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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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北榮治的灌籃刷分之旅(sd)!
“澤北!”醫療中心的大門口,站著個黑夾克係領帶的男人,頭發略卷,長相英俊帥氣。他也叼著煙,朝我揮手,打開了身邊那輛黑色efirx7,“零今天要值班,我接你去警隊單身宿舍安頓先,等你報道完,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不勝榮幸!”我美滋滋的說道,並開玩笑,“我剛剛才從一個必須要穿黑漆漆衣服的組織中脫身出來,哈,看到你站在那還嚇了一跳呢。”
鬆田笑眯眯,“不用擔憂,就連boss烏丸連耶也落網了。在各國的配合下,這個組織已經瓦解。十年來,辛苦你們了。”
我向他借了個火,肆意地抽起煙來。“我沒什麽,不過很遺憾,鬆田,當年萩原研二的犧牲,我沒能幫上忙。”
——那一天在警校訓練基地籃球場上生龍活虎的少年,已經有兩位殉職。萩原研二為其一,他是處理案子時,不幸犧牲。而那個人渣犯人,正是因為殺警方防爆專家而被黑暗組織留意到,想招募。
鬆田表情平靜,他仰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雖然選擇當警察就知道自己或者隊友的犧牲不可避免,但如果那天……其實我也沒能在他生前告誡他一定要穿防護服工作——還好,犯人終於伏法,研二想必也會欣慰。”
“活著的人自然要連帶著逝去同伴的份,繼續一起戰鬥。”我朝他伸出手,“我們今後一定是配合默契的朋友!”
在我坐進這輛車副駕駛位置的同時,後視鏡裏,路邊有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啟動車前lo是一隻和金閣寺屋頂同款的振翅鳳凰,這是豐田世紀!真是難得一見的車型。我留意一看,前方駕駛座上是一位穿禮服的司機,而後排座上一襲正式西服背心套裝的人,不就是三井先生嗎?
……難道他也來接我?這裝束太隆重了吧?雖然合體裁剪的黑色西服讓他更加英氣不凡,可是……我真沒辦法和他敘舊給出他想要的懷念往昔場景,我還記得他幾天前失態的激動,以及想把我如何如何的陰暗熱望呢!
現在這種情況下,雖然三井先生十分契合我的審美,我也不想和他處在一個密閉空間裏,幹脆,我裝不知道。
鬆田陣平的馬自達輕鬆發動,揚長而去。
我直抵東京警視廳,先去目暮警官所在的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報道,成為了一名正式的刑警警官。
“這是您的新配槍。”
我接過裝彈量五發,038口徑的小左輪手槍,瀑布汗。這比起我拿了十年的柯爾特眼鏡王蛇,就像小孩玩具算了,如果我不用再對付恐怖組織,拿這種也足夠震懾那些日常傷害犯罪。
“澤北警官十幾年的薪水和補貼都在這張卡裏,此外您還有做二十套西服的額度。這是單身宿舍的鑰匙,感謝您多年來的努力,還有什麽要求請盡管提出申請。”
“哈哈,不用了,謝謝。”
東京警視廳是我的新工作單位,刑警上班時間靈活,沒案子就很閑——雖然在柯南世界不可能閑。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白鳥警官等都是我的同事,其中佐藤美和子已經和鬆田陣平正式交往,兩人同居,看著感情極好。那麽這就可惜了原始世界和佐藤戀愛的高木警官,因為英俊瀟灑能力卓越的防爆專家鬆田活了下來,他完全沒戲了。
居酒屋裏,大家點了啤酒和清酒,烤雞肉串毛豆刺身等小吃太適合在夜裏伴著酒享用。一邊喝,我一邊像這個時期的平成男兒一樣打開了話匣子,並不帶誇張地描敘起我臥底十年裏的趣事因為我能準確計算出概率,所以在美國的時候,被拉斯維加斯所有的賭場禁入了。
“真厲害!”高木警官忍不住讚歎,“澤北警官你頭腦這麽棒,來我們係,東京的犯罪分子全都會膽寒!”
“哈哈,過獎啦,破案還需要團隊的協作嘛。讓我們今後成為好搭檔!”我舉起啤酒,大家肆意痛飲,連警花佐藤警官都豪爽地幾口灌下。
“對了,我一次性拿到了十年的工資和補助,打算在東京或者周邊置業,大家有可靠的中介麻煩介紹給我。”
“哦,澤北你也打算要脫離單身漢日子了嗎?”
“不是,雖然警視廳規定單身警察都要住集體公寓,不過我還是想買一套自己的屋子,當放鬆休假用,還可以當儲物室。”
——我的功勳眼鏡王蛇和心愛的狙擊槍,總得找個地方收藏。還有二十套定製西裝,單身公寓哪裏放得下?我還要買一輛車代步呢。
鬆田陣平已經開始考慮和佐藤買房結婚,所以他第一時間給了我好幾個中介的聯係電話。日本警察待遇優厚,畢業單身住統一公寓,吃飯有美味的食堂,服裝一年定製幾套,算上獎金剛畢業都最少有四五百萬円的年薪,正常情況下怎麽都能存一大半。從事防爆危險工作補貼多多的鬆田持幣約半億,再加上佐藤,不管是一戶建還是高級公寓,他們都不需要貸款既能付清。
至於我?嘿嘿,任務越危險的刑警得到的補貼獎金就越多,而且,這不是我最大的一筆錢—黑暗組織是個不差錢的組織呀,連金磚砌的大城堡都有,和在其中幹了十年活的我談錢是搞笑。
第二天我休假,正好可以聯係中介看房子。回到警隊的單身宿舍,打了個電話說明我的要求,敲定明天去看待售的房子,一切順利!
手機鈴聲又響起?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
手機揚聲器裏是一個人緊張的深呼吸聲。
“你好?”
“你好,澤北警官。”低沉而有些沙啞的嗓音,我一下就認了出來,掃一眼牆上的時鍾,果然是十點整。這才多久?他就從什麽渠道得到了我的新電話號碼啊?
“你好,三井先生。”我不緊不慢招呼他。
那頭的人又頓了頓,呼吸紊亂。“是,澤北警官,感謝你們警方的努力,三井大廈在平安夜沒有爆掉,也沒有人質傷亡——澤北警官,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飯。”
語氣彬彬有禮正常文雅,但,受了刺激的他不會是想把我騙過去然後如何如何吧?雖然以我的武力值絕對不會讓他得逞!可要是弄傷了他或者撕破臉,也很棘手不是?
他感覺到我的猶豫,又在手機那頭輕聲說道,“我們之前關係親密,所以你回來,我太高興了。澤北警官——隻是這些天我都像活在夢裏一樣感到不真實,可以讓我,再近距離看看你嗎?一會兒就好。”
話都說到帶祈求的語氣了。我不禁心軟地想,反正他還真不能拿我怎麽樣,索性答應下。“好的,承蒙厚愛,明天晚餐是嗎?”
“啊,不不,不用司機來接我。您告訴我地址—六本木大飯店的二十八樓是嗎?好的。”
掛掉通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呼地吐了一口氣,隨後又怔怔地望著宿舍窗外出神——下雪了呢,一片片雪花靜靜幽幽落下,窗戶上很快起了一層水霧,夜晚風景化為一團五光十色瑰麗的光暈。我用手指擦了擦,看清楚那亮著燈的東京塔佇立在繁華霓虹閃爍的城市——它看起來,為什麽孤零零地?為什麽有惆悵感,油然而生?
次日,上午我先去拜訪根據資料,唯一親人“澤北父親”所在的療養院。
非常遺憾,這位充滿陌生感的老人,大腦退化,已經不認識任何人,包括悄悄走到他麵前的兒子我了。
他隻是坐在輪椅上,由護理人員推出來曬太陽。我仔細觀察,還好,身上幹淨麵色紅潤指甲都修得極好。雖然這是係統構築的父子關係,但我依然有義務照料他吧。
踩到積雪的聲音。
藤真健司又一次出現在我身後,悠悠說,“這是東京甚至全國最好的療養院,別驚訝,我也是理事。之前澤北先生並不住這裏。我想你該清楚,是三井壽拜托我把澤北先生安排進來,而且,你去看一下拜訪記錄。他常常來看望你父親。”
我……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地點點頭。又欠了三井先生他一個人情,唉。怎麽感謝呢?他什麽也不缺吧?如果想要我那啥來還,是不可能的。
躊躇一會,我問這明顯也出身不凡的藤真醫生,“請問,三井先生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他似笑非笑,“還早呢。五月二十二日。知道嗎,澤北警官,他曾經收到過你給他的,刻骨銘心的生日禮物。正是因為那兩次生日禮物的激勵,他終於可以從療養院出來。”
是,是嗎?這係統編寫我的履曆故事夠完備,細節精致。我苦惱地想,還有差不多半年,我總能想到適合的禮物答謝他。
下午兩點,我接到了中介小姐電話。她領著我看了好幾處東京及周邊番圍的一戶建及高層公寓,我卻始終覺得,不大合我的理想。
“真是麻煩您了。”我禮貌的說道。
“沒關係,客戶的要求就是我們的目標。我會再去找一些適合的房源,下周約您再看~~”打扮精致的中介小姐顯然對於長相英俊又明顯多金的我好感滿滿,不厭其煩地為我推薦道,“今天還有最後一間一戶建,是在這附近,三房一廳兩個衛生間一個浴室,家電齊全,帶小院子,陽光燦爛前後無遮擋,售價為一億三千萬日元,您有興趣嗎?”
我看了看時間,距離約定的八點整晚餐還有一個多小時。“好,那就看看吧。“
這是一個交通便利的安靜居民區,街道兩旁大抵都是一個類型的一戶建,我進了待售的這間屋子,確實和中介小姐說的一樣,可以拎包入住,但……依舊不是我想要的那款。
走出門,正要告別赴約,我忽然聽到對麵小路的屋子裏,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
接著更加慌張的聲音。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這聲音是
在又幾聲慘叫中,“報報警!”
我幾步跑過去,看見了熟人穿著一套暗紫色西服的毛利小五郎,他的女兒毛利蘭以及藍西裝紅領結戴著眼鏡的小學生。
哦,柯南出場,必有死亡。這個世界的日常案件,真是圍著他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