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撕扯的蘭草地露出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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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勁自得的不屑,讓我這一米八的漢子邪火呼呼亂躥。你她媽地哪裏來的這股底氣,陰詭一片,還理直氣壯呀。
“難不成我還能換個一夜快活?”我此刻怕是雙眼通紅,酒精的作用,還有那種被人耍得像猴的屈辱。
“嗬,說到重點了,我敢給,你敢要嗎?”趙勁一點也不示弱,直直地盯著我,“怕是我給得,到時你可是萬劫不複呀。”
趙勁根本上不吃那種胡攪蠻纏的藥,照樣說得輕描淡寫滿臉不屑。
我呼地站起來,陳香也是嚇了一跳,“媽地,你倒是給呀,你看我敢不敢要。”
“得了吧,向老師。”趙勁撇撇嘴,動也沒動,根本上似我的衝動覺得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我說正經的,你答應了,是一世的幸福。”
我終於泄了氣,轟地坐下,這個小妖精,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切在她眼裏,都是急成一片的小醜,可笑而不屑。
趙勁接著說:“向老師,你記好了,我趙勁說話算數,我幫你一個忙,就是做一個死證,當然,你不知道我會做什麽證,也不知道什麽時侯需要我做證,但請向老師你記住了,到時侯,你一定找我,我來幫你說清楚。”
媽地,等於沒說,這他媽地什麽話。
我說:“我又沒犯法,什麽做證不做證的。”
趙勁冷笑著說:“我聽我爸說過,我爸知道,但是是什麽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如果這事不發生,我會永遠閉嘴,如果你需要,指望我爸說什麽,你不如指望一個屁還實在些,但我會出來說,你記好了,也別問了,我趙勁這個人情記下。”
再多說無益,趙勁說出的話我根本不懂,但憑了這小妮子的聰明,我知道或許這會是真的。但此時,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心裏都有了決定,我是離開這家公司的時侯了,而且我還真的不是為趙勁的什麽狗屁承諾,更和幫趙勁這個忙無關,而是我覺得,唯有我的離開,這工程才能繼續的順利,我留下,工程到時還真的說不準會出什麽問題。
趙勁轉向了陳香,陳香一笑說:“小姑娘,道行挺深呀,你說說,我這個在你眼裏的嬸子,會得到什麽?”
趙勁嘻嘻一笑說:“我替你保守一個秘密,當然也與我爸有關,如何?”
陳香似一震,但還是強勢地抬起頭,快快地看了我一眼,說:“我沒什麽秘密,再說我們認識才幾天呀,有什麽秘密要你保守的。”
趙勁淺淺地一笑說:“這我還真得叫您嬸了,看來年紀是真大了呀,都忘了自己是怎麽長大和來這裏的。”
陳香明顯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自鎮靜下來,可其實,我看得清清楚楚,媽地,這裏麵還是有問題。
看著陳香還在翻動的嘴皮,趙戲又是一笑,端起杯子,伸過去,和陳香的杯子碰了一下說:“姐,有些話,說白了就沒意思了,誰沒個私底下的事呢,正常,你說呢姐。”
陳香沒有動,趙勁咕地一聲喝幹了酒,對我們說:“看來,戲散場了,我得退場卸妝去了,對了,一周後我就走了,這一周內,向老師您麻利點呀,祝您謀個好去處,別聯係我,我會換號,也別送,二位慢慢喝,我說了,這桌今天算我的。”
又如鬼魂一般地飄遠,留下兩個被這小姑娘開口就叫成“叔和嬸”的大黴蛋大眼瞪小眼。草,看來,我們不僅是剩男和剩女,媽地,還有點老入暮途的味道了。
“香兒,這貓尿究竟多少錢一杯呀?”我問。
陳香斜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說:“看來,我們真的老了,如菜市場的大爺和大媽,首先關心的是價格呀,說您是*絲我還不信,現在您可是連*絲都夠不上了呀。這酒不貴,反正我們這桌下來,怎麽著也是千多打底吧。”
媽地,我倒吸一口涼氣,這麽貴呀。但在陳香麵前,還是得強打起精神說:“別怪我,以後罩著我點,現在,我正式成為進城務工的失業民工了。”
陳香沒有接我的話,愣愣的,我知道,剛才趙勁說的“保守秘密”幾個字,可能正打中了她的心吧。
去他媽地,管他呢。我突然覺得一種煩躁呼地騰起,反正什麽也沒有了,工作沒了,蘇小禾走了,媽地,連他媽地滾出公司都被人利用了一把,老子還真的什麽都沒剩下,就剩了一肚子的邪火了。
我一抬手招了服務員說:“這個再來兩瓶。”
服務員麻利地送上,“全開了?”我點點頭。呯地一聲,這種據妖精們說很貴的貓尿,呯地開啟時,老子心中莫明地有種*絲般的快感,喝死你個妖精養的,老子就下賤成*絲算了,草,喝你的錢讓你媽地裝*,草!
陳香斜著眼看著我,“您這就是喝成一萬,有屁用,胃可是您自個的。”
我咕地一大口,噴著酒氣說:“老子無業遊民一個,今天就當告別裝逼的大場所吧,以後隻能是工棚見了,有人裝大款,老子不介意當窮*。”
陳香搖了搖頭,但還是陪著我一杯接一杯。或許,無話無語,一杯接一杯的倒酒,才能掩飾我們剛剛被一個小姑娘耍得徹徹底底的哀傷。
醉了,輕了,陳香扶著我,我搭著陳香,歪歪扭扭地走到街上,看一切,都是歪的,我含糊不清地說:“香,你看,都歪了,邪了門了。”陳香哈哈地大笑著說:“本來就是歪的,我從來就沒看到過正的。”
迷糊中似上了車,靠在一個軟軟的有著熱熱的溫度的靠枕上,真舒服。而剛想進入夢鄉的我,卻是又被拉起,掙紮著亂叫別鬧,我得睡覺,明天還上班呢。
但還是被拉下來了,似乎有一男一女的對話。
“醉成這樣,你弄得動嗎?”
“行的,我熟悉,謝謝師傅了。”
跟著,我被甩入了一個更柔軟的草地上,天,還有花香,好聞的蘭花香,我拚命地吸著氣,雙手亂抓著,似乎要把這蘭花香抓到手裏,吞進嘴裏。“妹妹,你什麽時侯回來了,唉呀,還真香呢。”我胡亂地叫著,越來越軟,越來越香。
不能讓這些香飄遠,不能,絕對不能,我嘴裏胡叫著,雙手更是一個勁地亂抓,是的,有什麽東西擋了下,阻止我撕開那罩著香氣的亂草,媽地,連這些亂草也欺負我呀,草你姥姥,誰阻止我聞這蘭花香,媽地,就是老子仇敵。
我理大力地抓著,撕著,哧哧的聲音,我很滿意,草,搞不過老子吧,要你阻止我,還不讓我聞蘭花香,老子撕碎了你。
突地手裏一輕,阻擋似沒有了,倒是疑惑,咦,那滿地的亂草呢,怎地不見了,卻是一片的白草地,媽地,草能長成白的?日了鬼了,算了算了,沒意思,老子累了,不抓了,你們誰愛聞誰聞去。
轉頭,呼呼大睡。哦,我不抓了時,那好聞的蘭花香卻是一直在鼻尖處,讓我真的很舒服,我真的不願醒來,就這麽睡下去,挺好的。
哧哧哧!
我猛地一個翻身坐起,夢中似打雷了一般,驚得我一下坐了起來。
媽呀,揉揉眼,草,打個什麽雷呀,赤眼的陽光,從窗子透了進來,直照在我身上,用手擋了擋,天,竟然是陳香拉開了窗簾。
慌成一片,記憶斷點呀。
呼地翻身下地,驚慌失措,我這是在陳香的出租屋裏呀,天啦,昨晚,我是在陳香家裏睡了一晚呀,天殺的醉酒呀。再慌慌著看看全身上下,衣服還穿著,心裏稍安。
陳香轉頭看了一下我,笑著說:“醒啦,你這一夜胡叫的,嚇死人了,怎麽男人醉酒了,都換了個人似的。”
昨天的記憶慢慢地蘇醒,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明白了怎麽回事,醉成死狗的我,被陳香收留了帶回了家。
我紅著臉說:“香兒,不好意思呀,我保證再不當你麵喝酒了,對了,我沒做什麽錯事吧。”
我小心地用著詞。
陳香嗬嗬一笑,這個女人,還真就是趙勁說的一樣,什麽時侯,骨子裏都是彌著那種風情,任何男人的防禦級別都要降到零呀。
“你都醉成那樣了,你希望你做什麽錯事?”陳香斜斜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是那種春風蕩過的樣子。
我的臉又是一紅,“哦,那就好,真的不好意思,從來沒這麽醉過。”
“不過,你這剛失業的,還有積蓄嗎,得賠我一條裙子。”陳香笑著,從旁邊拉過一條已然撕得稀爛的裙子,怪笑著望著我。
天,這是我幹的,我究竟幹了什麽呀,我又是一慌。
陳香哈哈地笑了起來,卻是把裙子細心地疊好,放在一邊,對我說:“瞧你,平時嘴上風流快活,怎麽啦,這麽不經嚇呀,沒什麽事,隻是我奇怪的是,你一個勁地脫我裙子做啥,我擋著,你卻是閉著眼亂吼著拚命地亂撕,我索性不擋了,你卻是住了手。”
天,我有點明白,那個夢,草,我把陳香當蘭花草地了,還好,沒有占了上去呀。
“我賠,我賠,你扔掉算了。”我說著起身去扔裙子到垃圾桶。陳香卻是一擋說:“證據,別扔,哪天你不乖了,這就是證據。”陳香說得亦正亦邪的,搞不清楚是真話還是開玩笑的話,裙子倒是被她又一次細心地收好放到了衣櫃裏。
“醒了好呀,走吧,我陪你去完成您這大公子昨兒的風光無限吧!還嘴硬,想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怎麽樣?被耍成三孫子了吧!活該!抓緊點,快去!”陳香收拾著東西,對我說。
頭痛欲裂。但陳香一說,我知道,這事兒,現在真的隻能是照辦了。
到公司是陳香陪的我,我說不用,她說再送老戰友一程應該的。四兒敵著個眼,把桌上的東西摔得天響,根本不看我。我走到四兒跟前說:“領導,就此別過,那天你是後進去的,可能小老總都和你說了,我就不再占用領導的時間了,保重,以後有吃剩的,記著我呀!”
“向前,我草你八輩祖宗,你個爛秧子,死泥扶不上牆,這就怕啦,我四兒沒你這種瞎幾八朋友,要是老子,死扛,媽地,老子就在這戳著,老子就是活標物,誰他媽做的,誰他媽地心裏清楚,老子偏不走。”四兒眼鏡都快跳了下來。
我上前,將四兒的眼鏡推了上去,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說:“好兄弟,一輩子,何必呢,我走了,保重。”
轉身向小老總的屋裏走去,陳香卻是連連地跟了上來,四兒還是一個人正眼也不瞧我坐著生悶氣,我突然的離開,確實是有點對不住這生死朋友的,但現在顧不了這麽多了。
我說:“香兒,你還跟來幹嘛,忙去呀,四兒說不定看你表現好,明兒就升你呢。”
陳香卻是笑著說:“你去你的,我進我的,你有你的事,我當然有我的事了。”
我說:“我這事不能和你的事一起,你等會,我先進去。”
陳香卻是一臉地怪笑說:“你怎麽知道我這事不是和你一起的?還真被你說中了,這事還就得和你一起了。”複製粘貼搜索: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書友群號: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