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定州堂又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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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又來玩這事?”
聽著韋淳的話,來俊臣就是生出了一股無力感,他感覺韋淳就是個禍星,一個陳安之埋在他身邊的禍星啊。
怪不得要逼他來韋州,原來他早在這給他埋了個雷。
難到定安堂和陳安之真的有關係?
“你且再好好說說!”
之前他思緒太亂,並沒有聽明整件事。
“我...”
韋淳結巴到,這事太嚇人,他的腦子裏已經是空白的。
“你來說!”
指著他的書童典韋,來俊臣心想,韋慶昌怎麽會有個這麽窩囊的弟弟。
......
“今日一早,我循律去千金坊裏幫手,聽到定州堂的人說,千金坊賣的解春液,隻能壓製,根本就解不了毒。
等時間一到藥效一過,不出三兩月就會再次發作,然後又不得不再買一波解春液,韋淳也是千金坊的東主之一,他和慶昌堂在把中毒的人當成豬來養,喪心病狂的賺黑心錢。
他們還說,他們發現了真正的解藥,隻需用藥三次,就可全解,完全不像千金坊的一般,要買十次,還隻是壓製。
而且還說我們之前所謂的試藥,我並沒有中毒,那試藥的效果是假的。”
典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那你到底有沒有真的中毒,而且中的就是那種春毒?”
來俊臣冷問到。
“是真的中了,但...但我並沒有入那黑霧,隻...隻是後麵發作,的確是和那些進去的人一模一樣的。”
典韋結結巴巴地回應道。
他實力低微,連韋淳都不敢進去,他又怎敢進去。
當時知道可以進入黑霧的藥液方子,韋淳配置出來之後,隻是讓他喝了試試有沒有毒,之後就是南盟的人進行驗證的。
“你們兩個?”
來俊臣真想一巴掌扇死他倆。
進入黑霧之後導致春毒發作,能跟他沒接觸黑霧自行發作的真一樣嗎?
當初他怎麽就沒有想到問清楚這點呢。
真是坑死了人了!
“那你現在還會毒發嗎?”
來俊臣又問道。
“不會了!”
典韋肯定的說道。
他是解春液最早的試藥人,也是確認解春液可以解春毒的人,他的春毒的確是沒有再次發作。
“完了!”
來俊臣一個悲乎。
如果他沒有再次發作,而那些買藥的人卻是再次發作,那就證明定州堂的說的那句:試藥的效果是假的。
這樣的話,也就坐實了韋淳和慶昌堂,的確是在把中了春毒的人,當豬養,當韭菜割。
因為藥是有效果,但完全不是他們所說的效果。
......
“二當家的,不好了,定州堂又作妖了!”
一大早,右旗霖就是臉色驚慌的衝到韋慶龍這裏。
然後心驚膽顫的把事情說了個清楚。
“消息傳開了?”
一聽到這些,韋慶龍就是著急到。
要知道千金坊一開業,慶昌堂的人就天天站在千金坊門口維持秩序,連跑堂的人,後麵都換成了慶昌堂的人,再加上上次流言壓製,也是慶昌堂出麵。
在世人的眼中,千金坊已經是慶昌堂的。
“是的,根本壓不住。”
右旗霖苦澀道。
哪怕慶昌堂是韋州三教九流的王,對於坊間流言這種事能容易控製住。
但奈何定州堂和慶昌堂對著幹,已經讓人無法不關注它。
更何況洗酒暢銷,這流言就隨著買酒的人,風一般的傳開了。
這真是要命啊!
......
“安兄,我著實不解,你為何要自毀門牆?”
對於陳安之的這個舉動,陳慶之非常的不理解。
因為千金坊是賈皮皮開的,賺到的錢也就是陳安之的。
既然這樣,為何還要說千金坊的解春液是假的?
“首先,我得糾正你,我可沒說解春液是假的,我隻是說解春液的效果並不如韋淳所說的那般可以解毒,隻是壓製。
其二,那些喝了解春液的人,是真的還會春毒發作。”
陳安之笑眯眯地說道。
“那這樣也會砸了千金坊的招牌,毀了解春液的名聲,那還會有誰去買?”
陳慶之仍是糊塗。
“因為我會把真正的解藥賣得很貴,那些買不起的人,就隻能暫時買便宜的解春液來壓製。
畢竟那被黑霧異化後的春毒,的確很難受的。
解春液,還是會有人買的”
陳安之又笑道。
慕容山莊的詭異,經南盟發酵,越來越多的人去那碰運氣,甚至有些人在喝了解春液之後,還去了第二、第三次,這個市場會一直存在。
這樣一招下來,既更肥了自己,又壞了慶昌堂,還能打擊到南盟,何樂而不為。
要知道,韋淳可還是個南盟特使。
......
“怎麽辦?”
事關重大,韋慶龍不得不親自跑到商吏司裏找來俊臣。
“你都知道了?”
韋慶龍一進來,來俊臣就是問到。
“嗯!”
“而且因為洗酒暢銷,天南地北的客商、各地士子紛遝而至,已經傳開了,我們根本鎮壓不住。”
韋慶龍苦澀道。
他能鎮壓韋州城坊間的流傳,但防不住那些士子的議論。
誰敢保證那些慕名而來的人之中,會不會有他們不能招惹的存在。
“環環相扣啊,該死的陳安之!”
來俊臣怒吼到。
到現在這個時候,那個定安不是陳安之的人,也是和陳安之關係匪淺。
因為二者的作風,太過相似了。
能把事情做到無解的份上。
“把你的人散出去,盡量控製輿情的發酵,同時尋找到那些買過藥裏不好招惹的,答應他們可以低價售賣醉春液,甚至是幫他們半價購買解藥。
在這事上是我們疏忽了,隻要事過了就行,引事者韋淳和典韋已經被斬殺,就說這是南盟和韋州商吏司共同的意思。”
來俊臣思量許久,根本無法破解,隻能用重利來化。
畢竟,真正的江湖狠人,辦起事來,可是會真的無法無天的。
至於韋淳,他這個名字不可能再用。
什麽鐵杵書生,結果卻是被人捅得死死的,連自己原本的樣貌都保不住了。
“那這樣我們會損失很大,聽說那個解藥化春酒可是十金一瓶,三瓶可是就是三十金,而解春液雖然十次下來不過十金,但是我們二公子和我們隻能分潤一半...”
聽了韋慶龍的話,來俊臣眼角不由抽了抽,真的是大無語。
別人的刀都要砍上門了,還怕撒錢,那樣的話,你應該怕的還有沒有命去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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