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少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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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東皇鍾在手但不敢用!
大祭司住進最新的客房,以示她和所有人並無差別。她並未高高在上,隻是她接受了後土娘娘的指引,才被大家尊重。
所以,她又和大家不太一樣。
之後她叫各部落族長去開會。又特別點明,叫女閃和果果過去。
眾人聚齊後,她對女閃說“我聽人說,你可誦真經,能識字,我想聽聽。”
女閃早就激動地顫抖了。她不能說不。她在大祭司祈禱,而後念經,念經時方能平靜,經文一結束,又忍不住顫抖了。
大祭司說“娘娘未允許你學全經文?”
女閃說“我自知愚鈍,已感激涕零,不敢有更多祈望。”
大祭司點點頭說“能得此經文,可見娘娘厚愛。我得娘娘啟示,今日賜你‘智者’稱號。往後在座的諸位會向你請教。”
女閃激動地摸不著頭腦,拜道“多謝娘娘,多謝娘娘。”
燼族長也激動了——那可是他的女兒,能夠得此機緣,簡直讓人幸福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帶頭行禮說“見過智者。”
族長們跟著,說“見過智者。”
女閃虔誠再拜,說“都是娘娘厚愛,娘娘厚愛。”
大祭司等了一會,等大家平靜下來,又說“果果,你上前來。”
果果沒那麽激動地走出來。
大祭司說“果果,娘娘啟示,要你做少祭司。這些個月,我會教你做祭司的要領,明年去羿部落祭祀,你要履行職責。”
果果很疑惑,“我做少祭司?可我是巫人呀。”
大祭司說“天下之巫,自遠古起便都是巫人了,羿部落之先祖大巫後羿,神箭卓絕,射落九顆太陽,他的妻子是嫦娥。嫦娥是人族,後來修道成仙,這麽算來,羿部落的族人也都是巫人了。巫人是巫,隻要虔誠。”
果果舒了口氣說“那,那我哥呢?他更厲害呀。”
大祭司說“娘娘對鈴鐺有別的安排。你相信娘娘嗎?”
果果拜道“我當然相信。”
大祭司說“那就到我的身邊來。”
果果才走到大祭司身邊站著。
燼族長更激動了。女閃的智者,還隻是部落中與族長相當的位子,祭司可不一樣,那是所有部落都尊敬的人物。這太重要了——聽說祭司的壽命漫長,能活數千年呢。而每個祭司隻能擔任三百年職務,之後會成為巫師。也就是說,三百年內少祭司不能成長為大祭司,他就永遠隻能以少祭司的身份成為巫師。
祭司不能結婚生子,巫師可以。這三百年,祭司的生命是娘娘的。娘娘通過祭司指點巫族,而祭司帶著巫族祭祀娘娘。
燼族長喊道“見過少祭司。”
諸位族長和女閃,也隨之喊道,“見過少祭司。”
大發了,這母女倆真是神了,一個當了智者,一個當了少祭司。還有一個,竟然能讓娘娘另有安排,真是太不可思議。大家看向燼族長,羨慕啊。
但沒有嫉妒,因為那是娘娘選的。娘娘選的人,能嫉妒嗎?
兩件事說完,才說祭祀之事。
大祭司要燼族長準備祭台,桌案,燭火,五牲,十果,寒衣,傘蓋等物。又說了些禮節上的東西,大家聽得暈暈乎乎。
很正常,小部落的祭祀,規矩沒那麽嚴格。燼部落已經算大動幹戈了。
往年都以不影響生活為主。
若是祭祀後土娘娘,大動幹戈之後,卻要族人受困受苦,那為何祭祀?祭祀就是為了讓生活過得更好,不是過更壞。
所以,就算錯了什麽,也沒錯。
隻要大祭司自己不錯,隻要大家都虔誠,都盡力而為,就足夠了。
燼族長沒聽太懂,有些甚至沒聽過,回過頭來沒個主意,又去找桑天子去了。他把女閃和果果的福氣轉告之後,將大祭司的要求講了。
桑天子先不管什麽要求,一直問智者、少祭祀是什麽情況。
燼族長據實相告,心生向往。
桑天子聽到當祭司的好處多過壞處,才鬆了一口氣。他才不管什麽信仰啦,娘娘啦,有好處才幹,沒好處,說得再好也不能幹。
就像以前祭河神,拿活人祭。
說得好聽,可那事兒能幹?
總還是要用自己的腦子思考才好。
問明之後,桑天子才問“祭台,桌案,燭火,五牲,十果,寒衣,傘蓋,這些東西有什麽要求?別人是怎麽準備的?”
燼族長一問三不知,於是請教別的部落族長。
有祭祀過的,也是一問三不知。
最後燼族長說“不管怎樣,拿最好的、最結實的就是了。桌案不要一碰就碎,那火不要風一吹就滅。傘蓋?傘蓋是個什麽東西?”
桑天子哭笑不得,好頭痛啊。
但該辦的還是要置辦。
隻好大家都聽話,他連公帶私一起辦。
他讓人取石頭,運巨樹,偷蜂窩,撿黃磷,再選些皮毛,準備些鋼鐵、工具。
他還讓人夯實一片土地。
翌日,他在夯實的土地上,用石頭鋪設圓台,內環立鐵木柱子十六根,柱子外打造一圈長椅,順便打造桌案一台。然後用粗壯的竹子先搭一個圓頂。他想著,等祭祀完,他把這圓頂一拆,用這個基礎造八角閣樓。
五牲,十果,寒衣,已經備好。
他讓人熬蜂蠟,小心混合點黃磷粉,弄成蠟燭。又用附壁效應做了個燭台。
這樣的蠟燭,輕易吹不滅。
還有傘蓋。因為沒有布,沒有油紙,桑天子隻能讓人采集好看的樹葉,用一些植物膠貼在竹片上,做成直徑五米,三米,兩米的雨傘各兩把。傘杆是鐵打的,上麵的竹片和支撐的,都是竹片,倒不算太結實。
三天做成,還熬了夜,可用心了。
因為定的日期是初雪。
這個世界地方太大,風向不定,真不知道什麽時候下雪。大家唯一確定的是,每年冬天,部落總會被積雪覆蓋。
桑天子切磋琢磨中,初雪飛至。
雪一落,祭祀就開始了。
家家戶戶都走出門,展現最熱鬧的景象。大祭司帶著參加典禮的人,披著燼族長準備的寒衣,從熱鬧中走過。果果為她撐傘,用的是兩米的小傘。雪落在傘上,鋪上一層雪白,樹葉花花綠綠的,特別好看。
她們走上圓台,燼族長帶人停在圓台外麵。
果果點燃燭火,大祭司取出香火,在燭火上點燃,將香插在香爐中。香和香爐都是大祭司自己準備的,以後果果也要準備這些。
大祭司宣讀祭文“時維寒月,曆屬初雪。晨曦靄靄,大河湯湯。潦水盡,冠疫絕,大河清,牲果豐,巫族兒女,於燼部落同祭後土娘娘……”
一番話語,念叨了一刻鍾。
而後大家祈禱,拜後土,載歌載舞,歡慶這富足的大好時光。
這期間,她看圓台上的柱子光滑可愛,不知怎麽想的,把祭文分成十六份,刻在上麵。也算是為今日之祭記了事。
這對燼部落是巨大的榮耀。
桑天子隻是一個旁觀者。
他關心熱鬧勝過祭祀本身。
不過祭祀剛結束,他去接果果。大祭司正好跟他見過,叮囑他說“祭祀之屋舍乃娘娘居所,不宜擅動。我在水道邊看中一片地方,可以建樓。”
桑天子被說中一物兩用的打算,略尷尬。
他說“好,好地方。”
大祭司點明此事,不再多說。
桑天子也沒趕上去套近乎。
想著再建一圓台,當然不能一模一樣。可大祭司的要求卻是照著玉簡上的圖來建,怎樣區別差異?對了,材料可以區別差異。
想到材料,他想到木地板。
木地板不是不行,卻要很好的工具,否則那麽大一片地方,實在不方便磨平。用石頭的話,還能用砂漿抹平。木地板用砂漿抹,看起來太奇怪。就跟擦粉的人,臉和脖子不是一個色,還不如不擦粉好看呢。
“對了,倒可以用玉石。”
美石為玉,藏於神山之中。很是難得。但在這個沒怎麽開發過的世界,想找些質量不是那麽高檔的玉石,也不算太難。
上次去的湖邊,樹林裏不就有?
粗糙的黃玉,散在溪邊的。
這畢竟是私事,大家忙著過冬,已經以公謀私過的桑天子,沒有再麻煩大家一回。隻是那些沒建好房子的,還在建房,建房還要伐木。所以他跟著伐木的隊伍,去了湖邊樹林,借用幾個人,把石頭和一種帶刺的會沉底的紅木運到湖邊。
然後他借著大家運送竹子的東風,將竹子紮緊實些,一捆一捆紮成排,然後把石頭放在上麵,沒費什麽力氣便運了回去。
剖開石頭,將好看的一麵朝上放置。下麵隻要結實。可以用別的石板,石塊,還有砂漿。砸得實在,抹的嚴實,一個台子,頗為好看。
帶刺的紅木可以做柱子。
刺和皮,在運來之前就扒了。刺做釘子,皮燒了火。
他將其埋設在台子上,塗上植物色,不光好看,氣味還挺好聞。
與之前不同,這次的圓台中間,擺了一塊直徑四米的巨石,用的是一塊白色的石頭,刻出八條棱,與上麵的八角對應。其中一側開了一道口子,是為八卦中的生門,裏麵是一階一階的梯子,通過這石梯可以上二樓。
這根柱石既美觀,又有用。
最大的用處還是支撐上方結構。
留一麵上樓,剩下幾麵記事大祭司在上麵虔誠刻畫後土娘娘的神跡,還刻畫了十二祖巫輝煌時刻,使大家增長見聞。
當然少不了留一篇巫文。
大祭司和桑天子的名字都在上麵。
前者名燭翼,後者記為鈴鐺。
上方也用木頭,搭建木結構,木頭之間不用釘子連接,而用榫卯方式。這麽做確實複雜了點,也沒辦法交給別人,他隻能自己做。工具也自己做,木頭自己做,之後還要自己組裝,寒冬臘月,他的日子不好過。
尤其部落下雪的時候。
天地間豪雪紛飛,一片漆黑。
許多人的屋子都被雪埋了。
家家早已用冰片,把窗戶堵上。透光還擋風,沒有玻璃的時候,這東西比玻璃用得舒服。但是大雪太深,竟然把好多冰壓碎了。
這場雪跟別的時候不太一樣。
別的時候,雪落下來就凝結在一起,但是當太冷又太幹的時候,雪就像沙子一樣。大漠沙如雪,裏麵的雪可不是凝實的樣子。
這樣的雪肆意流淌,危害大。
它們淌進屋子裏製造寒冷,大家隻有待在大炕上才暖和些。
眼下大炕可不能滅了火。
可是天暖時候燒包,以致好多人家的木頭不夠用。迫不得已的時候,就要燒一陣,停一陣,等冷得受不了的時候再燒。
往年這時候都有孩子凍死。
今年雖然外界環境更困難了些,有了新房子,總算能熬過去。
家裏實在沒有可燒的,幾家人聚在一起,共用一份火焰。反正屋子夠,擠一擠,三四家也能擠開。再不行,還可以把屋子拆了燒掉,明年再建就是。還有那些客房,實在不行,也都能燒,就連箭塔也可以用來取暖。
眼下還沒到那個程度,不下雪的時候,大家還能出去砍幾棵樹。
擠一擠,大概就能過去了。
桑天子之前用過的雪橇派上用場,就算是雪沙,隻要雪橇夠大,也能暢行無阻。走上兩回,壓一壓磨一磨,雪也就緊實了。
這大好局勢,都不用他出主意。
每日有時間便擺弄八角閣樓,大雪封路時,靜坐修行。
雖忙,他的修行卻沒有落下。刻意或不刻意,都在進步著——
自從大祭司到來,跟他聊了天,女閃和果果得了智者和少祭司的稱號,他也被大家崇拜。他的血液便像煮開了似的,經常冷不丁地沸騰一會。
沸騰的血氣裏,蘊含龐大力量。
他將其引入丹田,到沒怎麽調和五行真氣,反倒是丹靈飛速滋生。
他沒想過丹靈能成長那麽快。
看著自己的內丹時,他仿佛看到了一個跛腳的叫花子,卻跑出了博爾特的速度。這讓他有些不安,所以每日幹會活,便回去養丹。
以五行脈絡滋養,使之平衡。
他觀察過變化背後的原因。
並不難解釋,他的血脈中有巫族的遺澤,進來巫族打心眼裏的認可與感念,促使他走向了神修的道路。神因念而生,一念起,一念滅,總是變化的。它可以助人修行,也可以壞人修行。修神時便是在順境時突破,逆境時苦守。因為不是說逆境一定是壞事,逆境最容易看到缺點,若能查漏補缺,未來可期。
修神實在是意外中的意外。
他對此毫無防備,也不清楚那是不是好事。修為大踏步地前進,讓他感到無比強大的時候不禁心慌他的基礎夠穩嗎?
基礎不穩,是急功近利之舉。
隻顧著眼前,而失去前途。
就算是妖修也該知道不可為。
可這事他也控製不住。
誠然,血液中爆發的力量,他可以直接打出體外,拋棄不用。但力量畢竟爆發了,不用就沒事了?他控製不住別人的想法,控製不住地修了神,控製不住力量的爆發,掩耳盜鈴有何用?
隻想著,以後名聲不顯,大家自然會漸漸忘了他。
那時,神修的路也就到了盡頭。
神仙幹活,比普通人快得多。桑天子建這麽一棟八角閣樓,用了三個多月,才終於蓋上最後的瓦片,裝好最後的飛簷。
果果已開始準備參加更大的祭祀。
大祭司邀請桑天子一起。
桑天子也想去長長見識,答應過了。現在這邊的事了了,鬆一口氣。
大家有了一個目標。互相幫助也是應該。
這不,他剛剛建好八角閣樓,大祭司又請他幫忙做蠟燭。
她要他建八角閣樓,不是住的。
她看到建築,想不明白怎麽建成的,於是讓他建一個。這段時間,她用視察的名義學習,已經摸清楚其中技巧,足以讓她到別處再建一座。她不是燼部落的人,也不會常住於此,閣樓何用,不如其法。用玉簡之法換閣樓之法,才算相得益彰。
現在讓他做蠟燭也是一樣。
她不明白那蠟燭怎麽吹不滅,才要他再做一次。
為大祭司辦事,算是公事。
桑天子便借用部落力量,讓大家幫忙弄蜂巢。熬成了蠟,加入之前沒用完的黃磷粉。這一下可被大祭司看透了。原來是黃磷粉的功效啊!
但大祭司沒注意到燭台。那背後有一套隻從表麵看不出來的道理。
跟大祭司學習之後的果果,變得更加溫和,端莊,穿著上、生活習慣上,都比之前更加注意細節。大祭司執掌的便是禮節,這倒不奇怪。
另外,果果學了更多巫文。還背熟了祭文,《地母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果果也請桑天子幫忙做東西。
一個是香,一個是香爐。
大祭司教過她香的製法,不過材料不好取。也教過她香爐的渠道,不過耗時良久不說,還很費力氣。果果便想跟桑天子討個主意。
香這東西,桑天子不是太懂。
前世雖然燒過香,可是沒想過這東西怎麽製作。
他詢問大祭司教的方法,參考了一下。而後選取數十種木材,草本,燒火聞味。選了耐燒的鐵木,好聞的雪舞草為主料,輔以幾種清淡香氣的輔料,嚐試了十幾天,弄出了六種配方,果果選了個她喜歡的。
至於香爐,就更容易了。
他們有鐵啊,直接澆築就是。
果果說“哥,上麵要有巫文呢。聽說人家都是用一大塊較為柔軟的銅,請大師傅用術法雕刻成型。在上麵刻下巫文,數年才能做好。”
“哪那麽麻煩,坑人的吧?”
“不是,大祭司都說了。”
“那是她不懂。你們娘娘也沒讓她學會這個,對吧?”
桑天子用她們的話術講理。
“也對,娘娘並沒有啟示。”
“所以啊,聽哥的,這事兒簡單的很。我教你,讓你一學就會。”
他打著包票的召集人手,又去外麵弄蜂窩。蜂窩是好東西,不光有蠟,還有蜜。烤肉的時候加點蜂蜜,調個味兒,香啊。
至於召集人手,沒有阻礙。
幫助少祭司,也算是公事來著。
隻是好找的蜂窩不多了。
弄來了蜂蠟,調入動物油脂,雕刻成香爐——刻字刻畫,美輪美奐。而後用泥包裹著,把蠟烤化,製作成磨具,再倒入鐵汁。
這就是傳說的失蠟澆鑄法。
這種方法製作的東西有著精美的細節,隻可惜弄了好幾天製作的一個模具,隻能用一次就要報廢,成本實在有點高。用來製造精美的香爐還行,兵器之類的,需要重複鑄造,可不能用這個苛刻的方法。
但用此法製作的香爐確實好。精致。
大祭司圍觀後,異彩連連,央求說,“我曾見過一種高大的香爐,重達數千斤,大祭時所用。你用此法能否做出來?”
桑天子說“倒是不難,不過……”
大祭司問“不過什麽?”
她本以為桑天子要討價還價。
他卻吞了口口水說“不過,要做那麽大東西,手頭的蠟不夠。”
大祭司鬆了口氣,還道是什麽呢。
蠟不夠,去找蜂窩便是。正好多找一些,做完了香爐,還能做蠟燭。
於是燼族長又要帶人出去了。
這個冬天,架都沒打幾場,精力卻沒剩多少。建房子,建箭塔,找木頭,捅蜂窩,打鐵的打鐵,跟別的部落還要交易,忙得團團轉。
但他們卻都忙得很幸福。
又弄來了七八噸蜂蜜,六七噸蠟。
桑天子才笑說“大祭司,我還有一個小問題。”
大祭司說“有話你就說。”
“香爐我造的出來,可是你有辦法拿走麽?要不你先試試,你能帶走多少斤的東西,我再酌情製作。不然的話,很浪費的。”
小點吧,也能輕鬆一點。
大祭司笑說“你能做多大,就越大越好。我有寶物,可以儲物,別說一個香爐,就算是一棟房子,我也能裝走。”
能裝走房子,但要拆散了。
不然房子裝進寶物裏,也會散架的。
這裏的房子隻是指大小。
桑天子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也有……
不過她的小,隻一棟房子。
既然可以,便往大了搞——桑天子把蠟全融了,用作瓷器的方法,製作一個腳踩的圓盤,而後在短短時間弄出了模型。
大祭司親自在上麵刻字。
又取出收藏的石板,將一塊巫族部落地圖刻在上麵。
香爐底上刻著燼部落的名號!
桑天子做一番修整。
而後吩咐百家齊煉鋼鐵,化為汁水。
終於澆築成巨大的香爐。
大祭司表麵冷靜,心裏卻特高興。
她又給了桑天子一枚玉簡做報酬。而後,她用空間手鐲把香爐搬進屋中,給果果講解了香爐上經文的讀法,教授其中生字的涵義。
至於玉簡,記載了《紫玉幻經》。
這是用玉石製造幻術的方法。
用此法可以製作玉簡,錄入圖像,精通後,還可以把玉簡中的圖像幻化出來,用玉簡施展幻術。稱得上是一門非常有用的旁門左道之法。
桑天子又得一法,也很高興。
這一個冬天,沒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