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反正要死了,拿自己妹妹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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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因為夜晚的到來心中戰意所剩無幾,連續兩次吃虧之後,德鍋退意已生。

    二人相對,夜風徐徐,輕輕掀動著楓的長發。

    此刻的少女唯一給德鍋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

    “今天算我認栽,這仇我算是記下了。”

    對視些許時間之後,他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這才緩緩開口道。

    “我承認,現在的你很強,但是你也拿我無可奈何,還是省省力氣吧,我也不是什麽好糊弄的小年輕,維持這種狀態,你並不如表現的那麽輕鬆。”

    楓一言不發。

    她的左手周圍凝成了一層朦朧而又柔和的白色光暈,如歡呼跳躍的精靈,一閃一爍,她的右手凝聚黑色的輪回旋渦,僅僅隻是一眼,就讓人產生發自靈魂的顫抖,而這兩道光就是剛才偷襲德鍋的罪歸禍首。

    無視德鍋的話語,少女再次翻身躍起,才踏入空中一步,又失去了她的聲音,再次與黑夜融為一體。

    “不要冥頑不靈!”

    饒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楓這樣咄咄逼人,怎麽能叫德鍋不惱火。

    不過是一個後輩,竟然這樣目中無人?

    可是他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破解之法。

    以不變應萬變。

    終歸是經曆過無數次大大小小戰鬥的人,在第一時間,他就想出了就他現在來說最適合的應對之法。

    澎湃的存在力圍繞在他的周圍,凝聚成一個橢圓形的蛋殼,將他保護在其中。

    而楓的攻擊這才姍姍來遲的斬擊在蛋殼之上。

    換來的隻有德鍋一聲不屑的冷笑。

    楓就感覺自己一劍斬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力道都被分散開來,劍勢前進慢如蝸牛,能量很快便耗盡消散。

    而德鍋毫發無傷,甚至臉色也平淡如常,似乎這樣並不消耗他多少力氣。

    “別白費力氣了,我這防禦豈是你一個小輩能夠破開的,那我多沒麵子,我要走了,你留不住我。”

    白色的光芒漸漸實話,就好像一個蛋殼在開口說話。

    離去?

    怎麽可能。

    楓如何不知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的道理?

    今天完全就是僥幸,要怪就怪德鍋選的時間太過詭異,正好是她一天當中,實力最鼎盛的時分。

    日月交輝,光暗相替,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夠完全發揮出自己武器的力量,否則換成其他任意一個時間點,都隻能選擇其一發動。

    冷汗從額頭淌水般的流下,流進眼裏,楓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了一些,可是她顧不上搽拭,再次出劍斬擊。

    這個狀態消耗是在太誇張,雖然與德鍋解釋的不同,但是結果還是被他猜對了,的確不能保持太久。

    黑白交映中,蛋殼仿佛狂風中無力的小草,左右搖墜,岌岌可危,但偏偏就是頑強的挺立。

    空氣的血腥味愈發凝重,並不是來自德鍋,而是來自少女身上。

    血從嘴角不斷的滴落,她雙眼死死的盯住德鍋。

    果然,就如他所說的,這是對付自己的最好辦法。

    如果換做一個同級的任何人,這都是取死之道,沒有人能夠擋下這一擊。

    可偏偏德鍋並非和她一個等級,不僅如此,還相差了兩個等級。

    之前的兩次攻擊,那是因為德鍋有心還擊,或者說太過自負,重心根本就沒有放在防禦之上,這才讓她有機可趁。

    可是現在,他一心防禦的情況之下,楓還真的沒有能什麽可能對他繼續造成創傷。

    要不是楓緊靠在樹上,可能已經癱軟在地上,手心裏的汗已經將劍柄都塗上了一層,冰涼滑膩。

    隻覺得全身上下的神經就像在被無數綱針穿透一樣,巨痛難忍。冷汗從額頭流下,嘴中不斷的吸著涼氣,渾身不住的顫抖著,許久後,痛感才稍然退去,饒是如此,她依舊不敢有任何動彈,怕牽動自己身上的傷勢。

    她已經超過自己能夠使用的範圍,引來強烈的反噬。

    “放開我!”

    見到楓落得如此狼狽,林夢心中的焦急更加幾分,再次企圖掙脫林白的魔爪。

    悲劇再次上演了。

    林白牢牢扯住她的衣服,想要掙脫林白的掌控,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扯碎身上的衣服。

    “別出去。”

    林白看著再次被自己撕碎上衣的林夢頗有些無語,隻是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她們兩個的感情就進展到了這個地步?

    真叫人百‘撕’不得其解。

    要不然她們兩個百合算了,幹脆沒他什麽事,他也樂得清閑,他的身份就好像一顆隱藏炸彈,接觸久了,沒準哪天就突然爆炸了,炸的他體無完膚。

    這一次,不管怎麽說,林夢都聽不進,哪怕上衣全部破碎,也阻止不了她內心的擔憂。

    她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將她禁錮,無法繼續邁出半步。

    “沒事了,那個胖子走了,別衝動,你現在出去沒準會讓他半道返回,我們都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很大可能就是衝我來的,肯定掌控了大部分信息,你出去,除了被他抓走做人質,沒有任何意義。”

    林白的話立刻引來了少女極大的反彈。

    “你意思就是想說我隻是一個累贅咯!除了幫倒忙一無是處,哦,怎麽能說一無是處呢,最少還不是有被當做人質的價值,你這個大混蛋等著吧,用不了多久我機會超過你的,你這個隻敢躲在女人身後的混蛋!”

    林白很是鬱悶,的確在林夢的視角看起來他就是一個隻敢躲在女人身後的膽小鬼。

    可是他在知道大家明明都沒有危險的情況下,他出去不是添亂麽?

    蝴蝶煽動一下翅膀都能引來旋風,天知道他出去之後是不是會讓楓的努力付之東流,本來就處於下風,德鍋要是拋開楓對自己出手,這個局麵如何破解?

    哎,算了,他也不想做太多的解釋,現在不管他怎麽說,到了林夢眼中,不過是一個為自己開脫的借口罷了,何必自討沒趣。

    相比起林白心中的鬱悶,德鍋那是更加更加更加鬱悶。

    好端端的就是傳一個話,這都是什麽事。

    柳家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或者說想要在這件事情上試探上麵的反應?

    不管怎麽樣,他這次想要開解的誤會的行動算是無疾而終。

    他不知道的是,他不僅沒有開解誤會,反而把雙反的誤會加深了十倍不止。

    不管林白怎麽看,反正楓和林夢已經記恨上他這個‘死胖子’。

    而當事人還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想著如何回去和柳月兒解釋。

    本以為隻是一件簡單的小事,甚至他就當出來散散心,沒想到會鬧成這種不可開交的局麵。

    糟糕!

    突然間德鍋頓時麵無血色。

    事情被自己搞砸了。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從始至終,心中的一絲不自然和變扭的感覺時從何而來。

    他就準備折返身子再次前往林白的住所。

    可是才邁出兩步,又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整扇牆都出現了不規則的龜裂。

    還是那句話,天黑了,他不得不回去,否則要引起柳家人懷疑。

    這話顯得好像有些矛盾,他才剛和‘柳家人’交過手,肯定已經暴露了,還怕什麽引起懷疑?

    所謂當局者迷。

    他現在清閑下來,才想起自己當時的思維可謂是一塌糊塗。

    柳家人的目的是什麽?

    或者林白從他身上得到‘那個東西’。

    至於是什麽,並不是他能夠關心的事情。

    柳家人當下行動最大的困難是什麽?

    不知道林白的所在。

    是了,如果知道林白的所在,迎來的肯定是一番狂風暴雨的攻擊。

    明顯自己是比黑衣人後到,如果那個黑衣人是柳家派來的,他不好好回去傳遞消息,二話不說和自己打起來幹嘛?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給別人逃跑的機會不說,還將好不容易打探出來的消息付之東流。

    這麽激烈的打鬥如何不讓他們引起警惕?

    極大的可能重新換個住所。

    就憑借黑衣人的實力,不可能是個傻子,不懂其中利弊。

    抓到自己小辮子能有什麽好處?還拚死相搏隻為爭取時間?

    柳夏輝可是說過不惜一切代價隻要抓住林白,許諾出來的獎賞更是比抓住他的小辮子不知道多出多少。

    種種跡象表明,他走入了一個誤區。

    那個黑衣人還能是誰?

    就是楓啊。

    先入為主的思想誤導了他,德鍋簡直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好端端的,你在自己的內院穿一身黑衣,還易容,還使用偽音?你這不是有病麽?

    有什麽事你不能好好說?二話不說就上來開打,簡直害人害己。

    你要好好的用原來的樣子上來,什麽事都沒有。

    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麽埋怨也無濟於事,隻能等明天自己再找個機會去解釋清楚,不然誤會越鬧越大。

    不管德鍋如何在她的背後說她的壞話,她都不可能聽見。

    經過一小段時間的調息之後,她也算恢複了行動能力。

    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屋內走去。

    她很困,很累,隻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覺。

    ‘嘎吱’

    一聲清脆的推門聲。

    “啊?”

    楓尚未來得及反應,耳邊就傳來一聲劇烈的尖叫,本就有些迷糊的腦袋更是一陣暈眩。

    怎麽了?屋內還有情況?

    她心中一驚,強打起精神端詳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

    她不看還好。

    隻見林夢赤裸著上身,被林白從後麵抱住。

    一隻手不偏不倚的放在少女胸前,而身子緊緊貼在她的背後,林夢則好像在努力掙紮,可是不管她做出如何動作,始終無法逃脫林白的魔爪。

    還有地上的破裂一地的衣服引來了楓的注意,睡衣?還有……學院裏的校服?

    楓感覺饒是自己足夠鎮定經過無數大風大浪,頭上還是青筋微跳。

    冷靜,冷靜,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她在心中一遍一遍勸說著自己。

    自己在外麵拚搏,他們怎麽也不可能在屋內做出這種事情。

    林夢的神色怔怔,她的眼睛微微閉合,臉上露出羞怒的紅暈,無法想象她如果眼睛此刻睜開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種迷茫而無助的眼神。

    簡單楓平安歸來,林白算是送了一口氣。

    也不用擔心林夢出去給她添麻煩,於是禁錮她的手當即鬆開。

    要說一隻手放在她胸前也是無奈之舉,要知道他現在的力量本來就所剩無幾,如果林夢一心要掙紮的話,他還真的沒有一定的把握能夠控製住她,於是隻好出此下策。

    因為聽說……隻要摸這裏就能夠讓少女全身無力。

    ‘嗚’

    被鬆開的林夢觸不及防,跪坐在地上,隻覺得自己雙腿發軟,一時半會沒有力氣站起身來。

    可是林白的舉動落入楓的眼中完全就成了心虛。

    早不鬆?晚不鬆?偏偏自己進來,看見他們的一瞬間就鬆開了?

    就算她在怎麽相信林白,到了這種事情上,也無法說服自己。

    更何況林夢表現出強烈的針紮意圖?

    難道是……

    她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精光?

    一個危險的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

    反正都要死了,死前拿自己妹妹爽一下?

    她開始自己觀察起林夢,雖然知道她是被迫的,可是心中還是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憑什麽。

    憑什麽不相信我。

    憑什麽我付出那樣的努力,冒著被人抓去那樣那樣的風險,最後回來迎接我的是這副場景?

    看到林夢膝蓋上的擦傷,還有地上低落的鮮血,她心中的怒意更是強烈了幾分。

    更加確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要是讓林白知道,隻能大呼冤枉,這個鮮血是他自己的,被林夢一口在手掌上咬的,現在傷口都還在呢。

    至於膝蓋上的擦傷則是她自己蠢得要死,連續來了兩個平地摔,沒有擦傷就怪了。

    可是林白不知道,也不知道楓在想什麽,隻覺得這樣被人看見有些尷尬。

    ‘哼’

    少女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向二樓走去。

    雖然心中有千萬句話要說。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本來就傷勢過重,再加上現在急火攻心,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倒下。210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