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撞破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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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危機因為李健的出手,化解無形。李豔打來電話,聲音嗲得流出了蜜,當然,確實在這件事情中,我是幫了大忙,風雲化卻,但我內心的風雲卻是呼地攪了起來。
無無端端,無根無由,傻逼都能想到,黑子是著了道了,不然,天上掉了餡餅,怎麽能又反把黑子砸倒在地呀,這就他媽地象個局呀。我想不通的是,黑子按說與我們的聯係,也就是止於李豔,沒有理由下這黑手呀,要說是黑子得罪了什麽人,我更是不相信,黑子那幫朋友,窮得隻剩*,能拿二萬塊錢來整黑子?屁呀,媽地,早喝酒去了,爛賭去了,還能想得這麽周密,布下這麽深而且還著局的人百口難辯的網?
還有李健說的關於陳香,以及王妙,媽地,完全顛覆了我之前的印象。李健在我心中,並不如陳香說的那麽可惡,而陳香,也並沒有她自己和我及四兒所說的那樣的可憐。王妙居然倒在陳香的宿舍樓下,陳香居然還能恰恰救了,還他媽地順理成章地同居了,草,這他媽地情節隻能在電視裏有,如果說是巧遇,你擰下我腦袋當夜壺老子也不相信有這麽巧的事。
“林總?”我腦中忽地一閃,媽地,憑空鑽出個林總,黑子也是傻得像個機巴,一個電話,二萬塊錢,媽地,就放倒了不省人事,傻嗬嗬地拖著我和李豔為他慶功,草,這個局,其實從一開始就布好了。而且,這布局的人,壓根就沒想著什麽好,並不隻是玩玩而己,而是要將黑子搞死搞垮,連他的家庭也不放過呀。
越想越是冷汗淋淋,這他媽地超出了一種普通的人身傷害,並不是你打我一下老子報複著確一刀的兒戲,而且涉及到一種深層的計劃,是要把人搞得萬劫不複的節奏呀。什麽人,能懷著這麽刻骨的仇恨,下了這麽大的血本,隻為讓黑子萬劫不複?
腦中亂成一團。
隔天後我主動打了李豔的電話,這娘們興奮得跟什麽似的,叫著喊著是不是約她出來玩,我說是呀,沒事一起坐坐,李豔電話中興奮得我能感到胖肉都擠到了一起,末了我說還得叫上黑子,一起坐坐。李豔立時萎了半截,但還是答應了,說把黑子約到店裏算了,你來我店裏吧。
走進李豔的店,讓到休息室,黑子也在。這家夥,自從上次的事情後,現在像個犯過錯的孩子一般,媽地,低著頭,看見我了討好地笑,先前那種混混勁,完全沒有了。不過這也好,挺大個人,老混還真不是個事。
我見了黑子,沒容李豔發嗲,直接問:“你上次說先和你接頭給你訂金的是個叫林總的,還有電話號碼?”
黑子點點頭,說:“是的,就是她,電話在這呢。”
說著,黑子掏出電話翻出“林總”的電話,我按著數字,過到了我的電話上。
我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李豔這時說:“算了吧,過都過去了,再說,黑子還在這條街上做生意呢。”
我說:“你們以為我幹啥,我隻是問問,媽地騙了人,問下總不為過吧。”
我打通電話,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溫婉的女聲,我一愣,心裏一驚,手不自覺地一抖。
“是林總嗎?”我快快地說。
“是呀,請問是哪位?”電話裏傳來聲音。
媽呀,這下聽得清清楚楚,我啪地掛掉電話。
跟著電話又追了來,我接聽快快地說:“誤會,打錯了。”我刻意壓低了聲音,啞著嗓子,跟著啪地又掛掉了電話。
李豔和黑子怪怪地看著我,李豔說:“咋啦,打錯啦?”
我說:“唉,慌急著按錯了一個數字。”黑子跟著雙把號遞過來,我裝著掃了一眼說:“唉,算了,可能是天意吧,要問下,都搞錯了,算了,以後注意點吧。”
我說著起身就要走。李豔慌了,嬌氣嗔著說:“你來就是為了這個呀,真是的,枉人家還高興了這半天呢。”
我笑笑說:“唉,這段時間太忙了,實在沒心情玩,不是上次這事太怪了,一直想著嗎,現在看來也放下了,算了,你們忙吧,我還有事。”
我說著,幾乎是按著狂跳的心從李豔的店裏奔出來。身後聽到李豔對黑子說:“他妹妹去西藏了,心情不好,所以,算了吧,你也回去好好做生意,別再惹事了,別把你爸再搭進去了。”
聽到黑子卻是答非所問,似乎怪怪地問了句:“去西藏?”
沒聽到他們再說什麽了,我快快地穿出了店,走到街上。我幾乎快步地離開了民主路,直奔了一條小巷子,人少了些,站定,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無法平靜我的心情。
我確信沒有聽錯,媽地,真真切切,根本不是夢遊。
我的天,那聲音,我剛聽到那聲喂時不確定,可後麵連著的那句,我聽得清清楚楚,天啦,這聲音,我印象深刻,媽地,就是四兒那個狗屁姐姐,林蘭的聲音。我的媽呀,屁個林總呀,就是林蘭呀。
我無法抑止我的驚訝,林蘭絞進這樁事裏來做什麽?難道她還和黑子有過節?不應該呀,從沒聽黑子說過,更沒聽李豔說過。再說,黑子李豔鐵子等,是和我這邊一個朋友圈,和四兒那個圈根本不搭界呀,這麽多年,根本上沒有混在一起玩過,再說,根本上是兩個層次的人,我不可能讓這兩上圈子的人有什麽交集,也沒機會交集的。
心裏狂跳不止,我真的感到了一種陰冷逼近全身,我的媽呀,如果真是這樣,這事情,還真的沒有我想的這麽簡單,這他媽地根本不是一樁普通的泄私憤呀,而是一個精心策劃了的圈套,這個套裏,明著是把黑子套進去了,可其實,是把黑子一家人都套進去了。
打開手機,再次審視著這個號碼。
我心裏狂跳著,拔通了四兒的電話:“四兒,哪呢,問你個事唄。”
四兒那邊轟響著,可能是在街上還是哪的,“說吧,我正要去我姐那兒呢,我姐突然叫我有事,不知啥事。”
我快快地說:“唉呀,四兒,把你姐的號發我唄。”
四兒聽著明顯一愣,問:“要她的號做啥?”
我說:“有個老家的姐妹,想找個事做,你懂的。”
四兒嘿嘿地笑著說:“咋啦,搞漏氣啦,好吧,看在你這家夥還是個人的份上,我把號發你,這事她還真有辦法。”
說完一會手機有提示音,四兒發過來號碼。我隻一掃,我差點蹲在地上,我地個祖姥姥呀,這他媽地是玩的哪出呀,一個樣呀,百分百確定,搞這事的,就是林蘭!
跟著一個電話打給四兒:“四,走到哪啦,我們一起去唄。”
四兒說好吧,當麵說好些,我在街角等你。
和四兒會合,並沒有多說,直奔洗頭屋,我的心裏,真的萬馬奔騰呀。
走進洗頭屋,還是那種能勾起所有男人心思的氛圍,還是那種暗紅而暈成一片的燈光。草,這地方,呆久了,媽地,人會出問題的,四兒這個姐姐,媽地到底是個什麽人,怎地好好的事不做,偏是呆在了這種地方搞事。不過,我這心思曾被王妙批評過,那天在柳河堤上,我一提“嫂子”這個詞,好好說著話的王妙脖然大怒,媽地,轉得比什麽都快,這情節,我可記得清楚。所以說白了,都是一份工作,媽地隻要能生活,做啥不是做,我還他媽過腦子的想法,真是過時了。
心裏亂想著,坐在林蘭麵前,還是一幅溫婉的樣子,不管是在這裏,還是走到大街上,你無論如何也猜不到這女人是從洗頭屋裏走出來的,而且那份韻致,還真的比有些裝逼的白領強了不少,竟沒有一畢的風塵氣。
草,怪不得,能裝“林總”騙過黑子呢。媽個比的,這事情,黑子能著了道兒,放老子身上,不推倒你算你幸運了。
四兒看著林蘭說:“姐,這麽急急慌慌的,有什麽事呀。”
林蘭見過我,知道我是四兒的死朋友,所以也不避諱了,直接說:“唉,最近這裏抓得緊,我不想在這做了,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麽相熟的門路,我再找份工作去。”
原來是這樣。四兒鬆了口氣說:“這呀,好說,姐是想去做什麽呀,朋友有開公司的,去不去呀。”
林蘭笑著說:“真是高看你姐了,我去那做什麽呀,我去超市得了,就是征求下你的意見,再者,讓你幫著看下合同呢。”
說著林蘭拿出合同,遞給四兒。
我心裏一動,這林蘭,辦事還真的細心,明明是搞得差不多了,才叫四兒來,其實是早決定了。
四兒突然對我說:“前兒,你不是找我姐有事嗎?”
我說:“算了吧,你姐都要走了。”
四兒對著林蘭說:“他有個同鄉,想到洗頭屋工作,我把你號都給他了,想著你幫忙呢。”
我說:“我再問下吧。不過林姐,你一直用這個號嗎?”
林蘭快快地點點頭說:“是呀,不過快換了,換工作了就號都換了算了,這地方,太雜了。”
我突地說:“那前幾天你是不是給一個男的打過電話呀?”
四兒驚訝地看著我,林蘭突地一震。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書友群號: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