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想還給你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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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青翡司皓晨!
    “到底是不是?”司皓晨也不問別的,首要的第一句就是這樣的疑問。
    看著司皓晨認真的眼眸,我的心很沉重。也不想否認這一切,回答著司皓晨。“是。”
    畢竟這真的與我有關,我也不想因此撒謊。
    司皓晨的眸子在聽到我這麽說之後。驟然蹙了起來,眸子裏流轉著不可思議爾後說道,“傅青翡。真的是你。我多希望不是你!”
    我的心一揪。聶家萱該是將我描述成了一個窮凶極惡的人了吧?說我是故意的?下手很狠?
    “你看看外麵是怎麽說你的!”司皓晨的手從身後拿出了一小遝的報刊扔到了我麵前。報刊漫天的落下,我隨手接到一份,上麵寫的就是關於我的事情。
    “傅氏總裁傅青翡被爆不孕不育。嫉妒心蒙眼狠心致孕婦流產!”
    這樣觸目驚心的頭條讓我感覺到頭暈目眩。
    就在一個晚上,我不知道聶家萱的父母聯合了報社。捏造了關於我的形象多少惡意中傷的言論。
    “我答應了我會負責的,我知道。她肚子裏的是你的孩子。你緊張也有道理。”之前對聶家萱有冷遇之勢的司皓晨在聽說聶家萱小產之後,又緊張起來了。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可孩子沒了是事實。你找我也沒有用。”
    “我是沒想到,你真的會如此善妒。”
    我聽罷。真真的是微微的愣了愣。司皓晨……是相信了這些報刊上對我的描述了嗎?
    “是啊,我就是如此善妒的。”我勾起了唇角自嘲著。
    卻不料的話我剛說完。司皓晨便直接走到了我的身邊,用力的將我抱住重重的把的壓在了沙發!
    我的心微微一驚,頓時不敢呼吸。
    隔著薄薄的襯衫,我能感覺到我因為著涼了而有些滾燙的身體觸及到了司皓晨冰涼的軀體而微微的顫抖。
    “她縱然可惡,可那是一條生命,你下得去手?傅青翡,你變狠心了。”
    聽到司皓晨的話,我蹙了眉,有些慍怒對著他低吼道,“是,我是狠心,既然我這麽狠心,你還來找我做什麽?來落井下石?”
    “我?”被這麽一反問的司皓晨好像是愣了愣,爾後他失望的眸子裏夾帶著一絲對我仍存有的期許,“我想讓你為我生一個孩子。”
    什麽?
    “聶家萱的孩子沒了,你就想來找我生了嗎?可你別忘了,我早已經無法生育了。”
    然而我的話好似激怒了司皓晨,他的眸子驟然變暗,突然伸出一隻手扣住我的頭,狠狠的吻了下來。
    司皓晨帶著掠奪的霸道氣息迅速席卷走了我唇舍裏的氧氣,我大腦一片空白,臉也熱得厲害。
    他的吻技高超,而且好像要將我給吸入肺腑一般,我的嘴唇感覺到疼痛,被司皓晨吻得七葷八素。
    我竟開始有一些恐懼。
    下一秒,司皓晨彎下來身子,他的手往我的腕間緊緊一扣,我無法逃脫,整個人圈在了他的懷裏。
    他的一雙鐵臂橫過我的身子,嘶的一聲,我聽到我那薄薄的工作襯衫被他粗暴的扯開。
    司皓晨渾身帶著戾氣,他的薄唇也帶著血腥味,我和他饑膚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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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司皓晨,你放開我!”我纖細的雙臂竭力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卻什麽都遮不住,“你因為聶家萱的孩子沒了,你要這樣對我?”
    我的眼睛裏也帶著一絲的失望。
    司皓晨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略帶哽咽的說道,“我想不到那次意外讓你生不了孩子,會讓你的內心這麽陰暗,我……我想還給你一個孩子。”
    還?
    “如果你還了,是不是就可以無拖無欠了?”我帶著委屈的哭腔。
    “無拖無欠?”司皓晨反問著,爾後不假思索的回答,“不可能!”
    我剛想說些什麽,司皓晨就欺壓了上去,不由分說的她身上的衣服暴虐起來。
    我身體本來就虛弱了,衣服一下子被褪去,我感覺到涼意,有些惱怒,但是卻隻能有氣無力的哀求著說道“司皓晨,不要……”
    我……還懷著孩子啊……
    要是我在這樣的關頭說出我懷孕的事情,司皓晨想必會停下。但我卻並不想讓司皓晨知道,眼淚蓄滿了眼眶。
    他迅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臉上升起一片陰霾,他低悶一聲,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就那樣幹澀的闖入,狠狠的要了我。
    我清醒得很,也知道現在是發生了什麽,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我第一次感受這種忽然而來的刺痛感。
    仿若溺水的魚,我咬著牙發出一聲沉悶的疼痛的哼聲。
    司皓晨似乎是很滿意我的這副痛苦的樣子,我用力的咬牙忍住,額頭不覺沁出了汗。
    我的眸子迷離的看著馳騁著的司皓晨,他神色淡淡的,好似沒有一絲熱情,但我無法分辨他的情緒。
    不知道多久,司皓晨停止了他的暴虐,偉岸的身子覆下,但沒有再來親吻我的嘴唇,而是在我的頸脖附近流連,用力的吻著,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我全身的力氣仿佛被剛才司皓晨的那幾下盡數抽去,渾身的血液凝固住,感覺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
    幹澀至極的身體因為虛弱與懷孕,已經無法再承受多餘的痛苦了。
    不知道過了過久,司皓晨才終於停下。
    我也累得像是一隻斷了線的洋娃娃似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他為了攏了攏衣衫,那喉結上下滑動正想說什麽的時候,我盯著他冷漠且艱難的說道,“滾吧。”
    司皓晨的臉一黑,繼而不知意味的點了點頭,爾後把那門狠狠的摔上了。
    “砰”的一聲,他走了。
    嗬嗬,男人啊。我在他司皓晨的心裏,其實隻是一個泄欲工具啊。
    我露出了一個苦笑,麵對著偌大的別墅,仰望著這片薄涼的空氣自嘲著。
    本就有些感冒的我身上的衣衫淩亂,隻是搭著一件司皓晨剛才為了攏上的那件薄薄的襯衫遮擋著胸前。
    而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很悶,剛才有些發燙的身子頓時冷了起來,好像是哪裏吹來了不知名的冷風。
    呼吸也很急促,好像有人踩在我的胸膛上,擠壓著我的肺泡讓我的呼吸變得異常困難。
    我站起了身子,想要回到房間裏換一件襯衫再去上班,可我的頭也莫名其妙的眩暈起來,視線漸漸變得模糊了,讓我忍不住晃了晃腦袋,想要視線變得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