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心話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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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一驚回頭,我地個姥姥,陳香蹲在地上撫著右腳跟,崴了!那精致的細高跟適合走秀,不適合趕路。
過去扶了起來,陳香笑著說真是糗。我說沒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陳香又是咯咯地一陣笑,忽地說:“剛才組長問你那話是真的嗎,你挺會哄人的,不會吧。”
媽地這狐狸精,我知道那作騷的四兒問的是我還是不是處男的事,這下子倒是被這女人提起了。我含糊著著沒有回音,陳香笑著依了我的手臂朝公司前麵的水泥路上走。剛下了雨,濕成一片,我提醒著小心,媽地,這娘們,嘴裏連個應景的謝謝都沒有,倒是靠得我死死的,覺得似乎理所應當。
此時靠得近了,竟是那種從身體裏沁出的蘭花香,又讓我又一絲的恍惚。說實在的,我此時聞這香味的心思一點也沒有,倒是一些疑團死死地盤在我心頭。原先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熟悉的香味,會同時在另外兩個女人的身上如此張揚地顯現,不是別人不能用這種香,而是之種香,似乎混了一種特別的味道,讓我一聞,就知道是蘇小禾來了,而此時,這種香味彌起來時,我卻是想到,有王妙,還有蘇小禾,都是帶著這種固定的香味。
解開這個疑團很簡單,問下蘇小禾就成。但怎樣開口,卻是個問題。或許每人男人都是這樣,各位不要不承認這種事實,越是自己珍愛的東西,都是小心地捧在手裏,就怕是象個瓷器一樣,一下滑落碎得莫明,那是一種心裏的痛。所以,我盡量不去碰她,這種感覺,我可以斷定,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是這樣的。
“喝一杯去?”陳香突地說。
我說你都這樣了,喝個屁呀。
“用嘴喝,又沒讓你用屁股!”陳香又是恢複成了在外麵那種嘻嘻哈哈的樣子,這女人,可能除了在公司的那幾個小時,外麵,骨子裏就有一種壓不住的燥動。
沒容我再說什麽,陳香快快地掏出電話,“出來,楓葉酒吧。”
我驚著問:“你打給誰?”
陳香靠在我身上,幾乎是全倚在了我身上,“王妙呀,那樣的女人,你不想多見見?”
媽個巴地,注定要把一種誤會當戲來演了吧。想起王妙說的要我幫的那個忙,媽地,此時我真的張口結舌答不上話,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真的一種無奈。
酒吧我不常去,就陪蘇小禾去過幾次,都是那種瘋得不成樣子的酒吧。楓葉似乎第一次聽說。
到了酒吧門前,一個曼妙的黑影,本來燈就不亮,黑影卻是極為的凹凸有致,還在朝我們招手,當然是王妙。我扶著一拐一拐的陳香走近時,王妙似乎並沒有奇怪,隻是輕描淡寫地笑笑,“喲,這才子佳人帶病歸呀。”
媽地什麽話,我將陳香交到王妙身上,王妙卻是倒退幾步,連關擺手,“這福利,我不要。”
陳香差點跌到地上,跟著我胳膊上一疼,是陳香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倒是隨意,這是隻有蘇小禾才做的動作。
倒是這酒吧奇怪,外麵招牌小不說,倒是昏成一片,無端地給人一種神秘感。進得裏麵,媽地,幽幽的燈光,低回的音樂,沒有半點那種我以為的喧嘩,而且,我一掃,草,全是女的,間或一兩個男的,也是那種梳著爆炸頭一樣在我看來就是奶氣都沒脫盡的主。
沒有服務員上前招呼,也沒有人多看我們一眼,王妙找個地方坐下,三個人幾乎隱在了一種暗光裏。草,這他媽象是四兒帶我去過的按摩房呀,老子一進去轉身就甩了四兒跑了,四兒過後笑了我好長的時間。
如鬼影飄移一般,一個全身素黑的侍者,小男生,飄到了王妙跟前,搞得像是地下黨接頭一般,老子張著嘴摸不著頭腦,王妙用手在侍者的盤裏點了點,侍者一點頭,呼地消失,這他媽是要讓人魔怔呀。
陳香看著我張著嘴到處像看稀奇一樣地掃視,輕輕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角,似拚命壓著笑,低低地說:“領導,您能不能別搞得象我那同姓的家門陳煥生一樣呀,你別看別人好不好,這樣真的不好玩。”
我收回目光。倒是王妙低低地說:“這是個專門的女性酒吧,我不解釋了。”
草,心裏一下明白,這他媽是一是就象是李豔那種富婆常去的所謂享受生活的地方呀,但李豔去的地,每次我打電話,都是轟成一片,這裏卻是安靜得出奇,一種迅速彌起的曖昧的氣息在周身湧裹,我有一種莫明的燥動在心裏撞個不停。看來,倒還真的是層次不一樣,這裏,倒是這些精致的女人裝逼的最好的所在。
腿上突地有爬行物,癢癢的,似乎順著腿根一路往上。驚地一下收回腿,低頭,媽地,竟是王妙的手。
陳香和王妙同時壓低身子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種女人拚命忍著的笑聲,像是一種拚命壓抑的激情一樣,幽光裏能看到兩人都笑紅了臉。
“四兒說的是真的!”陳香輕聲地笑著說。
“這裏有什麽不奇怪,沒什麽才奇怪呢。”王妙附和著說。
詭異的地方,媽地,不正常呀。這兩個白天看著禦姐淑女範的主,怎地在這暗光下,卻是原形畢露了嗎?周圍都是一種刻意壓抑著的隱忍,倒是更讓人感到一種燥熱在周身遊走,媽地,四兒曾私下裏開導過我,說是有時侯男人把持不住,不是不正常,是他媽地太正常了的緣故。這下老子算是領教了,也全懂了這句話的含義。
麵前的酒,是那種暗紅的液體,倒是象是楓葉的色澤,喝一口,甜中帶著衝勁,老子一嚐就知道,糖份高,卻是酒勁也足,那是引人衝動的總開關呀。
這倆女人,約老子到這啥意思?
“我們玩個真心話大冒險怎麽樣?”陳香突地提議。
王妙一下讚成。媽地,這什麽意思,整個晚上,這兩個女人怪得離譜。
陳香突地莫明的興奮起來,一招手,侍者拿來了色子工具,草,看來這老掉牙的遊戲,在這裏,倒是正在勁頭上呀。
陳香遞給我,我哪搖過這玩意,但在這裏,不能劫場呀,裝著老道地搖了搖,打開,當然全不成樣子。陳香和王妙壓著笑,接手過去,輕響過後,媽呀,老子差點眼珠子掉了出來,陳香是三顆一字排開全是九點,而王妙,卻是顆顆直立疊成一柱朝天。
突然想起一句話來,女人就是上帝也解不開的一把鎖,媽地,老子信了。
我推開麵前的色子,說:“這東西我不再行,我們一人一句吧,當然都說實話。”其實老子的心裏想著,探探,啥意思。
陳香說:“我是傷員,我先。”
王妙點點頭。
陳香對著我問:“你還是個雛對吧?”
草,這他媽地啥話呀。我含糊著點點頭。
突地轉而我回敬陳香一句:“你也是個雛?”
陳香一愣,卻是立馬地搖了搖頭。媽地,老子心中轟地一下,草,女白菜都讓豬拱了。
旁的王妙卻是快快地說:“我早不是了。”
天,這他媽地都是瘋了,這種事,居然堂而皇之而且兩個精致的女人那麽自然地承認了,倒是我臉紅耳赤顯得比女人還女人。在這樣幽暗的環境裏,我還真的恨自己咋他媽地這麽不開臉。當然,我也有我的顧慮,一個是我同事,一個是我們公司的合作夥伴,還是個高管,真的鬧開了,那飯碗的事還是為大。
此時,陳香的電話突地響起,陳香一看,按了,迅速地發了個信息。我問:“怎麽不接,有事呀?”陳香笑著說:“真有事,馬上來接我,我得走了。”
我忙說:“那你的傷咋辦?什麽人這個時侯接你去哪呀?”
“問得多了吧領導,剛才真心話都說過了,我不是雛了呀!”陳香眨著眼站了起來,我忙扶住。王妙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卻是有點搞不清的意思。
果然,陳香鑽進一輛黑色轎車絕塵而去。
剩下我和王妙。我說走吧,陳香都走了。
王妙說哪能呢,她走了不正好呀。我心裏一動,不是感到曖昧,而是感到了一種驚訝,這種地方,這個時侯,王妙的話,是個什麽意思。
而意思馬上顯現出來,王妙豎起一根手指一勾,侍應生像遊魂一樣迅速地端過來一整瓶酒。
我剛想阻止,王妙看著我的眼說:“我把這瓶都喝了,然後跟你說個故事,你如果覺得值,那麽你幫我那個忙!”
我的天,條條路都是絕路呀。我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點頭的話,那個忙,真的不是隨便幫的,而搖頭,這地方,我真怕王妙會瘋成一片我們一男一女真的下不來台呀。
陳香這個時侯出去,留下我和王妙,我心裏無法可想,或許是她真的有事吧。但今天剛開完生死會,她居然拉著我和王妙一起來這個曖昧的地方,我倒是心裏有了另一種想法,我突然覺得,我的背後,是不是一直有一雙眼,在盯著自己。冷氣唰地一下直躥頭頂,這不是處處生情,媽地,倒真成了步步驚心了。
媽地,這下子,該怎麽辦?書友群號468402177等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