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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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翡司皓晨!
我的心受到了的襲擊,隻聽到聶家萱覺得這樣的打擊還不夠,繼續說道。“那隻賤狗竟然一直衝著我吠,吵得我頭都痛了。跟我過不去的,我就讓它好看。”
聶家萱臉上的妝容精致。就像是蠟像館裏的精美絕倫的女神,可配上如此惡毒的言語,讓人不覺得天使的麵孔蛇蠍心腸。
我的指甲深深的了那已經在發燙的掌心。幹涸皸裂的嘴唇在不住的顫抖的。瞳孔好似山崩地裂的死死的盯著她。“聶家萱。你不得好死。”
“那又怎麽樣?你現在,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憐了,我都不屑對付你了。你還是感謝上天,奪取了你的生育能力但是留給你下半輩子安穩平和的生活吧。”
現在在聶家萱的眼裏。我根本就不具備跟她爭男人的條件了,嗬嗬。不把我當做對手了才是最大的諷刺了吧?
聶家萱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哎呀,完了告訴你。世界上可是有時來運轉這個詞的,上天既然讓我在這次意外中。留下了我的孩子,證明。我才是那個最後的贏家。”
說罷,她耀武揚威的走到了廚房,慵懶而好像自己就是這件別墅的女主人似的打開了冰箱,取出了一罐濃縮果汁。
我冷冷的看著聶家萱在我麵前就像是一隻高傲的貓似的踱來踱去,忍耐著,唇腔裏不由得泛起了一陣陣的苦澀。
是啊,我根本就拿聶家萱沒辦法。
就算她設計這一切,將我腹中那可憐而無辜的孩子給傷害了,將我作為母親的權利給剝奪了,將我最好的夥伴給灰灰給打死了,我也毫無反擊之力。
這就是如此可悲可哀,根本就低賤到地底的我啊。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響起了一陣關門聲,隨著一陣皮鞋緩緩的走近的聲音,司皓晨的聲音響起,“家萱?”
“皓晨,回來了?”聶家萱的眼睛綻放出了光彩。
“你怎麽來了。”司皓晨微微的蹙了蹙眉頭,眸子裏是一片陰鬱。
“我肚子裏的孩子說,他想爸爸了。”聶家萱將手輕輕的撫上了自己的肚皮,帶著甜甜的笑意,走到了司皓晨的身邊。
我的心一揪,別過臉去,沒有看向他們兩人。
但司皓晨的眼睛卻看了過來,他盯著我那有些蒼白的和顫抖至今都還未平息下來的身子,不由得不悅的對著聶家萱,“你剛才跟她說什麽了?”
聶家萱微微一楞,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我?我說什麽了?我什麽都沒有說啊,是不是啊,青翡?”
她忽而這麽親昵的叫著我的名字,好像我跟她很熟似的。我沒有應答她,隻是轉身走進了我的房間。
司皓晨正想追著我進來,卻被聶家萱給一把抓住了手腕,“皓晨,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你又怎麽了?”司皓晨用了個“又”字,這讓本就有敏感屬性的聶家萱瞬間就不高興了,“什麽叫又?自從我出院以來,你都沒來看過我了。”
司皓晨將她抓住自己的手
腕的手給推開,沉了沉氣,盡量緩和,“所以你就跑來跑去?如果磕著碰著,你是不是也想流產?”
聶家萱渾身僵住。
司皓晨,這,這說的是什麽話?
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就是他司皓晨的孩子嗎?為什麽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聶家萱不知道的是,我的流產,讓司皓晨備受打擊,心情本就糟糕,聶家萱這個時候來煩著他,無疑是往口上撞。
而司皓晨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重了,他擺了擺手,“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說罷,司皓晨便跟著我進了房間,留下剛才還笑得很燦爛的聶家萱站在原地。
她的拳頭漸漸的攥得緊緊的,眼睛裏席卷著黑洞一般的恨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將她所有恨的人,都吞噬掉……
司皓晨走進我的房間,卻見我的在收拾著東西。
他瞬間就震怒了起來,走到了身邊,將我正在收拾的東西掃到一邊,一把抓住我的雙手,質問著我,“你在幹什麽?”
“我要離開。”
“沒有我的允許,誰批準你離開!”司皓晨的聲音打得有些失態,沙啞的聲音暴露出他這兩天的狀態也不好。
可我不覺得他的狀態不好,是與我有關。我是因為流產而難過,而他是因為我無法生出孩子,他就無法繼承爺爺的財權而苦惱。
我們,從來都是兩條路上的人。
“你不允許?”我顫抖著冰涼的指尖,近於有些失控的緊緊的抓著司皓晨的胸膛前的襯衫,近於歇斯底裏,“你不允許,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在這裏忍受屈辱,內心腐爛而去是吧?”
“青翡……”司皓晨極其努力的想要安撫著我的情緒,但我的情緒激動,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撫平我的傷痛,說道,“給我一點時間,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此時的司皓晨,語氣便有些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狗似的,我抬頭看著他那雙眸子,竟能從中看到受傷,看到痛苦?
我的心竟然很不爭氣的軟了起來,情緒委屈得爆發,眼眶那蓄積依舊,忍受了許久來自傭人、來自聶家萱欺辱的眼淚,肆無忌憚的流了出來。
我抓著他胸口的手正想無力的鬆開,卻不料司皓晨低下了頭,雙手捧著我的臉頰,倏然緘封住了我的嘴唇。
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司皓晨的吻已經驟然加深,我的手僵在他的胸前,不知是繼續抓著好,還是收回來好,可已經被吻得無路可退了。
司皓晨品嚐到了來自這個糾纏的吻裏帶著的淡淡的眼淚的鹹澀味道,都盡數度進了他的唇腔裏。
我知道這個吻,是不應該的。苦澀萬分,我極力的用手抵著他的胸。
而屬於我獨特的馨香已然不受控製的竄進了司皓晨的鼻腔裏,司皓晨為之著迷,為之傾倒,他就像是染上了什麽毒癮似的,根本不舍放開我。
他那捧著我的臉的手輕輕的為我擦拭掉眼淚,用一種我從未感受到過的溫柔,撬開了我的貝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