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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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真的!我一下朝後倒退著,啪地一下摔倒在沙發上,整個人被一大床軟呼呼地被子覆蓋了一般,而女人的清香,絲絲地鑽進骨頭縫裏。
紅!臉紅成了一塊紅布。
那甜香的氣息,吹著我的耳根,癢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而心裏那一絲毛絨絨的觸角,在拚命地瘋長,我簡直無法阻止這種衝撞,整個人尚存在一絲理智的邊緣拚死抵抗,那種拚命壓製*卻是本能地想鑽出的痛苦,透骨徹髓。
環繞,我想就這麽繞過去,絕然是另一個瘋長的世界。
啪啪啪!
卻是大力的推開,李豔喘息著站起,整個人全身顫成一片,看得出極力地克製著不安,臉上紅得發了紫,而卻又是驚慌不已。
“什麽呀,你脖子邊有根頭發纏著,回去你那妹不打死你呀,真是的,嚇死我了,你退什麽退!”李豔呼呼地說。
媽個逼地,倒是多情反被誤會累,草,我突地覺得,我真的有點高看自己了,而且在李豔的麵前,我不知從哪來的那股自信,是她一直的曖昧的好感,還是明明白白的示愛。是她拿黑子的事怕引起我的誤會而與我商量,還是這個一直癡情不改的女人的甜香,讓我幾至在崩潰的邊緣。
四兒那個人渣開玩笑地告訴過我把妹的絕技,那些外表淑女的女人,真的可以輕鬆地抱上床,但那些看似大大咧咧瘋瘋顛顛的女孩,反而很難和她走到這一步。媽個逼地,老子居然又信了,而且還服了。
我訥訥著說對不起,倒是李豔瞬又回複了她的那種爽朗,“沒事,反正你穿著我睡衣呢,就當我和自己親了個嘴。”
我第一次真心地哈哈大笑起來,是在掩飾我的小氣還有骨子裏的那種*絲氣息,媽地,其實,當你拿一個人的好感或者迷戀當賭注時,你他媽地首先就是個傻逼而且是個離人渣僅一步之遠的窮*。
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我輸得徹徹底底。
好在,衣服幹了,我穿上,告別。
李豔看著我的眼說:“別生氣,其實,你要時,你真的可以隨時來取!”
我是慌亂著撞著門框告別李豔下樓的,我真的害怕我在李豔麵前就象剛才沒穿睡衣一樣原形畢現,跑出去,或許是我留給我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一個能對時刻打她主意的黑子都那麽好的人,我是不是為自己總是自私的一些想法活該羞愧得無容無地!
或許每個人都在跌跌撞撞地成長,而李豔,是恰到好處地扶了我一把。
我是捂著燒紅的臉一路奔著回家,倒頭便睡。蘇小禾來拍了三次房門,我沒有理會,腦子裏亂成一鍋漿糊,我真的得理理。
第二天我特意延遲了一會到工地,蘇小禾和陳香早到了,兩人無言無語地忙活著。蘇小禾瞟到我,一個轉身走到了另一頭。倒是陳香,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滿臉詭異。
“王總昨天晚上沒回家,你們去哪啦?”陳香挨到我身邊,意味深長地問。
呯呯呯!
那邊傳來蘇小禾摔著工具的聲音。
我壓著聲說:“工作時你正常點好不,去個屁,我他媽不就是個雛嘛,她不是雛愛去哪去哪關我屁事。”
“嘻嘻,看來桃花不順心焦似火呀,要不要我幫著添點柴啥的?”陳香嘰嘰地笑著說。
“我說你一未婚大齡女青年,這麽說話你不臉紅?”我黑著臉對陳香說。
陳香吐了吐舌頭,卻並不惱,而且,還有一種對這種局麵誌得意滿的意思,“看來真惱了,算了,做事吧。”
而手下緊忙時,我心裏卻是突地一個怪異的念頭浮起,媽地,這陳香人雖狐得很,但終究就我知道的事來看,無半點出格之舉,而在我和王妙接觸這件事情上,媽地,她似乎刻意地把我和她在往一塊湊,這是我的感覺,而這個感覺,我覺得越想越是這樣的。
我走到蘇小禾身邊說:“昨天去朋友那了,太累了,你叫門我沒應。”
蘇小禾一轉臉,卻是笑得如花,“哥,晚上田芳請我們,說是有事呢。”
這個妹妹,總是突然的逆轉,讓我摸不著頭腦。
晚上到了田芳那,果然有事,還是喜事。鐵子和田芳終於修成正果,要結婚了。
伴郎當然是我,伴娘是蘇小禾,幾乎是命令,沒有什麽商量的餘地,當然,我們也樂意。
幾天後小餐館裝扮一新,婚禮的現場隆重而熱烈,秀恩愛的場景千家萬戶都一樣,沒什麽好說的。我有一些感概,白頭到老,或許存在於風花雪月,有幾人能把這走成現實,而且不離不棄,或許鐵子和田芳,倒是一個例外,我是真心地祝福,而更況且,蘇小禾滿是羨慕的目光,我知道,她的心裏,怕也是在想著同樣的問題。
程式化的東西不說也罷,倒是我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竟然李豔來了,還有一個是,王妙詭異地出現。
李豔說是感謝當初鐵子仗義出手,而王妙純屬說是蘇小禾請假說來參加朋友婚禮她是來打醬油的。
媽地,這事兒還能跟著來看熱鬧。
倒是王妙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我和蘇小禾,還有,李豔醉得徹徹底底。
過後,是我和蘇小禾送了李豔回去。蘇小禾把李豔一送到,就趕著陪新娘子去了,我卻是被王妙一個電話叫了出來。
“陪我走走吧。”王妙說。
我急了,大叫著說:“王總,您可搞清了,今兒是我哥們的大喜之日,您這把我撈出來陪著散步,我回去我哥們不活撕了我呀。”
王妙卻全然不是楓葉酒吧裏那順手爬上我腿杆的模樣了,一個精致的白領,淺淺地笑著,不急不慌地看著猴急猴急的我,“人家忙去了,你去忙啥?”
草,這邏輯!不過想想也對,我那哥們和田芳,確實是正忙而且該忙,我這火急火急地去忙個屁呀,難不成還能鬧個洞房不成。
我一下笑了。王妙看著我,也是一笑,“想通了?確實,有些事,換個角度一想,就通了,不急,急不來的。”
媽個逼地,說話像猜謎,我心裏無端地浮起她所說的要我幫的那個忙來。
“是不是今天想跟我說你那個故事呀?”我索性豁出去了,你媽地不是要我陪著散步嗎?老子索性今兒把話說明了,反正也是喝了不少酒,你真的上臉,老子就把你當個送上門的便宜占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他媽個毛線呀。
“哦,故事倒是有個故事,隻是,不是我的故事,對了,這個故事,還真的不能在路上隨便說,找個地方吧,我給你細說,我怕是到了明天,這個故事再講出來,得換個地方了。”王妙還是一臉的淺笑,媽地,這種在公司裏拿著高酬端著架子的白骨精,最會說些繞來繞去的話,到最後,你糊塗了,她卻是淺淺一笑,什麽事也沒有。
這他媽哪跟哪呀,還非得今天說,明天得換地方?
我說:“那就去前麵茶室吧。”
王妙點頭。我不知道,這時王妙找我,會有什麽事。我怕的是那所謂的幫忙,但看她那端著的神情,不象。我心裏突地有點打鼓,一直以為的巧遇,難道真的就剛剛恰恰好,和王妙巧遇上了?媽地,這世上,哪來的這麽多的巧事。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據蘇小禾說是留洋回來的主,典型的白富美,怎麽就剛剛好,次次都在一些純私人的聚會上,巧遇了。
不能多想,再想,我還真的日了鬼了。
找個包間坐下,茶香醉人,倒是真的對了我一肚子酒的味兒。我猛喝幾口,滿口生津,看來,喝茶真的比喝酒過癮,就比如,對麵坐個精致的白骨精,哪怕你明知鏽骨蝕魂有危險,也依然想著如何推倒而奮不顧身。
王妙注意地看著我,似在想著用什麽樣的詞一樣,轉著杯子玩,這情況,不象是我私下裏看到的王妙的樣子,媽地,難不成,現在,還和公事有關?
“近段工作還順利嗎?”王妙問。
果不其然,雖是滿腦子不願意,但說到這,誰叫她是我們合作夥伴呢,問這話也理所當然,我點點頭說:“當然順利,效率挺高,蘇小禾不是每天都和你匯報了嗎?”
“哦,當然,那是自然的,但我想聽你告訴我呀,畢竟,你是對方的負責人呀。”王妙又是淺淺一笑。
我一下警覺起來了,媽地,這不是那天楓葉酒吧的節奏呀。
“你們工程的情況,除了你的助手陳香,還有誰知道呀?”王妙盯著茶杯,沒有看我,看著浮起沉下的茶葉,話很輕,但卻是每個字都打在我心上。
“哦,這個呀,那天簽約你沒去,當然除了你們公司的外,我們這邊,就我們組長小四,還有小老總知道,怎麽啦,有什麽不對嗎?”我說。
“沒什麽不對,你確定就這幾個人知道?
我快快地點點頭,一下坐直了身子,用手輕輕地捂了嘴,我怕酒氣熏著這個妙人兒,往王妙眼前湊了湊,“是呀,怎麽啦,工程有問題?”
王妙輕輕地看了我一眼,突地說:“不是錯了,而是出事了!”書友群號:468402177等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