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和尚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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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說話了。她本和焦觸兄弟二人一樣,也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當初的確也是焦觸伸出援手,帶著弟弟把她從一個老男人的身下救了出來,從那時起三人也便組成了一個小家。那時候,吃的少,焦觸往往討到飯來,先給自己和他弟弟焦笙,而他則隻是抿抿嘴就飽了。後來接連幾天下了暴雨,他又隻身一人出去了,回來的時候雙手給人打斷了,他的腋下卻緊緊夾了一隻死狗,剛到破廟門口,便倒地不醒。自己和焦笙勉勉強強的生了火,把死狗烤好了,兩人還特意留了最好的狗腿肉。可是,足足等了兩天也不見他醒轉來,而且嚴重的是他還渾身發熱,又會不斷地打哆嗦。四日了,大雨也不見停,後來還算好運,第四日晌午遇到了朝廷的軍隊,領頭的是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老夫子,沒想到卻是當時對陣起義軍的盧中郎。軍隊有隨軍大夫,所以自然而然治好了焦觸的病,也醫好了他的斷手。不但如此,盧中郎之後還推薦焦觸到地方上從軍,於是後來他帶著自己和焦笙便是這樣活了下來,直至今日。雖然後來聽了他的話嫁給了焦笙,但其實心裏一直是把他當做
    自己的男人的!可以說,沒有焦觸就沒有自己!她知道後來焦觸的確做了很多壞事,但在她眼裏,她永遠都是那個完美如初的好大哥。當然,也包括半年前的這一件,端的是殘忍非常,她知道實情,實情也的
    確如禿頂漢子所說,她便沒什麽可辯解的。於是呼,她唯有無言,但身上卻帶著動作,一個勁兒把自己的飽滿結實的雙峰緊緊地壓在禿頂漢子的雙腿上,雙臂也環的緊緊的,整個人膝蓋以上的重量幾乎是完全壓在了禿頂漢子的身上。她哀求的望向禿頂漢子,希冀禿頂漢子能夠看在她的麵子上,或者說看在自己的飽滿豐腴的身體上,可以赦免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
    這時候,前後門漸漸響聲大作,遠遠伴隨著火光,正是焦觸的人到了。禿頂漢子當然能夠有所感覺,那一對雪峰簡直可以深入他心,雖說以前從沒接觸過女人,但也不知為何此時候突然間便對女人來了興致。之前也正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所以並未像對待之前別的人一樣,而如今女人苦苦哀求,並以身相許來換取焦觸的狗命,還真有些......頭疼。他終於懂了公子為何有時候會愁眉苦展,有時
    候也會心神激蕩,因為女人!唉!原來自己也和公子一樣,始終難過美人關!禿頂漢子略一猶豫,再看向身下女人的時候,卻發現她鄭重的點了點頭,除了告訴他這些即將而至的人便是焦觸留的後手,還有便是之前兩人眼神間的約定。於是禿頂漢子再不遲疑,左手輕揮,正砍在女人的脖頸上,女人便立時昏了過去,禿頂漢子左手一把便將女人扛到了肩上,這才發現原來女人整片後背幾乎全部露
    了出來,白皙如羊脂玉,煞是勾人心魄。眼瞅著地上滿臉血跡的焦觸漸漸呼吸又變的順暢起來,看來剛才那一斧子隻是把他震了個內傷罷了,養個一年兩載的便又能生龍活虎了。禿頂漢子不由麵上一沉
    ,雖說麵上算是答應了女人的請求,但內心還是有一種莫名的焦躁感,自己的爹跟娘總不能就這樣白白慘死了!沉默了一瞬,忽的聯想到肩上的女人為了報前恩,已然將身子給了姓焦的。幾番思慮下,心裏竟是怒氣陡升,不由心道:“既然這女人現在跟隨自己,那麽......既如此,便不取你性命,讓你活著生不如死,豈不更美?”想到此處,禿頂漢子不再猶豫,他平生雖然也做過壞事,但敢作敢當,也算是光明磊落,可獨獨這一次....
    .於是慢慢抬起右腳,然後猛地一腳踩了下去,正中焦觸的下體,瞬間便血肉模糊,鮮血漸漸滲了出來,流的滿地都是。再望向昏迷不醒的焦觸,已然是出的氣多
    ,進的氣少了!門前門後似是都被人圍了起來,要說之前禿頂漢子肯定是毫不懼怕,因為一開始就打算是去拚命的,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但是現在仇恨已經發泄完了,還得了一個女人,還有了一種油然而生的保護欲,所以也不得不重視起來。不過慢慢仔細回想剛才經曆的一切,倒也不覺得恐慌了,因為自己終於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變
    得不同尋常。從之前劈門到現在打廢焦觸,完全是一種神乎其技的手段,現在想來,才猛的驚覺自己完全是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所主導。那進門第一斧,要說往常自己憑借力氣倒也能一斧子劈開,但自家的門自己心裏最清楚,怎麽可能整個連門帶框完全給轟碎了?再說進門後,兩個仆役未能近自己身子便被遠遠彈開,就好像無形之中有一種氣在保護自己似的。更不要說那個不要命的胖管家,幾次三番的想要阻撓自己,結果便是被自己無形間震開,昏厥過去。最後,便是與這自詡涿郡武力第一的焦觸過招了,隻一招一對一的生死硬撼,便將他內裏打成重傷。之前由於仇恨,因而沒去計較這些,此刻既是報了仇,一係列發生的事這才在腦海裏慢慢浮
    現了出來。既然自己無意中變的如此厲害,那麽接下來的這些嘍囉們自也是不在話下的吧,禿頂漢子想到這裏,不由得信心滿滿,剛才的緊張也莫名的消散開來,不再理會
    場中噤若寒蟬的仆役和女婢,一個轉身,便沿著來路邁著大步而去。
    此時前門後門的人漸漸圍了上來,人聲吵雜,清一色身披甲胄之人,像是駐守在涿郡的士卒,前前後後,密密麻麻,足足有幾百號人。領頭的是前門一個全身銀色甲胄的行武之人,濃眉大眼,滿臉絡腮,一進門便看到禿頂漢子肩上正抗著一個露背女人走到中廳,上下打量了依一番,便忍不住斥
    道:“你就是那個野和尚?我家焦大人呢,如何了?”
    禿頂漢子沒有李會繼續直直前行著。那絡腮胡見來人不但沒理會自己甚至竟是像沒看見自己一般,忍不住怒上心頭,怒道:“來呀,把這個來路不明的野和尚捉起來。你,你,還有你,去趕緊找找焦
    大人。”說罷,便有三名甲士出列,徐徐向後門而去。那三人也未細想,便直直由中路而過,行至禿頂漢子身前四五寸的時候,頓覺一股怪力襲來,竟是擋無可擋,避無可避,伴隨著三聲驚呼,三人幾乎同時向後倒
    飛出去,兩人撞到後麵的人牆上,揚起一溜塵土。另一個撞到人群中,竟還撞滅兩處火把。
    這一下子,倒是把在場所有人給嚇住了。本來圍上去準備抓捕的人,也都驚在當場。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領頭的將官。
    將官眉頭一凝,怒斥道:“你們三個,怎麽回事!”三人好容易起身來,如同身上散架一般,這股大力,完全是莫名其妙的詭異,其中一人在同伴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驚恐的望向禿頂漢子,慌張道:“王縣
    尉,這,這和尚有貓膩,我們近不得他的身!”剛才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間,將官本也沒太注意,此時聽聞當事人如此說,不由得心下起疑。難道還真的是武林高手,在側眼瞥向身旁的士卒,麵色都有些恐懼
    ,不由心下更是著急。如此說來,還沒辦法製服這個賊人了?不禁再次打量了一下來人,卻發現來人已經離自己隻有一丈遠的距離了。
    將官也有些緊張了,忙道:“你究竟是何人,膽敢夜闖郡丞居所?”身後這時候又有五人自告奮勇前來請命,將官點點頭,自己也稍稍往回撤了些,這一撤,便直接撤回了大門口的位置。之前湧進院內的甲士,也隨著將官的命令
    ,一部分退了出去,使得場中留出一片約莫三丈左右的空地來。
    五人將禿頂漢子合圍在一處,轉眼間後院進來的人也將退路堵上,其中一個小兵,傳話道:“王縣尉,找到焦郡丞了,尚餘一口氣在,暫時生命無憂!”
    將官點了點頭,早有士卒便和仆役一同把焦觸抬到床上,另有人去叫大夫去了。
    此時五人徐徐朝著禿頂漢子而去,甚至連槍矛都對準了他,五人略一遲疑,相互間又相互看了看,左側一人便當先一槍刺了出去。禿頂漢子眼見被眾人合圍,也許是心憂肩膀上的女人,臉上也隱隱有了怒色。此時眼見著第一槍向著自己的腋下襲來,左手挽一個圈,在刺到身前不到半尺的時
    候,驀然抓住槍身,把槍頭輕移,爾後猛地一拉,那左側的甲士便突然像失了氣力,直直被拽了過去。
    他右側的同伴忙跟著一槍刺了出去,刺向禿頂漢子小腹,以解他的危機。禿頂漢子眼見著第二槍悠悠而來,左手掠微向前一晃,攥在手中的槍身便直直朝著第二竿槍撞去。隻聽得“磅”的一聲,兩槍相交在一處,而後刺槍二人手中的兵
    器便紛紛脫了虎口,待得兩人紛紛向後跌倒兩丈之遠後,三節斷槍才從空中四散而落。眾甲士向場中望去,剩餘的一節槍頭正攥在禿頂漢子手中。
    餘下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向前方刺去,分別是正前方,正右方,以及夾角的正中的位置。禿頂漢子眼見著此時三槍齊來,許是剛才接連接了兩槍頓生豪氣,於是不由道了聲:“好!”然後左手斷槍先是挑開了正中的一槍,右手同時大斧一揮,立時便又
    削斷了一根,隻有第三槍刺出的位置有些刁鑽,硬是突破了禿頂漢子的防線,直直朝著自己右側小腹處襲來。禿頂漢子懊惱一聲,此時右手折返回來已是來不及,身子不由向左傾去。槍頭此時正斜斜刺了過來,“砰”的一聲正刺中禿頂漢子的腰身,而後便斜斜滑了出去,
    竟是把禿頂漢子的粗布衣衫給劃了一個大口。僅右邊的甲士之前本來麵有喜色,本以為好不容易可以命中禿頂漢子,能給他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等到揮槍過去的時候,甫一接觸,這才發現猶如刺中了金石
    一般,虎口竟是險些崩了口。槍身即過,那名甲士有些愣在當場,禿頂漢子抓住時機,一個縱跳,便躍到他身前,右手肘間一揮,正擊中甲士的右臂。甲士“啊”的大叫一聲,已然滾落在地,
    丟了槍,左手緊緊縛住右臂,臉上表情痛苦,原來右臂已然被一擊打折了。身後有甲士忙將受傷之人架走。禿頂漢子這才撇過頭看了眼被刺之處,右側腰間已然衣衫盡落,被槍刺中的地方借著火光隻是稍稍泛紅,而且剛才給自己的感覺猶如是被繡花針輕輕刺一般。兩
    相結合,這才發現自己不但變的力大無窮,體內之力源源不竭,而且自己全身竟如同是銅牆鐵壁一般,刀槍不入。想到此間,禿頂漢子不由哈哈大笑道:“來來來,看看灑家這銅頭鐵臂可是還入得爾等法眼?”這句灑家本是自嘲,反正別人都覺得自己禿著腦袋是個和尚,那便
    索性當上一當,做一做那佛家的武林高手!於是連頭些年平日裏從說書人聽來的“灑家”、“法眼”等詞便也用上了!場上由剩下一個斷槍和一個未斷槍的甲士,二人對望一眼,麵上均是寫滿了驚恐。那一槍力道有多大,他二人很是清楚。斷臂之人乃是五隊的隊率章虎,此人少時便精通武藝,練得一雙麒麟臂,平日裏一槍便可洞穿寸厚的木板,乃是部曲裏為數不多的好手。而眼見章虎一槍刺中,竟是未能傷到禿頂漢子分毫!反而被那
    漢子一記手刀,便被打斷了右臂。此等刀槍不入且天生神力的武林高手,平日裏隻是聽聞江湖傳言,可如今活生生立在麵前,威懾力便不是一般的大了。
    禿頂漢子又徐徐邁開步子,向前而來。兩個甲士再不遲疑,慌忙而退。
    那將官暗道了一聲:“廢物!”眼見著禿頂漢子攜勢前來,自己也沒轍了,不由得也向後退卻。再瞥頭一瞧,身後士卒竟是自發的給那禿頂漢子讓開了一條道。將官暗惱:“一群廢物!”腦子飛轉,如今再戰已無任何意義,而且就算全曲都上,也未必是這個怪物的對手。更何況來人擺明是焦觸的仇人,而並未隨意殘殺兵
    士。將官想到此間,心裏也便準備言和了,但氣勢上卻不能滅了軍伍的威風,於是便拱手道:“敢問高人尊姓大名!我知你並不是隨意殺生之人,不然此時我這幾個屬
    下早已命歸他處。我們雖說不是你的對手,但按照江湖約定今後若是部曲裏有了高人,必當與你再找回場子!你看可好?”話雖是這樣說,但在場眾人都明白,此話不過就是找個台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