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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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營陳慶將軍!
    夢中,陳慶感覺自己好充實,好燥熱,想要將體內的東西發泄出去,可是洞口被什麽東西按壓住,隻能一點點擠出去。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這個情況持續了好久。
    終於,在全身隻是發燙,但是沒有那麽燥熱了。
    陳慶醒來,聽到快步奔跑的腳步聲,也聽到滴水聲。
    “你小子終於醒了!”夏侯惇轉過頭剛好對上陳慶的視線,大聲喊道“你知道我們多擔心救回來的人會流血死掉?”
    陳慶感覺數道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們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這算什麽?軍隊友情嗎?
    不過,這種感覺挺好的。
    陳慶咧嘴一笑,閉眼說道“我不會那麽容易死。”
    夏侯惇一笑“不死就好。”
    忽然,陳慶聽到細小的交談聲音
    “陳都尉的身體真奇怪,流了那麽多血竟然還活著,臉色還很紅潤。”
    “或許是因為都尉年紀尚小吧。”
    “為什麽這麽說?”
    “你看都尉的臉,很紅吧。”
    “哦。”
    陳慶有些疑惑他們到底在笑什麽,不過,陳慶心中也暗自僥幸,他們認為自己是因為年輕所以血多,而非其他,不然也不好怎麽解釋。
    感覺傷口還在流血,陳慶想著要不要再用一枚道令來補上缺口,隨後想到若是連傷口都沒了,那他們肯定會懷疑。
    而且,更恐怖的是,如果用了道令,也不知道腰側兩邊會不會生長出數條很長的。
    心中搖搖頭,就讓血這麽流著吧。
    不久後,夏侯淵在前方找到一件破屋,眾人進去休息過夜。
    陳慶躺在幹草堆上,聽完夏侯兩人分配好巡夜次序和時間,又看了眼身形模糊的夏侯惇,陳慶眼皮耷拉了幾下,
    就要主動入睡時,陳慶又猛然睜開眼,看了看四周,
    因為沒有起火,屋蓋也算完好,接近滿月的月光沒有照進屋內,所以四周一片黑暗。
    陳慶聽著心跳聲和水滴聲,意識集中到腦海。
    “看著”五枚道令,陳慶對著道令問道“有警示裝置嗎?”
    陳慶想自己周圍放一個,外邊一百米外放一個。
    一枚道令閃著光,隨後腦海裏出現一張圖片,圖片上是一堆魚線,魚線上懸著密密麻麻的鈴鐺。
    陳慶搖搖頭,他想的是魔法之類的警示物品,而且還是別人看不見的,沒想到是這種,真要是無中生有變了出來,陳慶也不好解釋為什麽會有這麽嶄新的鈴鐺,他現在的樣子也不能自己去布置。
    沒用的係統。
    陳慶罵了一句,注意力散了開來,雙眼望著漆黑的屋頂,腦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著下午的戰事,還有前後跟六名武將對拚時的場景。
    三流武將這麽弱嗎?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官職。
    精神太過疲憊,想著想著,陳慶便再次閉上眼時,然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黎明,天色還有些昏暗,眾人便出發前往酸棗。
    躺在擔架上的陳慶側耳傾聽,聽前麵不遠處的人是如何分辨地界。
    聽了一會,陳慶發現他們都是按照以往經曆還分辨自己所處位置,於是陳慶也轉頭注意著周圍的地勢山脈,或許以後能用到。
    到了下午,陳慶終於看到一處熟悉的山坡,周圍士兵興奮不已,陳慶躺在擔架上都感覺輕飄飄的。
    酸棗到了。
    “主公!”陳慶聽到夏侯惇和夏侯淵大喊。
    “元讓,妙才!”曹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聲音格外欣喜。
    隨即,陳慶聽到快步奔跑的腳步聲。
    沒過一會,擔架顛起來,片刻停了下來,陳慶看到曹操,聞到了酒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還是怎麽,曹操雙眼通紅。
    曹操看著陳慶好一會兒,最後拉起陳慶的手,撫著手背,說道“我終於能夠放下心了,若無你斷後,我或許已經死在戰場上。”
    斷後?陳慶有些不明白,不過當時殺得天昏地暗,哪聽得到別人的話;或許真的無意間為曹操斷後吧。
    這時,曹操注意到擔架藤條是紅色,伸手一摸,有些濕潤,掀開布,看到陳慶腰部繞著厚厚的布條,足足有八寸厚。
    曹操疑惑看了旁邊的夏侯惇和夏侯淵,然後大喊“醫匠,快喊醫匠。”
    ……
    馬車顛晃,奔向譙縣。
    陳慶在這座熟悉的莊園內休養,旁邊還有一名少女照顧,還有青澀的桃子可以吃。
    看著旁邊俊俏的少女,陳慶還是有些恍惚,
    剛回到譙縣,曹操便對所有人宣布陳慶不再是曹家家仆,而且還從送了個婢女給陳慶,貼身照顧陳慶。
    這算是地位上升嗎?
    曹操剛回到譙縣沒幾天,便接到從揚州來的信,信是曹仁派人送來;隨後,曹操帶著夏侯惇、夏侯淵、曹洪,攜帶錢財,直奔揚州,去往那裏募兵。
    院子內,陳慶看著同樣青澀的少女,想起初中時期的一些殘碎模糊記憶;如果是在現代,眼前這個女孩應該正在讀初中吧。
    戰場上,衣物被汗水血液打濕,黏在身體上很不舒適,所以養了兩年多隔數天洗一次澡的習慣被打破,現在陳慶每晚都會洗一次澡,再加上身份地位的上升,可以為他充裕的熱水。
    陳慶依舊僵硬著身體承受著婢女的服侍,身體擦拭幹淨後,讓她離開,然後躺回床上。
    燈火暗去,腳步聲遠去,
    陳慶睜眼望著黑暗,每天夜晚入睡前,陳慶腦海中都會湧向汴水之戰的場景,
    血色紅陽,大地破敗,長戈遍地,屍體疊著一層又一層。
    這一夜,陳慶暢想著未來,
    就在這個時代,殺出一片天地。
    過來數天,陳慶可以活動手腳,也不需婢女的攙扶,
    偷偷解開繃帶,方向傷口已經結疤,疤結癢癢的,想撓,不過陳慶控製住了自己。
    這兩年多的生活,讓陳慶其中一處改變的地方就是自製力,在現代時,意誌鬆垮,自製力不強,而現在,自製力非常強。
    集中注意力,將一枚道令花費在“自強不息”上,感受了一下那不上不下的爽感後,練著易筋二十四式。
    第七天,陳慶神情愕然,道令效果竟然隻有短短六天,記得前年第一次使用時足足有三十天的數倍效果,而現在隻有六天。
    陳慶咬牙切齒,罵道“沒用的係統!”
    又過了十天,陳慶感覺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告別了經常來的曹昂,騎著曹昂贈送的另一匹駿馬,持槍奔向揚州。
    駿馬馳騁,陳慶在馬上顛揚,似乘風而行。
    未來,我要成為將軍,執掌兵權,麾下要有數千、數萬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