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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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紅姨佯裝揮掌向她麵門而來,實際上卻是聲東擊西,掌勢為老,在半空中猛地變換方向,卻是直奔少女的胸口,雖說最後隻是蹭到了少女的臂膀,但蘊含內
    力的一掌,已然將少女右邊肩膀打廢了。少女劫後重生,忍著痛又向南幾個縱跳,離紅姨稍稍有了距離,左手扶著右肩。這才暗自付道:也算是自己反應夠快,若是那掌擊倒胸口,此時已然深受重傷。不過雖說己方一上來,便被廢去一臂,但少女知道,這一掌怕是也損耗紅姨不少內力,何況剛剛為了要分隔兩人,一心二用,內力一定也是貫透到紅綾之上,不
    然那飄舞的紅綾不會那樣透著生命力,而另二叔無法救援!此刻少女與中年漢子對視一眼,倒是有些顯得力不從心。不過中年漢子似乎沒什麽影響,這個所謂的侄女受不受傷都無傷大雅,就算死了,自己也不會有半點悲
    傷,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最多皺皺眉頭而已。此刻更要緊的是,先把紅姨製服,在他眼裏,對麵那個徐娘半老的女人早已是自己的盤中餐罷了。
    中年漢子雙眼緊緊盯著對麵紅衣女人的胸口,那裏經過剛才的打鬥已然又鬆開了些,更多的春光盡露在自己的眼下。於是遑遑間,男子動了,隻不過是緩緩向前,就像是一隻烏龜幽幽的靠近著,手上也沒閑著,手中銀絲在空中不斷地跳躍變換著,竟是漸漸的織成一張約莫一丈
    許的大網。
    紅姨眼見著絲網緩緩壓迫而來,並非要坐以待斃,所以她也動了,不過卻如同一隻靈動迅捷的兔子一般,朝著少女相反的方向奔去。
    此時,一張銀網刹時也是鋪天蓋地般的徐徐跟了過來。紅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自知那銀絲的網可是非同小可,乃是東海千年之久的玉珊瑚而製,是專克自己的北海寒鐵的,那麽自己的兵器相對於敵人來說,已然是廢了。再加上之前那一掌的確耗費極大,眼下若是強鬥的話,自己並不占任何優勢。更何況師出同門,勝負本也就五五分之間,想來能坐到白馬堂四當家的,
    沒點兒真憑實學自然不會被公孫瓚那隻狼相中。
    想到此時,紅姨腦子裏隻剩下一個詞,那便是跑!
    於是乎,一網過來,非但沒能碰到紅姨的衣角,而紅姨卻已經幾乎躥到了最北邊。糟了!中年漢子這時才驚覺了一絲的不對勁,對麵那個娘們完全就是不戰而逃,甚至已經逃竄到了北麵的窗口處。如果這娘們兒直接從窗上跳下去,那豈不是煮
    熟的鴨子都飛跑了?中年漢子突然很後悔,自己之前光顧著看那一處旖旎的風光,竟然把大事耽擱了。忍不住便出言譏諷道:“紅老板,都說你燕子磯素來是俠義心腸,怎麽比武不是
    偷襲,便是逃跑?”紅姨此時半倚著紅木窗,衣衫半露,嫵媚而笑:“小餘師弟,你也用不著激我。你怎的不說你們以多欺少,欺負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婦道人家呢?雖說你們之前偽裝
    得很好,但你以為我姬紅就真的對你們白馬堂百依百順?”細細瞧著中年漢子臉上此時顯露的不甘,紅姨忽地又計上心來:“還有,看來師伯他老人家隻是教了你如何撒網,卻好像並未告訴你該怎麽捕魚,對麽?”說罷,
    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
    不得不說,紅姨所說是一把年紀了,嗓音卻依然悅耳迷人,有若天籟。這種女人,的確乃是萬千男人心中的極品!
    就比如此刻的餘揚心中,恨不得把窗前那個女人的衣服撕的粉碎。餘揚這般想著,但是麵上卻是淺淺一笑,鷹鉤鼻隨著嘴角的弧度,像是更加凸顯了些:“紅師姐,不如我們眼前打個商量如何?”此言說罷便瞥了眼南麵手捂右肩的少女,又回轉頭來桀桀一笑:“你也知道,我不過就隻是白馬堂的四當家的而已,一沒半點實權,二還受諸多限製。不如你從了我,我從此以後入贅你燕春樓可好?你放心,我這人可專一了,我那婆娘自從過世之後,我還從來沒找過別的女人!而且我爹也恰逢是你師父遼北淩婆的師兄,我們本就是同門師姐弟,正所謂
    是親上加親。”還未等餘揚說完,南邊的少女有些急了,忍不住的便破口大罵:“二叔,你這個白眼狼,你的良心難道被狗吃了?要不是胡二當家的當初替你還了賭債,你早就被
    賭神門一眾人亂棍打死,如今你卻要為了一個女人反水?你這是要背叛胡二當家,背叛我白馬堂麽?”
    “嗬嗬嗬,紫荊小狐狸,你不要著急為你那老相好的說話呀!本爺爺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餘揚說罷,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少女突然鬆開扶住右鍵的左手,不知何時左手竟是多了一把一尺長的匕首。此刻,少女正持著匕首舉起左手,遙遙指著鷹鉤男子。紅姨此刻也是笑了,笑的很是燦爛,月光透過半扇打開的木窗正射在絕美的容顏之上,更顯得卓卓清麗,婉約動人。雖然少女此刻不像是逢場作戲,但吃一線長
    一智,既然之前上過當,那麽這一次怎麽可能還會再被蒙蔽?更何況你這鷹鉤鼻的破爛貨,完全就像個蠻夷,也配入贅我姬家?想到此處,紅姨還是怕夜長夢多,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不再遲疑,對著餘揚嗤笑道:“餘師弟,紅師姐怕是老了,早就不懷嫁人的念頭了!你呀,不如看看
    人家紫荊妹子,合適的話興許我這做師姐的還能給你們保個媒那!”說罷,已然翻身,靈巧的一躍跳將下去。
    餘揚這次動作不慢,立馬奔至窗前,向窗外一眺:除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麵,一輪明月映在湖中,一片幽美靜謐,哪裏還有那個紅衣女人的半分影子?
    雖然餘揚早就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確認一番。
    樓外乃是一處人工開鑿的內湖,已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延綿幾裏之地,甚至向西一直通向護城的河流。
    餘揚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忍不住猛地雙手拍在窗沿之上,所拍之處頓時碎裂,木屑四散飛濺,儼然出現一個一尺左右的大洞。
    一陣晚風順著湖麵吹了進來,倒是爽利得很,空氣中也似乎多了一絲絲水氣。
    沉吟片刻,餘揚忽地瞥向少女問道:“樓外你那裏布置了多少人?”
    少女不假思索的道:“差不多兩三伍吧!”
    “那便夠了,一時半會兒,她應該回不來了!”餘揚忽然衝著少女笑起來,隻是那笑聲聽在耳裏顯得是那麽詭異。
    少女看到餘揚正一步一步向她靠了過來,不禁有些愣住了,小退了兩步,驚道:“二叔,你,你這是要幹什麽?”
    “幹什麽?”餘揚搓了搓手,兩眼緊盯著少女,似乎透過衣裙,便能看到那旖旎的風光。餘揚頓了頓又道:“你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還能幹些什麽呢,我的好侄女兒!”不錯,剛才被那個婆娘撩的自己起了那麽大的火,既然得不到那個半老徐
    娘,那麽試一試這個半熟的女人也無不可,更何況在自己眼裏,這女娃娃已經是個替死鬼了,不先解一解自己的即渴,豈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這般想著,餘揚越發警惕起來,因為這一次的嫩鴨可不能再飛走了!少女不再搭話,而是將匕首重新拾了起來,有些憤怒的瞪著正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男人。而自己也在不斷地向後退著,噗的一聲輕響,背後似是撞到了什麽,已
    然是到了盡頭。“紫荊,我的好侄女兒,平日裏我看那胡光待你也不咋樣吧,上一次甚至還說要把你賜給我一夜,可惜那次老子喝大了,這才沒有得手。你跟那老東西有什麽好,五十幾歲的人,竟然還要每日裏和不同的女人行房事?不如跟了二叔,以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豈不更好?”餘揚走得很小心,手上的銀絲不斷的翻轉著,似乎是
    將少女所有預留逃跑的方向都算進去了。“你,你不用挑撥離間。胡老救過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紫荊在五年前便死了!我這條命都是他的,把身子給他也是我心甘情願的!至於你,我隻說四個字!”
    少女似乎忍著痛楚,左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哦?願聞其詳!”餘揚此時依然走到離那少女不到一丈的距離,雖說腳站定了,但手卻不停,銀絲便在他的指間跳躍著。
    少女娟秀的額頭上似乎因為疼痛滲出顆顆豆大的汗珠,此刻死死的盯著來人,老半天才吐出四個字:“卑鄙無恥!”“哈哈哈哈,罵得好!我本來以為你要說衣冠禽獸的!”話音未落,手指上數十股銀絲嘩地行如流水一般向少女射去,不待少女有所反應,兩道絲線已然纏住了她
    的左手。少女左手翻轉掙紮著,但銀絲貼上手臂之後,少女很快便發現左手,酥酥麻麻的,似乎已經提不起任何力氣,隻聽“哐當”一聲脆響,匕首已然掉落到地上。頃刻
    之間,整條手臂都似乎變得麻木了。這時候,耳邊傳來桀桀的笑聲:“乖侄女兒,我看你還是別掙紮了。這又不是我們第一次做任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次該是第三次我們一齊出動吧!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北海珊瑚絲附著我的內力到別人身上去的話,就會瞬間麻痹對手的五感麽?而且越是掙紮,麻痹的越快。”餘揚似乎此時很是享受,因為眼前這隻鴨子雖
    然沒有那麽熟,但總歸被自己牢牢抓在手裏,想吃就吃了!看到少女愣愣出神,餘揚不禁又道:“是不是仍是有些不太明白?坦白來講,那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一種功法,叫做‘極北電勁’。相傳是太祖在極北修行之時,在深水中釣到一條約莫一丈大的神奇魚類,它能瞬間釋放電勁麻痹敵人。據說它相貌醜陋,和一般的魚完全不一樣,背腹扁平,尾部呈粗棒狀,全身下來,就像個大半扇鍋蓋一般。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那本冊子我也沒放在身上,不然你看著畫兒,沒準兒就能明白了!”頓了頓,忽地又笑道:“不過嘛,你若是喚我一
    聲夫君,沒準我回去倒是可以給你找找看!”“極北電勁?”少女聽在耳中,此時卻是另一番感受,明明平時留意過那男人的招式,怎的一到自己碰上,卻著了道兒?不過如果右肩沒事的話就好很多了,至少
    可以勉勵憑借身法和他抗衡一段時間。
    眼見著男人一步一步的又靠了過來,近如咫尺的時候,男人忽的一把握住了自己胸口。少女忍不住輕聲喝道:“二叔,你,你不可以!”
    本來正自享受著,耳邊少女一聲驚呼,更激的男人精神一振,隨即另一隻手也毫不客氣的伸了過去,
    少女身子劇顫,“啊!”的叫了聲,猛地一腳踢了出去,卻不料餘揚顯然烈性的女子經曆的多了,雙腿使了個巧勁,已然把少女纖細的小腿夾在身下。
    餘揚雙手不住的揉捏,肆無忌憚的笑道:“乖侄女兒,你不讓別的男人碰你,不就是因為你和紅蕊那丫頭在一起了麽?胡光那個老東西把你們冷落的也太久了!”
    “你,你,啊!......”少女說到一半,小嘴便已被封住,一陣“嗚嗚”的聲音生生被卡在喉嚨處。
    少女兩處受襲,已然春潮上湧,臉色竟是漸漸變得紅潤。
    好一會兒,四片唇瓣才分離開來,少女的雙唇似乎有些微腫起來。
    男人似乎很是滿意,趁著剛才親吻的功夫,已然上下其手,衣物垂垂掉落。
    少女此刻羞紅了臉,但可能剛才右肩被碰到了,此時依然有些隱隱作痛之感,眉宇間緊緊的皺著,但好在另一種感覺正逐漸席卷著自己的身心。
    忽地看到眼前一片開闊,閃耀著雙眼,男人於是再不遲疑,將懷中少女反身抵在牆角。
    夏日的衣物本就輕薄,而衣物盡除。此刻的少女如同一隻無辜的羊羔一般,任憑眼前的男人宰割。
    一縷清風又至,桌上的燭火上下搖曳著,似是在翩翩起舞。昏黃的屋內,一片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