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全麵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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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話今文!
    不管怎麽樣,得想辦法先上去再說。卉兒打定了主意。
    根據懸崖上麵虯鬆樹幹的投影,卉兒判斷出大致的時間,應該是傍晚的時候了,也就是說自己離開家,已經是接近兩個白日,加上整整的一個夜晚了。
    卉兒好想好想我主哦,我主一定也很想卉兒的吧。
    思念愛侶的滋味,想來人人都有過深深的體會
    母親不在家,她不會知道女兒遭遇不測,身陷險境的。男人又不知道自己在北山具體的位置,再說這裏山嶺相連,範圍很大,別說生來乍到的人,就是本地的,一時也難以找到這裏。
    男人應該會想自己了吧,卉兒早已經是思念不已。回家相見之心,猶如渴牛奔河、離燕歸巢了。
    卉兒扔掉其他草藥,隻把人形草包好在背篼裏麵,牢固地貼著後背係緊,然後把那兩截繩子打成一個死結,反複拉拽以後,感覺絕對的結實保險,這才用力向上拋去。
    反複幾次,不是偏了,就是近了,都沒有成功掛住虯鬆樹幹。
    堅持就是勝利。這一句後世名言,其實真的是不怎麽靠譜的。麵臨絕境,不想其他辦法,一個勁地呆呆死守,堅持到翹了辮子,這還算是勝利麽?
    窮則思變,變則能通,通即可達。
    這裏的窮字不是缺少物質財富,而是無路可走,沒有辦法或者麵臨危機的意思。
    且說卉兒。思念與渴望的心,讓她產生勇氣,幾次失敗,也毫不氣餒。
    最後,她用繩子一端,紮緊先前撿到的那塊金色琥珀,然後對準虯鬆向外伸展的粗大枝杈,盡力拋了過去。那塊琥珀帶著繩子,穿過樹杈垂落在空中。
    卉兒心裏大喜,急忙向上鬆動繩索,那琥珀連同繩索終於落了下來。
    卉兒解開繩頭,取下琥珀,雙手抓著兩股繩索使勁地拉扯頓拽。
    然後抓住繩子,雙腳離開石台地麵,用力打墜幾次,這才放下心來。
    不可能斷開的,這麻繩真的很結實。卉兒想著,手拉繩索,腳蹬懸崖峭壁,小心謹慎,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爬,最後終於到達山岩頂部。
    自救成功!卉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著腳下的立陡豎崖,萬丈深淵,卉兒心裏後怕得撲通撲通直跳。真的是危險至極,又暗暗地慶幸,如果不是石台叢生的荊棘阻擋著的話,自己早已經是粉身碎骨了。
    如果是在往常,她會把繩索抽回盤起來,然後裝好以備後來使用。
    那時候物質材料雖然豐富充足,但是局限於缺乏科學高效手段,更無機械裝置,全憑手工製作一應物什。
    這普通的繩索,因由日常頻繁使用,不可或缺,所以也是舍不得輕易丟失的。
    眼下,哪裏還能顧得了這些。卉兒反手摸摸背篼,又將那柄青銅短劍連同皮鞘放入外套衣襟裏麵的袋子之中。
    突然聽到腳下懸崖對麵山上有了異常動靜。仔細再看,卉兒就覺得頭皮發麻,不計其數的黑影,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斷崖對麵的山坡。
    不是偽人,還能是什麽東西!
    壞了,這是偽人再次集結,準備滅絕人族,全麵占領世境來了。
    趕緊回到城邦通報信息,讓長老酋長和頭領們早做準備,迎擊偽人。
    卉兒哪敢怠慢,正準備回走,哪知道還沒有轉過身來,突然發現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邊。
    “哎呀!”卉兒這一驚非同小可,張嘴大叫,麵色變得慘白。
    “哦?你竟然沒有摔死啊?”來人詫異地接著說道“我可是眼看著你跌落到懸崖下麵的呢!”
    卉兒這才看清楚來人,開口問道
    “你,你怎麽看到我掉下懸崖的?”
    再看來人身上披著黃色的麂子皮,頓時平白了。昨天繩子斷開之前,看到的就是這個顏色的皮毛!
    “繩子是你割斷的吧?丘頭領,你為什麽要害死我?”卉兒厲聲責問道。
    來人叫作丘,就是和明珠做過交易的那個尖嘴猴腮的人。
    “我”丘發現自己不打自招說露了嘴,急忙改口說道
    “我,我沒有害你啊,那繩子,不是我割斷的。”說著拿著黑曜石刀的右手向背後藏去。
    “一定就是你!要不然的話,你怎麽看見我跌落到懸崖下麵去的?又怎麽知道繩子是被刀割斷了的呢?你說!”卉兒連連追問道。
    “我,我”丘張口結舌,狡辯無詞了。
    “讓開,我要回告訴母親和長老!”卉兒大聲說道。
    “嘿嘿,你去告訴他們好了!去吧,趕快去吧!”丘說著閃到一邊。
    卉兒憤怒地瞪了丘一眼,邁步回走。
    就聽背後呼的一聲風響,嘭!一根木棍敲中卉兒腦後傷處,卉兒兩眼一黑,癱倒在崖邊草叢裏。緊接著丘撲了過來,壓在卉兒身上。
    卉兒恍惚之間,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解開,接著有人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蠕動著,壓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心裏陡然一驚,睜開了眼睛。
    “你!放開我。我母親不會輕饒你的!”卉兒扭動著身體,奮力掙紮起來。
    “你想讓我放了你?可以,從此你做我的女人吧。來吧,現在就做我的女人。”
    丘分開了卉兒的雙腿,然後將身壓下,兩手找準地方胡摸亂揉。
    卉兒啊啊地大叫著,兩腿蜷縮回來,拚命亂蹬也是無濟於事。畢竟自己是個女人,摔傷不久,剛才又被敲擊一下,根本不是丘的對手。
    卉兒衣褲盡被撕脫,眼看就要全麵失守。
    咻的一聲,兩個人影落了下來,正是亞伯和明珠二人。
    書中補敘明珠感覺神子後裔果然非比尋常,自己好像是不知道飽餓一樣,接連多次糾纏索要,仍然欲求沒有得到滿足。一直忙活到下午,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男人,吃起了晚飯。
    上麵說過,那時候一日兩餐。上午一頓,下午一頓。分別相當於後世今天的十點和下午五點左右。
    二人吃過晚飯,天色尚早,明珠起身還要拉著男人進入裏間,亞伯開口說道
    “眼看已經過了兩天一夜,卉兒還是沒有回來,也許迷路了吧,我們應該前往尋找才是。”
    主意已定,接著繼續說道“記得卉兒和她母親說過,北山懸崖澗溝,你知道那裏怎麽走嗎?”
    明珠一看男人態度堅決,自己也不好直接拖延阻止,隻好含糊其辭,隨口答道
    “我也不清楚具體位置,隻知道大概方向。還是不要去找了吧,說不定卉兒在哪裏和誰什麽時候玩夠了,自己就回來了呢。”
    明珠一臉的不情不願,那裏也不想去,她還是想繼續吞肉喝湯,吃飽灌滿的感覺真好。實在也不願意浪費這好機會,好時光。
    “走吧,我們還是一起去找一找,見到卉兒才能放心。”
    亞伯堅持道。隨即站起身來,離開睿家房屋,麵向北方群山用手一指問道
    “那裏就是北山麽?”
    “嗯,是的,就是北山。”跟在後麵的明珠回答道“隻是那北山範圍很大的,多少天都走不到頭的,我們去到哪裏尋找啊?”
    明珠破氣道。她是想叫男人知難而退,放棄尋找卉兒的念頭。
    “不是說在懸崖澗溝那裏麽?”
    亞伯轉臉看到卉兒請托為自己做飯的那位阿嬸,於是開口問道
    “阿嬸,你知道北山懸崖澗溝怎麽走麽?請你告訴我,我要去找卉兒,她都出去兩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真叫人放心不下。”
    “噢,我也覺得奇怪呢。”阿嬸回答道“昨天卉兒請我過來給你準備飯菜,走的時候給我講過,她說可能回來得要晚一些兒的。但是也不至於這麽長時間的。”
    阿嬸又問“卉兒說是去往北山懸崖澗溝采藥的麽?”
    “是的。”亞伯回答。
    “那裏可是地形險要,全是懸崖峭壁、萬丈深淵。平時人都不敢去那裏的。”
    阿嬸想了一想,指示道
    “從這裏直奔北走,到達北山,然後向東折拐,沿著陡岩,哦,那條小路是麂子黃羊踏出來的,非常的難走,一定要小心,跌落下去非死即傷。千萬注意危險。過去以後,就能看見一道山嶺,哪裏坡道平緩好走,再往前麵就是懸崖澗溝了。”
    “哦,謝謝阿嬸。我們會小心注意安全的。”亞伯和阿嬸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明珠氣得兩眼溜圓。
    二人辭別阿嬸,一路直奔北山。
    期間,明珠走走停停,磨磨蹭蹭。一會兒撒嬌要親親,一會兒放賴要抱抱,擠眉弄眼,揪嘴吐舌,事情就是不斷。最後到了北山腳下的時候,她幹脆不再繼續往前走了,直接撅起了肉唇,站著不動。
    “怎麽了啊?”亞伯問道。
    “我走不動了,腳也好像是崴了耶。”
    明珠嗲聲嗲氣地撒起嬌來
    “我我想了哎,我主抱我一會兒唄。嘻嘻。”
    欲望倒是真的有,同時也是為了盡量拖延時間,這個可算得上是一舉兩得。
    眼看著太陽西斜,天色已經不早了,亞伯柔聲勸道“你看看,這裏可是荒山野地呀,再說應該先去找到卉兒才是。”
    “人家真的就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嘛”
    不假,明珠這一回說的可真是大實話,她昨天還在荒山野地裏的呢。荒郊野地,別有情趣,這個對於她來講。
    (請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