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一刀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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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了電話,凝視著監視器裏的畫麵。
看著被釘在桌子上的姚虎。
笑著說道:“他還給了我一些驚喜。”
五叔咬著牙說道:“少爺,怎麽做,您吩咐。”
章環虎也咬著牙說道:“少爺,我把所有兄弟都召集起來,廢了這個老東西。”
我聽後,就掃視他們,鄙夷的說道:“幹什麽?黑社會啊?什麽年代了?還玩這一套?我們是良民,這裏是法製社會,我們要遵守公序良俗,懂不懂?”
我說完,就給黑水的人發了命令。
“我要他全家團聚。”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十分期待的朝著老食記餐廳走去。
五叔跟章環虎緊張的跟在我身後。
隻有幾個心腹馬仔跟著。
很快,我們就重新回到了老食記。
肥豬張在門口等著我們似的,看到我們來了,就顯得很緊張,而對於我們隻是帶了幾個馬仔就來了,他顯得更加的意外。
他一溜煙的跑回去,似乎去做反饋。
我不屑的笑了笑。
五叔直接走過去,推開大門,請我進去。
我走進老食記餐廳後,看著肥豬張彎著腰,嘀嘀咕咕的在說一些什麽,姚忠旺看到我來了。
就揮揮手。
肥豬張立即站到一邊去。
姚忠旺十分詫異的說道:“你這一點,真像你爸爸呀,你真的太有種了,刀山火海,如履平地,不管到什麽地方,都敢闖。
你知道我要對付你,還敢來,而且,隻帶這幾個人,讓我不得不對你這位少爺覺得有幾分佩服。”
姚忠旺說完,就得意的笑了起來,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
“你為什麽要來啊?為什麽?”
我聽到姚虎淒慘的質問聲,就嫌棄的看向他。
他被鐵鏈子拴在了桌角下,鏈子很短,以至於,他這個時候,隻能趴在地上,像是一條狗一樣屈服著。
連頭都無法抬起來。
而姚桑依舊被五花大綁的拴在桌子上,兩個人看著我,都覺得很絕望。
我不屑的笑了笑,雖然,他給了我一些驚喜,但是,我依舊,看不起他。
五叔過來,為我拉開椅子,我坐下來,凝視著姚忠旺。
他也凝視著我,似乎,充滿了某種底氣。
這時,馬誌勇急忙走過來,嚴肅說道:“九爺,少爺,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絕對不是大哥希望看到的。
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樣吧,我做個和事佬,今天,我來說句公道話。
少爺,你跟九爺道個歉,把九爺的錢給補上,九爺拿回錢,安心養老,一切待遇,按照以前大哥給的照舊。
你們看,怎麽樣?”
我聽後,就鄙夷的說道:“馬老二,我說過,你在我這,沒有麵子。”
眾人聽後,紛紛詫異的看著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馬誌勇立即嚴肅說道:“少爺,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現在的情況,對你來說,很不利,這個社會,是很殘酷的,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有時候,人,要學會能屈能伸,我是在看在大哥的份上,才出來為你說話的,你知不知道九爺請了誰來?土皇後,楊菊啊,連老大都得敬畏三分。
你就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也希望,你能擺正自己的態度。”
我聽後,就看向了姚忠旺,嗬嗬笑著說道:“你覺得他什麽態度啊?我覺得,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想要擺你一道啊,還裝的那麽講義氣,所有人之中,他最讓人惡心,是不是啊?”
姚忠旺臉色陰沉的說道:“馬老二,你他媽的,整個馬商,屬你最圓滑狡詐,這個時候,你出來做和事佬,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
你他媽的無非就是不想老子我一家獨大而已,你少在那裏惺惺作態,別說他萬龍不答應,我姚忠旺也不會答應。
我姚忠旺可以通吃,我為什麽要放棄這塊肥肉?你當我是吃素的啊?”
馬誌勇聽後,臉色十分陰沉,十分憋屈的說道:“我是為了你們大家好,我隻是不希望馬幫因為大家內鬥打散了,大哥辛苦一輩子才把馬商做起來,我不希望毀在我們手裏。”
我聽後,就更加鄙夷的說道:“不想毀在你的手裏,現在就給我滾。”
姚忠旺聽後,也哈哈笑著說道:“我覺得也對,你們現在都可以滾了,我要跟少爺單獨較量,你們不要在這裏礙事。
要不然,別怪我把你們都做掉,滾……”
幾個人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馬誌勇。
馬誌勇臉色極其難看,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隻能悲憤的說道:“既然這樣,好自為之。”
說完,他就快速的離開了餐廳,其他不相幹的人,也趕緊離開。
六爺也心懷鬼胎的說道:“別弄的到處都是血,地板很難洗的。”
說完,他也趕緊開溜。
看著不相幹的人都走了。
我就冷笑著看向了姚忠旺,問道:“你想怎麽樣啊?說來聽聽,我看看,你作死,又能作出來什麽新花樣?”
聽到我的話,姚忠旺哈哈大笑起來。
咬著牙說道:“你跟你老子簡直一模一樣,太自大,死到臨頭了,還以為可以掌握乾坤。”
我聽後,眼神如劍,凝視著他,問道:“所以,我爸是你殺的?”
聽到我的話,姚忠旺並沒有急著回答我。
而是冷笑著說道:“想知道?得看我心情啊。”
說完,他就開始打開火鍋的,冷聲說道:“肥豬張,我想吃豬柳,給我新鮮殺一頭,我要他脊梁上,最嫩的那塊肉。”
肥豬張聽後,就狠辣的說道:“是,九爺。”
說著,我就看著幾個馬仔,拉了一頭生豬過來,五花大綁的壓在桌子上,我聽著肥豬的恐懼叫聲。
就裂開嘴笑了起來。
我其實很喜歡看肥豬張殺豬。
小時候過年,我爸都會在別墅裏跟所有兄弟們來一次殺年豬的活動。
那一天,幾乎所有兄弟們,都會參與,有人專門壓腳,有人專門抓尾巴,也有人,專門燒水拔毛。
而我爸,會在所有人把那頭豬壓住之後,把我拉過去,告訴我。
“阿龍,殺豬一定要手起刀落,快準狠,朝著他的心窩子狠狠的一刀捅下去,這頭豬,就死了……”
我永遠記得,第一次殺年豬的畫麵,我爸抓著我的手,快準狠,一刀捅進了那頭豬的心窩。
鮮血潺潺如流水一樣流淌出來,那粘稠的鮮血落到盆裏之後,如同渲染的水墨畫一樣,將生命所有的精華與意義,都凝結成一塊塊豬血旺。
我爸教我,殺豬,就必須要一刀殺死它們。
因為,多殺一刀,那就是虐生,是給自己平添罪孽。
那時候,我並不覺得恐懼,血腥,甚至是殘忍。
我反而覺得,很愛那個畫麵,甚至是,享受這個過程。
“死亡的過程。”
沒有想到,二十年多年後的今天,我還可以看到人生初見的美好。
真是讓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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