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更 被夢騙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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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更回顧:以身犯險引美女現身,結果卻招來殺身之禍,最後被鬼友救,並在亂葬崗上殺了餓死鬼,獲得了特殊的法寶防身。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雖然沒死,但也不知道後福在哪裏?或者是不死即是福,是福就好好珍惜,珍惜活著多麽的不容易。即便女天姐妹沒有來救我,我至少沒有被那肮髒的地溝油給油炸成幹屍。理想與現實,總是要有一定距離的,不然太過完美也會變成一種殘缺的遺憾。這樣的自我安慰法,是不是有點阿q精神了,但在現實無奈麵前,偶爾的阿q一下,也是一種精神解脫之道,畢竟每個人都有軟弱的時候,都有自欺欺人的的時候,一味的堅剛,最終折損的是自己。
    在我被鬼友來救準備撤離亂葬崗的時候,看到有兩個身襲白衣的女子飄然而過,我問三個鬼友那是什麽東西時,他們異口同聲的告訴我,什麽東西都不是,是我遺憾和缺失的心裏產生的幻覺。我沒有和他們爭辯,因為我心裏清楚,那就是女天姐妹兩,隻是鬼友怕我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心想,他們姐妹兩肯定是一早便到這附近了,也許是看到三個鬼友也已經潛伏附近準備救我,所以才在一旁靜觀其變。如果沒有三個鬼友的救助,我想她們也一定會現身救我的。我這樣想,也就這樣認可了。心想,如果有緣,我自會與她們再次相遇,我又何必如此執著強求呢,隨緣吧!
    回到城裏,夜已二更,再加上這一番折騰,我也累得夠嗆,所以也就沒有留三位鬼友再到哪裏鬼混,故決定在臨滄市二號路頭,就此別過。鬼友們離開後,我本想打車回去,奈兒在路邊像個“站街女”一樣等了很久,也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心想反正臨滄也不大,就摸索著方向走回去。
    就這樣,沿著臨滄二號路,在昏暗的街燈下一直走,路過一段有些燈紅酒綠,但並不喧囂,建築也顯老式的街道,突然被站在路邊的一個比我專業的“站街女”給攔住,問我:“這位大哥,天色已晚,是否借宿,我們裏麵有溫泉泡澡,可緩解你疲憊的旅程。”我一聽如此介紹,心想今天在山裏鑽了一天,確實腰酸腿軟,又在亂葬崗上演了一處下油鍋的鬧劇,感覺晦氣得很,不如就此安頓下來洗個熱水澡,反正連日陰雨,住處有沒熱水,借此好好的蒸個桑拿,放鬆一下自己,去去身上的晦氣也好。
    我沒有想太多,就被站街邀客的女人給領進屋內了。這位站街的女人並不漂亮也不醜,主要是因為在晚看不透她那厚厚的妝背後是什麽樣,被粉填補過的輪廓是一副飽滿的瓜子臉,操一腔臨滄本地口音,總之我可以確定的是她是人不是鬼,這仿佛已經成了我的一種職業病,遇到陌生人的時候,總要區別一下對方是人是鬼,是鬼就說鬼話,是人就說人話,免得被騙了。其實無論是人是鬼,對於此刻狼狽的我,也沒有可騙,騙財身上裝錢不多,騙色我心甘情願。
    客廳裏,異常的靜,前台有兩個小姑娘,年紀應該還不大,頂多20歲的樣子。在她們吧台的後麵的牆上,赫然的貼著禁止****賭博吸毒等警示語,心想這應該是一個比較正規的場所。領我進來的女人,徑直把我領進一間有床也有浴池的房間,我問多少錢,她說兩百,我心想既住宿了,還有澡泡,也不算太貴,何況在路上走著走著,我似乎都有些迷路了,不如今夜就此安頓下來吧。
    房間裏的熱水是早已放好的,我伸手試了一下溫度,感覺正好,所以就脫下衣服褲子,泡到浴池裏去了。由於實在疲憊,我就靠在傍邊,漸漸的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做完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女子,正在我旁邊伺候,給我擦背各種,我也挺享受的樣子,感覺待遇和古代皇帝差不多。正當我還在留戀享受的時候,被一口水嗆了醒來,醒來時果然發現,身邊有一美女在為我服務,我一想以為自己又遁入夢中夢了,所以依舊配合著夢中情節的發展,美女問我要不要按摩,我說要的。美女說擦背是免費的,按摩的話不知道大哥要做什麽服務?我說就做你能做的最好服務,她說好的,我們這裏最好的服務是700元全套,我一聽覺得反正是夢,夢裏多少錢都不是錢,先享受後,醒來就當夢一場。
    就這樣,我在迷迷糊糊中,又感真真切切裏,體驗了夢裏貴店最好的全套的服務,有很多隻是在電影裏聽過的詞,夢裏又熟悉了一遍,比如什麽雙龍戲珠,空中飛人等等,還有很多我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覺得反正是夢裏,就當春夢一場。
    本來想把這個夢濃彩重墨的描述一下,尤其是那些微微顫抖,熱氣升騰,波濤胸湧的畫麵,做深入刻畫,如藝術一般展現出來,畢竟誰不曾做過春夢。遺憾的是我後來才發現,這一切都不是夢,是自己被夢給騙了,也或者是自己騙了夢。
    等到一場遊戲一場夢結束的時候,等到曲終人散留你一個人靜思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深度睡眠和深度清醒之間,在超越了意識界限的時候,兩者並沒有什麽區別,就像我們在蒙住一隻眼睛,在廣闊無痕的草原上走,走再遠都走不出一個圈,而且在走的過程中不會知道哪裏是起點,哪裏是終點,更何況是要分清界限呢?隻有停下來的時候,你才會知道,原來我並沒有走出自己世界,如夢如幻就是真實所想所願,真實就是所想所願如夢如幻。
    關於這場夢的意外,我並不想再去追責自己什麽,隻是夢的代價總得由現實來買單,而現實就是,我身上所有錢一共加起來,就一個二百五,倒黴的是銀行卡也不知道丟在山裏什麽地方了。無奈之下,我突然想起領我進來的那個女人,能否找她通融一下,畢竟我不是不認賬,也不是我存心霸王餐,看能否給時間,待我明日再來結清不夠的錢。如果與老板娘溝通不了,就先找機會脫身,日後再來買單,既然是自己消費了,我也不會賴賬。
    正當我這樣思考著的時候,門開了,我連忙將被子扯來裹緊我赤裸的身體,生怕被被拍照什麽的。總之我在一瞬間,腦海裏閃過無數被曝光的畫麵,要是上了新聞頭版頭條,我以後真的就隻有跟鬼混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沒帶足夠錢和自己真實的想法和進來的這個女人陳述完後,這個女人一下子火了,開口唾液都飛到我的臉上,我連忙用手擦擦,女人大聲說道:“擦什麽擦,老娘的口水比你的臉值錢,沒錢你幹嘛什麽都要,還全套的,你以為是在做白日夢呀,是不是存心想吃霸王餐,老娘開店在這臨滄二號路,縱橫江湖二十年,做的都是你情我願的透明買賣,還沒有誰敢到店裏來消費不買單的。今天不把錢結了,休想走出這個門。”
    原來人若撕破臉皮起來,確實比鬼都可怕,看這位大姐,邀客時言語多麽細致體貼,發潑時還真就是一副“站街女”的本色。何為“站街女”,我給大家解釋一下,就是指路邊拉客**的,有的是老板娘,有的是坐台小姐,也不知道是誰發明這個詞,我覺得同樣的意思表達起來卻文明了不少,所以經常也就用上了。
    我連忙解釋道歉道:“真對不起,我的確是以為在做夢,隻不過不是白日夢,是春夢,可是不管是什麽夢,反正現在夢也醒了,錢我認,但請給我時間。”
    女人說:“好吧,手機留給你,趕緊聯係你的朋友,來把賬給結了,衣服褲子暫且扣留,結賬以後再歸還你,不把賬買了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說完抱起我的衣服褲子,摔門而去了。
    女人離開以後,我在房間裏抱著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信息好,總之覺得給誰發都難為情,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我一萬個不想讓人知道。剛來臨滄也沒有一個朋友是可以值得我托付如此關乎我個人名義的事情,除了三個鬼友可以信任,但我又不想把如此醜事作為以後他們戲弄我的本錢,再說他們畢竟是鬼,有些人事鬼處理起來未必方便,他們的陰錢在陽間並不流通。
    這個時候,我絕不能坐以待斃,我得開動我萬能的大腦,想出一個保全自己的法子。時間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做了無數種假如的可能,無奈之下,最後決定破窗逃離,日後再來贖回自己的衣物,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吧。我當下巡視了一下房間各個角落,想找一根堅硬的東西,將玻璃窗外麵的鐵欄防護給撬開,起碼撬出一個鑽的出去的空隙,隻要能鑽得出去,我就能逃離這個是非尷尬之地,至於房間是在二樓,用床單做成繩索就能抓住床單下去,最後加上自己的身高,輕輕一縱,基本可以安全著陸。窗外樓下就是院子,隻要我能躲過那條守在門口的狗,披上被子應該可以逃脫。
    我想理論上應該是可以逃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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