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論在翰林學府的第一天,修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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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到對,可若是我不站隊,那可能就是兩家一起針對我的局麵了。”
“那可不一定,若是處理的好,或許,那兩個皇子可都要爭著‘寵’你呢!”
“到時候再看看吧。”
“咚咚咚!”
想來應該是葉回來了,陸君澤前去用令牌開了門。
果真是葉。
“哇,小葉,怎麽這麽多吃的?”
見葉提不動,陸君澤連忙幫忙分擔了些。
“公子,我也不知啊,我看其他書童都並沒有拿太多,而且那食堂竟也分了號,我就去了02號,結果就給了我這麽多。”
“我突然懷念食堂阿姨抖三抖的日子了。”澤突然開口,陸君澤一臉迷茫。
“食堂?阿姨?”
“沒什麽,不過如此看來,這翰林學府也是有等級劃分。你一進來便是排的02號位,看來冀帝為了彰顯你這個魚餌,還是費了些功夫,可能十年前建立這翰林學府,就是為你準備的罷。畢竟這個人從你出生就開始謀劃了。”
陸君澤微微將手攥緊。
“公子,快些來吃飯吧,不然飯菜涼了,聽老爺說,您早飯還沒吃呢。”
葉熟練地將飯菜端出,這飯菜屬實多,且都是上等的食材,也應是出自於上等的廚師。
“小葉,你待會兒送餐具回去之時,可以告知,明日便不用送這麽多,畢竟浪費糧食,終是不可取的。”
“小的明白,之後便去說。”
“坐下一起吃吧,我一個人恐怕能吃的甚少。”
“小的不敢,來時已問過,是有書童專門取食的地方,承公子的福分,我的夥食想必也不會差。”
“你今日從陸府趕來這翰林學府應該也是一早,想必也餓了,反正我也不一定能吃完,也不能浪費了,就一起吧。”
“這怎麽好意思,小的既為書童,豈能與公子同桌?”
“我又不與父親他們相同,你不必在我麵前太過講那些規矩,更何況我也說了,你不僅僅是我的書童,你也是我的朋友。”
“公子……”
“快坐下吧,想必你也餓了。”
“那,多謝公子。”
葉和陸君澤同桌相坐,陸君澤並無不適,倒是葉,有些不自在。
陸君澤淺笑,畢竟想改變一個人的觀念,也是需要長久的時間。
“若你隻是想收買人心,大可不必如此做,既然是你父親派來的,忠誠度自然不低。”
“澤,這我當然知道,不過想與他做朋友也算是我真心,雖然我隻想好好活著,不能幫你建設那個人人平等的仙境,不過我之所以想好好活著,那也是因為這個世界,這群人……”
“嗬。”
“澤,你剛剛,是笑了嗎?這六年來,你笑的次數可是屈指可數。”
陸君澤一邊吃飯,一邊在心裏與澤對話,不時望了望葉,葉也沒發現異常。
與澤相處六年,陸君澤也是發現自己心中所想,便都會被澤得知,而如此,他們倆的對話也不會被外人聽到。
翰林學府一天四節課,或許那些皇子會多幾節,當然,也僅僅是猜想。
一節課一個時辰,所以午休時間也長,葉去還了餐具回來,還能午休睡半個時辰的覺。
不過……
“公子,你先去睡吧,我站著就好。”
“這怎麽行,房間如此大,竟隻有一張床,小葉,我還不困,若你困了便先行睡吧,我一會兒去問問何先生,若是可以,就去討一張床來。”
“公子,您不困,那小的也不能安心的睡,若是討床,這事也應該是我去做,待會兒您去上課,小的便去找那何先生。”
“那便麻煩你了,若你真困了,睡了也不妨,對,反正你要去找何先生,你就再要一令牌過來,若是我不在,你之後也能自行進出。”
早日的武課,自是累的,不過那林大師經商課,陸君澤倒是沒理解透。
林大師倒也留了課業——“論商和民,誰更重要?”
商,是安國撫民之本,若是無財,那這國,無兵,無器,無安穩。
民,是立國強國之本,若是無民,又哪來財?又哪來這國?
民、商之道,本是同根,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二者缺一不可。
“澤,你說,此題怎解?”
“無解。”
“為何?若是無解,林先生又為何要出這題測我?”
“這兩者相輔相成,何談誰更重要?你明天照實說便行,至於為何出這題,不過測你幾分真誠罷。”
“他知你聰明,也猜到你肯定會想出這題無解,若是常人,肯定會硬是站一觀點而否認另一觀點,你剛剛,也便是中了他計。”
“可他不怕有人隻是不想思考才說無解嗎?”
“所以說,他猜到你聰明了。”
“澤,謝謝。”
“我這一生都和你綁在一起,你又為何要謝我?”
陸君澤嘴角微微上揚。
“公子可是想到了什麽開心事兒?”
“不過是一句話罷了。”
“公子,稍做歇息,您也得去那東廂了。”
“你不說,倒是忘了時辰,那我此時便去,你也去找何先生吧。”
陸君澤拿令牌開了門。
今日天氣溫和,那光倒是不刺眼。
“公子,還是小的先陪您前去東廂,小的再去找那何先生吧。”
“也好,這時辰快到了,我們還是快些。”
…………
陸君澤一行走的倒是極快,不過這路上所遇到的,倒是沒了早上的那份詫異,想是他到來的事情,已經人盡所知了吧。
這翰林學府既是皇家學府,那當然是有所謂的戰隊現象。
雖然都為世子,但家裏侯爵爵位不同,那身份自然也不同。
更何況還有幾個是他國來的質子。
這翰林學府中,家裏稍微有點權勢的世子,大多應該都在兩位皇子當中站了隊,其餘沒有站兩位皇子隊的,也應該跟了那些較有權勢的世子。
至於保持中立的那些許人,如果不是像陸君澤這樣家裏實在權勢之大,能在這翰林學府橫著走,但必然是少數。
更多沒能站隊,應該多是家裏無權無勢,沒人看得起罷,那自然也是飽受欺淩。
畢竟,有些世子家裏隻是有個能承襲的爵位,至於在朝堂上,自然沒什麽用。
更可憐的,便是他國質子,在這翰林學府的日子其實與階下囚無異,隻不過生活上稍微好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