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為了宗門做出點犧牲!(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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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等田七揭簾,夏姑娘已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猶如一頭餓極了的猛獸,雙目帶火,直奔林德清而來。
    幾步上前,一把揪住林德清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銅鈴一般的雙眼死死盯著林德清,“說,那天你給我師姐說了什麽狗屁混賬話?”
    帳篷裏每個人都是不明所以的盯著兩人。
    林德清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提的是哪一壺。
    “夏姑娘,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兩次錘我麵門,我看在你師姐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不要以為你個小丫頭片子我怕了你!”
    夏姑娘根本不顧他的話,伸手將他淩空抖了幾抖,林德清單薄的身軀在她手中如同提線的木偶,任由她擺弄。
    “女俠,女壯士,你有話好好說,我師兄徒弟都在這,稍微給我留點麵子!”
    林德清被她搖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夏姑娘不管不顧,就是一頓搖,嘴裏還在質問道。
    “那天我哥哥趕走那隻老熊的時候,我就看見你在我師姐跟前鬼鬼祟祟的說了什麽。
    回去之後,她就茶飯不思,好像有心事,今天趁我吃飯的時候,她留了張字條,說要進入大澤證明自己。你敢說這不幹你的事?”
    林德清哭笑不得,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午飯的時間不就是剛才?趕緊追啊,吃個飯的時候能跑出去多遠...”
    說到這,他低頭一看夏姑娘的體量,好像明白了點什麽,趕緊閉嘴。
    夏姑娘不依不饒,繼續吼道,“我哥哥已經去找她了,現在,你必須跟我一起去找她,要是師姐出了什麽事,我要我爹帶人踏平你們大易宗!”
    林德清伸手扶著腦門。
    讓你不要撩,不要撩,怎麽樣?上輩子差點都當一輩子單身狗了,這輩子你裝什麽大尾巴狼?
    給自己立個什麽情聖的人設?
    現在怎麽辦?如果不去,得罪了靈狐宗這樣的宗門,那大易宗現在可以就地解散了。
    唉,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
    我倒也不是擔心那個什麽孟菱瑤,就是擔心宗門安危,可憐了師父師兄還有那些徒侄,他們無處安身,流落他鄉...
    罷了,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
    林德清,你肩負著宗門的重任,你不去不行啊!
    可我就答應了,是不是有點刻意?是不是不夠矜持?
    林德清伸手拍了拍夏姑娘的粗壯的手腕,“去!為了我們大易宗,我去還不行嗎?可我一個凝神境水平的武者,去了又能怎樣呢?”
    這時,溫逸秀閃出來,小聲說道:“我能證明,他是凝神境沒錯!”
    夏姑娘一努嘴,衝著溫逸秀,“你給我滾一邊去,誰問你了?”
    溫逸秀訕訕退去。
    彭非槐站出來說道:“我這師弟確實修為有限,剛才又深受重傷,進入大澤恐怕身陷險境,不如我們一起隨你尋人如何?”
    “不用。”夏姑娘果斷拒絕道,轉而盯著林德清,“你什麽境界我不管,反正你必須跟我去,如果我師姐有個三長兩短,我也要拉你給她陪葬!”
    “你說你這小姑娘,淨說些不吉利的話,什麽就陪葬...”林德清話還沒說完,夏姑娘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拖出了帳篷。
    林德清在不停的掙紮,雙腿不停的在踢踹著地麵,可還是不能掙脫夏姑娘鐵鉗似的手,如同一隻屠夫手中待宰的羔羊,是那麽的無助。
    幾位師兄一起搖頭,紛紛向他投來憐憫的目光。
    這一刻,他從他們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壯烈和悲涼。
    夏姑娘將他拖拽到白驄前,這才撒手將他扔在地上,白驄俯下身子,夏姑娘拽著韁繩爬了上去,那白驄四條腿微微顫抖了一下。
    林德清看看白驄,又看看夏姑娘,“咱倆坐一起恐怕不太好吧?”
    “呸,就憑你?還想占本姑娘的便宜?你在後麵跟著跑!”說完,一催白驄,抬步向大澤衝去。
    林德清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整了整衣領。
    真就是大城市大宗門裏出來的大小姐,就大澤的地形,你騎著這玩意又有什麽用?
    “田七,走吧!”林德清衝裏喊道。
    “啊?師父,我也要去啊?”田七一指自己。
    林德清雙眼一瞪,“怎麽著?翅膀硬了?想單飛了?”
    田七歎了口氣,隻好整理了包袱跟上。
    果然不出林德清所料,白驄跑了沒幾步,就被前麵的沼澤和叢生的灌木擋住了去路,夏姑娘也隻能停下來,等著林德清師徒過來,三人一起步入大澤之中。
    在這茂密的叢林之中穿行,之前蠻橫強勢的夏姑娘也失去了之前的氣勢,周圍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嚇得她花枝亂震,驚叫連連。
    林德清故意逗她,“既然夏姑娘這麽害怕,不如我們回去吧。你師姐也沒留個記號,這麽找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夏姑娘一回頭,又恢複往日不可一世的勁頭,“你說的什麽屁話,本姑娘怎會害怕?再說,要找到師姐的行蹤,哪裏需要什麽記號?”
    說著,從腰間取出一個精致的小鳥籠,僅有拳頭大小,夏姑娘打開籠門,一隻小鳥飛了出來。
    這鳥一指多長,一身灰褐色羽毛,兩頰各有兩點黃色的斑點羽毛點綴,飛在半空轉了一圈,開始向著一個方向打轉。
    夏姑娘滿臉驕傲的向上一指,“你們這些小地方來的,哪見過這種高級貨,這是異獸靈鳩,我這隻是跟師姐的那隻是親姐妹,不管距離多遠,它們都能找到彼此。”
    說完,夏姑娘得意的看著半空中盤旋的靈鳩,眼神瞟了瞟師徒兩人。
    那隻靈鳩好像聽懂了她的話,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轉,在那不停的炫耀。
    田七聽她說,這靈鳩的妙處,覺得很不可思議,張大了嘴巴,雙眼死死的盯著看。
    林德清那晚在地下城算是見過世麵了,對這種身懷異能的小玩意沒那麽好奇,但是心裏還是不禁讚歎。
    大宗門就是不一樣,出手就是闊綽,我們手搖電話機都還沒有的時候,人家gps都搞起來了。
    就在這隻靈鳩在盤旋之際,半空中一道黑影驚叫著掠過,那隻靈鳩還沒發出聲音,就進了那黑影口中。
    應該是一隻鷹鷲類的異獸。
    夏姑娘驚嚇之餘,眼見自己的靈鳩被抓,氣急敗壞。
    她堂堂靈狐宗的大小姐,哪裏受過這窩囊氣?頓時,身上一道白色靈氣衝出,直奔那黑影而去。
    自己也緊隨著追擊了過去。
    可惜她的修為尚淺,白色靈氣不及那黑影的速度,那黑影幾下就遁入密林,已經不見了蹤影。
    讓你顯擺,這下不顯擺了吧?林德清雙手抱胸,樂嗬嗬的站在一邊看熱鬧。
    熊孩子的熱鬧,不看白不看,我盡量不笑出聲,啊哈哈哈哈哈~
    眼見追擊無望,夏姑娘鼓著腮幫子,板著臉,看見林德清師徒都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想著自己堂堂靈狐宗大小姐,竟被這下等宗門的低級武者嘲笑,她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登時扁著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那粗壯的聲音直衝天際,驚起林間無數飛禽。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雖然這孩子驕縱刁蠻,可畢竟是個女孩子,熱鬧也瞧了,現在哭的天崩地裂,要是沒人安慰一下,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再說了,要這麽耽誤下去,孟姑娘還救不救了?
    想到這,林德清用手肘一頂田七的後背,“哎,你去,安慰一下。”
    田七一扭頭,“明明剛才是你笑的最大聲,為什麽讓我去?我不去!”
    林德清抬手給了一個爆栗,“你們年紀差不多,你不去難道我去?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是個‘煉銅’的變態。你師父我廢歸廢,可我三觀還是很正直的。這事隻能你去!”
    “可我過去說什麽呢?”田七一攤手問道。
    林德清撓了撓頭。
    對呀,田七直男一枚,過去沒安慰好,再給這姑娘惹毛了那可就麻煩了。
    哎,算了算了,直男就直男吧。
    林德清對著他耳語了幾句,一推田七的肩膀,把他推向了夏姑娘身邊。
    田七嘴裏嘟嘟囔囔的走近夏姑娘,遞上一塊手巾。
    “喂,你別哭了好嗎?”
    夏姑娘先是一頓,聽見有人安慰,伸手接過手巾,狠狠的擤了一下鼻涕,把手巾扔向一邊。
    哭聲更是驚天動地,音浪震得樹枝都在顫抖。
    “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我聽說,一個人,要是難過的時候,就倒立,這樣子,眼淚就不會掉下來。”
    他磕磕巴巴總算說完了。
    聽到這番話的夏姑娘,虎軀一震,哭聲驟停,淚眼婆娑的轉過臉,雙眼認真的盯著田七,抽泣著問道:“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田七臉色一紅,低頭一指一旁正在吹著口哨,旁若無人的林德清。
    夏姑娘緩緩起身,走向林德清。
    林德清餘光見她朝自己走了過來,心中一陣發毛。
    不會吧,該不是被那幾句話打動了?我該怎麽辦?我很慌啊!
    夏姑娘站定,雙眼盯著林德清:“剛才那番話是你教他的?”
    林德清點點頭。
    夏姑娘先是微微一笑,然後掄圓了胳膊。
    “啪~”
    “啊!”
    林德清捂著臉,“你打我幹什麽?”
    夏姑娘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自己,“倒立?我看你就是在為難本小姐!”
    見師父又挨打,田七趕緊過來勸阻道:“我師父也是好心,姐姐你怎麽能打他呢?”
    夏姑娘聞言,緩緩轉身,臉色變得十分羞澀,伸手輕輕一拍田七的胳膊。
    田七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正要張嘴準備跟她講道理,隻聽夏姑娘嬌嗔道。
    “從來沒有人說這樣的話來安慰過我,以後別叫姐姐,叫人家若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