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她倆配嗎?她倆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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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兒忽然想起什麽,忽然喊道,“哎呀!我還沒有給母親敬茶呢。罪過,罪過!”
不忘帶著樊氏,“那個弟妹,你和善卿給母親敬茶了沒?”
樊氏趕忙道,“大姐,方才您和姐夫在休息,我和夫君沒有叫你們,就先給母親敬茶了,嗬嗬~”
“好好,沒關係,沒關係!”
“嗬嗬,母親,對不住啊,我一覺睡過頭了。”
蘇可兒說著,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端著茶杯撲通一聲跪在瑾容麵前,喊道,“母親在上,請喝茶!”
瑾容望著蘇可兒莽莽撞撞的樣子,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接過茶水,端起來抿了一口,扶她起來。
瑾容從旁邊桌子上取了一隻做工精美的錦盒,打開,裏麵放著一對碧玉手鐲。
這個是孟拓送給蘇老夫人的見麵禮,蘇老夫人又送給了瑾容當作結婚禮物。
蘇可兒認得,問道,“母親,這個不是祖母送您的嗎?孟拓這個人是囉嗦了點,不過送的東西還是說得過去的。”
蘇老夫人點點頭笑道,“正是!孟拓王爺人很豁達,性格也好,你沒事別老跟人家過不去。”
蘇可兒連忙應道,“是是是,您說的,我記住了還不行嗎?”
老夫人笑著搖搖頭,“嘴好使著呢!”
瑾容手捧錦盒走到老夫人麵前,說道,“這對手鐲是母親送給兒媳做新婚禮物的。如今,兒子女兒都齊了,兒媳知足,留著它們也無用。我想把它們送給孩子們,可好?”
蘇老夫人笑道,“東西送給你就是你的,你自己隨便處置。”
蘇可兒聽明白了,瑾容要把玉鐲送給她和樊氏。
瑾容做了一輩子丫鬟,手上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對玉鐲對於原來的蘇家來說,也不算什麽,可是如今蘇家境況大不如從前。
這對玉鐲,又是雲署王室送的上上之品,瑾容要拿出來送人,足見誠意和重視。
蘇可兒想及此,真不好意思要。
何況,她不缺金銀玉器。
她的空間裏應有盡有,興陵鎮張家財庫和虞文昌府庫全被收在裏麵,奇珍異寶不計其數。
蘇可兒推辭,瑾容拉著她的手,定要給她戴上。
瑾容誠心實意,她再推辭顯得自己看不上鐲子似的,隻好收下。
何況,鐲子就兩隻。
自己若是不要,瑾容也會給樊氏和蘇幼可。
試問她倆配嗎?
一個攪屎棍,一個綠茶婊。
她倆真不配!
還不如自己先收著,以後想辦法補償瑾容一些。
果不其然,瑾容也給樊氏戴上一隻。
午後,書房。
孟拓的人查到詐騙蘇善卿的人自稱大涼商人,事後跑得無影無蹤。
那人身份是大涼有名的大商賈,之前與大靖商賈的交易是真的,但卻不知什麽原因,將近一年沒有來過大靖了。
突然出現在大靖,且與蘇善卿完成巨額交易,有冒名頂替之嫌。
誰有這麽大能耐,能冒名頂替大涼商人,還能拿到他之前的交易憑證?
還偏偏要吃定蘇善卿?
蘇善卿的身份特殊,一般人怎麽敢動他?
孟拓冷笑道,“君兄,我看這裏麵的彎彎繞繞還不少!人心險惡啊~”
君承蕭麵色冷峻,這是敲山震虎,故意讓他坐不住。
君承蕭站起來,眸光劃過窗外,開口道,“看來魏丕和大涼表麵和睦,卻各自為營,互為盾牌,相互利用。”
孟拓說道,“嗯,大靖能想到的,大涼也在考慮範圍之內。隻是看誰先下手罷了。”
魏青和薑林聽得一頭霧水,主子們就因為蘇善卿的事就得出“各自為營,互為矛盾,相互利用了”了?
這各自為營可以理解,那互為矛盾,互相利用就有點深奧了。
魏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老爺,王爺,您們二位能不能給咱們詳細說一說,這到底咋回事嗎?”
薑林道,“同問!”
孟拓正在喝茶,眼睛掃過二人笑了笑,說道,“大靖想利用蘇家人套攏君兄,大涼又何嚐不是?這叫各自為營。”
“大靖和大涼都想對我雲署不利,誰有不敢強出頭,都需要對方的協助,這叫互為矛盾。”
“至於相互利用一說,就說來話長了。”
薑林伸著脖子問道,“怎麽說?”
君承蕭補充道,“嗯,大靖能將詐騙蘇善卿的帽子扣給“大涼商人”,大涼也有可能把在大靖失蹤的人轉移到別處,給大靖添堵。”
魏青摸著下巴,似乎明白了,嘴巴呈“o”形,“噢,也就是說魏丕和大涼不相信對方,又彼此利用對方。派人把彼此的動向都盯得死死的。大靖做初一,逼得蘇善卿和鄒氏走投無路。大涼做十五,趁著人需要活命,躲躲藏藏,趁火打劫,劫走蘇善卿和鄒氏母女。”
魏青說完,又問君承蕭,“是這樣嗎?老爺。”
孟拓不等君承蕭恢複,點點頭,“鄒氏母女至今沒有消息,大靖現在掘地三尺尋人。如此看來,她們極有可能如魏青所說。而蘇善卿陰差陽錯,逃過了大涼的魔爪,卻沒能逃出大靖的堵截。”
君承蕭站起身淡淡道,“嗯!”
大靖鍾雲奎與君承蕭私下會過麵。
君承蕭對魏丕用意早已了解,已經派劉坤帶銀麵衛奔赴雲署和大涼邊境打探,暗暗尋找鄒氏母女,希望能給蘇家一個交代。
此次,胡克來雲署的目的尚未查清,堂堂一個大涼王爺絕不會隻是為了綁架蘇可兒,翻山越嶺,不計勝算,來雲署耍一把。
顯然,順路,或拐彎,更說得通。
孟拓看著來回踱步的君承蕭,瞅著他的表情試問道,“君兄,嫂夫人……她知不知道胡克來雲署的目的?”
“嗯?”君承蕭不解地睨著他。
孟拓不好意思笑笑道,“我的意思是,他們綁架了嫂夫人,總會不經意說漏點什麽,不知道嫂夫人有沒有聽到。嗬嗬~也許一句聽起來很普通的話,反而是重要線索。”
君承蕭坐到椅子上,抿了口茶,冷淡道,“她不知道!”
“嗬嗬,也對!”
孟拓趕緊低頭用茶水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