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難免還是要分別

字數:3526   加入書籤

A+A-


    龍豬配!
    嚴謙抱著瑟一說“你,嚴肅點!”
    太過尷尬,瑟一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總是會在不太合適宜時忽然發笑,一笑便停不住,嚴謙被她笑得有點不知所措加莫名其妙,僵了兩秒鍾,親了下去,心裏想著差點就又被你插科打諢又一次攪局了。
    而瑟一僵硬的站在那裏,漫漫的手環抱住嚴謙的腰。嚴謙像得到許可一般,從剛才克製的試探越加的激烈,想要從瑟一的嘴唇開始整個人把她吸掉一樣。兩個人後退著,嚴謙整個人把瑟一撲倒在沙發上,瑟一的胳膊繞在嚴謙的脖子上,有點不好意思的在他耳邊說“我還沒想好。“
    嚴謙從她的脖子親到耳邊說“太晚了。“
    被嚴謙壓在懷裏的瑟一心裏覺得好幸福,多巴胺加荷爾蒙的分泌讓她整個人從心裏到身體都輕飄飄的像飛了起來一樣。
    那一晚兩個人都興奮得難已入眠,嚴謙緊緊抱著瑟一,時不時窗戶外麵會飛過一顆流星,兩個人說了好多好多話,恨不得把自己從記憶開始所有自己認為有趣有意義,特別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告訴給對方聽。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窩在窗前的大沙發上,看著外麵漫天飄雪,房間裏開著暖爐,暖呼呼的依偎在一起。有時嚴謙臨時有棘手的工作要處理時,瑟一就呆在旁邊看書或者發呆,那個畫麵是一幅歲月靜好。拿紅繩的老神仙功不可沒,應概給他一個讚。
    這天兩個人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餐後,又繞著湖邊走路,一邊走一邊聊天。瑟一看到手機上顯示今天已經走了6000多步時,心滿意足吵著要回房間,不走了太累了。到了房間門口,嚴謙讓瑟一先進去,他有個工作電話處理一下。
    瑟一回到房間後,發現自己把圍巾落在餐廳,便開門返回餐廳。走到電梯口瑟一看到嚴謙和兩個保鏢正圍著一個亞洲男士盤問他。瑟一大概聽明白是什麽情況,輕聲叫了一下嚴謙,嚴謙轉頭看到瑟一後,讓保鏢把那個人帶去自己房間,然後跟瑟一返回房間把事情的原委轉述給她。今天早晨兩個人吃早餐時,嚴謙發現不遠處一個亞洲男人一直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後來他多加留意後發現這個人貌似一直在監事著瑟一,據觀察身上應該有藏微型攝錄機在給瑟一錄相和拍照。嚴謙不想嚇到瑟一,影響她的心情,便悄悄給保鏢使眼色留意這個人。直到兩個人繞著湖邊散步時,這個人又跟來了,所以回房間時,嚴謙讓瑟一先回去,他來處理這個人。
    後來經過盤問知道了這個人的底細,他隻是一家海外的華人3流小報的線索員,他們靠報一些尚國的新聞邊角料賺那些生活在海外的老尚國人的銷量,知道了他的底細後,嚴謙倒是鬆了一大口氣。最後嚴謙連帶那個攝錄機和裏麵的內容全部收下了,然後給了他點錢,畢竟他也是靠這個吃飯的,嚴謙不願意太過為難這些下麵做事的人。安排人去提醒了那家小報的主編和老板,這件事情便算是結束了。
    嚴謙回到瑟一的房間,看她一個人圍坐在沙發上在發呆,麵無表情,但眼神裏充滿了惆悵和擔憂,那副表情嚴謙每次看了都心疼無比。詳細的把事情原委講給瑟一,讓她放鬆下來。
    “不要太擔心,這邊這些邊角料我都有處理,包括各個網站我也都有讓人去打過招呼,這種情況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今天這個小報社是我當時疏忽遺漏了。國內我父親那邊他有跟所有人明確講過,不要把子女牽扯進來,我想那邊也不會有問題。現在我們真正要防得是可能跟你父親那邊有些利益關係的人,但是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微乎其微,隻是以防萬一。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嚴謙說著摸了摸瑟一的頭發。
    瑟一點了點頭,靠在嚴謙肩膀上。其實嚴謙沒有告訴瑟一,前陣子跟瑟一爸爸張賢瑞以前一直有利益關係的幾個商人,一直在滿天下找張賢瑞女兒在哪,因為他們擔心張賢瑞交待的問題中涉及到他們,一旦把他們牽扯出來,他們的商業帝國可能會不保,如果他們倒了恐怕牽扯出來的是比張賢瑞更大的鱷魚,所以這幾個商人一邊為自己擔心一邊是受迫於大鱷魚的壓力,想找出瑟一來以此要挾張賢瑞閉嘴。嚴謙不可能把這些全部都講給瑟一,這幾個月來一時間她承受的太多太多,已經完全負荷。
    瑟一趴在嚴謙肩膀上說“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嚴謙笑著問她“你著急回去上班嗎?”
    瑟一沒心情開玩笑,嚴謙繼續說“我們可以多住一陣子,如果你喜歡這裏,我們可以搬來這裏長住。”
    瑟一搖搖頭說“太冷了。”
    嚴謙說“我已經讓sence去看房子,回去後我們近快搬家。
    瑟一把腦袋從嚴謙肩膀上抬起來,有些錯愕的看著嚴謙,半天沒有開口。嚴謙看著瑟一的表情問她“怎麽了?“
    瑟一咬住下嘴唇過了一會說“我還是想一個人住。“
    嚴謙心裏無數個“hat ?! hat?!??hat ?!?但避免又一次跟瑟一為這件事爭執,他盡量平靜的問瑟一“那你要搬去哪?”
    瑟一說“我還在想,我想換一個城市。”
    嚴謙說“那我呢?”
    瑟一說“你就好好生活,好好做你的生意。”
    嚴謙說“所以你還是堅持初衷,沒打算接受我的提議?”
    瑟一搖搖頭說“嚴謙,對不起,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自己麵對,前幾天我都跟你講過的。我想可能是我以前的人生太過輕鬆,所以才讓我經曆了這次這麽大的變故,我不能再偷懶逃避,我也不敢,我覺得這是上天讓我還回去的,是我必須要完成的功課。我喜歡你,可是如果我17歲會愛情至上,我可能會樂得你幫我處理所有的事情,可是我現在27歲,我不能總是靠別人。即便你不能理解我,覺得我幼稚可笑,我依然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嚴謙知道瑟一是鐵了心,“那你總要讓我知道你去哪,我幫你安排好住的地方,一切安排妥當我也會放心,就算你要搬去別的地方,我們也可以繼續見麵。“
    瑟一說“不要,我們暫時都不要見麵了,所有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如果我真得沒辦法我會找你的。“
    嚴謙還要說什麽,被瑟一打斷了,“請你不要再試圖勸我,要做這樣的決定不容易,你一再的勸我隻能讓我心裏過得更困難更煎熬,更不確定自己到底行不行,就聽我的好嗎?如果所有的事情過去後,我們彼此心裏還是放不下自己,那時再重新開始吧。
    嚴謙沒有再說話,他知道根本改變不了瑟一的想法。
    第二天嚴謙和瑟一兩個人回到了加州。瑟一大概用了一周的時間在西雅圖租了一間公寓,簡單收拾了一些行李沒有提前通知嚴謙,便一個人買了機票飛走了。在候機室瑟一給嚴謙發了一條消息“我要上飛機了,對不起我沒有提前告訴你今天走,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嚴謙看到這條消息後,心裏當然很暴擊,但是沒辦法。那天晚上從公司出來已經很晚了,一個人開車到了瑟一家,在她家門廊前坐了很久,幸好沒有遇到哪個好事的鄰居上來盤問他為什麽要坐在別人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