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裙下的戰鬥才是真正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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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破曉。
直到雲師姐搖晃著腰肢,扶著牆走出去之後,站在崖間,聽了一夜牆角的柳若雪才終於睜開了眼睛,隻是,那張似雪如玉般的臉頰上,還仍然有幾分微紅。
她從未想過,女子居然可以發出如此浪蕩的聲音,說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話來。
看著看著,她感覺自己的雙腿,也開始無意識地摩擦起來,一股說不出的愉悅感與躁熱,也開始在心中泛濫。
於是她隻能閉上眼睛,用耳朵去監聽他們。
聽得她麵紅耳赤的,所以她幹脆在半夜的時候,徑直閉上眼睛,堵上耳朵,時不時才敢偶爾掃上一眼。
不然的話,她怕自己可能也會忍不住了。
柳若雪白裳微振,將衣袖上的露珠抖出去以後,才如掠空之鳥般急馳遠去。
接下來的幾天,比試的結果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在許源麵前,幾乎沒有一合之敵。
直到……
“終於,還是遇見你了啊。”
柳若雪美眸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女,腦海裏所閃過的,卻依舊是那個清俊的少年,輕聲道。
這場戰鬥,在常人眼中,或許也隻不過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比試而已,畢竟決出陰峰的十個名額,所看的是各自的積分,而以兩人的積分,進入前十人之中,可謂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場比試,不會改變最後的名額決定,但對於兩人來說,這卻是一場不同尋常的戰鬥。
“我等這一天,也很久了。”
許源微微一笑。
“你……此劍,名若水,取自上善若水,厚德載物之意。”
柳若雪垂下眼簾,卻忽又止口不言,而是拔劍,玉指輕撫其身,隨著她的撫劍,一聲宛若龍嘯般的悠長劍吟也開始幽幽傳蕩開來。
在她止口之時,許源能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自劍峰之頂來,落在了場間。
他仿若無所察覺般地抽出劍來,輕吟道:“劍名雷火,專製牛頭人。”
“?”
柳若雪微蹙秀眉,有些不太明白,但也沒有多想,隻是輕橫劍身,淡然指向他。
她的眸光與劍身,像是一層層水波接連蕩漾開來般,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
劍名若水,其人亦若水。
下一刻,她悄無聲息般地便到了他的眼前。
許源瞳孔微縮,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雙手握劍,猛地用力斬落。
鏘!
劍鋒交觸之時,火花四綻開來。
與此同時,許源強忍著從劍身傳遞而來的巨力,猛地震顫了一下劍身,之後才一個旋身,在虛空中連踏數步,將這股巨力化去。
柳若雪則是足尖微抬,向後退了一步,但見她先是足尖落下,輕盈一點,石麵上頓時像是水麵般泛起一層層的漣漪,裂開無數條縫隙。
旋即,她便已化解了這股巨力,腳後跟落地,一頓,一轉,之後便借力再次發起,劍芒迸發。
許源麵無表情,張口之間,玉足劍氣再次勃發射出。
眼見一顆顆晶瑩足趾般的白玉劍氣如雨般朝自己射來,柳若雪古井無波的麵龐也不禁動容了一下,嘴角微抽,莫名地有些生氣。
“劍術,心如止水。”
她置劍於身前,玉指紛飛,掐出一個又一個的印決。
隨著印記成型,一麵形似湖麵的水鏡也在她麵前延伸出現。
咚咚咚!
就像是一顆一顆的小石子落於湖中一般,鋪天蓋地的玉足劍氣撞入水麵劍盾,立即被其中的浩然劍氣消磨殆盡,徐徐飄散。
台下觀戰的眾人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她們也沒想到,兩人剛一上來,狀況便會如此激烈。
見到這一幕,許源卻沒有顯得很是意外。
玉足劍氣說到底,畢竟隻是在天琉璃的眷顧之下,自己匆忙所悟出來的劍式罷了,若是想以便能了結對方的話,那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
他真正的目的,打算利用它來逼迫柳若雪無法禦劍。
畢竟眾所周知,劍宗弟子基本是遠近雙修,但卻大都隻專注於修行千裏之外的禦劍殺人術,對於近身三尺之內的搏鬥修行,基本是弱項。
而許源,則沒有一處是擅長的,所以他隻有將她給拖入到對於她而言是弱項的近身劍術對決,獲勝的機會才會大上一點,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為柳若雪所設下的計謀,隻有在近身搏鬥的時候,效果才會明顯一點。
因此,在柳若雪正欲變指換訣之時,他已抓住機會,化作一道劍光飛射而來。
“……”
見狀,柳若雪顯然也是馬上便察覺到了他的意謀,眸中雖然有著些許不解,但依舊還是握劍橫斬。
在她看來,這所謂的近身搏鬥,講究的不過是一個靈力的對碰比拚,誰的修為越高,在這近身搏鬥之中,便能越占據優勢。
若是他與之前對陣鳳蝶的時候一樣,使用那招丟你雷姆與她決出勝負,可能還有微弱的勝算,然而他卻選擇了放棄法術,主動與她近身搏鬥,這豈非是在將勝利拱手相讓於她?
許源放棄最大的優勢幻鏡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法術也放棄了。
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很快,柳若雪便明白了原因。
在她帶著這樣的疑問與許源的劍相撞,再次落地卸力之後,從身下傳來的微微抖動,頓時讓她明白了他的打算是什麽。
雖然那顆鈴鐺不算特別大,但相比較於洞來說,依舊還是有些過於擁擠了一些。
因此,他並沒有放入太深,而是保持了一個將含未含的樣子。
剛剛第一次兩人碰劍的時候,她還沒有太多的察覺,但現在,當感知到他有意將那個顫抖的力量傳導到自己體內的時候,她便明白了他的企圖。
此刻,在又一次卸力之後,它也因而震動了一下,更是險些發出了聲音來。
“方媛……?!”
柳若雪的嬌軀抖動起來,雪白的玉頰微微泛紅,偏偏此時她的師尊還在以神識觀察著場間的情況,因此,她還不好說些什麽。
“你……”
柳若雪深吸了口氣,在台下眾人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失態而投來的奇異目光下,略帶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很好……很強。”
直到現在,她才終於明白了許源那個賭約的意思。
可笑她之前還真以為,那是用於修行的鍛煉呢。
在說完那句話後,她還生怕掉下來地緊了緊雙腿。
“過獎,師姐你也不錯。”
許源意味深長地道。
她以為這便是結束了麽?
殊不知,他還沒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