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該來的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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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澤看到布魯克出來,忙收回自己的思緒,下車奔向布魯克,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問這個曾經跟高溪月關係很親近的人。
“布魯克老師,請您等等!”元澤喊著正要去停車場的布魯克。
布魯克回頭疑惑的看著這個陌生人,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元澤快步走到他的身邊,點頭說:“是,是找您。我想向您了解點事情。但是不會白耽誤您時間的。可否到車上小坐?”
“什麽事情?”布魯克不解的問道。
“關於高溪月的事,她是您的徒弟,那麽您一定知道關於她的一些事情。”元澤如此說道。
“溪月?你認識溪月?你是誰?為什麽打聽溪月的事?”布魯克聽到高溪月的名字心中一驚,帶著詫異和不安的問道。
元澤輕輕淺笑,笑著說道:“您別緊張,我隻是聽說高溪月失去了嗅覺,一個優秀的調香師沒有嗅覺多麽可惜啊。我有一個朋友是國外高級的鼻科醫生,也許知道她的病因,會能找到治好她的方法。”
布魯克緩了下神情,低低地說:“她是因為碰觸了香界最難調試的香料,長時間的呼吸了那種可以導致嗅覺神經失靈的味道,才會失去嗅覺。我也一直在尋找醫治的辦法,可是到現在為止毫無進展,而她也不知所蹤。”
“為什麽她會碰觸到那種香,你既然知道香料可能產生的危害,為何還要你最喜歡的徒弟去碰?難道你是想利用她……”元澤神情嚴肅的說道。
“不,不是的。那些香料不是我給她的,是……”他盯著眼前的這個人,忽然感覺他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簡單,如果是歐以軒派來的人重查這個事情,那麽安茉定是會過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了,他不能那樣做,他雖討厭安茉,但是也不能將她推向危險的境地,他終沒有將那個名字說出。
“是誰給的我也不清楚,那天我休息,第二天溪月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她動了那些香料,並且那時候已經沒有了嗅覺。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如果你真的有治療的方法請一定告訴我。雖然現在還沒有找到她,但是歐總一直在尋找著,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再次相遇在一起的!”布魯克認真的說道。
“好,一定會的。”元澤送布魯克離開,心裏忽然很不是滋味。“老大竟然愛上了一個很有故事的女人,還為她陷的這麽深!”一種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為情所累的人終不會過的那麽灑脫,他的母親便是深刻的前車之鑒,所以他這輩子守好了自己的心,從不打算為誰而動。
他發動了車子,打算去找下一個熟悉高溪月的人---安茉,布魯克的話已經讓他感覺到隱瞞了什麽,既然布魯克不想說,那麽也就暫且先不為難他了。還有一個曾經離高溪月最近的人就是她的同事安茉,也許從她那裏能知道些什麽。
車子風馳電掣的在路上行駛著,片刻後車子在市區裏一個高檔小區的停車場停了下來,他底下的人早已經為他查到了安茉每天的行程,她每天上午都會到這個小區的一個私人定製香水坊,直到午後離開。
他盯著旁邊的一輛紅黑相加的Mini,靜靜等待著主人的到來。果然,正在他等的無聊欲要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個時尚明豔的女子朝著那輛Mini走了過來。
元澤拉門下車,衝著安茉打了個俏皮的口哨,喊道:“嗨,美女!”
安茉看著喊他的那個人,心中不由的一動,先不說身高一米八零英俊帥氣的元澤,就是那輛拉風的市值五百萬的限量版蘭爵就讓她心頭浮動不已。她腦子裏快速的轉著,“這人是誰?叫我幹什麽?管他呢,先會會他再說,能開的起限量版的蘭爵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她露著最迷人的笑容朝他走了過去。
“安茉,24歲,本市人,家住河西園小區9幢4單元301,父親做茶商生意,母親是大學輕化專業老師。…….”元澤看著優雅走過來的安茉,詳細的說著關於她的所有信息。
安茉滿是詫異的看向他,清脆的問道:“為什麽這麽了解我?可是我並不認識你!”
元澤玩味的笑了下,說:“可是你認識高溪月!”
安茉聽到高溪月的名字不由的微顫了下,“難道他是歐以軒派來報複我的?”她的臉色瞬間變的不安了起來。
元澤捕捉到了她的變化,冷笑著說:“看你的樣子你是知道些什麽了,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下場會怎麽樣,你自己還是好自為之吧!”
“你真的是歐以軒派來的?我,我什麽也不知道。跟我沒有關係!”安茉說著欲要去開自己的車門,被元澤一把抓了住。
元澤倒是沒有想到她會以為自己是歐以軒派來的,那麽事情就肯定就不是布魯克說的隻是意外那麽簡單。他抓起她的一隻胳膊,淩厲的眼神看向她,厲聲說道:“既然你知道,那麽就快說了吧!否則倒黴的不隻是你自己。”
安茉此刻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因害怕而變的蒼白的臉色,她有些發抖的說:“真的不是我,是淩天嬌,那些禁忌品是淩天嬌給我的,是她讓我給高溪月的。那種香如果真的調好了就會成為香界上上品,如果調不好那麽就會刺激到嗅覺神經而失去嗅覺。但是連香界的老調香師都不敢輕易碰解那些香料,新人的下場早就是意料之中的。是淩天嬌想要她失去嗅覺的,真的不關我的事。”
元澤愣了下,還真是複雜啊!他不解的問:“淩天嬌?LK集團淩家的千金淩天嬌?”
見安茉點點頭,他更加疑惑的問道:“她為什麽要害高溪月?”
安茉看他神色緩和了些,指著他抓著的手說:“你抓的我好疼,可以鬆開嗎?”
元澤看了一眼抓著她的胳膊,甩了開來,說:“雖然你不是主謀,但你也參與了此事,如果能將事情全部說清,我也可以讓你少受點罪。”
安茉苦笑了下,說:“原來該來的總會來!她為什麽要害高溪月,你即是歐以軒身邊的人怎麽會不知道?她一生的夢想就是嫁給歐以軒,怎耐讓高溪月這個什麽都沒有的女人生生的把她的夢想給毀了,她自然是恨死了高溪月。像你們這種生活在榮華富貴人家的孩子什麽事做不出來,別說隻是毀了她的嗅覺,要了她的命也有可能。”
元澤看著她不安嬌弱的樣子,突然生出一絲憐憫之心,毫無表情地對她說:“近日不要出門了,你們全家也不會有太大的事,無非就是你爸的生意會虧損一些。以後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了,你若沒有害人之心,自然不會去幫人害人,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心不幹淨。”
說完瀟灑的上了他的蘭爵,發動車子從她的身邊疾馳而過,一陣混合著汽油味道的熱呼呼的風吹亂了安茉精致的發型。安茉整理了下頭發,擦了下眼角,呆呆的想道:“這樣也好,以後再也不會覺得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