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七十四章 江豹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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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名字,鄭老明顯愣了一下,說:“你對江家的事兒了解得還挺深,老魁首有個次子的事兒你都知道?”
    “實不相瞞,我父親李牧就是死在江豹手中,不知鄭老可否告知?”
    鄭老站起身來回走動了幾圈之後,語重心長地說:“李尚啊,如果我告訴你老魁首並沒有什麽次子,你作何感想?”
    什麽?
    我皺起眉頭,語氣略帶質問道:“鄭老,如果老魁首沒有次子,那江湖上瘋傳老魁首長子被次子給害死的事情,您又作何解釋?”
    “老魁首的確是沒有次子,你口中所說的江豹,我也有過耳聞,他是老魁首的義子,但是江豹隻跟過老魁首兩年時間就被老魁首給逐出門庭,原因自然就是因為張家寶藏。”
    “鄭老,這其中還有文章?”
    “這……”鄭老又坐下之後,說:“現在我們隻有自己人在場,我跟你說了也無妨,老魁首當初受人所托摸金歸程之時在路邊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乞丐,老魁首動了惻隱之心救下小乞丐,並賜名江豹,但是這個江豹心術不正,竟然想要下毒去毒害老魁首的長子,被老魁首發現之後將其逐出門庭,後來……”
    我知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便追問道:“後來怎麽樣?”
    “後來,也就是老魁首的長孫滿月酒那天,江豹回來了,張家寶藏的消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江湖所有人得知了,從那之後北派的人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老魁首知道是江豹在背後使壞,所以把張家寶藏一分為八命三十六親信帶著離開,至於去了哪裏不知道,這三十六名親信中,隻有四分之一的人手裏有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所以江豹氣急敗壞,設計死了老魁首的長子江峰。”
    鄭老說完,一雙老眼緊盯著我,似乎想看出我的變化。
    我說:“十幾歲的孩子,又被老魁首給逐出門庭,他是怎麽活下來的?”
    “因為他背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的來曆很神秘,就連我也不大清楚,隻知道江豹尊稱那個人為老理事。”
    “老理事?”
    我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在腦海裏把我心裏懷疑的都過了一遍,始終沒有符合這個稱呼的人,哪怕是張老狐狸,他提起江豹的時候眼裏有一抹不易察覺到的恐懼,所以他必然不是江豹效忠的那個人。
    不過這次能從鄭老口中得到老理事這個線索,就說明我這一趟墓不白探。
    說不定我還能在這墓裏,找到其他什麽線索,或許這個張家寶藏也能發現一些東西也不一定呢。
    我拱手道:“多謝鄭老解答。”
    “嗐,你保護小姐一路,這點消息不算什麽,你到江湖上隨便找一個上了歲數的人基本上都能知道一些,隻不過有些人畏懼江豹背後的勢力,不敢多說罷了。”
    “那您就不怕?”
    “我都七十多歲了,還怕這些?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飄門雖然是書香門第,但其中也不乏高手,死我一個,不至於傷筋動骨。”
    鄭老侃侃而談。
    穆玲玲說:“鄭爺爺您又胡說了,驚門一位前輩不是說您能夠長命百歲嘛?隻要能過了八十四歲,就能活到一百。”
    我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這是坎兒啊,鄭老您?”
    “今年剛好七十二歲,我這第一個坎兒還沒過去呢,可不敢奢望第二個坎兒。”
    “您一定能過!”
    幾人哈哈一笑,然後倚靠在牆壁上休息。
    這一路上走來,太顛簸。
    但是守夜這活兒還是得有人來幹,所以鄭老讓我們三人先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再換他的班。
    我點頭同意。
    由於手機進洞之前就被沒收了,所以這休息起來就沒了時間觀念。
    等我的肚子再次咕咕叫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
    鄭老說:“醒了?”
    “這一睡下就忘了時間,我……”
    “嗐,咱爺孫倆不說那些。”鄭老哈哈一笑,站起來錘了錘腰:“老嘍,覺越來越少,比不得你們年輕人嘍,得,我去眯會兒。”
    “好。”
    瞅著鄭老進屋之後,我搬了張凳子坐在了房屋門口,同時合眼養神。
    仔細嗅著空氣中的味道,那個戲門的人絕對還在,隻是隱藏了起來,再大膽一點的猜想,他就藏在我們這些人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戲門!
    這個流派當初老李著重給我講過,這個流派的人處處透漏著詭異,東瀛的忍者就是從這個門派裏麵學走的忍術,所以怪邪性的,戲門雖然已經銷聲匿跡,但是不代表一個都沒了,讓我遇到戲門的人之後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為他們會在你不留神的時候就溜到你身邊抹了你的脖子。
    聞風辯位,聽山識途。
    這兩門絕技都是用來克製戲門的,但是前者容易隱藏,後者卻不易,所以耳力一直都是老李強製要求我學的東西。
    但好處也多得是,就比如說…現在。
    一股熟悉的味道從白龍城的主街道盡頭飄來,鑽入我的鼻腔。
    我緩緩睜開眼睛,朝盡頭看去。
    整個白龍城雖然有長明燈,但還是昏暗的不行,不行到什麽程度呢?
    就好比往山上噴綠漆,然後昧著良心說這是生態環境維護得很到位一樣,令人作嘔。
    但是隱隱約約能看到有一道人影走來。
    我伸手拿起身旁的軍刀,體內那股所謂的炁也開始流動,滋潤著我的四肢百骸,將身體機能推向極限。
    或許是感受到我的戰意。
    街道盡頭那人身形一頓,隨後那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憑空消失。
    但是那人的身形還在。
    此時身後也有腳步傳來。
    鄭老說:“有人過來了?”
    “嗯,是敵是友未知,但是隱匿手段非常好。”我扭頭看著鄭老:“您老怎麽醒了?”
    “你小子身上那麽強烈的殺意,我怎麽睡得著?那是什麽人?”鄭老打著哈欠。
    “戲門的人。”
    “戲門不是清末就沒了嗎?”
    我說:“這座墓並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或許戲門就是所謂的守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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