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宋禦走後,我被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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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後,宋先生說他愛我!
    宋禦一番話給足了那倆人麵子,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上。
    吳總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大著舌頭教育年華“小年啊,你這你這性格得改改,你學學人家小白”
    說完他猛地攬住我的肩膀,把我收進懷裏,我的臉被迫貼在他的胸膛上幾乎變了形,“你看看人家,又能喝又能玩,還有還有辦事能力。”
    “是不是小白。”男人低頭看著我,語氣曖昧。
    我腦袋暈暈乎乎,胃更是疼的直抽抽,根本沒心思理會他話外的含義,敷衍道“是吳總說什麽都對。”
    年華緊繃著臉,喉結上下滑動數次才回話道“吳總,公司那邊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圖紙和合同我留下了,對方要是不滿意,我再回去修改。”說完起身朝大家彎身行了個禮,拿起工作外套就離開了包房。
    看著年華離開的背影,吳總借著酒勁罵罵咧咧“嘖,這些知識分子仗著有點學問,眼睛都他媽長腦袋頂上去了,也不看看誰才是老板。”
    “再牛氣不也就是個打工的,等項目進入正軌後,老子第一個開了他。”
    酒桌上的人都在朝吳總擠眉弄眼,吳總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隻見宋禦陰沉著臉,什麽也沒說扔下一桌子的人就追了出去。
    吳總摸著寸頭,後知後覺道“宋禦和小年他們這是”
    “嗨呀,吳總,你還沒看出來嗎?宋總和你們那個工程師”那人說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縱使吳總再遲鈍也明白了。
    另一個人賊兮兮的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宋禦這小子之前特別窮,大學時談了個初戀,結果人家跟個富二代跑了,他一氣之下去美國深造,誰知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混成了寰亞的大股東了,嘖嘖嘖。”
    “還有這事呢?”吳總一臉訝異。
    “嘁,整個寰亞誰不知道這位空降總裁那點破事啊。”說完眾人發出一連串嘲弄的笑聲。
    說實話我很不喜歡現在這種氛圍,更不喜歡這種背後嚼舌根,搬弄是非的人。
    以前在皇朝的時候,大多數客人目的都很純粹,無非就是喝喝酒,尋個樂子。
    我的工作也很簡單,賣酒陪聊,雖然有時會被人占點皮肉上的便宜,可基本上都是我掌握著主動權。
    然而現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宋禦,把我扔下了。
    眼看著桌上的酒瓶全都空了,我滿心歡喜的以為終於可以結束這頓飯局了,沒想對麵的傅總卻提議要玩酒桌遊戲,因為他是自己開車來的,喝了酒隻能等司機過來接他。
    “老傅啊,我是喝不進去了。”身邊吳總揮了揮手,說話的時候舌頭直打結。
    “吳總,咱不玩喝酒的,咱玩脫衣服的。”傅總邪笑一聲。
    “這個好,就玩這個。”一旁的徐總附和著,眼睛有意無意往我身邊瞄。
    我頓感一絲不妙。
    這裏除了我全都是四五十歲的老油條,與其說是玩遊戲倒不如說是玩我。
    “吳總,我有點喝多了,要不然我先回去,你們慢慢玩?”我試探著提了一嘴,扶著椅子晃晃悠悠站起身想提前離開。
    吳總一聽是玩脫衣服的,怎麽可能讓我走?
    “著什麽急啊小白,玩遊戲人多才有意思,反正也不喝酒了,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說話時吳總緊緊攥著我的手腕不鬆開。
    “可是我不太會玩啊。”我胡亂編了個理由,盡量脫身。
    “不會玩還不會輸嗎?”這時對麵的傅總和徐總也坐了過來,手裏還拿著四個篩盅,也不知道是從哪翻來的,三個人像夾心餅幹似的把我擠在了中間。
    我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傅總說的酒桌遊戲其實就是我之前在酒吧上班時經常和客人玩的‘吹牛’遊戲
    ,我深諳這其中的道理,隻要我保守一點,不亂叫亂開,應該能撐到傅總司機來接他。
    到那時我就解放了。
    剛開始玩還好,我們幾個均有輸贏,各自脫了一件外套,後麵幾把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不管我叫的點數有多保守,這些人都會開我。
    擺明了是在玩人。
    我本來穿的就不多,沒兩把就脫得剩下一條外褲了。
    如果再輸就隻能脫內褲了。
    “吳總,咱不玩了吧。”我夾著雙腿可憐巴巴央求他,畢竟我哄了他那麽久,總不至於要我當場脫光吧。
    “哎呀,這裏又沒女人,輸贏能怎麽著,再說了,又不是隻你一個人脫衣服。”吳總摩挲著我微微發抖的後背,笑著安慰我。
    聽完他的話,我真想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可我已經拿了宋禦的錢
    左右為難之下,我又跟他們開了一局。
    盡管我已經很小心了,絞盡腦汁估算著別人的點數,可當我叫了8個2後,還是被傅總開了盅。
    我眼睛緊盯著他們麵前的骰子,心裏祈禱加起來一定要有8個2,結果數到7個2後就沒了。
    我又輸了。
    “哈,小白輸了,脫!”傅總興奮的直拍大腿。
    我現在渾身上下能脫的隻有一條平角內褲了。
    “吳總,咱別玩這麽大了。”我抓著吳總的手,希望他能救救我。
    沒想到這個老色鬼第一個起哄讓我脫內褲,我死命抓著褲腰好聲好氣的商量他們別再鬧了。
    “小白,願賭服輸,你輸了就得脫。”
    “就是,你脫不脫,不脫我們可給你脫了。”
    ……
    他們三個像是約好了似的,齊唰唰朝我下手。
    我腦袋暈乎乎的,胃也絞著疼,但我依舊知道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他們得手,撕扯掙紮之際,我的胳膊和腰側被他們捏的青一塊,紫一塊。
    我疼的直叫,拚命跟他們周旋著,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當初看動物世界時,被鱷魚們分食的小角馬。
    驚恐又無助。
    這時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我猛地抬頭看去,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想看到宋禦的臉,然而站在門口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助理羅業文。
    “白先生,宋總讓我接您回去。”羅業文麵無表情看著我們的鬧劇,仿佛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