十年沒有見麵了!”柳夢雉想起了公孫信,記憶之舟隨著一陣山風飄向了那美好的童年時光:“綠綠青梅樹下,綠竹林間,竹馬相追;美美南天湖畔,鴛鴦戲水、粉蝶雙飛……”
柳夢雉在心裏輕喚了一聲:“公孫大哥,你是否將我們美好的童年時光在夢裏迷醉?”
老賈見柳夢雉想得出神,輕輕地幹咳了一聲。他沙啞著喉嚨說道:“如絮,時候不早了,我們都得趕回去,免得司馬季疑心!你我的身份都很特殊,在鎮漢王府行事都要千萬個小心!”
柳夢雉“嗬嗬”地冷笑了兩聲。她覺得老賈的話也過於迂腐了,心裏想道:“我又不是剛出道的黃毛丫了,哪裏用得著你這樣叮囑?”她不以為然而淡淡道:“你隻要繼續演你的戲,我也繼續演我的戲,誰演得更精彩一些,我們下回分解!”柳夢雉說著披上了薄薄的麵紗,粉足點地,一個飛身,“嗖”的一聲躍上紅椎古樹的樹頂,粉腳一掠,又躍過了那棵百年古槐,像幽靈一樣消失在“烏崠山”那蒙蒙的月色之中。
老賈望著柳夢雉遠去的身影,暗籲了一口氣,“是誰導演的這出戲?當然是我了。這出戲,的確很精彩,足以世人蕩氣回腸!”老賈在心裏暗道:“要說演戲,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我這樣的老戲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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