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搶個男友何必這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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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王妙突地捶著大床哭了起來,聲音慘然而傷心。
“怎麽每次都是你,怎麽你就不能放過我一次,我受不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王妙嚎啕著哭叫著。
倒是把個正準備轉身而走的陳香驚得差點跌到地上,她怪異地看著王妙,實在不清楚這發生了什麽。她快快地走上前,卻是被王妙輕輕一拉,一個不穩,竟然整個人直撲向坐在床上的王妙,而王妙就勢一滾,一下將陳香也是帶得翻到了床上。
“你還要打我?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實在是背負不了了。”王妙依然哭鬧著。
陳香嘩地掙紮起來,天啦,她似乎有點明白,媽地,此時陡然的逆轉,搞不清楚到底什麽意思,但絕然不是在演戲,因為戲剛才已然演完了。
“香香,你在做什麽?你剛才說了什麽?”
突地,一個男人的聲音,準確地說,一個男人,從洗手間裏邊驚訝地問著,邊走了出來,而此時看向陳香的眼,已然雙目冒火。
李健!
居然是李健,他一直躲在洗手間裏,也就是說,他感知這整個過程,而剛才王妙這麽一鬧,媽呀,這演戲,倒成了真的了。
“健子,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陳香徹底慌了神,她突然有一些明白,似乎從一開始,她就象是踏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而這個精心的套子裏,依了此時的情況,她成了一個雙性戀者,這理世俗怎麽也不容的人,而且,還一邊騙著李健的真感情,而另一邊,還狠狠地霸占著這個此時哭得腸斷心傷的女人王妙。
我的天啦!這特麽太詭異了!
李健冷冷地推開陳香,上前扶起王妙,而此時,王妙就勢倒在了李健的懷裏,李健輕輕地拍著,安慰著:“別怕,別怕,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轟地一下,陳香幾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呼地一聲,慘叫著衝出了門,她真的怕呆下去,會做出什麽舉動,比如殺了這個狐狸精,還有那個正在充當白馬王了的家夥。
一切似乎結束了,除了陳香滿腹的疑團,還有傷得一進無法補救的心。
過後的情況,當然我們都知道了。李健真的升格成了白馬王子,王妙將其牢牢地抓在了手心,至於這家得到什麽實惠沒有,依我看來,精明詭異的王妙,絕然沒有讓這家夥占到便宜。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至少從我那天看的那場戀愛秀來看,這完全,就是衝了陳香而去的,而且,不知什麽原因,一定是要搶了陳香的男朋友,讓陳香在這種痛苦中不能自拔。
還有就是,陳香搬離,現在,求著鐵子出頭,反倒成了一個受奚落的主,事情,完全沒有依照規定的情節發展,用我們的土話來說陳香的狀態:黃泥巴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草她姥姥,這還是人嗎,香你別哭了,工作我和前兒來給你調整,你說吧,怎麽削那條陰鬼!”四兒暴跳起來,這時侯組長的威嚴出來了,媽地,當個頭,這個時侯,當然下屬被一個精心的局騙成這樣,不能不發威了。
陳香抽泣著沒有答話。而旁邊的鐵子卻是對我一眨眼,這個一向粗心的家夥,這個時侯倒搞成神神道道了。而四兒走上前,忙忙地安慰哭成一片的陳香。
我挨近鐵子,鐵子小聲地在我耳邊說:“前兒,別瞎動,有情況!”
媽個逼地,整件事此時越發地詭異了,搞不清楚,倒是鐵子說的話還真的有理,真的就這麽簡單?媽地,這個局,不是一般人能設的。
老子腦子快速地一捊,媽呀,冷氣突地上躥,我地個佬佬呀,這哪是個什麽隨便設的局呀,看時段,這都多長時間了,看情況,步步精心,環環相扣呀。從王妙倒在陳香樓下的那一刻起,這個局就開始了,而此之前,王妙是用了多少的心思,才找上陳香,找陳香做什麽?為什麽一定是陳香?
還有,這麽長的時間,不是一個懷著刻骨的仇恨的人,能這麽沉得住氣,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拉了進去,精心地運作,為的就是這最後轟然的一幕,難道就隻是這樣?
而且,這事情中,還夾著詭異的生死會漏氣,還有王妙賣人情的刻意隱瞞生死會漏氣的事,再有,我和四兒,無端地被打了兩次。王妙在我的麵前,刻意地上演了一場活春宮,為的是讓我傳話刺激陳香不假,但就為了搶他媽地一個李健,用得著這麽精準和周密嗎?這他媽地快趕上反特劇了呀,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哈哈大笑著,卻是用足了所有的時間,所有的心計,來導演了這樣的一場隻為搶個陳香男朋友的戲?當然,裏麵讓陳香成了一個所謂的那種人,但這不是理由,完全沒有說服力的。
陰風繞脊梁,我突地感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涼絲絲的陰詭,從腳底板直躥向頭頂。鐵子說得對,這他媽地絕逼有情況呀。
我拉了四兒說:“這個時侯再說這些有屁用,讓香兒冷靜下吧。”
我又對陳香說:“有啥過不去的,不就一個李健嗎,又不是什麽天上有地下無的東西,兩條腿的哈螞難找,三條腿的男人多的是。”
我們安慰著陳香好好休息,一起出來,這個時侯,或許給這個傷心的女人一個自由的空間,更為對事情有利。
轟轟烈烈的報複,最後以一個無法釋清的疑團收尾,媽地,窩氣呀。幾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不言不語,事情真的到了我們都無法解開的地步了,而且,越想,所有的事情越不對頭,似乎這個套套,也正在悄悄地罩向我們的頭頂,我已然感到了一種陰冷的逼近,而這個設局的人,我看不到,但能感覺得到,還真的不隻是王妙那麽簡單吧。
四兒臉上一直沉著,說是到去看下他的姐姐。我問四兒:“你那姐姐是個什麽鬼?”
四兒白了我一眼說:“你不都知道了呀,還問,我這時隻是感到事情太詭異了,所以,去我姐那兒醒醒呢。”
而四兒一提到說是去他的姐那兒這話,鐵子沉默了。而鐵子的沉默,我知道,鐵子那天看到林蘭後,也是這樣。我那天介紹過,林蘭是四兒一個所謂的什麽姐姐,雖是萍水相逢,但四兒很在乎的。但印象中,鐵子始終卻是沒有和林蘭答過話,也沒有接過半句我說的關於四兒還有那個林蘭的所有的話。
四兒急匆匆地走了,剩下我和鐵子。
走到鐵子餐館去的時侯,我突地問:“鐵子,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林蘭?和我說實話,你知道,不管有什麽,我不會和田芳說的。”
鐵子看著我,似乎很掙紮。
最後似下了決心一樣,對我說:“我知道你不會和田芳說的,但我說了,你也一定不要和田芳說什麽,我怎麽著感到這事情完全不對,而且也就在剛才,我好象感到陳香似乎還沒有完全說實話,所以我提醒你要注意,別瞎說話,免得到時侯真的難以收拾。”
我快快地說:“鐵子,這就沒間思了,別轉移話題,誰過去沒幾個知已的。”
鐵子看了我一眼,說:“你想歪了,我不是怕你告訴田芳說我和那林蘭還有什麽過往,屁呀,和她那種人有屁的過往,而是我告訴你實情後,你千萬別和田芳說,因為我不想讓她擔心。”
我心裏一震,媽地,這裏麵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鐵子說:“你知道當初我進去過一年的事,是為幫著道上的兄弟出氣削了一個人,趕跑了,你知道拜托我們做這趟活路的人是誰嗎,就是林蘭,媽地,過去這些年了,但她那外表清純內裏卻是惡狠的眼神,就是燒成灰老子也認識,不過,據她說,她也是幫朋友的忙,但在那個時侯,我們隻管接活,不管你是幫朋友還是為自個,道上的規矩,不問,息事拿錢走人,那次我進去了,是手重了,媽地,那次也是詭異得很,怎地那家夥還硬得很。”
鐵子一說,我腦子轟地一聲炸響。媽地,事情果然沒這麽簡單。
四兒認下的這個所謂的姐姐,媽地就一底層,說白了,就一風月場所的清潔工,怎地還有這麽多的故事?而且,那天,我明明看到,她到河邊祭祀,而那個時侯,也就是那天晚上,王妙找了我,在楓葉酒吧,一件事是說她姐姐是今天歸於柳河的,是個傷心的日子,第二個是媽地,竟然讓我看了出她和李健的活春宮。
當然,不管她讓我看她和李健怎樣膩歪,說到底也不關我事,這個時侯找到了原因和解釋,姑且認為她是為了氣陳香吧。
但另一方麵,林蘭去祭祀,而她正好說是她姐的去日,媽地,這連起來如果一想,老子真的全身冷汗汩湧。
怪不得鐵子不願看到或是再與林蘭有什麽聯係,原來裏麵居然有著這樣的一種牽連。而我也是陡然想起,在那天我介紹過後,不僅是鐵子沒有答話,林蘭也似乎在刻意地回避,這件事的背後,究竟還發生了什麽?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書友群號: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