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聖母察覺到李長生目光的異樣，玉手摸了摸俏臉。
    “怎麽了？”
    “我沒有洗幹淨嗎？都怪你，非要弄到我臉上……”
    話音未落，玉人粉嫩的紅唇，就被李長生堵上了。
    哼——
    我雖然沒有天靈根，但是可以上天靈根。
    每一個天靈根的仙女背後，都有一個透她透吐的九靈根。
    狂風暴雨的洗禮之後。
    天山聖母身體軟綿綿的，如同軟綿的蠶寶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剛才那張紙，到底是什麽？”
    天山聖母，神色慵懶，像是睡不醒的貓咪。
    “測試靈根的法器。”
    “我是什麽靈根？”
    慵懶的玉人，提起了一些興致。
    身為天山派的掌門，靈根之說，她當然清楚。
    隻是靈根怎麽測試？
    隨著上古修仙界隨風消散，也早已經失傳了。
    “冰屬性天靈根。”
    “難怪我修煉本門功法，一帆風順，無往不利。”
    “你呢？是什麽靈根？”
    “咳咳！我的靈根……不重要……”
    “傾城，你的靈根天賦極好，不好荒廢了。”
    “要不要換一本冰屬性的功法？”
    李長生問道，他不希望天山聖母的天靈根天賦，被錯誤的功法耽誤了。
    “不用了！”
    “我們天山派的鎮宗功法冰心訣，不是武功，而是正統的修仙功法，直指元嬰。”
    這個回答，讓李長生愣了一下。
    “沒有靈氣，伱怎麽修煉冰心訣的？”
    “需要借助天山之巔的萬年雪蓮，才能修煉。”
    “萬年雪蓮會散發出冰屬性靈氣，曆代天山聖母，都是依靠萬年雪蓮修煉的。”
    “可惜萬年雪蓮散發的靈氣，太過微弱，最多隻能支持十人修煉。”
    “所以天山派曆代的核心傳人，數量都不多。”
    李長生不由感慨一聲。
    天山派好運氣，居然能找到萬年雪蓮這樣的寶物。
    難怪陶真人打萬年雪蓮主意的時候，天山派會表現得如此激進，以死相拚。
    “夫君，妾身求你一件事情。”
    玉人聲音軟糯，夾雜著一絲嫵媚，噬魂銷骨，絲毫沒有往日裏的清冷。
    像極了施展神通的小妖精。
    “咳咳，你想要測靈紙？”
    玉人點點頭。
    “冰心訣是修仙功法，修煉條件苛刻，隻有擁有冰屬性靈根的女子，才能煉成。”
    “因此天山派千年以來，一直在尋找測試靈根的辦法。”
    “雖然祖師們研究出了幾門秘法，但識別的成功率，不到五成。”
    “若是能精準地測試靈根屬性，能幫天山派，解決最大的困擾。”
    “那你打算怎麽謝我？”
    玉人一愣，俏臉羞紅，轉過身去，趴在床上。
    塌腰翹臀，露出羊腸小道。
    “走後麵吧。”
    嘶——
    ……
    翌日，炎獄休沐。
    李長生帶著夏婉兒外出踏青，放鬆心情。
    吃完午飯，讓夏婉兒也測一測靈根。
    測試出來的結果。
    算是在李長生的預料之中。
    沒有靈根！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心情依舊低沉。
    沒有靈根，就意味著無法修仙。
    李長生看著夏婉兒明豔動人的俏臉，眸子一黯。
    婉兒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但是她，注定無法陪自己走完一生。
    李長生哂笑一聲。
    這個結果，在他得到建木道種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
    他的愛人，他的親人，他的好友，他的晚輩。
    都會一個接著一個，離他而去。
    這就是長生種的悲哀！
    或許，這就是為什麽，建木道種剝奪了他的生育能力。
    對於長生種來說，有子嗣，可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夏婉兒見到李長生悶悶不樂。
    玉手握著李長生的雙手，柔聲問道。
    “怎麽了？”
    “沒什麽！”
    “難道就因為我剛才拒絕了，你就這麽悶悶不樂？”
    “你就那麽想要，在野外折騰我？”
    “咳咳……不是……我不是那種人……”
    “我知道了……”
    下一秒，夏婉兒解開腰帶，露出白皙嬌嫩的肌膚。
    “動作快點，別被人發現了。”
    ……
    在經過一番發泄後，李長生的心情好多了。
    夏婉兒或許無法陪伴自己一輩子，但陪在他身邊的日子裏。
    一點一滴都不能剩下。
    接下來的日子中。
    李長生陷入了忙碌之中。
    在大周和九連山兩頭跑。
    “長生哥，這個月的清心丹，我幫你領來了。”
    曹飛流熱情地幫李長生領了清心丹。
    “多謝了！”
    曹飛流這人，有點自來熟。
    可能是看到秦典獄對李長生挺看重的，便各種套近乎。
    總而言之就是，太有上進心了。
    “長生哥，你知道嗎？最近清河城中有傳聞，器閣亂了。”
    器閣亂了？
    李長生吃了一驚。
    因為周安的原因，他對器閣還是挺了解的。
    前幾天，不是還挺好的嗎？
    “器閣怎麽會亂？不是有劉閣主坐鎮嗎？”李長生好奇地問道。
    “長生哥，你有所不知。劉閣主年紀大了，聽到關門弟子的死訊後，就一病不起。”
    “現在器閣群龍無首，都亂成一團。”
    “聽說今天早上，幾名堂主，為了爭奪天字第一號煉器房，差點打起來了。”
    李長生沉默不語，心中消化著曹飛流帶回來的消息。
    器閣之首，乃是閣主劉烽。
    在閣主之下，有十個堂口，分別以天幹命名。
    十大堂主之中，有七人是劉家人，長房、二房、三房分別有兩人，剩下一人隸屬七十二支脈。
    剩下三人，則是外姓人，和清河劉家的關係，要遠一層。
    李長生想著器閣中的局勢。
    劉烽一病不起，器閣局勢錯綜複雜，不亂起來才怪。
    劉家的三大嫡脈對器閣閣主之位，可是虎視眈眈啊。
    可是……這和我一個獄卒有什麽關係？
    李長生不以為意。
    器閣一亂，說不定還能給他增加一些見證點。
    就如同李長生所料的那般。
    僅僅三天之後，器閣就鬧出大動靜了。
    一名魁梧的壯漢，被兩名獄卒押到第十七層中。
    “賀觀不思感恩，勾結曹家，打入炎獄十七層。”
    “放手，老夫會自己進去，不用你們押著。”
    賀觀身體一震，震開兩名獄卒，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自顧自地走進牢房之中。
    李長生和曹飛流對視了一眼，露出驚訝的表情。
    賀觀，器閣甲字堂的堂主。
    名義上，器閣的十大堂主，地位上是平等的。
    但實際上，甲字堂的地位，比其他九個堂口，要高上半籌。
    因此，甲字堂的堂主賀觀，理論上，是最有可能繼承器閣閣主之位的人。
    這才幾天，賀觀就入獄了。
    還是炎獄第十七層，這種險惡之地。
    李長生和曹飛流腦海中，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念頭。
    器閣，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