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你展示誠意了，柳仙子。”
    “來，腿.張開。”
    月色清冷，皎皎若霜。
    俊美的少年俠客與清冷的仙子少女相擁而立，仿佛處於熱戀之中，在夜裏私下約會耳鬢廝磨的璧人。
    “你說……什麽？”
    柳若雪懷疑自己聽錯了，但少年說話之時靠得極近，甚至於還“不小心”地碰到了她的耳垂。
    她又怎麽可能聽錯呢？
    “這和誠意有什麽關係？”
    柳若雪柳眉微豎，玉麵含煞，料定他要麽是在戲耍自己，要麽就是在羞辱自己。
    “仙子莫急，我有一言，請仙子靜聽。”
    “說！”
    柳若雪竭力克製著身體深處湧現的奇怪感覺，故作冷然地說道。
    但即使她拚盡全力地去控製，她的臉頰依舊在耳畔熾熱的男子呼息下有些泛紅，她的身子依舊在身後男子壯實的胸膛下有些發燙。
    幸好此時月光並不如何明亮，在昏暗的晚上，他應當看得並不真切。
    柳若雪想道，她沒有察覺到的是，她的呼吸不經意地濕濡了幾分，星眸有些迷離。
    許源看著這一幕，則是默默地想道。
    他這陽魅魔體的威力未免有些離奇了吧。
    雖然他是刻意這麽做的，為的就是想看看除了血與那玩意之外的其他體液是否有效果。
    但……他也沒想到，還真似乎有效果啊？
    這不是妥妥的先天牛頭人聖體嗎？
    當然，這其中，也應該有這位劍仙子比較純情的緣故，所以才會這麽容易就有了動.情的跡象。
    所以，他的氣息在其中所起到的效果有多少，還不好說，以後還得再試試。
    “你我二人，此時此刻，若是置地而易，仙子會如何處置我？”
    雖然心中想法頗多，但許源也沒有讓她等上太久。
    “……”
    柳若雪沉默片刻，隨後如實告知：“我會先廢了你，然後再將你帶回師門。”
    她清楚，她騙不了自己身後的這個邪魔的。
    “這不就是了嗎？”
    許源微微一笑。
    “所以，若是你我想合作，仙子不拿出些誠意來，我有點難辦啊。”
    “你想做些什麽？”
    柳若雪丹唇微啟，秋眸微垂，語氣卻是已經有了開始鬆口的痕跡。
    察覺到她握著古劍的手腕微鬆了不少。
    許源心中也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我不是說了嗎？請仙子開.腿。”
    他低聲道。
    “你現在想讓我開，又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柳若雪看了一眼他那從後方經由胯下而過的腳，嘴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說道。
    “不一樣。”
    許源很認真地說道。
    “哪裏不一樣？”
    柳若雪猛地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強迫自己從那種令人意亂.情迷的情緒之中脫離出來。
    “態度不一樣，一個是強人所難，另一個是自……心甘情願。”
    “而我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
    許源低聲道：“仙子若是這般不配合，那便算了，我們兩敗俱傷便是，不過，你師尊對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態度，仙子這輩子就永遠都別想知道了。”
    柳若雪低著頭，月色落在她的發上，像是白了發般。
    沉默許久後，她的身子終於顫了一下，那原本繃緊並攏的修長玉腿緩緩地顫抖著分開了一些。
    “……你滿意了吧？”
    她的聲音再無初見時的那般清脆冷傲，反倒是透露著種頹廢低沉。
    許源看著前方的地麵，微微一笑。
    在那光滑如鏡的地麵上，清晰地倒映著剛剛事情的經過，神情掙紮的少女低著頭，滿臉屈辱地順從了他的話，咬牙顫抖著分開了腿。
    這一幕，很是讓人賞心悅目。
    在這個期間裏，她甚至於將自己的唇都咬出了血來，眼中的怒火清晰可見。
    可惜了，現在還不能太過分。
    什麽時候，等到她自願用自己雙手抓住然後掰開，那才是真正的大功告成。
    許源心中有些惋惜。
    “當然不行，仙子自己之前不是也已經說過了嗎？”
    許源微笑道：“置地而易，你會殺了我，如果單單隻是這麽做，我又怎麽可能放心呢？”
    “那伱想怎麽樣？”
    柳若雪豁然側過頭來，半眯起的眸子如劍般銳利，又有點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
    她都已經做出了如此之大的犧牲，這個家夥，還想著怎麽樣？
    “我不想怎麽樣，隻是想最大程度的保證自己的安全罷了。”
    許源微微偏頭，像是不敢與她對視一般。
    “仙子，你若是再不回頭，那我之前所說的一切便就此作罷。”
    柳若雪悄然咽下那枚已到了嘴邊的劍丹，漠然回頭。
    “這麽做就對了嘛，我膽子小，若是還有下次的話……”
    許源未說完的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隨後，他話鋒一轉，說道：“看在仙子這麽聽話的份上，我不妨便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說。”
    柳若雪冷冷道。
    許源沒有著急開口，而是故作輕佻地挑起了她的一縷細發，放在鼻間深深地吸了一口。
    “仙子身上，倒是香得很啊。”
    “……”
    柳若雪沉默不語，拳頭卻是已經死死地握緊了。
    他那仿佛已經吃定她了，對待寵物般的態度讓她自心裏很是屈辱，卻偏偏又不好發作。
    畢竟，她都已經為了他的那個秘密，主動做出了那種事情了。
    如今，若是放棄的話，豈不是白做犧牲了？
    隻有這惡賊不繼續下去，她忍辱負重便是了。
    “其實，仙子的師尊之前還有過一個女兒。”
    許源索性將頭埋在了她的發絲間，輕嗅其香，在她如獅子般發怒之前又隨口地道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什麽？！”
    柳若雪杏眼瞪大，不敢置信地想要回頭質問，卻又想起了他剛剛所說的話，生生地止住了扭到一半的頭：“不可能，我沒聽師尊她提起過這件事情。”
    “是與不是，你回去之後，問上一嘴，細看她的反應，不就清楚了嗎？”
    將她的這些動作盡收入眼睛，許源心中也是微微一笑。
    她現在已經開始有點聽話的意思了。
    不得不說，有了域外天魔這個身份以後，他行起事來，還是方便了不少的。
    若是現在還披著那個正宗弟子的皮，想要收服柳若雪這把劍，那估計有的磨了。
    柳若雪強忍著心頭不斷泛起的惡心感，壓低了聲音道：“我不相信。”
    “這是仙子自己的事情。”
    許源輕笑一聲，神情玩味：“好了，現在……仙子應該可以繼續展示誠意了吧？”
    “你還想讓我做什麽？”
    柳若雪冷聲道。
    “你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再分開一點。”
    許源神情溫和地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一粒金豆般的珠子，就像是一個君子一樣，說道：“讓我能把這東西放進去就可以了。”
    “你……”
    倒映在鏡麵的少女劍眸裏燃起了火光。
    她的發絲輕擺搖動，像是要不顧一切地扭過頭來。
    她接受不了這如此之大的恥辱！
    可少年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像是被一盤冷水潑下來般的從頭冷到了尾。
    “你就不想知道，你師尊為何會隱瞞著你，沒跟你說起她有女兒這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