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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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笙今日早起突然記起那個香囊的事情來,急忙去找陸繹,想要告訴他,連門也忘了敲,直接闖了進去,哪成想陸繹正在更衣,蘇雲笙直直的楞在原地,下一秒慌張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啊!對不起對不起>人<”
陸繹卻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關門。”
陸繹卻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關門。”蘇雲笙似乎已經條件反射了,迅速轉身關門,陸繹的衣服尚未穿好,看了看紅了臉的蘇雲笙,突然起了戲弄她的心思,用了幾分力氣拉了她一下,一把將其圈在床邊,有些曖昧的湊近她的臉,呼吸可聞:“阿笙,你若是有意想看,便直接告訴我。”
蘇雲笙看著近在咫尺的陸繹,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溫溫熱熱的,看著陸繹一張一合的嘴唇,又想起那天的那個吻,臉更紅了,下意識想伸手推開他,卻摸到了一片炙熱的胸膛,才想起陸繹他還衣冠不整呢,想要收回手來,陸繹卻不放過她,按住了她的手,笑出聲來,似是一個風流公子:“阿笙,看已經不能滿足你了麽?你還想摸摸啊~”
蘇雲笙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煮開了的沸水,腦子也是混沌一片:“你,你起來。”
袁今夏這邊想著趕緊和陸繹稟報自己查到的一切,便冒冒失失的闖進了他的房間,卻沒想到看到眼前的一幕,陸繹衣衫不整,蘇雲笙被他圈在懷裏含羞帶怯的望著他,這兩個人怎麽看怎麽曖昧,她的突然闖進好像壞了兩個人的氣氛,陸繹冷冷的看了過來,袁今夏反應過後連忙轉過身去。陸繹湊近蘇雲笙的耳朵,低聲道:“這次便放過你了。”說完緩緩起身更衣。
袁今夏把翟蘭葉和周顯已的事情告訴了陸繹和蘇雲笙,還打聽到翟員外時常帶著翟蘭葉去遊湖吊金龜婿。陸繹便讓袁今夏去租一輛船,把自己要遊湖的消息放出去,就說是京城來的貴公子。蘇雲笙瞬間了然陸繹的想法,這是打算以身色誘了?
幾日後,袁今夏和蘇雲笙扮成丫鬟,楊嶽扮作下人,一起陪同陸繹遊湖賞玩。楊嶽看了看梳著兩條麻花辮,因為相貌太過招搖,還特意帶了麵紗的蘇雲笙,再對比袁今夏頭上紮著兩個丸子,圓鼓鼓的臉,頓時笑得直不起腰來,袁今夏很是憤懣,追著他滿船跑。蘇雲笙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胡鬧,被他們逗的笑意隻增不減。
陸繹坐在船艙裏,直勾勾的看著蘇雲笙,自從袁今夏出現後,蘇雲笙的笑容越來越多了,怎麽不見她對著自己笑的真的開心?難道自己真的是個無趣的人嗎?陸繹低頭看了看眼前的茶壺,高聲喊蘇雲笙過來倒茶,蘇雲笙見陸繹臉色不是很好,以為是他們幾個太鬧騰,吵到他了,連忙應到,快步走到陸繹身邊為他斟茶,儀態端莊,倒完茶又彎下腰討好的笑著問陸繹:“公子,可還有別的吩咐?”陸繹似笑非笑的看了蘇雲笙一眼,喝了口茶,也不說話。蘇雲笙嘟了嘟嘴,起身站在陸繹旁邊,袁今夏似乎是和楊嶽鬧累了,也進了船艙,進來後拿起桌上的點心就往嘴裏塞,看的陸繹又是一陣無語,蘇雲笙站在一邊,似乎是想要提醒一下袁今夏現在的行為不太妥當,又想著袁今夏的性格就是這種大大咧咧的,也沒有說什麽。
翟蘭葉的船總算來了,楊嶽按照吩咐故意撞了上去,果不其然,翟蘭葉馬上請陸繹去敘話。翟蘭葉頗懂音律,擅長琵琶,彈奏完一曲才走出紗幔,蘇雲笙在看見翟蘭葉的那一瞬間想起了自己要告訴陸繹的事情還沒說,心中暗自懊惱,隻能等離開後再告訴他了。
陸繹不著痕跡地和翟蘭葉說話,卻在四處打量著船上的環境。很明顯翟蘭葉的養家並不缺錢,陸繹讓袁今夏去查清楚翟蘭葉的底細。
蘇雲笙想起自己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的話,看向陸繹:“翟蘭葉不簡單。”
陸繹聽後神情嚴肅了不少,眉頭微蹙:“怎麽說?”
“翟蘭葉可能是嚴世蕃的人,我一直覺得翟蘭葉刺繡的手法很是眼熟,現在想來,嚴世蕃的帕子可能大多都是翟蘭葉準備的。”
顯然,提起嚴世蕃,陸繹的關注點便轉移了,有些不滿,帶著些許質疑:“帕子這種貼身之物,你是如何見到的?”
“嗯?”蘇雲笙沒察覺到陸繹語氣裏的醋意,隻當他是疑惑:“嚴世蕃給我遞過帕子,我有些印象。”
“哼╯^╰”陸繹心中有氣,舉起桌子上的杯子,一口氣喝完杯中的茶水,陰沉著臉,不再說話。蘇雲笙以為是因為提起了嚴家,才惹得他不快,隻是無奈的搖搖頭,心下歎息。
周顯已在牢中突然聽到有人唱曲,一神秘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周顯已對她顯然很熟悉,可誰知下一秒便被殺了。陸繹和蘇雲笙得知周顯已被殺連忙叫來袁今夏,袁今夏查驗後發現屍體沒有明顯傷痕,死前驚恐,倒像是中了邪一樣。皇上聽說周顯已死了氣的不輕,下令工部徹查此事追回官銀,還不忘拉著陸廷叮囑,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
陸繹讓蘇雲笙準備今晚去周顯已那個閣樓裏,聽到三聲雞叫就可以下樓了,想要驗證一些事情,蘇雲笙點頭同意,晚上按照陸繹的話進了閣樓,抱著那隻貓琢磨著陸繹的話,這附近有人養雞嗎?很快,蘇雲笙就發現了對麵樓上的陸繹,陸繹朝她揮揮手讓她過來。
外麵下著大雨,蘇雲笙抱著偷偷跟她出來的小貓趕去和陸繹見麵,空蕩的街道,陸繹撐著傘向她走來。蘇雲笙見到陸繹歡喜地喊了聲:“言淵!”。她看出陸繹剛才在的閣樓是翟蘭葉的閨房,隻不過在周顯已出事後翟蘭葉就搬家了,怎麽看翟蘭葉和周顯已的死也不是沒有關係的樣子。蘇雲笙把心裏的想法一下說了出來,陸繹點了點頭,和蘇雲笙並肩而行,把傘向蘇雲笙的方向挪了挪,他自己的半邊肩膀倒被淋濕了。蘇雲笙抱著貓看向了陸繹,陸繹沒有看她,隻是淡淡的說:“你身子弱,若是病了怪麻煩的。”
次日,翟蘭葉來拜訪陸繹,顯然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陸繹並不意外,翟蘭葉道自己自從見過陸繹後便十分仰慕,日日希望能夠再見陸繹一麵,直到前幾日上官曦告訴她周顯已的死訊,還有陸繹的身份。翟蘭葉來的突然,蘇雲笙今日並沒有做丫鬟打扮,而是一身月藍色的琉紗煙霧裙,挽了簡單的發髻,別了兩隻簡簡單單的玉蘭簪子。蘇雲笙來到正廳時,翟蘭葉和陸繹袁今夏都在,她此時出現,似乎是有些莽撞了。翟蘭葉看見蘇雲笙的相貌,不由得楞在原地,是她!蘇雲笙被翟蘭葉的眼神看的有些納悶,這人見她的反應怎麽如此奇怪,她們好像之前並未可有過什麽交集吧?翟蘭葉收回視線,握住陸繹的手說自己從未對任何男子傾心,除了陸繹,陸繹迅速的看了看蘇雲笙,連忙把手抽了出來,將站在旁邊的蘇雲笙攬入懷中,在蘇雲笙一臉懵的情況下表明心跡:“我亦是隻傾心於一人。”說完,深情款款的注視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蘇雲笙,旁若無人。翟蘭葉有些失落的起身告退離開了。袁今夏趕眼神兒的送翟蘭葉,借機離開。
蘇雲笙推了推陸繹,有些惱怒的瞪著陸繹:“你又捉弄於我!”
陸繹輕輕笑了起來,一隻手依舊抱著蘇雲笙,另一隻手輕輕的掐了掐蘇雲笙細膩的臉頰:“我說的可是實話。”
蘇雲笙使勁掙開了陸繹跳了出來,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陸繹,然後捂著臉轉身跑了。陸繹並未起身去追,坐在椅子上,眸色漸深,唇畔揚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意:“沒關係,阿笙,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