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麻煩開始找上門(求收藏求推薦)

字數:5974   加入書籤

A+A-


    qzone.io,最快更新我師父的人設超穩定 !
    返回營地的時候,師兄們還沒有回來,身邊一切如舊。
    打聽了一圈下來,此次春捕,大家也都是鮮有收獲,且不說高級異獸,就連五級、六級的異獸居然都沒遇見幾隻。
    大夥紛紛表示這過於反常了。
    不出意外的,幾位師兄也是空手而回,三個人一臉的疲憊和沮喪。
    大家回來交流了一下心得,提及那晚在湖邊設伏的事,林德清和田七都心領神會,笑而不語。
    經曆了那晚在湖邊的生死時刻,他們也沒有再往深處去的打算。
    在邊緣地帶晃蕩了幾個來回,沒有收獲,也就回來了。
    沿路再一打聽,大家都沒有收獲,心裏立刻就平衡了許多。
    既然大家都不及格,那一定就是題目太難了,沒錯,一定是這樣!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回去怎麽跟師父他老人家交代?
    宗主令可不是鬧著玩的,宗門間的武試日期也逐漸臨近,這次難道又托病不去?這個理由已經用了很多次了。
    他們幾個人都快把各種疑難雜症,輪流著得了個遍。
    師兄們愁雲滿麵。
    林德清在一邊吃東西,一邊摩挲著那個蛋。
    問過溫師兄了,僅憑一個蛋辨別不出是什麽物種,不過這個蛋手感著實不錯,盤著倒是合適。
    在師兄們看來,什麽玩物喪誌,無所事事,不務正業,一無是處這些詞就是給他量身定做的。
    符陽平心煩意亂,站起身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隻聽門外有人喊道。
    “安化城大易宗的武者可是在這?”
    聽到有人問話,符陽平順勢起身推開門簾回道,“沒錯,什麽事?”
    話音未落,一道灰色靈氣直衝而來,正中符陽平胸口,一聲悶響,符陽平飛起幾步,徑直跌落在地,嘔出幾口鮮血,一時間竟無法起身。
    溫逸秀趕緊上前慢慢扶他起身。
    林德清帶著田七跟隨大師兄來到帳外一探究竟。
    帳外來了三個武者,目露凶光,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我師弟朱迎現在何處?”領頭一人冷冷說道。
    林德清打量了一下三人的打扮,衣著各異,但是,淺色腰帶上都有一個黑色絲線勾勒的黑獅圖案。
    黑獅宗!原來是那個王八蛋朱迎的同門師兄弟。
    這幫人上來就出手傷人,他們那真是王八蛋紮堆啊。
    幹脆別叫黑獅宗,叫黑龜宗算了。
    彭非槐從帳篷中走出,拱手道,“在下大易宗白雲院主彭非槐,幾位既然有事要問,開口便是,為何出手傷人?”
    領頭之人嗤笑一聲,“傷人?”從腰後拎出幾個東西,扔在彭非槐麵前。
    那東西滿是血汙,在地上滾了幾滾,落在他腳下,彭非槐定睛一看,竟是幾顆人頭。
    依稀可以辨別出,是那晚跟他們同去湖邊埋伏的幾個宗門武者。
    彭非槐有點遲疑了。
    這幾人前來尋人是假,找他們這些同行之人的麻煩才是真的。
    莫非那朱迎已經殞命大澤了?
    想到這,彭非槐如實回道:“那晚我們確實與他一同前往大湖,隻是你們那位朱師弟人品卑劣,我們不屑再與其為伍便分開了,他的下落我們著實不知。”
    領頭之人獰笑兩聲,“我師弟人品如何,輪不到你們來評價。”
    他用腳撥弄了幾下地上的那幾顆人頭,踩在其中一顆上,眼睛一挑,對彭非槐說道。
    “他們也是這麽說的,我很生氣,我一生氣,就把他們給宰了,所以,趁我還沒生氣,再給你一次機會。”
    彭非槐背後冷汗直流。
    很明顯了,就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他們三人就數符陽平修為最高,卻被對方一道靈氣擊退,毫無還手之力。
    那些死在他們手裏的宗門武者,至少都是“馭獸境”的修為,甚至還有“馭獸境”巔峰的武者。
    雙方實力太過懸殊。
    一時間老成持穩的彭非槐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而林德清卻在一旁單手托腮,搖頭讚歎。
    絕了,真特麽絕了,嘲諷拉滿!教材,簡直是活教材!
    什麽叫放狠話,這他娘的才叫放狠話!田七啊田七,你可長點心吧,好好學著點。
    黑獅宗的師兄見彭非槐半晌也不回話,抬步來到他跟前,“我就直說了吧,我師弟朱迎如今下落不明,據說那晚有人出手救了你們這三條雜魚,那人現在何處?”
    彭非槐心裏一怔。
    原來他們是在打那位恩人的主意。
    彭非槐立刻爭辯道,“你們又如何認定,是那晚出手搭救我們的人取了你師弟性命?”
    領頭之人點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以我師弟的修為,莫說你們這群臭魚爛蝦,就是那湖中的異獸,也斷然不是他的對手!”
    “噗~”林德清沒憋出,笑出聲來。
    那人扭頭看向林德清,一步步向他走來,麵對麵站定,仰頭問道。
    “你笑什麽?”
    林德清正色道:“不是,我呢,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是忍不住。”
    “我說的話很可笑?”那人瞪眼看著林德清。
    林德清把頭偏向一邊,眨眨眼睛,依舊一臉嚴肅道:“可笑倒也不是很可笑,隻要是沒有邏輯。
    你想想看,如果你師弟真如你所說,他又何必帶著幾十人去一起伏擊異獸?他完全可以帶著大家去湖邊野炊、燒烤,順便搞搞團建什麽的,捎帶著就把異獸給製服了啊。
    又怎麽會被區區一隻異獸吊打?狼狽逃竄不說,還要拉他人墊背?這不合邏輯啊!”
    林德清一番話,將那人說的啞口無言,隻得伸出手指在林德清麵前指指點點。
    “好一張利嘴,那我也就明說了,說出那人下落,饒你們不死,否則,你們都得去為我師弟陪葬!”
    林德清搖搖頭,“這更不合邏輯,既然你師弟那麽厲害,都被人家收拾了,你們幾個就算知道人家的下落,去了還不是白給?”
    他這幾句話,一下戳到了那人痛處。
    他哪裏是想找那人尋仇?
    林德清說的一點都沒錯,那人能在異獸攻擊之下全身而退,還能順便收拾了朱迎,他們找到人家又能如何?
    何況他們根本也沒想找,命是自己的,誰會給自己找不痛快?
    他們此行無非就是虛張聲勢,找找那幾個同行宗門武者的麻煩泄憤,回去好給宗主有個交代罷了。
    那人臉色頓時一變,殺心驟起,身上一陣灰色靈氣溢出,直衝林德清而來。
    哦,又是一個神通境!這個宗門成材率倒是不低啊。
    完蛋了,光顧著嘲諷,這哥們起了殺心,怎麽辦?這情況我該怎麽出手?田七在這,師兄也在這,靈氣一出我這人設就得崩啊。
    身陷兩難之間,林德清想起了一個東西。
    對了,我這不是有現成的嗎?
    林德清見他靈氣將出,作勢回身要躲,一手伸入懷中取出紅尾蠍的毒液,仰麵倒地讓人以為他被靈氣擊中,趁著這個間隙,袖中靈氣一點,將毒液送入對麵那人口中。
    “啊~我被打中了,要死了要死了!”林德清嘴裏叫著,順勢倒在地上。
    那人還在納悶,忽然覺得口鼻一陣異樣,緊接著喉嚨發緊,全身酸軟無力,一陣眩暈直衝頭頂,立刻意識全無,那人悶聲倒地麵,片刻便沒了呼吸。
    真如那紅蠍宗的武者所言,毫無中毒的症狀,猶如突然暴斃一般。
    剩下兩人見帶頭師兄當場斃命,哪還敢再找麻煩,趕緊扛起屍體,溜了。
    眼見危機解除,彭非槐趕緊上前,架起林德清,關切的問道:“德清,你沒事吧?”
    林德清緩緩睜開雙眼,咳嗽了兩聲,“大師兄,原來我沒死啊?”再一扭頭,看到遠去的兩人的身影,疑惑道,“他們怎麽跑了?”
    彭非槐也很納悶,四下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動靜,突然想起那晚出手搭救他們的高人,麵露喜色。
    “想必又是那晚出手搭救我們的恩人暗中出手相助,恩人既然不願露麵,我們也不強求。這恩情我們隻能以後再報答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彭非槐慢慢攙扶著林德清站起身來。
    田七趕緊過來攙扶。
    林德清衝著田七使了個眼色,低聲道,“可以啊,關鍵時刻居然收到了我的信號,將那人一擊斃命,好樣的!”
    田七一臉的茫然,“信號?什麽時候發的信號?”
    林德清瞪大了雙眼,疑惑道:“你難道沒收到,我是從心裏發出的信號啊,我倒地那一刻心中默念終極奧義,然後他就涼涼了,還說不是你?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
    田七更加茫然,“可是,我好像並沒有發力,他就倒下了!”
    “嗨,這不顯得你功法準嗎?雖然那人死有餘辜,可他放狠話的樣子你可得多學習學習!”
    林德清伸手摸了摸田七的腦袋,扶著他的肩膀,嘴裏不停呻吟,步履蹣跚的進了帳篷。
    還沒等他坐定,門外傳來一陣驄獸嘶鳴,緊接著又有人大聲呼喊。
    “狗東西,林德清在哪?趕緊給我滾出來。”
    今天這是怎麽了?這麽熱鬧。
    不對,這個聲音有點耳熟,這不是那個“坦克”嗎?
    她找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