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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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錦錫這人,還真是莫名其妙,青天白日的,跑來嚇自己。以前,雲翩躚還沒成宦妃之前,遲錦錫眼裏,哪裏有雲翩躚的位置,如今,還自稱舅舅,這是在套近乎麽?
而且遲錦錫這話,說得這般難堪,還真讓雲翩躚不知道要怎麽回應。隻能和他客客氣氣:“舅舅,您怎麽來這裏了?”
“這裏有什麽不能來的麽?”
“這裏廚房,您這樣的大人物,怎麽能沾染油煙味兒呢?”
“也是,舅舅也聽說了,九千歲也受傷了,剛剛想去看望,被扈奎攔在外頭,如今也隻好來問問你,九千歲是個什麽情況。”
“和舅舅聽到的一樣,九千歲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就連我這個宦妃,扈奎有時候都攔著。”
遲錦錫不就是來打探消息的麽,她才不會讓這個老匹夫得逞。顯然這個老匹夫段位很高,知道她不樂意,笑了起來:“這鳥兒呀,不知不覺地,這翅膀就長硬了,總喜歡展翅高飛。殊不知,自己羽翼未豐,很快就被獵人射殺。”
這話說完,遲錦錫也就走了。雲翩躚明白,遲錦錫已經知道,自己背叛雲家,背叛寧王,背叛遲家,倒向李長安這邊了。
可她一點兒也不害怕,她在雲家,沒有什麽牽掛,沒有人攥著自己小辮子,自己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她知道,從西山回京之後,一定有一場暴風雨等著自己,可她並不在意。進了帳子之後,雲翩躚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李長安一眼就瞧出來了:“娘子,你怎麽了?”
“相公,回京之後,一定有一場暴風雨等著我們,也許你在山上養傷的日子,是最後的安生日子了。”
“那就好好享受吧,為夫打算後天就下山。”
“什麽?這才幾天呀,怎麽就下山了呢?”
“為夫身子好,傷口已經結痂了,為了不耽誤事情,隻能快一些回去了。”
“相公,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他當人知道,想要自己命的人,一抓一大把。可朝中的事情,他不能不管:“娘子,為夫也知道,下山的路,很是驚險,還有可能,會遇到伏擊,可西山獵場,未必就安全!”
“至少山上有蕭文翰將軍,即使蕭家翰將軍,和那些人不一樣,他一定會保護相公的。”
“躚兒,你說的,沒有錯,可是蕭將軍不能保護為夫一輩子,不是麽?”
“那讓蕭將軍護送我們下山,可好?”
“好,扈奎,你去和蕭將軍說一下。”
“不用了,妾身親自去。”
李長安沒有想到,雲翩躚會提出親自去,他皺著眉頭:“這可是求人,你就不覺得,丟了顏麵?”
“既然是求人,那就拿出誠意來,九千歲的宦妃親自去,可是比扈奎去,要有誠意的多!再說了,妾身也不介意,欠蕭將軍的人情。”
雲翩躚說得,好似真的一點都不委屈一般,李長安也不知道要怎麽勸了,隻能任由她去了。可她這速度,還真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自己才喝完藥,她就去找蕭文翰了。
>????剛護送官眷們下山回來,還沒等自己喘口氣,就聽手底下的人來報,說是雲翩躚來了。蕭文翰對雲翩躚的印象很深刻,可沒有想到,雲翩躚會來找自己。
而且雲翩躚似乎知道,自己沒有用午膳,不但來了,還拎著一個膳食盒。一進來,就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笑了笑:“蕭將軍,剛剛忙於公務,還沒來得及用膳吧?”
“李夫人,你有心了,有什麽事情,你直說就好了。”
“哪能呀!等蕭將軍填飽肚子,翩躚再說也不遲。”言畢,雲翩躚就打開了食盒。
膳食盒一打開,一股香味襲來,蕭文翰不用看,都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喜歡的菜。著雲翩躚還真是近墨者黑,好端端一姑娘,跟著九千歲久了,看著心都發慌。
讓蕭文翰意外的是,雲翩躚居然拿了兩副碗筷。雲翩躚可是有夫之婦,難不成,她是要跟自己一起用膳?
瞧見蕭文翰皺著眉頭,雲翩躚也就直言了:“本夫人也沒有用膳,特意讓人燒了蕭將軍愛吃的菜,過來同蕭將軍一起用膳。蕭將軍,您嚐嚐看,還和您胃口麽?”
之前,李長安為了雲翩躚,連命都不要了,雲翩躚這麽做,不是讓李長安要自己的命麽?
雲翩躚將碗筷擺好之後,坐了下來:“蕭將軍,你沒有必要想這麽多,反正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本夫人也是替九千歲好好謝謝蕭將軍!”
“文翰隻是做了自己職責內的事情,九千歲和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這不是還有事情,要勞煩蕭將軍麽?”
雲翩躚這話一出,蕭文翰就知道,準沒好事。與李長安走近,很容易招來禍事,父親年紀大了,可不想參與朝堂鬥爭:“夫人,您的事情,文翰幫不上!”
“蕭將軍剛剛還說,那是自己職責之內的事情呢,現在怎麽就改口了?”
“原來是這樣,那夫人請說。”
聽蕭文翰這話,中立的蕭家,現在已經有不少人拉攏了。將來要是被其他人拉攏去了,還真是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浪。
她將筷子遞給蕭文翰:“蕭將軍,後天九千歲打算下山回京,勞煩您護送一趟,還有,千萬不要和外人提起這事。”
“維護西山獵場的安全,是文翰的職責,文翰定會護九千歲周全。”
蕭文翰知道,雲翩躚和自己不是一路,可雲翩躚都把事情說完了,自己也不願意趕她走,這就奇怪了。
從蕭文翰的帳子裏出來,雲翩躚的心情很好,畢竟蕭文翰答應幫忙了,回京之路,就安全了一些。
回來帳子之後,一看到雲翩躚的表情,李長安也知道,後天,他們隻需要按照計劃行事便好。他讓人將扈奎叫了過來:“扈奎,本座吩咐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她不就是剛離開帳子,和蕭文翰一起用了午膳了麽,怎麽就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她嘟著嘴,有些不快:“這人心呀,都是肉長的,怎麽我的夫君,就喜歡瞞著我呢?”
她還真是有臉提,自己食不下咽的,她倒好,跑去蕭文翰帳子裏,獻美人計去了。留自己在帳子裏,一口飯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