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半是女神一半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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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地一下腦子一嗡,我差點將麵前的茶打灑在桌上。酒全然嚇醒了,我知道,麵前這個精致的女人,此時的身份從楓葉酒吧那躲在幽暗處的悶騷轉換成了總監,而且轉得這麽自然,讓我全然沒有防備,從兄弟喜酒的浸蝕中直接把我拖進了現實。
    我拍了拍木然的腦袋,張著嘴看著王妙根本接不上她的下一句話。
    我的驚慌,王妙卻是一派淡然。
    又是淺淺一笑,整個人輕輕地靠在椅子上,那神情,有種俯視獵物的味道。媽地,陡然的角色轉換,從女人和男人,一下跳到了上司和下屬。
    “一男人就這量呀,別慌,選這地方和你說,有什麽慌的。”王妙一直沒有僵住臉上的笑,而在我看來,更是顯得詭異叢生。
    這句話後,我終於穩住了神,問:“出什麽事了?”
    “泄秘了!”王妙此時倒是說得幹脆,“你們打的小九九我們全知道了,還抬高兩個點的報價,壓低兩個點的成本,你們幹嘛不直接去搶銀行得了。”
    又是轟地一下,這次是直接撞到了我的心尖尖上,我全身一顫,切實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媽呀,這可真是要命的事呀,絕對的生死會的內容,對方,也就是王妙的公司,怎麽知道得這麽詳細。這種秘密如果對方知道了,說白了吧,不僅是滿盤皆輸,而且有可能還涉嫌商業欺詐。這事,說小,其實就是想多賺點,做假賬;說得大點,如果真的造成了既成事實且被端上了台麵的話,那可得走司法程序了,那就不是掉飯碗的問題,而是進去還是出來的問題。
    “誰告訴你的?”我慌急慌急地問。
    “不管我從哪知道的,反正這事我們知道了。”王妙快快地說。
    “那怎麽辦?”我急著問。突地覺得我他媽地傻逼得真可愛,自個這漏了氣,倒問對手怎麽辦。
    王妙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並不急於回答,細細地把玩著茶杯。媽地,這女人,挺著誘人的事業線,此時老子心急得冒火,倒是端上了。
    “也不太急呀,這事,還隻到了我這裏。”王妙輕描淡寫地說。
    媽個逼呀,有句古話怎麽說來著,最毒不過婦人心,好象是封神榜裏的一句話,媽地,倒是挺對的,這王妙,精呀,明擺著就是耍猴呀。
    “那你準備怎麽辦?”我啪地靠在了椅子上。此時,我全然明了了這個局勢,事情隻到王妙這個總監這,也就是說,這信息泄漏還隻匯報到她王總這,她壓下了,現在,在逗猴玩呢,媽地,工作上,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反正商業裏,講究的就是個你詭我詐的,不是男女那點事那麽直來直去。
    “好辦呀,當然隻要你肯辦,就非常好辦。”王妙看著我的眼說。
    “這事肯定要捅上去,我怎麽辦?”我又急了起來。媽地,我天真地以為,她會按原先的方案辦,也就是說壓下這個案子,當沒這回事一樣,看來,這女人完全還不是這心思呀。
    “這也好辦呀,我來通知你們小老總,當然不是用所謂的泄漏信息的事,隻說要核查成本,然後再維持原來的基數,這很正常,隻是,我做這麽多,我能有什麽好處呀?”王妙終於說出了實話。
    “你要什麽就有什麽,當然,現在不行。”我快快地說。我知道,這猴精的女人,能聽懂我這句話,而且也知道我說的意思,她不就是勾著那點幫忙的事嗎,雖說我不知道她真正的意思是什麽,同時她也還沒說她那個故事,但我想到,此時,絕然不能把我和我們組扯了進去,為這種事掉了飯碗,幾近失業呀,你就是到任何地方,哪家公司肯要一個有著泄密嫌疑的人?
    草她媽地,也是日了鬼了。過去這種生死會,我開過不少,每次都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怎地這次有陳香,還有王妙夾在裏麵,偏就是漏了氣了,難道真如陳香說的一樣,老子這段桃花不順呀。
    “嗬嗬,就這句話象我認識的向前說的,行呀,我走正常程序,絕對沒你們半點事,你們隻管搞你們的工程,對了,你說話得算數,什麽時侯行了,通知我一聲,這事兒,得準備一下,不然,疼呢!”王妙真真假假地說著。
    草!那一個“疼”字,徹底拔起了我心裏所有的涼氣,聽著葷得不得了,曖昧勁十足,但我知道,這女人,話中有幾句是真的呀,就比如,她專門挑了這個時間和我攤牌,而且輕輕巧巧地就讓我就範。她所說的“明天要聽這件事就得換個地方了”,媽地,你嚇老子呀,不過,這真的把我嚇到了。
    腿上又是麻癢一片,爬行物在上爬。
    低頭,精致的白,王妙的手,就那麽自然地在我伸過去的腿上一拂,麻癢傳遍全身,卻是發現麵前這個女人,居然在自如地品著茶,老子服了你。
    邪火上躥,老子不是高富帥,但窮骨頭還是有幾根的,你媽地從楓葉酒吧開始,到現在拋出你的這個要挾的砝碼,還有那個根本上不得台麵的所謂幫忙,要麽是把老子當*,要麽是當玩物呀。
    啪地一聲,我一把捉住了那隻白白的手,軟糯而精致,有絲絲的濕熱傳了過來。王妙臉上一顫,卻是沒有動,媽地,好定力呀,這是幾世修為,才有這狐狸精的精明和沉穩呀。
    “王總如不介意,那個忙我現在幫了如何?”我斜著眼看著王妙,作勢起身。而一抬頭,猛地撞上那誘人的事業線,峰巒疊障,妙不可言。
    我突地感到了一種燥熱在周身遊走,不,更準確地說,是一股邪火在呼呼地上躥,我知道,這股水,事關一個男人的底線還有起碼的尊嚴,我真的快被燒糊塗了。我直直地盯著那起伏的峰巒,毫無顧忌,雙目通紅。
    “行呀!”王妙又是一笑,並沒有打落我的手,而是輕輕地一撓,跟著嫵媚地一笑,“你不嫌地兒窄,我也不嫌條件差,說吧,前麵還是後麵?”
    哇呀呀!老子差點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一下鬆了那精致的白玉,整個人如戳破的皮球,陡然泄氣,癱倒在椅子上。
    其實女人最狠的,不是暴跳如雷,而是輕輕地看著你的眼,說你來吧,我什麽都準備好了。這或許,就是對那種以為公然的一種挑釁可以獲勝的男人的當頭一擊,沒屁用,你照樣做不出什麽過格的衝動。
    反正,我是徹底地沒了氣。
    “就這膽呀,切!記著你說的話!”王妙一甩手,離開。
    媽地,從李豔屋裏出來的那種屈辱,再一次瘋了一樣爬上我的心頭。媽個逼地,*絲媽地就是*絲,瘋狗一般紅了眼上躥下跳,叫囂著世界有多麽不公媽地老子是多麽有膽,可事到臨了,就是借你倆膽,你也隻能是吹個豬尿泡當球玩,草,你沒有那氣場,人家根本上就賭定了你不敢。
    讓一個男人在*的峰頂,轟地直墜而下,這或許就是一個女人報複男人的最好的辦法。
    癱在椅子上的我,腦子似有點回神,第一次和王妙的深度接觸,她就讓我挨了打,現在,卻是又把我僅有的一點男人的自尊狠狠地摔在穀底,這是個迷一樣的女人。
    此時電話響起,是蘇小禾打來的,問出去了這麽半天怎地不回來了,我說就來就來。
    還是熱鬧非凡,鐵子紅著臉,田芳像個幸福的小婦人,這是一種煙火人生的快樂!
    鐵子找個機會挨著我問:“哥們,神色不對呀,是不是那四個家夥來騷擾你了?”我搖搖頭說:“鐵子,今天是大好日子,咱不說這個,不過,過這段後,我得求你幫個忙。”
    鐵子說:“現在說吧,是不是削人呀,誰呀,咱立馬就辦,就當是給我獻禮了。”
    我笑著拍拍鐵子的肩說:“現在不合適,改天吧,對了,我和小禾得走了,晚上悠著點。”
    “屁呀,都老夫老妻了,對了,你們注意點。”鐵子說。
    我拉了蘇小禾出來,這次蘇小禾挺懂事的,知道良辰美景的意思,乖乖地跟著我回了家。而我心裏想的,卻是一個瘋狂的想法,對,這是一個隻有我和鐵子知道的一起施行的瘋狂的想法。當然,得等鐵子過了這段喜氣兒再說。
    我在進屋門時對蘇小禾說:“好好休息,明天或許有暴風雨。”
    蘇小禾眨著眼聽不懂,我說沒事,去吧。
    第二天,果然不出我所料,過程我就不廢話了,有一點是王妙真的兌現了她的承諾,沒跟我們扯上半點關係。
    有兩點值得一說,一點是小老總腫泡眼通紅,捶著桌子說是大江大海闖了千千萬,沒想到在小陰溝子裏翻了船,對方算得有理有據,而且還刻意標出了我們高出兩個點的地方,但話也說得好,說是隻要降了,生意照做。
    小老總申請了大老總,生意算是繼續下去,但那個氣呀,放狠話說是如果要是讓他知道有誰在這件事裏搞了鬼的話,他活撕了他。那個撕字,帶著血腥味,透著絲絲的涼氣啪地甩到我們的心髒上,全身一顫。當然,小老總也是這麽說,從始至終沒有張口問過我和四兒以及陳香是誰漏了氣,因為在他心裏,這幾個,一直跟著他,不會的。
    說實在的,我心裏挺感動,為這樣的一份任性的信任,但我心裏同時也是急得出血呀,媽地,這到底是誰,因為隻有我知道,這就是漏了氣的結果,而且就在我們中間,雖說王妙把我們撇得清清白白。
    另一點就是陳香,沒有說什麽話,沉默得讓人覺得異常,從始至終咬著嘴唇,沒有動身子,也沒有換一下那木然的表情。小老總說到那個“撕”字時,陳香似乎動了一下,不過,隻是將對著我們的臉,轉向了一邊。
    小老總轟隆隆地走了,這個男人傷心真的欲絕,好不容易一個大點的工程,媽地,卻是出了這檔子事,年底四位數的獎金,看來泡湯了。
    四兒臉上一片猙獰,“前兒,媽地,我們幾個不會,難道有誰安裝了竊聽器不成?”
    “屁呀,犯得著嗎?”我快快地說,眼裏卻是盯著陳香,這女人,詭異地安靜。
    “媽地,前兒,放一炮去,去去晦氣!”四兒過來就拉我。
    轟地一聲桌子響,嚇了我和四兒一跳,卻是陳香一拍桌子怒目圓睜:“說話積點德,這裏除了狗,還有女人!”
    我和四兒不是怕,倒是覺得怪,接觸陳香以來,習慣了她軟糯糯的聲音,還有那有意無意總是一挺的事業線,以及狐樣的笑,這個樣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陳香啪地一摔包,背上,轉身出去。四兒在後麵急喊一句:“大姐,別生氣呀,別跟狗一般見識哈!”
    “四兒,你真心說,你覺得是誰?”我突地問。書友群號:468402177等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