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倒頭就睡。
    不再操心修行之事，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光。
    李牧起床洗漱，盤了個道髻，穿上青色道袍，來到小院，呼吸著山裏的清新空氣。
    “住在山裏真不錯。”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唱起歌來。
    “清早起床，擁抱太陽……”
    院子外麵，有七八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修。
    有的裝作不經意路過，有的假裝練劍。
    盡可能地展現著窈窕身姿。
    衣服也越穿越少。
    甚至有不少女修，直接就明送秋波。
    一名二十多歲的漂亮女修，送來一柄折扇。
    隻見上麵寫道：
    柳黃未吐葉，水綠半含苔。
    後山新月亭，翹首待君來。
    李牧咂摸片刻，品出了這首詩的意思，也就兩個字：
    約嗎？
    可惜還沒等他答應，這女修早已紅著臉跑了。
    “太受歡迎了也不是什麽好事。”
    李牧搖了搖頭，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估計三年以後的論道大典，就有狂熱女修穿著嫁衣來看了。
    “聖子！”
    李牧剛準備回到屋裏，就聽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他轉身，就見顧嶽和秦霜兩人禦劍而來。
    李牧略有疑惑：“顧師兄不在家修養，怎來我這了？”
    顧嶽有些難為情，“我有，有點事想……”
    支支吾吾，扭扭捏捏，難以啟齒的樣子。
    “師兄，還是我來說吧。”
    秦霜上前一步，作揖道：“聖子，秦霜有一事相求。”
    李牧看著這個嬌滴滴的女修，推測對方年齡應該有二十歲了，於是微笑著道：“秦師姐請講。”
    秦霜略一沉吟，“懇請聖子，為秦霜開竅。”
    李牧微怔，要開竅，就要被榨幹真元。
    這是嫌我修行進度太慢，主動上門來送助攻的？
    不等李牧回答，秦霜又取出一柄道劍，雙手捧著舉過頭頂。
    “秦霜並無高階法寶丹藥，隻有這柄喚作「霜雪」的道劍，還請聖子不要嫌棄。”
    她的眼中滿是不舍和惋惜。
    李牧接過「霜雪」，拔劍一刺。
    劍氣疾射而出，準確命中樹枝上的一隻金翅雀。
    瞬間將其凍成冰雕。
    “好劍啊！”
    劍也是法寶的一種，不同的劍有不同功能。
    這把「霜雪」，就能將真元轉化為寒冰屬性的劍氣。
    李牧收劍入鞘，遞還秦霜手中。
    “師尊時常教導我，不能奪人所愛。”
    “這劍，我不能收。”
    秦霜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失望。
    “但師尊還教導過我，同宗同門，當互愛互助。”
    “開幾個竅穴而已，舉手之勞，我又怎會拒絕呢？”
    秦霜雙眸頓時一亮，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之色，“聖子願為秦霜開竅？”
    李牧微微一笑，“秦師姐請到屋內坐坐。”
    三人進了內屋。
    李牧說道：“開竅之前，會抽空體內真元，讓經脈萎縮，秦師姐清楚的吧？”
    秦霜點頭，她昨天就在碧波閣全程觀看。
    李牧又問，“神道、靈台、至陽這三個元竅，秦師姐可曾開啟？”
    秦霜卻是搖頭，將自己開啟的九個元竅一一說了。
    李牧有些犯難。
    對方開啟的元竅，都在胯部、足底、胸前等處。
    若是男子還好，但她一個女修，這些都是私密部位。
    “我需要接觸元竅，才能將你體內真元排空。”
    “秦師姐你開啟的這些元竅，咳咳……”
    秦霜想到那些元竅的位置，俏臉一紅。
    但和開竅這種大事比起來，接觸一下，倒也算不得什麽。
    而且，也不用脫衣服。
    想通這一點，秦霜正色道：“此乃小事，秦霜並不在意，還請聖子施為。”
    李牧想了想，“那就請秦師姐把鞋脫了吧。”
    秦霜微怔，“那裏，可以嗎？”
    李牧眉毛一挑，不用腳，難道要我襲胸？
    總不可能是你大胯摸一把吧？
    我又不是芸南的。
    他咳了咳，“腳方便一點。”
    秦霜這才羞紅著臉，將右腳的鞋脫了。
    李牧剛要伸手，秦霜又把腳縮了回去，紅著臉道，“髒，我，我去洗一洗。”
    “師妹你稍等，我去給你打水。”旁邊的顧嶽連忙出去，接了盆水進來。
    秦霜仔仔細細洗了腳，確定沒有任何髒東西或者異味之後，小心翼翼將腳伸過去。
    “其實，還是原味的比較好。”
    李牧臉不紅心不跳的將她的玉足捏在手裏。
    三十五碼，盈盈一握。
    觸感微涼，細嫩，滑膩，柔弱無骨。
    就連腳底板，都沒什麽老皮。
    把玩一陣，啊不，檢查一陣，李牧托著秦霜的玉足，正色道：“秦師姐，除了湧泉竅，其它元竅都要關閉。”
    秦霜已麵紅耳赤，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李牧開始運轉噬元決。
    【叮！元力+78】
    【叮！元力+73】
    ……
    半個時辰之後。
    秦霜已經痛的昏睡過去。
    李牧用濕毛巾擦了擦手，對顧嶽說道：
    “如是我感知沒有錯漏，秦師姐已開十一個新的元竅。”
    顧嶽身軀一震，激動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感謝聖子為師妹開竅！”
    “大恩無以為報，聖子以後有任何差遣，我和師妹，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牧點點頭，“把秦師姐帶回去吧，讓她好好調養身體。”
    顧嶽又說了些感謝的話，將秦霜打橫抱起，來到院中，禦劍離開。
    院外那些女修，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那是碧波閣的弟子吧？”
    “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那個女弟子衣衫都打濕了。”
    “難道……聖子也太猛了。”
    “別亂講別亂講。”
    “好羨慕她！”
    ……
    等這些女修離開，八卦消息立刻在青雲峰傳播。
    “聽說了嗎？碧波閣給聖子送女了。”
    “聖子把一個女修弄昏了。”
    “內部消息！聖子堅持了兩個時辰！”
    “一定是跟合歡穀妖女學到的本事，是時候下山除魔衛道了！”
    “啊？聖子要挑選道侶了？”
    ……
    李牧並不知道，和他相關的流言已經滿天飛了。
    不過對這些東西，他並不在意。
    之前的三年時間裏，有無數比這更加離譜的謠言。
    到了第二天，依然是睡到大中午。
    正準備去問道閣報道，
    就被院子外麵的景象嚇了一跳。
    就見數百人，裏三層外三層的把小院圍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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