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不是第一個公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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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後,宋先生說他愛我!
聽到羅業文是來接我的,我激動的差點兒哭了出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跑了過去。
“我們走吧。”我佝僂著腰,哆哆嗦嗦的說道。
羅業文看了我一眼,然後朝吳總他們微微頷首,攙著我就離開了包房。
見我們離開,吳總雖臉色不大好看,可也沒再多說什麽,畢竟羅業文是代表宋禦來的,他還沒傻到因為我這種小角色跟宋禦鬧不愉快。
出門後我倚著牆晃晃悠悠把褲子和西服外套穿上,問著一旁的羅業文“你在外麵站多久了?”
我從不信什麽機緣巧合,能在最後時刻推開門阻止吳總他們,就隻有一種可能,他早就在門外了。
羅業文先是一怔,隨後回道“大概半個小時吧。”
我笑了笑,果然如此,如果剛才不是聽到我的尖叫聲,他估計還會任由那些人對我做更過分的事。
可不管怎麽樣,我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逃出來了。
我跟著羅業文穿過籬笆院子朝車子方向走去,大概是吹了風的緣故,我的大腦變得越來越渾,胃裏更是一股一股地往上反著食物和酒。
我喝酒極少會吐,一般都是不停的跑廁所泄洪,這次卻怎麽也控製不住惡心的感覺,剛打開後排車門我就彎腰發出一聲幹嘔。
“白先生,你沒事吧?”羅業文坐在駕駛位扭頭問道。
“沒事。”我邊說邊上了車,接著就一頭栽倒在坐椅上。
羅業文沒再說什麽,回身啟動了車子。
“我們這是…去哪?”我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回希爾頓。”
聽到要回酒店,我瞬間清了一些,費力支起半截身子嚷嚷道“為什麽回酒店?我要回家。”
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此刻我隻想回到自己那個四十平米的小窩,洗個熱水澡,然後蜷在被窩裏好好睡一覺。
我實在是太難受了,腦袋裏麵好像有無數輛火車轟隆隆駛過,心髒跳的直突突,胃裏更是擰勁似的抽搐著疼。
羅業文掃了眼後視鏡,不鹹不淡地說道“宋總有事要和你說。”
“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我要…嘔——”話未說完我又忍不住幹嘔了一聲。
羅業文連忙向右打方向盤,把車停靠在路邊,估計是怕我吐在車上。
“沒事,我喝酒一般不會吐。”我靠著座椅,仰起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羅業文沒理我,伸手打開副駕駛前的儲物箱,拿出一瓶立克擰開蓋子遞給我“喝點這個。”
我看了眼他手裏的棕色小瓶子,又看了看儲物箱。
哦謔,那裏麵至少得有20幾瓶立克。
“謝謝,你還真細心。”我接過他手中的立克誇讚道。
他要不是宋禦的助理,我都懷疑他對我有意思了。
“這沒什麽,因為你不是第一個這樣的。”羅業文麵無表情道。
我喝立克的動作一頓。
“在你之前還有兩個。”
“也是宋禦的私人公關?”
“是宋總!”羅業文糾正我。
“那他們為什麽不做了?”我眼巴巴看著羅業文。
“因為他們都喜歡上了老板。”
……
聽完他的話,我嘴裏的藥水險些噴出來。
羅業文見我一臉詫異的模樣,蹙眉道“這有什麽不可思議的嗎?”
“老板有顏有錢,出手又闊綽,他們會動心也正常。”
我忽然想到我和宋禦在皇朝相遇的那個晚上,那個漂亮的男孩兒
他該不會就是其中之一吧?
看他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求而不得模樣,應該是了。
“隻是他們都忘了自己是幹什麽的了,妄想做老板身邊的人。”羅業文說著冷笑了一聲
。
我默默垂下了眼,沒再搭話。
羅業文說的沒錯,宋禦確實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但他也是個極其理智跟理性的人,從他多給我那五十萬就可以看出他在工作和個人情感上分的很清楚。
“你好點兒了嗎?”羅業文問我。
我回過神‘啊’了一聲,“好點兒了。”
羅業文打量了我一番,確認我沒事後又重新啟動了車子。
我軟趴趴的倒在座椅上,腦袋胡成一片,全是今晚飯局上發生的事,然而最讓我揮之不去的就是宋禦毅然決然追出去的背影……
如果那個傅總說的都是真的,那年華豈不是就是宋禦的初戀?怪不得會一直念念不忘呢。
看不出來,宋禦還是個大情種呢。
就是身體不大老實。
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通病吧。
這樣想著想著,我竟稀裏糊塗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羅業文晃醒的,“白先生,我們到了。”
我揉著發脹的大腦,勉強坐了起來,抬眼看去就是希爾頓大樓。
也不知道宋禦找我有什麽事。
我在羅業文的攙扶下下了車,結果雙腳剛一落地我就發出一聲驚天巨嘔,惹的周圍人紛紛側目。
羅業文也被我嚇了一跳,連忙問我還好嗎。
我捂著嘴,神情極其痛苦向酒店裏麵指了指,示意抓緊回房間。
是的,再晚一點我就要把今晚吃的雞鴨鵝都吐出來了。
羅業文領悟了我的意思,連忙扶著我進了酒店直奔電梯方向。
到了房門口,羅業文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捂著嘴嗚嗚搖頭,然後嗖的鑽進了房間反手鎖上了門,連鞋子都來不及脫就衝進了洗手間,抱著馬桶就開始大吐特吐起來,最後吐到沒什麽可吐了,就開始吐淡淡的黃色黏液。
多半是膽汁。
直到膽汁都吐光了,我虛脫的倒在了地磚上,連動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這白酒可真不是人喝的。
“宋禦這個混蛋,就不知道幫我擋擋一擋”
“工程工程師是人,我我不是啊,切”
“我我的胃也會痛啊”我委屈嘟囔著,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後終於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
隻是迷蒙之中好像有人在脫我的衣服,褲子,緊接著我仿佛沉入了一片溫熱的海洋裏,不似地板那麽冰涼堅硬,這裏暖烘烘的,舒服極其了。
我不自知的發出一聲喟歎。
忽然一陣撕裂的痛楚順著我的股椎骨向上蔓延直逼大腦,我猛然睜開了眼睛,發現我正光溜溜的躺在浴缸裏,宋禦則坐在一旁拿著毛巾擦拭他濕漉漉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