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死宅總是被差別對待尤其是死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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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第二天放學後的事情。
    因為發呆的緣故,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放學許久了,被打掃衛生的同學提醒之後,海老子才反應過來,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教室。
    最近是不是睡眠不足啊?
    明明這之前一直都是那麽晚睡,最近卻經常因為疲倦在上課打瞌睡,這可能已經被平塚老師注意到了吧?
    不,如果是那個老師的話,肯定已經注意到了,到時候又會做些什麽多餘的事情吧。
    因為是jump係的啊,那個人。
    說到底都已經那麽大了,長得又不賴,為什麽還沒有結婚?
    走在走廊上邊打著嗬欠邊想著這種事情,思緒再次飄著,
    說起來今天,由比濱那邊,就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她們那喧鬧的日常。
    比企穀的話……算了,那邊沒什麽好說的。
    稍微注意了一下之後,海老子知道那個黃毛叫葉山隼人,貌似是足球社的社長,和外表一樣,標準的主角模板,性格也不錯的樣子。
    說實話,現實中居然會有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可思議。
    ……嘛,就連比企穀這樣的人都存在,那麽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了,相比葉山來說,比企穀和雪之下他們的個性更加強烈。
    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在個性方麵其實不遜色多少的海老子,果然是燈下黑嗎?
    “……你們在搞什麽啊……”
    下意識地說了出來。
    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擠在侍奉部門口的雪之下由比濱比企穀三人。
    “啊,海老子……這是那個啊那個……”
    哪個啊?
    完全搞不懂由比濱想說什麽,
    “椎名同學,活動室裏多了一個可疑人物。”
    還是雪之下的解釋簡潔易懂,
    “啊?比企穀在這裏啊?”
    “對不起那個可疑人物並不是我還有為什麽一說到可疑人物就直接看著我啊?”
    “啊啊,小事情不要在意啦,於是,讓我看看。”
    無視比企穀那邊“我很在意啊”的小聲抗議,海老子走了過去,
    雪之下他們讓出了一個身位,讓海老子看清楚了教室……
    ……一個死肥宅,
    很不好意思但是海老子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雖然不是所有的胖子都是宅但是這個家夥散發的氣場毫無疑問就是了,明明是夏天卻穿著看起來就熱的大衣,手上還戴著露指手套,似乎還因為流汗的緣故,周身冒著白汽。
    此時他正用炯炯的視線看著比企穀。
    “原來如此,比企穀的熟人嗎?”
    “不不不,材木座義輝什麽的我不認識。”
    “嗯,好像是比企穀君的熟人。”
    ,
    “剛剛還叫出了小企的名字。”
    就算是比企穀拚命想否決,但是現在的情況是3:1,也就是說,這人就是比企穀的熟人了。
    惡心程度比起比企穀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算是當麵被議論也沒有動搖材木座義輝,他仍舊是那一副期待地表情死死盯著比企穀。
    “既然是比企穀的熟人那就好辦了……喂,那邊的比企穀,做點什麽吧。”
    嘛,這個就讓比企穀來處理吧,可以的話,並不想和那樣的人接觸。
    “沒想到你竟然忘記了同伴的臉……我真是看錯你了,八幡。”
    那個死肥宅誇張地聳了下肩膀故弄玄虛地搖了搖頭。
    “他都管你叫同伴了哦……”
    由比濱冷冷地盯著比企穀,語氣就是在催促著他。
    “是的同伴。你也記得吧,我們共同度過的仿佛穿梭在地獄的那段時光!”
    不僅僅是由比濱,就連那個死肥宅都在催促比企穀,
    終於,像是放棄了什麽似的,比企穀歎了口氣,
    “隻是體育課上分到同一組而已啦……”
    聽到比企穀的話,他立馬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哼。那種壞風俗,除了用地獄來形容還能有什麽。說什麽喜歡和誰就找誰一組?哼哼哼。吾乃在風中漂泊之身,隨時可能遭遇不測。所以吾不需要喜歡的人和愛之類的……那種吾不想再承受那仿佛全身撕裂一般的種離別之痛。如果那就是愛的話,吾便不需要愛這種感情!”
    啊啊,也就是說沒人要的孩子嗎?真是麻煩的人。
    “你有什麽事,材木座。”
    比企穀無視了他一大段惡心的言論,直接了當地問。
    想要快點打發這個人的心情確實傳達出來了。
    “唔,終於將銘刻在你心中的這個名字說出來了麽!是的我便是劍豪將軍·材木座義輝!”
    嘩地抖了一下那件大衣,一臉肩負了不得了使命的表情看著比企穀。
    ……啊,中二病啊,難怪會和比企穀合得來。
    看向比企穀的時候,他一臉蛋碎。
    “我說……那個是什麽?”
    直接用那個來指代了啊由比濱,之前不是說了名字嗎?
    嘛,能理解,不想說出那種人名字的心情,感覺就算是說出來感覺會非常不愉快。
    “這家夥是材木座義輝……體育課的時候和我一組。”
    看起來非常不情願的樣子,比企穀跟由比濱解釋。所以說,那些從之前的對話就能夠知道,再說一次沒有必要吧?
    “物以類聚,朋比為奸呢。”
    雪之下總結。
    很恰當的總結嘛。
    雖然從構圖上講比企穀站在我們身邊喲雪之下。
    “笨蛋啊你,別混為一談。我才沒有那麽痛(注:可以理解成蛋疼),而且我們不是朋友!”
    “嗬,這點我不得不讚同呢。誠然,我們並非友人……都是獨自一人嘿。”
    臥槽這個人好歡脫,不是一般的痛啊,即使是自嘲,居然用這種台詞。
    “怎樣都好啦,你的朋友好像找你有事吧?”
    “快去解決你的朋友啦。”
    “小企……”
    由比濱沒有多說什麽,眼神表達的意思也是差不多的。
    “姆哈哈哈哈!險些忘了。我說八幡,此處可是侍奉部?”
    在比企穀還在糾結的時候,材木座出聲了,
    他這是幫你解圍喲比企穀,這麽為你著想不如在一起圓潤地滾出去唄——雖然他就是造成比企穀困擾的根源。
    話說回來,他恢複得還真快,明明剛剛還是那副悲哀的表情,現在似乎回到了剛剛的角色扮演中。
    “沒錯,這裏是侍奉部。”
    雪之下代替比企穀回答了。本來侍奉部的部長就是雪之下,這裏由她來說也是沒有問題的。
    “原來……如此麽,根據平塚先生的進言,八幡,汝有義務視線餘的願望吧?跨越了數百年的時光依舊不變的主仆關係,這果然是八幡大菩薩顯靈吧?”
    一瞬間看了眼雪之下後立馬轉回視線轉回到比企穀身上。
    “侍奉部並不會幫你實現願望哦。隻是幫助你去實現而已。”
    “……呃,嗯。八幡啊,助我一臂之力吧。呼呼呼,想來汝與餘也是對等的關係,像曾經那樣再一次將天下納入掌中如何?”
    “哪來什麽主仆關係啊,還有你能不能別看這邊了。”
    “呼嚕呼嚕,餘與汝之間的小事不必計較,寬恕汝。”
    前麵的對話——或者說不能稱之為對話,材木座單方麵的對比企穀說,完全沒有正麵回答雪之下的意思。
    “抱歉。似乎人心在這個時代中一天一天不斷地被汙染了。真懷念曾經的室町啊……汝不這麽認為嗎,八幡?”
    “不認為啊,還有快去死吧”
    可能是材木座不依不撓的結果,比企穀總算是不耐煩的回了句。
    “呼呼呼,死亡什麽的毫無畏懼,隻是到了那個世界繼續征服天下罷了!”
    “嗚哇…”
    由比濱真心受不了了,被惡心到了一樣臉色發青。
    “比企穀君,那個…”
    也許是好奇吧,雪之下轉過頭輕聲問比企穀,
    “那個劍豪將軍,是什麽東西?”
    “那是中二病。對,中二病。”
    比企穀拋出了一個意料之中的詞匯,
    “果然呐……”
    那個樣子也隻能用這個來解釋了,不如說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可能了。
    “中二病?”
    看向說話的海老子,看來雪之下並不知道這個詞兒的意思,說來也對,她不知道才正常,畢竟是雪之下嘛。
    “所謂的中二病呐……”
    稍微解釋了一下——其實也就是以前從網上看來的解釋,雪之下就理解了,
    “還是有點不懂……”
    聽得半懂的由比濱,一知半解的樣子。
    隻是聽的話,多少還是沒有概念,身邊沒有這樣的人,也就無法形成相應的印象了。
    雖然眼前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
    到底是怎樣的臉皮才能在自己被議論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說到底中二病又不是什麽褒義詞。
    “呼,就是說根據自己做出的設定來扮演這個角色一樣對吧。”
    敏銳的察覺到了本質,雪之下的頭腦還真不錯。
    “基本上對。他模仿的是貌似是室町幕府第十四代將軍足利義輝吧。因為名字是一樣的,所以容易以他為藍本吧。”
    “那他為什麽把你當做夥伴?”
    “是因為我叫八幡,這名字把八幡大菩薩的名號引出來了吧。清和源氏將其作為武神供奉的。你知道鶴岡八幡宮什麽的嗎?”
    ……什麽鬼。
    聽了解釋後海老子就隻有這個想法。
    到頭來你還是他的夥伴啊,連設定都知道得這麽清楚。
    “吃驚了。你這不是懂得很詳細嘛。”
    “……嘛。”
    偏過臉,比企穀一臉不想承認的樣子。
    “雖然材木座一個接一個地引用史實很讓人頭疼,但他是以曆史為藍本這一點還算是好的了。”
    “……還有比那更嚴重的嗎?”
    也難怪雪之下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在她看來恐怕那已經是很糟的了。
    “有的。”
    比企穀一臉篤定的說,好似見過一樣。
    “姑且作為參考問一下,是怎樣的家夥?”
    “這個世界本來有七個神:創造神的三柱神“賢帝迦蘭”“女武神美希嘉”“心靈守護者哈迪亞”、破壞神的三柱神“愚王歐魯特”“丟失的佛堂羅穀”“疑心暗鬼萊萊”,以及永久欠神“無名神”。是他們一直在維持著世界的繁榮與衰退。當今這個世界正好是第七次重生的世界,為了防止世界的毀滅,日本政府正在尋找這些神的轉世。作為在七柱神之中最為重要的一個,至今其能力還是未知數的永久欠神“無名神”,那正是我比企——你誘導人別人回答問題的能力真強啊!真是讓人害怕得顫抖啊。一不小心就全盤托出了。”
    “可是我根本沒有誘導你……”
    “不愧是那個的朋友。”
    “好惡心……”
    “由比濱,要注意措辭。會一不小心去自殺的哦。”
    雖然看他的樣子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不過真虧他能一臉淡定的說出來,
    雪之下吃驚地歎了口氣,來回看比企穀和材木座邊比較邊說,
    “也就是說比企穀君和它是同類對吧。對什麽劍豪將軍也好什麽也好,了解得很詳細嘛。”
    “不不不,你在說什麽呀雪之下小姐。才沒有那回事呢雪之下小姐。了解得詳細是因為那個喲。是因為我選了日本史的課哦。是因為我玩過“信長之野望”哦。”
    “是啊雪之下,比企穀自己都說了,他是更糟的存在——比那個還要來得糟糕的存在。”
    “椎名同學雖然你在幫我說話但這不是完全在貶低我嗎?”
    哦,看來他覺得自己比那個要來得好嗎?雖然光看外表的話,的確好上不少。
    即便眼睛已經腐爛到底了。
    “……嘛,那個啊,原來可能和他是一樣的。但是現在已經不同了。”
    也就是說已經從中二病畢業的意思嗎?
    不過平時你說話的風格不是已經中二風滿滿的嗎?
    “是嗎,到底是怎樣呢?”
    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雪之下朝材木座走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她要幹嘛,不過海老子也跟了上去。
    “我大概明白了。你委托的內容就是隻好你的心理疾病吧。”
    “……八幡喲,餘與汝定下契約,今日為實現朕的願望急馳於此。這實在是餘崇高的欲望下唯一的期待!”
    “……”
    自稱都混亂了,還是要保持那種說話方式嗎?
    “雪之下,這裏就交給我吧。”
    看來光是單單用語言是無法溝通了。
    阻止了想進一步說什麽的雪之下,海老子側身一步,走到雪之下和材木座的中間,然後探出了左手……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看起來很緊張的材木座就直愣愣地看著海老子揪住了他的領口。
    手上傳來了很不好的手感,被汗浸濕的衣服,即便是熱也要穿得帥,不愧是中二病啊,已經是病入膏肓的程度了。
    心裏這麽想著,海老子手上慢慢發力,
    “唔?啊哈……八嘎呐……嗚哇……”
    然後在所有人不可思議地眼神中,海老子僅用左手,將材木座整個人提了起來。
    “颯……在這個拳頭打出去之前,有屁快放!”
    右手攥拳,抬到臉邊,和笑眯眯的麵孔擺在一起,海老子威脅道。
    “喂喂,那個,騙人的吧?”
    “好厲害!”
    “……這是人類嗎……”
    和旁邊目瞪口呆的三人不同,材木座開始掙紮,四肢在胡亂著揮舞著,
    “哈?有什麽話快說!”
    海老子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材木座的掙紮就像玩笑一樣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唔呼吸……呼吸不來了……我嗦唔素哦……喔瞎來……”
    碰地一聲,材木座砸到了地上。
    “早說不就好了,”
    邊拍著手,海老子俯視著材木座。本來材木座是不會屁股著地的……嘛,你懂的,動手的是誰還要說嗎。
    發現手上被材木座的汗沾到,厭惡地看了眼材木座之後,
    “我去洗一下手,等等我回來再告訴我結果。”
    海老子離開了教室。
    “……”
    “……”
    “……”
    “咕哈……”
    最後一個是大口呼吸空氣的材木座。
    “……剛剛那個……呐……”
    沉默了一會兒,比企穀艱難地開口。
    “啊……”
    “好厲害……好可怕……”
    所有人都覺得喉嚨有點渴。
    除了還癱坐在地上的材木座——他本來就是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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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章其實早在幾個小時前就結束了,然而因為忙著幫舍友打排位,嘛……你懂的。
    ps2:我發現我特別喜歡在深夜更新,這樣做的話,每天早上你們書架更新的第一本很大幾率就是我啦!計劃通ri~
    ps3:嘛,這裏是不ps會死星人狂屍da☆ze
    ps4:那位打賞的兄逮,我很欣賞你的才華……咱換某寶打賞好伐?這簡直是一摧殘啊。
    ps5:沒什麽特別想說的,海老子的怪力,你們就當設定一笑了之吧,不要深究。本來小說嘛,圖個開心就好。
    ps6:書評區依舊慘淡,你們不說兩句的話,我怎麽可能有動力碼字,畢竟土豪是沒有了,我想我還是需要書評,維持愛的基礎是愛啊!
    ps7:哎呀,結果就算是耗了200多個桶,我4-5還是沒有斬殺,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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