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能動她的人,就動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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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青公司軟磨硬泡的鍾文釗,依舊沒有一點進展。他趁著賀竹玉的空當就向她講庭寨的一切,講那裏的路有多麽的不便與難行;講那裏的孩子們有多麽的苦;講起那裏的老師有多麽的不易與無私時滿眼盡閃光芒。
但這一切並沒有說動賀竹玉,聽的煩了,賀竹玉回他一句:“如果你想做事就來公司吧,公司現在好多事要做呢。”就又開始拔通市場總監的電話:“朵雲集團和LK商場的合同快到期了,如果能入駐LK,在本市的銷量也會有大副提升,但是LK商場曆年都是隻做一家,且這些年都是朵雲。今年你想辦法在他們合同到期前打通所有關係,爭取簽下下一年的入駐合同。”
一旁的鍾文釗無奈的撇撇嘴,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這時手機響起,他接起手機,那頭元澤的聲音傳來:“老大,事情都查清了。原來她真的失去了嗅覺啊!而且竟然還是被人故意害的。”
“你在哪裏?現在回家,一會細說。”鍾文釗看賀竹玉一副不理會他的樣子,知道在此也沒有太大希望,還是先看看元澤那裏查了些什麽吧!
“好,那一會家裏見!”元澤掛斷電話,發動了引擎,向他們的別墅開去。
十幾分鍾後,他們都到達了環境優美現代風極強的豪華別墅裏,元澤向鍾文釗講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鍾文釗一慣俊美帶笑的臉龐漸漸地變的冰冷陰厲了起來,他緊握著拳頭,恨恨地說道:“淩天嬌,安茉,敢這樣傷害高溪月,我一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老大,冷靜!安茉那個女人交給我就好了!至於淩天嬌,她是LK集團淩萬波的千金,咱們家的生意和他們有往來,怎麽動,動成什麽樣?我們還要多多思量!”元澤保持著一慣的冷靜,這些年裏除了鍾文釗出了什麽事能讓他感覺到驚慌不安,他永遠都是那麽冷靜,那麽玩世不恭!
鍾文釗沉默了一會,忽然兩眼閃爍起了星星般的亮光,唇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意,“既然不好動她的家裏,也不好動她的人,那就去動她的心!讓她的心陷到無法自拔時,再絕情的離開,讓她嚐嚐被人棄之的心痛滋味。”
元澤俊逸的臉龐透出一絲心照不宣的壞笑,說:“那麽就按老規矩,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去接受這個榮耀的挑戰,去泡那個嬌滴滴的妞?”
“不必了,你去。以後這種挑戰泡妞的遊戲我再也不會陪你玩了。我這裏以後隻住著一個人----高溪月!”鍾文釗握著的拳頭輕輕敲著自己的胸口堅定的說道。
元澤愣了下,臉上的壞笑已消散無影,他微蹙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老大,我是該恭喜你終於找到了真愛?還是該難過你從此被人牽絆不再無拘無束?”
鍾文釗笑笑,說:“那你還是恭喜我吧!”
元澤衝他也笑笑,說:“好吧!那就恭喜老大!今天在太後那裏成效如何?”
“唉,看我的樣子像是得手了嗎?油鹽不進,就是不信。“鍾文釗說起要錢的事一臉的失敗與無奈,忽又想什麽,又說道:“對了,聽太後說想進什麽LK高端商場,你加快速度搞定淩天嬌,看能不能通過她的關係讓我們入駐,這樣也算是幫了太後一個大忙了。”
元澤輕輕點了點頭,意是知道答應。
鍾文釗又繼續說:“我打算聽你的意見,先去找人實地考察,做出預算和方案,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慢慢滲透,我答應溪月一個月的時間會帶著資金回去,就一定不能對她食言。”
“嗯,那你慢慢想辦法吧!我先去辦我的事嘍!先去會會那個嬌滴滴的妞!”元澤說著拿起了桌子上的蘭爵鑰匙,起身向門口走去。
鍾文釗在後麵喊著:“早日成功!”
元澤沒有停步瀟灑的做了個Ok的手勢,打開了房門,關門的瞬間又衝他喊道:“你也一樣,早日成功!”
房門關上了,諾大的房間裏就剩下鍾文釗一人,他把玩著手機,片刻後他拔通了他發小何斯遠的電話,那頭電話剛接通便嚷了起來:“釗,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在四川的時候可擔心死我們了,元澤說你被蛇咬了?現在好了沒?”
“嗯,早好了!我是誰啊?能有什麽事?”鍾文釗頑皮的說道。
“哦,那就好!還聽元澤說你在那裏看上個村妞,不舍得回來了。本來我還擔心你帶個土的掉渣的村妞回來,我們這一眾風流倜儻的美男子都要稱呼她一聲嫂子,我這怎麽能叫的出來。哈哈哈哈,這回我放心了!怎麽樣?還得是咱們這裏好吧?”何斯遠一副不正經的聲音說道。
“別跟我亂打岔,我找你有正事。”鍾文釗輕責道。
“什麽事?”何斯遠不再玩笑。
“我想給庭寨那裏修條路,你們公司現在不是正在西北那兒修路呢嗎?能不能給我找個靠譜的人去庭寨那裏實地看看,做個修路的方案和預算出來?要快,最好這兩天就能去,一周內出方案和預算。”鍾文釗認真的說道。
何斯遠微挑著眉頭,不解的問:“你怎麽想起來給那裏修路了?你不會真的看上那個村妞,要為她而修路吧?”
“有什麽不可以嗎?”鍾文釗反問道,又繼續說:”別那麽多廢話了,就說能不能派出人?什麽時候能跟我去?”
何斯遠聽著他認真的聲音,詫異了起來,心裏暗想:“什麽樣的村妞能讓他如此認真?不惜為她修條路?”要知道他雖然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女人不計其數,也從不吝嗇為她們揮金如土,但從未見過他對誰如此認真過,用他的話說:女人乃身外之物,你情我願的玩玩而矣,不必為誰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從他認真的聲音裏明顯是將那個村妞放在了心上。他收收了思緒說:“我現在尼泊爾,過些日子回去。但你的事我現在就想辦法聯係,晚上給你答複。”
“嗯,要快!”鍾文釗又叮囑了一遍,掛斷了電話。
他躺在沙發上,翻看著高溪月的照片,喃喃自語道:“溪月,我們已經分開33個小時了,你有沒有想我?這個時候你一定在跟孩子們上最後一節語文課,最喜歡聽你上語文課了,喜歡聽你讀課文的聲音,真好聽!”他英俊的臉龐此刻盡是甜蜜的笑容。
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上高溪月的青絲,心裏默默地想著:“我從不信什麽一見鍾情,也不信什麽愛情,但是為什麽遇見你就全都信了?你知道嗎?你勇敢的為我吸出蛇毒的那一刻,我就被你折服了,你的善良,你的溫柔,你的果敢,你的堅強,還有你的無私都讓我愛的無法自拔。溪月,等我回去,修一條平坦的道路,帶你回來,我會治好的嗅覺,會讓你成會最優秀的調香師,讓你成為一個最幸福快樂的女人!”
他不知道遠在耒陽的歐以軒此刻也正對著高溪月的照片發呆,“月兒,快一年了,你到底去了哪裏?你現在過的好嗎?是否還在生我的氣?好想你!”
在夕陽中的庭寨,伴隨著嫋嫋炊煙,越發的充滿了世外桃源般的自在與靜謐。
高溪月正在教孩子們唐詩:“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杆。”
聽著孩子們的朗朗詩聲,腦子裏又不由得浮出曾經歐以軒在她的房間裏放了諾大的一捧牡丹,她笑著說:“送我牡丹,莫不是想當君王?”
歐以軒輕攬她入懷,滿是柔情的說:“君王有後宮佳麗三千,我卻隻想要你一個!”
不知何時眼眶已經濕潤了起來,快一年了,越是想忘記,越是會想起,所謂的刻骨銘心是不是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