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2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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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欽辭先一步被接到見麵地點。
    是龍組名下一間隱秘的會所。
    謝欽辭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邊往裏走邊好奇問:“我還以為,你們會在基地見麵。”
    “基地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裏麵有很多針對鬼的陣法,我們怕誤傷了地府來客,將地方安排在這裏,若是以後合作達成,這裏會變成雙方見麵的基地,我們會根據地府來客的喜好,重新布置。”趙峰解釋。
    黑無常帶了兩名鬼差,謝欽辭第一次見到這個世界的鬼差,和普通鬼不太一樣,一眼便能區分它們的鬼差身份。
    鬼差是可以在陽光下行走的。
    沒忍住好奇,謝欽辭多看了幾眼,兩名鬼差被他看得,直想往後縮。
    “謝大師。”黑無常和謝欽辭問好。
    謝欽辭點點頭,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這次見麵,主要是了解一下彼此,除了謝欽辭,來的龍組成員都有些緊張。
    雖然他們有各種和鬼打交道的經驗,但,直麵鬼差,還是頭一回。
    謝欽辭坐在趙峰身邊,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
    何老率先開口:“黑無常大人,我們願意和貴府合作,就是不知道,我們能做什麽。”
    “現代科技發達,地府相對落後,管理經驗也有些落伍,我們想和人界學習一下先進經驗。”黑無常態度和善。
    他穿著一身考究西裝,若不說,隻是被當成去開會的大老板,而不是地府有名的黑無常。
    雙方你來我往交談了幾句,氣氛逐漸放鬆。
    初次會麵,是為了之後的合作打基礎,黑無常沒說太多,也沒留太久。
    黑無常離開後,何老笑道:“沒想到我一把老骨頭了,能在活著的時候見到黑無常。”
    “是啊,我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切感,你們誰來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說完,他被身邊的人狠掐了一下。
    “嘶,”說話的領導倒吸一口涼氣,“我讓你掐我,不是讓你這麽用力的掐。”
    “力氣不大,我怕你感覺不到疼。”
    “今天黑無常和我們說的合作,應當隻是表層的合作,更深層的還沒說。”何老政治嗅覺非常敏銳。
    “不過,建設地府,我們要派人去地府搞基建嗎?”
    “地府,活人能去嗎?”
    領導們麵麵相覷。
    謝欽辭已經離開了,暫時沒人能給他們解惑。
    謝欽辭在和黑無常說鬼嬰的事。
    鬼嬰名叫秦意,他想讓黑無常幫忙看看,這個孩子的壽命是不是被更改過。
    還有傅明霽的壽命,今天之後,他拿到功德,就可以試一試了。
    尤略旗出差回來,發現妻子女兒都對自己有些冷淡,他將買好的禮物拿給兩人:“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還好嗎?沁沁的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尤略旗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秦璿低著頭,她不敢抬頭,她怕自己藏不住臉上的表情。
    秦母,也就是秦沁,接過尤略旗手中的禮物:“還是老樣子,今天爸媽請了生意上的夥伴,等會我們一起過去一趟。”
    為了防止尤略旗發現不對,被拆毀的小房子重新堆了起來,鬼嬰被秦家母女藏在秦璿房間裏。
    尤略旗沒起疑,他逐漸接手秦家產業,秦家老兩口經常介紹生意上的夥伴給他認識。
    這也是推他入圈子的一種手段。
    至少到了現在,外人都知道,秦家產業以後多半是尤略旗當家做主。
    也有部分人想看好戲,看秦家最後會不會變成尤家,尤其,秦沁隻生了一個女兒,總不能,秦家以後又給秦璿的丈夫吧。
    收拾好自己,三人一起出門。
    “小璿也去?”看著背著書包的女兒,尤略旗多問了一嘴。
    以前這種時候,秦璿不會出席,她還在上學,最重要的是學習。
    從前尤略旗總跟秦沁說,秦璿出生秦家,有他這個爸爸在,未來不用愁,他想秦璿和秦沁一樣,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秦沁以前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現在卻忍不住想,尤略旗是不是想防著他們的女兒接觸公司。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任何細枝末節都會成為它滋生的養料。
    “爸媽有段時間沒見到小璿了,趁這次放假,想接小璿過去住一段時間。”這是兩人提前想好的說辭。
    秦璿書包裏,看似裝著衣服書本,其實最下麵,藏著放鬼嬰屍骸的瓷壇。
    見麵地點在一家私人會所,是傅氏旗下的,下車時,尤略旗看到傅氏的標致,心頭重重一跳。
    秦家老兩口這次要給他介紹的,是傅氏的人嗎?
    會是哪位高層?
    侍者將三人帶上樓。
    房間裏,秦家老兩口,謝欽辭,傅明霽已經坐在裏麵了。
    “爸,媽,這兩位是……”
    看到謝欽辭,尤略旗心中打了個突,他在秦家公司經營這麽多年,早有了自己的人脈,自然聽說過,關於謝欽辭的傳聞。
    “這是謝大師。”
    秦老爺子冷淡的語氣徹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不是說,見生意夥伴?”尤略旗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我們是要請明星合作嗎?”
    “小尤,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和我們裝嗎?”秦老夫人失望歎了口氣。
    “媽,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尤略旗仍是一副茫然表情。
    秦家人根本沒打算和他周旋。
    昨天回去,秦老爺子查了公司的事,他還沒放權,想查公司的事不難。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尤略旗私下裏在公司做了什麽。
    初步查到的,隻是一些很表麵的東西,更深的,可能需要一定時間才能查出來。
    但,隻是這些,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是人都會有私心,秦老爺子理解尤略旗的私心,可若是這份私心會傷害他的女兒,他絕不容忍!
    “你不懂,那你知道這是什麽嗎?”秦夫人拉開秦璿書包的拉鏈,抱住藏在最底下的瓷壇。
    尤略旗臉色變了。
    這個東西,怎麽會被秦家人發現?
    他們還知道了些什麽?
    一個個問題充斥腦海,尤略旗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麽解釋,隻能硬著頭皮反問:“媽,你讓小璿背個壇過來做什麽?”
    謝欽辭動了動手指。
    濃鬱鬼氣從瓷壇中蔓延出。
    這個房間被謝欽辭下了禁製,鬼氣隻會在房間裏,不會蔓延到別處。
    周圍溫度越來越低,尤略旗猛地睜大眼。
    “爸爸。”
    一聲稚嫩的、古怪的童音從沙發邊響起。
    尤略旗慢慢轉過去,一隻渾身青色的鬼嬰扒在沙發上,正仰頭看他。
    鬼嬰怎麽會在這裏?!
    “爸爸。”
    鬼嬰四肢並用,飛快朝尤略旗爬來。
    尤略旗來不及思考,提腿就跑。
    門打不開了。
    尤略旗後背死死貼在門上,聲音發緊:“你們,你們看見了嗎?”
    “看見什麽?看見被你害死的孩子嗎?”秦沁再也控製不住,衝過去揪住尤略旗衣領,“那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怎麽下得去手?!”
    虎毒尚且不食子,這個男人呢?怎麽對他們還沒出世的孩子下得去手的?!
    一想到自己與這樣人麵獸心的人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秦沁就心中發寒。
    她想不通,明明是他害死的孩子,這個男人是怎麽做到若無其事,毫不愧疚的!
    她為了這個意外失去的孩子,折磨了自己幾年,這個男人呢?心裏沒一點負擔嗎?
    秦沁越想越覺得可怕。
    “沁沁,你都知道了?”尤略旗白著臉,目光閃爍。
    “是,我都知道了,知道你害死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知道你連孩子死了都不讓它安生,尤略旗,你告訴我,我究竟哪裏對不起你,讓你這麽對我、對我們的孩子!”
    “你真的很可怕,尤略旗。”
    “沁沁,不,你不能怕我,我這麽做,都是為了能和你在一起,你家世太好了,像個活在城堡裏的公主,而我呢,我什麽都沒有,我沒把握,能和你一直走下去,我別無選擇,隻是一個孩子,沒了我們還能有第二個,第三個,隻要我們在一起,我們就能有許許多多的孩子。”
    聽到尤略旗的話,秦沁不可置信睜大眼,她從沒想過,自己愛的,會是這樣可怕的一個人。
    她鬆開手,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尤略旗,我才發現,我從沒看清過你。”
    尤略旗握住秦沁肩膀,阻止她繼續後退:“沁沁,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一直在一起,我們忘了這件事,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我看,你是為了我們秦家的公司吧,”秦老爺子忍不住開口,“別打著是為了沁沁的旗號,不如你先和我們解釋解釋,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
    秦老爺子拿出一疊照片,扔到尤略旗麵前。
    照片上,主要是一個五歲的男孩,偶爾兩張裏,會有抱著男孩的女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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