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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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馬他哥一直撩我!
    足足站在樹下發了十分鍾呆,眼睛一直看著那張圖片,屏幕黑了再按亮,看了一次又一次。
    當手機屏幕又一次暗了的時候,我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太想知道答案。
    不願未知原因的事情影響我的生活和愛情,所以,我要去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叫車來到那家店麵時,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剛剛打開大門,裏邊兩排笑顏如花的製服美女清脆的說著歡迎光臨。
    我迫不及待的找到那家專櫃,服務小姐看了我兩眼,很快認出我,驚喜又遺憾的輕喊,“哦,你是昨天那位美女。不過好可惜呢,那條手鏈被一位先生買走了,說是要回去送給女朋友。昨天沒買後悔了吧,可惜啊世上根本沒有後悔藥的,我也幫不了你了。”
    女孩子嘴有點碎,可能也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營銷能力超凡脫俗,我一個字還沒說,她已經把除了買主個人信息之外的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我聽了。
    來買手鏈的是位個子超高的大帥鍋,三四萬的東西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刷卡,還說是送給女朋友的,讓她包裝得精美一點。
    “衝那帥鍋的顏值和對女朋友的赤膽忠心,我把店裏最尊貴的包裝都用上了。我就說這條手鏈特別火,你說你戴上多好看,結果成全另一個女孩子了。這可是限量版,全京都隻有兩條,另一條沒上櫃呢就被人拿走了,唉。”
    小姑娘不時的瞄我的手腕,惋惜的一直搖頭,“帥鍋提到女朋友的時候,眼睛裏簡直就是光芒萬丈,一看就是愛慘了那個女孩子。不知道誰家的女兒,有這麽好的福氣”
    我無語的看著女孩自我陶醉,暗地裏氣得牙根直癢癢。
    還用說嗎,能把小姑娘迷得眼睛直冒粉紅心的,除了我大哥那妖孽,還能有誰!走到哪都這麽招小姑娘青睞,買個手鏈都能把人家小姑娘的魂給勾了,多讓人操心。
    我在思考找條鏈子把他鎖起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隻是,手鏈隻有一條,大哥隻有一個,大哥的女朋友是我,這都沒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手鏈呢,我怎麽沒看到?滕靜腕上的手鏈是哪來的?
    難不成大哥買了是送給她的?
    不可能啊。
    還是說大哥昨天太累,忘記拿給我了。
    猛然想起坐在餐桌上的那會兒,大哥好像是把手伸到衣袋裏想要拿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拿出來,而且臉上出現瞬間的僵硬。
    他想要拿的會是手鏈嗎?瞬間的神色僵凝為的什麽?手鏈又是如何到了滕靜手腕上的?
    我把整件事情串聯起來,捋出個大概的輪廓。
    大哥買了手鏈想要送給我,但是在想要交給我的時候發現手鏈不見了。
    至於被戴在滕靜的手上,不可能是大哥送給她。
    那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手鏈上櫃前直接拿走的那個人是滕靜,另一個可能則是大哥在某個我不知道的時候私下和滕靜見過麵,被滕靜抓到機會拿走手鏈。
    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一種可能。
    畢竟,手鏈算不上太貴,但絕對不便宜。沒經過主人的同意,擅自把東西拿走,在法律上有個專用名詞叫做“偷”。
    偷,是一種違法行為,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那麽問題又來了,如果是第一種情況,她拿到手鏈的時候肯定在我看到手鏈之前,滕靜為什麽早不炫、晚不炫,偏挑在大哥買了手鏈卻沒送到我手上的時候,還配上那句話,就隻為了膈應我、挑撥我和大哥之間的感情嗎?
    以滕靜之前的所作所為,這個可能性很大。
    想不通,我決定不再一個人瞎猜,而是掏出手機給大哥打電話。
    在那晚之後,我和大哥重新進行了約定,不論何時何地、不論發生多麽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要坦誠相對,絕不發生那種因為溝通不到位而引起的誤會。
    書上那種因為一個不值當的誤會而導致兩個人一拍兩散的事情,必須在我和大哥之間杜絕。
    電話撥通,冰冷的蜂音一直響了三十九秒,在我就快失望掛機之前,終於有人接聽。
    接電話的人並不是大哥,而是一直和他搭檔做項目的同事,顯然這個人知道我的存在,告訴我大哥大約半個小時前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急得手機都忘了拿,至於去哪並沒有交代。
    大哥能去哪,肯定是去找滕靜了唄。
    顯然他也看到了滕靜的這條朋友圈,這是找滕靜算賬去了?
    為了避免孤男寡女私下見麵不方便,更為了早一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個水落石出,我也顧不上去水晶屋了,又叫了一輛車,直奔複健醫院。
    氣喘籲籲的站在滕靜的病房門前時,透過沒關緊的門縫看到裏麵正在上演的一出大戲。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時間剛剛好。
    滕靜坐在輪椅上,在我的方向隻能看到她一條腿和半個輪椅的輪子。
    矮個子男人站在他旁邊,他倒是全身入鏡,一個歲數不小的女人蹲在地上揀碎玻璃,從地上的水漬來看,碎玻璃應該來自摔碎的玻璃杯。
    “清塵,手鏈是我自己買的,發圈也隻是單純的想要抒發一下心情,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是不是小月又和你說了什麽,她怎麽可以這麽過分,總是要找我的麻煩。”滕靜哽咽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想給她個幹脆的大比鬥啊。
    這不是典型的信口開河嘛。
    她委屈,我還冤呢!
    在她發圈之前,明明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更沒有和大哥說過什麽,她憑什麽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這些女人都什麽毛病啊,一個花蕊這樣,換個滕靜也這樣,都給我扣黑料,我也沒做過什麽天理難容的事情吧。
    “滕小姐,不要轉移方向。這件事和小月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隻想知道手鏈是怎麽到你手裏的?發圈的目的是什麽?最後一點,滕小姐畢業於林大,絕不至於不知道偷盜是個什麽樣的罪名,會受到何等懲罰。”
    我滿意的點頭。
    這是我大哥,一點麵子不留,根本就是正義之神的化身。
    滕靜哭了,“清塵你不要這麽說我,手鏈真的是我自己買的。前不久我做完複健,腿疼得要命,讓李嫂推我出去散心,正好看到那家店正在上新品,那條手鏈特別和我的眼緣,就直接付款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