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瘋長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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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陳香有故事,狐樣臉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但沒想到的,這卻是一出懸疑範的狗血劇呀。
陳香說大半年前,一個午後,對了,確實就是一個不平常的午後,那天陳香正和李健睡足了午覺,李健心滿意足地抹著嘴走了,媽地,吃飽喝足的男人,沒幾個願意在吃過的地方久呆的。
陳香下樓,準備去買點東西。
那天還下了陣太陽雨,出著太陽下雨,江南典型的天氣。地上有小積水,陳香在樓前小心地走著。
發現了株支離破碎的植物,萎頓在路旁。而就在這時,一輛小車駛了過來,媽地剛剛好,濺了一滿身,當然,也讓堆在地上的這一堆全然汙染了。
不錯,各位猜得不錯,這株支離破碎的植物,就是王妙。搞不懂的是,怎地穿了一身的黑,當時陳香當然不知道她是王妙了。剛剛放過情的女人,可能情致滿腔吧,陳香跟我們說時都是咬著牙的:“媽地,當時就不該伸那個手,那一伸手,惡夢從此纏上了身。”
我快快地說下情況吧,不囉嗦廢話了。
事情是陳香把王妙扶了上去,而且還讓她在她的這個租住屋洗了澡,穿了她的碎花底睡衣,還請她吃過泡麵,安慰著這個哭成一片的女人。
當然,這地方,就是富亞小區,是陳香和李健釋放感情的地方。
一直抱怨著房租貴得要賣身的陳香,一下子驚喜地發現,她救起的這個女人,真是磕睡來了遞交枕頭,居然同意和她合租,而且一出手,就付了兩年的房租一大疊呀。陳香捧著那一疊鈔票眼都笑成了一條縫,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她媽地都倒路邊了,這個女人哪來的這麽多錢,反正結果就是陳香和最後知道了名字的王妙住到了一起。
而更讓陳香驚喜連連的是,這美人兒,人美心靈更美呀,看著精致得像個瓷器,可做起家務來,絕對一把好手,不管多亂的房間,不管陳香和李健揉成什麽樣的床第,在她的手裏,都能重生,井井有條,滿室生香。陳香喜蘭花,這女人,竟是對蘭花的愛有過之而無不及,滿室蘭香,陳香做夢都能笑醒。
有時,兩女人滾一個床上,王妙用手撫了陳香緊致的身體說:“你倆怎樣呀?”陳香笑著說“都那樣唄”。臉上當然是滿足的笑,而王妙的笑,卻是閃著一絲的不明不白。
合租同室,李健當然熟悉了兩朵花,三人幾成一家人。而且還讓陳香驚喜的是,王妙留過洋,高管,那出才,大方得不得了,間天海底撈,隔天魚香肉絲,陳香和李健要回請,說不好意思總讓你破費,王妙說哪呀,一起是緣份,一起是一家人呢。
所以,陳香就在這個所謂的一家人的氛圍裏,醉得像個安樂的小少婦,提前讓自己成了一種享受的主。
熟得不能再熟了,兩人幾乎在對方那裏無有了*。陳香知道王妙肚子上有個小疤痕,王妙知道陳香非得兩次才能最過癮。所以,當然都視對方為最靠得住的人。
王妙找陳香幫忙,這可是重點。這就是所說的懸疑狗血劇的情節。
王妙說人紅是非多,人靚纏人多。也確實,陳香總發現一些男人愛往王妙身上湊,當然,陳香也說過,要是自個是個男人,那一見王妙,就恨不得上前啃一口,確實漂亮。
所以,王妙找陳香幫的忙是:嚇跑那些男人。
理由是:事業才開始,不想這麽快讓自己回歸家庭,但那些忠心不二的主,卻是不依不饒呀。
幫忙很簡單,就是每當有人約了王妙出去,或是到一個什麽地方,王妙發來一個地址或是暗號,陳香準時出現,快快地說一句:她對你沒興趣,你別費心了,她喜歡的是我!
這樣,萬事大吉。
陳香眨著驚訝的眼說:“天,幫忙還有這樣的,我可不想當拉拉,我有李健呢。”
王妙就撫著陳香流著蜜的臉說:“可人兒,假的,不狠點,哪能斬草除根呀,你就忍心看著我一直這樣痛苦嗎。”
兩人的關係都到了這個份上,陳香無奈之下當然答應了,而且先前幾次,確實有效,根本無任何後遺怔。
都是陳香一去,連人都不用看,快快地說:“她對你沒興趣,你別費心了,她喜歡的是我!”然後轉身,一切按著套路來,當然散去。而且每次幫這忙後,王妙不是高級化妝品,就是一頓好吃好喝,外加一個香香的吻。
做得多了,陳香覺得也沒什麽,慣常的套路,一樣的劇情,簡單。
王妙有輛紅色的車,貴氣而拉風,王妙應酬多,陳香當然也沒少坐,李健自覺地客串起了司機,順手的人情,當然更重要的是,王妙隔三差五的,總是滿嘴酒氣,一個電話,李健立馬過去代駕,先前陳香還跟著去,但隨著頻數的增加,陳香煩了,李健一個人去。倒也放心,如她和王妙合演的戲碼一樣,結果總是李健將滿身酒氣的王妙扶回來,照樣和陳香大汗淋淋,所以,一切,似乎都成了一種慣性。
戲越演越火,陳香的演技嫻熟自如,重複多了,陳香還加上了自個的創造,進去時,還曖昧地拉拉王妙的長發,臉上一臉的迷亂的笑。王妙表揚了陳香,化妝品送得越來越精致。陳香有時候心虛,媽地,這重複多了,會不會真的有那麽回事呀。但有李健,一切,似乎都還是演戲。
最後,地點變了。先前總是酒吧呀茶廳啥的,最後變到了賓館,還是那種高大上的賓館,陳香覺得也能理解,畢竟,人家喝過洋墨水的,追求的就是這樣的人生品位。
明顯的有幾次,戲演完了,李健這個代駕卻是無端地遲歸,而且回來時,王妙沒跟在一起。問原因,李健說是王妙痛惜那出過的房費,就在那住了,合情合理,陳香覺得也當然,那麽好的賓館,不住太可惜。有時陳香勾著李健的脖子發嗲說哪天我們也去奢侈一次,李健的臉上閃閃爍爍不明究裏。
李健代駕後回來得越來越晚,而王妙似乎也回來睡的日子越來越稀。陳香覺得,這都是錢燒的,男男女女那點事,這本下得也太大了。
那天,慣例的是王妙又是大醉。李健開了車,載著陳香去賓館。陳香坐在後排,畢竟王妙的車,陳香可不想坐前排給人看到。後座上有個軟軟的東西硌了一下,陳香摸出來,一看,臉沒紅倒是驚了一下,陳香這份上的人,臉用不著紅了,倒是驚奇得很,竟然是一個杜蕾絲,這都懂吧,不解釋,陳香心裏格登一下,卻是快快地悄悄地將這團軟物團在了手心裏,下車時裝進了錢包。
賓館裏,王妙果然大醉,盛開在寬大的床上,佗紅的臉,妖嬈的峰巒疊障,豔麗多姿。李健幾乎挪不開臉,陳香呼地火朝上冒,她知道,這火氣一多半,是剛才那軟物引起的,當然還有這兩人越來越大膽的晚歸還有此時都似乎直成一條線的眼神。
陳香拉了李健就走,王妙在後麵嗲嗲地喊:“香兒,我的心肝兒,你不管我啦。”
陳香在這片嗲聲中差點吐了出來,隻是快快地將李健拖了出去,隻留下一句話:“明天來接你。”
回去的路上,李健問陳香:“你每次王妙喊你出去做啥啦,而且每次你被王妙喊出去了後,都要我去接,王妙似乎很興奮的樣子。”
陳香驚得臉上快挪位了,媽呀,這事,王妙沒和李健說?陳香於是將這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健。而李健卻是眨著眼,怎麽說都不相信,說香兒你給我講鬼故事呢,太平盛世的,哪有這樣的事,編也編個好點的故事呀。
陳香一聽完了,媽地,演著演著,倒是忽略了李健的感受,這事兒,現在算是百辯莫清了。
陳香沒奈何之下使出了殺手鐧:“我不是有你嗎,這屁事你也信?”
李健駕著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說不準呢,有人就是怪呀,我知道的,有這樣的人,既喜歡男的,也不排斥女的。”
陳香隻覺得腦子一轟,快失去理智了,大聲說:“屁呀你,真變態,有你這樣變態的人嗎,愛信不信,真是太惡心了,以後別在我麵前討論這個話題。”
而李健卻是嘎地一刹車,不緊不慢地說:“我哪就惡心了?那如果真的去做的話,不成了惡心它媽了呀?”
不歡而散,第一次吵得特凶,李健第一次回去了,而且不知跑到了哪裏,總之再沒回陳香的租住屋。
而陳香看著那個杜蕾絲,心裏亂想著,哭了一整夜。
得攤牌了。陳香覺得,再這樣玩下去,是屬於玩火*的節奏呀。陳香對王妙說了,再不做了,你愛怎樣怎樣,其時,她腦中死死地盤著那個杜蕾絲,還有那天李健和王妙四目相對的眼神,心裏一陣一陣地發緊,她覺得,有些事情,好象不對呀,這演戲,似乎快演成真的了。
王妙撫著陳香的臉說:“真小氣,咋啦,最後一次,今晚上,幫姐最後一次,以後你們結婚,姐給一個整數的紅包。”
陳香此時還真的沒有貪那一個整數的紅包的意思,卻是想到,畢竟明裏暗裏自個受過這麽多的好,還有,畢竟是姐妹,就幫最後一次吧。
依然是高大上的賓館,依然是盛開的王妙,還有一個猥瑣的男人,媽地陳香想,你最近口味變了呀,真的找的男的一次比一次不靠譜。
戲碼早就爛熟了。陳香衝進去,快快地說:“她對你沒興趣,你別費心了,她喜歡的是我!”男人似乎沒有先前那些男人的驚訝,倒是詭異地一笑,快快地離開了。
好了,這下全結束了。陳香鬆了一大口氣,正想著和王妙說點什麽,告誡一下她以後橋歸橋路歸路,這等的破事,再別來煩她了。
可接下來的情況,卻是讓陳香差點驚得跌坐到地上。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書友群號: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