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I Am You(強推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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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斯萊兄弟那邊還沒有消息,下一節黑魔法防禦術課倒是要開始了。穆迪教授站在講台上宣布,他要輪流對每個同學施奪魂咒,來看大家能不能抵禦它的影響。
    這!!!
    不過演示奪魂咒和鑽心咒又不是一個概念。
    課堂上,幾乎沒有一個同學能抵擋這個咒語。唯一一個出色的就是哈利,他第一次就違抗了穆迪教授的指令,並在四次之後完全抵抗住了奪魂咒。
    小天才的常規操作。
    穆迪教授對哈利大加讚揚之後喊道:“墨菲。”
    阿西婭走到教室中央,穆迪教授舉起魔杖。
    不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位教授臉上竟然有一股邪惡的笑容???
    “魂魄出竅。”
    那一瞬間,所有的煩惱好像都消失了,阿西婭整個人就跟嗑了藥一樣快樂。隻有穆迪教授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腦袋裏回響:
    “現在,你不再是你,而是原來你最喜歡的人。”
    眾目睽睽之下,阿西婭抱起雙臂,冷冷地看著穆迪教授。
    “說出你的名字。”
    教室裏突然爆發了一陣哄笑,不過處於飄飄欲仙狀態的“阿西婭”沒有聽見。
    隻見她朝穆迪教授走了一步,假笑著說:“很有趣嗎?”
    穆迪立即換了對策:“唱一首兒歌。”
    “阿西婭”再度逼近一步,聲音簡直可以說是淩厲:“你的幽默感不行。”
    “轉圈深蹲跳。”
    “閉嘴!”阿西婭突然暴起。
    奪魂咒的效果突然解除了,恢複理智後,阿西婭也清晰地記起了自己剛剛的行為……
    “非常好!墨菲。”穆迪教授那隆隆的聲音說,“你在第一次就完全抵抗住了,非常好!”
    阿西婭跑回學生們中間。
    對不起!我其實是完全沒有抵抗住!
    課後,不少同學都出現了被奪魂咒控製的後遺症,不過穆迪教授保證,咒語的影響到吃午飯時就會消失。阿西婭麵無表情地把麵包往嘴裏塞時,覺得穆迪教授說的可能是假話。
    太可惜了,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此時阿西婭的動作和教師席上的那個男人是如此一致,連中途離席的時間都是一樣的。
    不一樣的是,阿西婭被韋斯萊兄弟拉住了。
    “藍色火焰。”
    阿西婭不耐煩地抬起眼皮問:“幹什麽?”
    “鄧布利多辦公室口令。”
    哦?原來老鄧頭的口令也不全是甜食嗎?
    阿西婭剛要走,就又被拽住了。看到眼前那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阿西婭笑著說:“你們可以找一個滿17歲的人代投啊。”
    韋斯萊兄弟恍然大悟似的互相對視一眼,急匆匆地離開了。
    這個方法嘛,應該是不行的,小巴蒂幫哈利代投不也是施展了很強的混淆咒才做到的嗎。
    反正我說出來了,可不管行不行。
    (?w?)
    下午是魔藥課,找鄧布利多的事先放在了一邊。阿西婭早早地來到了魔藥教室,歪倒著身子撐著下巴,翻開課本打算看上一看。突然間,她想到了上午的奪魂咒。
    “現在,你不再是你,而是原來你最喜歡的人。”
    想著,琢磨著,阿西婭挺直了坐姿,眼中的迷蒙散去。整理好院袍將自己裹在其中,感情也封閉起來,她變成孤零零的了。教室裏已經坐了不少同學,但她好像一個也不認識,能與她交流的隻有教材和坩堝。
    她享受這種感覺,享受著和他一樣的孤獨。
    我聽過許許多多情話,諸如i love you, i miss you, i trust you, l know you, l need you等等等等。但若論深情,我最喜歡的是:
    i am you
    哪怕得不到你也沒什麽,我已經成為了你。
    “都是因為愛啊
    都是因為愛
    盡管有些時候
    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你
    我是你做的一切
    我是你說的任何話語
    我是你想我成的人
    你和我
    被鏈條束縛著
    永遠無法解開
    因為
    我就是你”
    你成了她,我成了你。
    教室的門突然被甩上了,斯內普教授大步走上講台,掃視一眼全班後說:“開始上課。”
    阿西婭立即抬起頭,微笑著注視斯內普教授。
    一種突然被照亮、被填滿的感覺,一種強烈的表現欲。
    斯內普教授把雙手也裹在袍子裏說:“今天學習配置解藥,誰能說出解藥的配方?”
    阿西婭舉起手,被點到之後站起來清晰地背誦:“解藥的配方多種多樣,針對不同的毒藥和魔藥,但通常會有曼德拉草。一些例子,腫脹藥水的解藥是消腫劑,曼德拉草複活藥劑可以解除石化。另外,婆娑石有極強的解毒作用。”
    斯內普教授仍然不肯誇獎一句。他吹毛求疵地說:“舉不出幾個例子就不要炫耀自己僅有的一點積累,坐。”
    斯內普教授從講台上拿出很多小瓶子,對大家說:“我會給你們每人發一瓶毒藥,每一瓶都不一樣。你們有一節課時間可以研究這瓶毒藥的成分和效果,聖誕節前上交一份解藥。”
    這種形式的魔藥課還是頭一遭,同學們紛紛議論起來。
    “閉嘴!”斯內普教授低喝道,他開始分發小瓶子。
    幾個魔藥不好的同學已經開始向其他人求助,課堂的秩序完全沒有好轉。阿西婭則漠不關心地低下頭,開始嚐試每一種檢驗藥劑成分的方法,不一會兒她就在本子上列了一排配料。她把自己分到的黑色藥劑滴了幾滴在一隻弗洛伯毛蟲身上,那隻毛蟲粗圓褐色的身體突然變得皺縮焦黑,最後成了硬硬的炭狀物。
    “太殘忍了!你知道這是毒藥。”赫敏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
    阿西婭無所謂地說:“難道切片不殘忍嗎?取汁不殘忍嗎?它們來到魔藥教室就是為了死。”
    赫敏反駁不了,隻是不再和阿西婭搭話了。
    仿佛沒有注意到赫敏的情緒,阿西婭繼續手上實驗。她用自己推測出來的配料又熬了一鍋黑色藥劑,滴在另一隻弗洛伯毛蟲身上。結果那隻毛蟲的身軀突然裂開,流出了黃色的汁液。
    斯內普教授不知道什麽時候轉到了這邊。他看著阿西婭的傑作,拉長聲音說:“原來墨菲小姐在魔藥製作方麵是如此的有天賦,中毒的人隻要喝了你的解藥,就能死得更加慘烈了。能將你的配方告訴你的魔藥教授嗎?他急切地想知道這位天才是怎麽做到的。”
    阿西婭不卑不亢地上交了自己的配方,好像聽不出斯內普言語中的譏諷。
    斯內普教授看了一會兒,嘖嘖稱奇起來:“巴豆加犰狳膽汁,真不愧是天才的想法。不過烏頭加得沒有道理,隻能讓成品顏色更深而已,不如換成生附子,再加上巴波塊莖的膿水,別說毛蟲了,人的皮膚碰了也要裂開。”
    在同學們震驚的目光中,阿西婭把斯內普的話一字不漏地記在筆記上,並表示自己記住了。
    斯內普教授突然假笑著說:“我想到一個檢測你們解藥的好辦法,聖誕節前我會給你們中的一個下毒,以鞭策你們認真研製。”
    課堂氣氛一度凝固。
    下課之後,同學們對阿西婭的疏遠似乎又增加了一分。這個小姑娘不僅喜歡殺人的魔咒,還對慘烈的毒藥有研究……
    一堂魔藥課隻是一個小插曲,大家的精力最多還是放在即將到來的三強爭霸賽上。放好書包之後,阿西婭來到三樓鄧布利多辦公室入口,念出剛剛得到的口令。
    “藍色火焰。”
    石像應聲張開翅膀,阿西婭邁步站進螺旋樓梯中,不一會兒就升上了八樓。
    扣動門環,裏麵沒有回應阿西婭便直接推門進入。
    在沒有人的時候,校長辦公室的畫像多半是沉睡中。阿西婭也輕手輕腳的,力圖不吵醒他們。
    辦公室裏什麽也沒有。鳳凰福克斯不在這裏,冥想盆也不在明麵上。哼,哈利每來一次都有奇遇,分明是這老頭故意策劃的吧。
    (▼皿▼#)
    阿西婭也不急,鄧布利多不可能不回來。終於,讓她等到了。
    “墨菲小姐?”鄧布利多進門,有點驚訝地說。
    怎麽,現在又稱呼姓氏了?阿西婭是來求人的,自然不能在這種細節上計較。她真誠地說:“校長,現在的穆迪教授很可能是假冒的,他是小巴蒂·克勞奇,他要密謀複活伏地魔。”
    鄧布利多聽完反而坐下了。他說:“我知道。”
    ?
    “上學期末,我在你的記憶裏看見的。”
    阿西婭疑惑地問:“那您為什麽不阻止他?”
    鄧布利多“慈祥”地說:“曆史是不可能被改變的。你也說了,既然如此,我就別多管。”
    老鄧頭,是打算,不作為!
    阿西婭想明白後,震驚地說:“為什麽?你明明可以阻止伏地魔複活。”
    “我不能阻止。”鄧布利多平靜地說,“伏地魔會複活,你記憶中的曆史是這樣,那就應該是這樣。揭穿小巴蒂,還會有其他的食死徒用其他方式複活伏地魔,曆史是不可能被改變的,我們也不要試圖改變。”
    阿西婭倚倒在牆上,好一會兒才恢複了語言能力。她說:“那你就願意讓曆史完完全全重演?願意油盡燈枯地死在斯內普手裏?願意讓他背負那樣多?”
    鄧布利多露出長者的笑容,說:“是的。”
    “可是,如果嚐試去改變,也許會變得更好。”阿西婭已經流出了淚。
    “也許會變得更糟。”鄧布利多繼續說,“你帶來的‘曆史’,已經很好了,我們在大戰中獲勝,魔法世界重歸平靜。這是一個很好的結局,我不願意冒險去改變。”
    阿西婭仍不死心,她哀求道:“對於其他人,那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可對於他來說不是。我想要他也能活下來,求求您幫幫忙,讓我付出什麽都行。”
    鄧布利多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嚴肅地說:“你真是和他一模一樣,當年他求我救莉莉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我不是。”阿西婭自言自語般喃喃著,“我隻是想讓一切變得更好。”
    “阿西婭。”鄧布利多突然恢複了和善的微笑。他說,“你要記住,那些你認為意難平的結局,已經是這個世界能做到的最好。”
    謝謝。
    我知道。
    我不要。
    走出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迎上來的竟然是韋斯萊兄弟。不過他們看見阿西婭滿臉的淚痕之後,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la di da di da 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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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 di da di da da
    la da da
    i am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