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陳香居然還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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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李健。
    對,就是這個裝逼的家夥。
    說起來,這還是拜王妙所賜呀。王妙帶著他上演活春宮,我其實一直心裏狐疑的是王妙裏麵另含深意,這且不說了,這人救命的時侯想到他,是因為,那次我問過,可能王妙和李健都沒注意,其實我也沒上心,隻是好奇,問了下這主是做什麽的,王妙是做冷庫的,說了你也不懂,小城的冷庫幾乎都是他們家開的,當然,現在基本上也可以說是他開的,他正式接手了。
    我當時還感歎了一番,媽地,有個好基礎的老爸,強過萬千*絲呀,就可以明目張膽地把妹。當時的心思僅止於此,不用說,當然是個多金的主,這也符合陳香的性格,要不然,陳香才不會和他搞上呢,當然,這也是成了過去了。
    當時在楓葉酒吧,還交換了號碼,是王妙刻意要求的,我不知道這裏麵的意思,雖然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此刻,倒是幫上忙了。
    我打通了李健的電話,剛想說還記不記得我,哪知他第一句話就是“向哥,找我什麽事?”媽地,這貨,倒是挺能裝的。
    我期期艾艾著不好開口,李健倒是在電話裏挺爽朗的,說向哥你說吧,我正在庫裏挺忙的。
    我一聽說就是關於庫的一個生意,如果你方便我去找你或是你來也成。李健快快地說那我來吧,反正我也要到街上辦點事的。
    說來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怪,看著很簡單的事情,其實很複雜,比如王妙,但看著複雜的事情,卻是出乎意料地簡單,比如我打了李健的電話後,自個的臉都紅了好一陣,媽地,這什麽事呀,當時還叫上鐵子去打人家幫陳香出氣呢,沒想到這會兒,立馬求上人家了,唉,這事情,真的媽地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李健如約而來,看了滿屋的雞,什麽也沒說,全然明白。
    我訕訕地笑著在旁小聲說:“健子,不好意思啊,不打不相識,你看這事情弄的,真的是沒法了。”
    李健看我一眼笑著說:“向哥客氣啥,都是生意,這有啥的,跟別的無關,我這人做事和我老爸樣樣都象,就一件不象,我老爸那個時代的人,是喜歡把所有的事情攪在一起做生意,我不同,我這人生意是生意,生活是生活,一碼歸一碼的。”
    聽到李健的話,我的臉又是兀地一紅,心裏呸了自個一下,向前呀向前,你還真的得學呀,人家這心胸,要不你怎麽折騰都是個*絲呢,這就是差距,前一秒可以相互罵娘,後一秒有生意做了照樣稱兄道弟,這就是現在人的境界。
    事情真的出乎意料的順利,李健甚至還說了“謝謝”兩個字。李健像條狗,上嗅下躥的,邊看邊問說是“這昨晚殺的?”,黑子和父親都說是的是的。這個時侯,李健就說“謝謝”了,說是這麽好而新鮮貨,全要了。
    談到價錢,李豔笑著說你說吧,真的得謝謝你了。李健這個時侯才看到李豔,看了看李豔,又看看我,象是臉上有點驚訝一般,但還是對著我說:“這不是九斤黃(小城土語,是一種肉雞的品種),是土雞,價高些,但向哥你得原諒下我,咱們朋友歸朋友,生意還是生意,我隻能按批發價要,比零售的第斤低一塊二,你看怎樣?”
    媽地,這個李健,先前還看扁了,我還真以為他就一王秒手上的槍呢,那天瞧他那油頭粉麵和王妙起膩的樣子,我以為就是個吃軟飯的主,哪知,人家出來混的,還真的都有兩把唰子的。這不,麵子給足了我,還話裏話外稱我為朋友。
    黑子和老父幾乎是快笑得嘴都合不攏了。老父可能受不了這陡然逆轉的劇情,竟是含著淚笑得皺紋也鋪平了,一疊聲地說:“行行行,謝謝老總了。”
    李豔在旁說:“人家不老,得到帥哥。”
    老父說:“老板都得叫老總的,謝謝了,可救了我們了。”
    我擺了擺手,話不能再說了,媽地,老子還得在王妙麵前做人呢,再說互惠互利的事,但真說起來,李健還是幫了大忙了。
    李健一個電話,不一會來了幾輛車,還有工人,裝貨點錢劃款,這些不囉嗦了,反正,以為是一件多麽複雜的事,竟是不多大會,錢都裝兜裏了。
    我對大家說我送送健子,我故意說得很親熱,李豔竟是看我的眼神都變了,狠狠地唬了一眼黑子,黑子拿著皺成一團的煙上來敬,我和李健都不抽煙,要不說那次蘇小禾的執行清單中有抽煙一項時我還說了她呢,黑子不好意思地自個叨嘴上,被李豔一把搶過來丟地上用腳一撚,吼著:“就知道抽抽抽,你長點記性好不好。”
    黑子笑得黑臉都紅了,躬著身子躲到了後麵。唉,媽地,錢可是男人的膽呀。
    李健一指李豔還有黑子說:“這對是你朋友?”
    李豔一把跳開來挽起我的手說:“不不不,我是他朋友,那個是老家的人。”
    我的天,這李豔也用不著這麽敏感吧。李健笑笑,我送他出去,李健沒有拒絕,似乎還想著和我說點什麽。
    我說去茶吧坐會吧,李健同意。
    我沒去王妙帶我去的地方,媽地,老子看那地方就窩火。可李健卻是一指說前麵就有家,就去那,他常去的。我的媽呀,真是屁纏腿呀,這就是王妙帶我去過兩次搞得我神經衰弱兩次說生死會漏氣的地方。
    硬著頭皮去了。
    李健坐下,端起茶直接問:“陳香怎麽樣?”
    我這時的心境真的不一樣了,要說這人賤,媽地,還真就是賤,先前老子恨不得剮了這小子,現在怎麽看著這小子除了帥,還真的有點靠譜呀。他問到陳香,我突地心裏一動,這也正好借機會把有些話給說開了。
    我說:“不好,整個人都不對勁,不過,身體上沒事,隻是人有些打不起精神罷了。”
    李健沒有出聲,過了好一會,對我說:“向哥,那天一見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值得交的朋友,對我脾氣,有些話,和你說你別見怪,我知道你們恨我,但你們不解情況,自然可以原諒,你和香兒一起工作,所以有些話原諒我不能說明了。”
    我點點頭。
    李健又說:“陳香如果不改改她的習慣,還真的以後難說。”
    天!我沒以為是這句話呀,媽地,這劇情陡然複雜起來了呀。原先李健在我和鐵子以及四兒的心裏,聽陳香一番哭訴,那可是李健簡直是人渣呀,踢開陳香,和自個相戀三年的女朋友的合租者搞上了,媽地,這擱哪都是你李健不是人呀,怎地現在這麽說呢。
    李健看著我驚訝的表情,頓了一會說:“我先說了,有些事,不能明說,日後你們會知道的,但我隻能說的是,陳香我沒有對不起她,她這人,不改改習慣,真的以後好不了。”
    媽地,陳香不吸毒不亂搞,哪習慣不好了,草,莫不是你仗著幫了我個忙,在這裏就黑的說成白的了。
    李健接著說:“她是個拉拉!”
    我的天,我腦子一轟,媽地,王妙設的局,果然湊效了,這事情,陳香我和細細地說過,都是王妙要她幫著擋那些風情男時使的伎倆,現在,李健倒是相信了。但我此刻確實是百口莫辯呀,那天陳香和我以及鐵子四兒哭訴了整個過程,疑似“拉拉”的劇情,那可是當著李健的麵不演的。各位也記得,那次上演這出劇時,李健就在洗手音裏躲著,也就是那次,才徹底地讓陳香痛不欲生的。
    我急著說:“健兒,別誤會,陳香啥人我不知道呀,絕不是的。”天啦,我這時才真切地體會到那句老話什麽叫“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的真正含義,我這時也感到了我的這個辯解的蒼白,那可是陳香紅口白牙當著所有人的麵說的,那句話“她喜歡的是我”可是真真切切的。
    李健一聲冷笑說:“當然,你是她朋友,這方麵你也不全知了,我再說件事,你見到有女兒拿刀架著父親的脖子要殺了父親的嗎?”
    啊?這下,我眼睜得牛卵子大,天,這情節,我倒是真不知道,媽地,這陳香看著文文弱弱的,咋還能做出這事?
    李健再次冷笑著說:“一次可以,多次這樣,你不能不懷疑,這個人精神有問題,而且病得不輕,正如她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一樣。”
    媽個逼地,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我絲絲地呼著冷氣,我實在想不出合適的詞來怎樣接李健這下一句話,媽地,我沒法接呀,說陳香不會這樣,明顯是瞎扯,人家看到了,說這是誤會,媽地,殺自個老子,那才是全天下最大的誤會了。
    李健看著我,突地一笑說:“向哥,算了,和你不相幹的,我說這些做什麽,不過我想說的是,我李健,不是你和你那些哥們眼裏的人渣,好壞我李健也長了雙人眼的。”
    唉,這下真完了。媽地,我隻能是住口,再找機會解釋了。可我能解釋什麽,事情已然這樣了,媽地,沉默,倒還真的是金了。
    “哦,那算了,不說了,現在和王妙怎樣呀,還好吧。”我刻意地轉換話題,說到底,在這整件事情中,我隻不這是個路人甲罷了。
    “那呀,反正處著唄,不過妙兒最近不對頭,動不動就發火,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女人都這樣吧,對了,向哥,聽妙兒說你有人天仙般的妹妹,哪天一起介紹出來玩呀。”李健嗬嗬地笑著。這話要是在平時或在別的地方,老子一巴掌乎不死你,但現在我明顯聽出是李健也在刻意地避開他和王妙的話題。
    我含糊地應著說好呀好呀,並沒有告訴李健蘇小禾去了西藏的事。
    最後告別時,我真心地謝謝了李健,李健爽朗地說沒事,那是生意,我們現在是生活,不搭界的。
    媽地,告別李健,老子的心中突然覺得,李健沒陳香說的那麽不清不楚地擰不清呀,這到底是誰在裏麵把事情攪得迷霧重重的?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書友群號: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