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張路劉路老子特麽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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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給了蘇小禾。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一片雜音,轟然亂響。
    “哥,狂歡派對,很多蕾絲哦,你來不來?”電話裏蘇小禾的聲音雜著周圍轟然的音樂聲,刺著耳膜。
    我有點急,這瘋妮子,現在怎麽有了這個愛好,過去,可很少去這種場合的。我急著問:“你在哪,什麽派對?”
    電話裏聽著是蘇小禾走到了外麵,雜音小了許多。蘇小禾說:“慶祝會呀,王總又升官了,今天上午開的行業協會換屆會,我們董事長還是會長,王總從秘書長選任成常務副會長了,一幫公司的女人圍著王總要請客,所以,王總幹脆把我們都招到帝豪迪廳來了,好多美女呀,大福利呀,哥,你來不?”
    聽得出蘇小禾在開玩笑。真的說來也是,這人隻要解開了心結,什麽事,都是一順百順。過去蘇小禾有時奇奇怪怪的,從她去西藏後回來,我知道了原因,是因為李萌在裏麵搞得不清不白,攪得她的心亂成一團,現在,心結解開了,可不是就可著勁地玩了。看來張路那小妖精說的話還有點譜,說蘇小禾就是未來的總監,現在得巴結著點。這我當然高興,妹妹能升職,當然高興,可現在,我確實高興不起來。
    媽地,什麽蕾絲不蕾絲的,老子真的沒心情看大腿。王妙你是騷勁衝天順風順水,這下子,可真的是一飛衝天了。我知道這個常務副會長的份量,說白了,這個行業協會,就是王妙說了算了,董事長兼會長,那是掛個名的,上市公司忙得屁都放不利索,還哪有時間管這雞毛蒜皮的事呀。
    真他媽地完了。比之原先,倒是增加了難度,以為人家是在楓葉酒吧照懷釋舊呢,卻不料,平地起驚雷,人家產房門前傳喜訊,生(升)了!天,這他媽地官大了,老子還求得上嗎?張路呀張路,你到底是個什麽鬼,變臉變得比拉尿還快,說了一通屁話,可把老子為難死了。
    蘇小禾還在電話那端嘻嘻哈哈,我問:“王妙在嗎?”
    蘇小禾快快地說:“看來哥你是一輩子的*絲了,得叫王會長,真是的,腦子就是缺根弦。當然在了,這等的熱鬧非凡的,人家恨不得一日看盡長安花呀。”
    “好吧,我就來,我有事找你們王會長,我到門前了打你電話,你出來接我一下。”我快快地說。
    “哥,你路上有洗頭屋嗎,去吹個頭發,對了,把皮鞋擦下,哥你現在怎麽了,整個一個流浪狗的形象,真是的,哥,我等你哈,你來了,隻能請我跳舞呀。”蘇小禾夾七夾八地語不成句,興奮得舌頭打顫。
    我一言都沒回,嗯都沒有,啪地掛了電話。草她媽地,老子還吹頭發擦皮鞋呀,老子這時的心情,恨不得脫光了裸奔呀,媽地,明晃晃的白大腿此時就算放我麵前,老子可能也會當“黑名單”給啃了。
    王妙呀王妙,你媽地不是要借種嗎,草,老子今晚強了你再說。
    牙根發癢。出租車司機看著反光鏡奇怪地問:“先生,牙痛呀?你一上車,我就一直聽著磨牙聲,得注意呀,牙痛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的。”
    居然是個女司機。要是擱往日,那個時侯和鐵子在道上瘋的時侯,曾經有一段,玩得無聊,就專到街上打女司機的車,上車後,鐵子慣例坐司機座後,我在旁邊。司機一般問到哪,我們都是說妹妹,一直開,筆直的大道一直開吧。然後,車啟動後,鐵子就用拳頭輕輕地捶著司機座後背,女司機都會問怎麽啦,有事嗎。鐵子會一臉正經用焦急的聲音說:“妹妹快點,哥忍不住了,太長了,漲得難受。這個時侯,我會暴笑不止。百分百的女司機都是道上混的,都會順著你的話,瘋一陣,說一段,還真的有意識。我們那個時侯樂此不疲,到現在,倒成了一種年少荒唐的回憶。別笑,真的別笑,對,說的就是正在看我書的你,我說的是實話,你敢保你那個時侯沒幹過?嗬嗬!
    但現在,我恨不得把稀爛的心再揉攏呀,哪還有這心情。我胡亂地嗯著,催著快點。
    媽地,快個屁呀,竟然又是一個紅燈,看表,動車時間越來越近,我急得真的膀胱發漲呀。
    “先生很急?”女聲,好聽的女聲,竟然一回頭,對著我一笑。
    媽呀,老子差點嚇得魂都離了體。草,我確定沒看錯,媽地,竟然是張路?不會吧,老子胡亂找的車,不會是張路,是不是腦子裏一直想著張路,把什麽人都看成張路了。
    說著女司機雙是一回頭說:“紅燈急也沒用,別怕,我職業的,紅燈後先生瞧好吧。”
    天啦,老子真的頭皮唰地一麻,整個人差點沒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真是日了鬼了,媽地,那*的一笑,就是張路呀。
    我抖抖索索地問:“小姐姓張?”
    女司機笑著看著反光鏡,必然看到了老子此時蒼白的臉,似一驚,又說:“我不是小姐,也不姓張,先生怎麽了,不舒服?”
    我再細看,媽個逼地,真是日了鬼了。唉,張路是長發,這女司機一頭利索的小碎發,怪不得我剛才認成男的了。
    我出了口氣說:“沒事,快快快,沒時間了,你就職業一把吧。”
    紅燈過後,真他媽地職業呀,這女人,賽車手的素養,無奈和我命一樣,媽地,是個出租車的命。車飛了,真的飛了起來,平時二十分鍾的路,八分鍾搞定,到了動車站,老子驚魂未定地看表,媽個比地,竟還有半小時才檢票。
    “怎麽樣,刺激不?”女司機再次回過臉,一幅自得的表情。
    媽呀,老子又是一驚,天,這明明就是張路的臉呀。
    不行了不行了,這他媽地日鬼了。老子寧願去日狗,這他媽地太嚇人了。我幾乎是滾著下了車,走到前麵,還是不忘朝著駕駛室一看,那女人居然對我一笑,伸了個剪刀手。
    天啦!這世上象相的人多了去了,媽地,這也太象了,除了頭發,那一臉的媚笑,活脫脫一個張路呀。
    “唉!等下。”女人叫著,我陡停,那女人居然下了車,走到我跟前。我地媽俟,我確定我腦子壞了,要不就是世界穿越了,那身高,那峰巒,那讓人一看就血脈賁張的凹凸,就是張路呀。
    伸手遞過一張名片說:“先生生意人吧,如果在花江有急事,可叫我的車,隨叫隨到,剛才先生也體驗了,就算是先生有人等在床上,我也是分分鍾趕到。”
    一嘴的葷話,這不奇,這行業,有個潛規則,嘴上不黃點,生意準黃透,這我能理解。我幾乎是顫抖著接過名片的,媽地,太詭異了。
    女司機掉頭飛一般去了。老子低頭一看名片:劉路!草,確實不姓張,媽地怎地也帶個路字,太詭異了。
    但此時不是想這些怪事的時侯,我上了車,心裏拚命讓自己沉下來,我想著,如何打贏今晚這場攻心戰。
    下車直奔帝豪,打電話讓蘇小禾出來。蘇小禾見了我,臉都紅到了耳根,撲鼻的酒氣,看到我就纏上來要抱。我啪地打開她的手,蘇小禾嘟起嘴。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個不停,蘇小禾卻是又纏上來了,撲地蹦到我背上吹著我耳根說:“哥,沒事,就隻喝了酒,哪都沒少呢,也不瞧瞧是誰的妹妹,吃我豆腐,門都沒有,嘿嘿。”
    我將蘇小禾一個反手但是是輕輕地放到地上,惱怒地說:“喝什麽酒,大姑娘家家的,臉通紅,象個什麽樣子,連吃豆腐都帶出來了,真是玩得沒譜了。”
    蘇小禾哈哈地笑著說:“哥,你不是要找王妙嗎,是我叫她出來接駕,還是你進去直接撲倒?”
    唉呀,蘇小禾真的注定是我死穴呀。剛才一見蘇小禾滿嘴酒氣,還是在這魚目混雜的地方,我心裏什麽都沒有了,有的隻是她的安全問題。現在她一說,我才知道我急火火地趕來,是要找王妙的。
    我說:“你帶我進去吧,警告你,別沒正經,哥真的是要命的事,別給我弄糊了。”
    蘇小禾邊帶著我朝裏走邊扭頭嘿嘿地笑個不停,嗲著說:“哥,別這麽沒心胸,怕什麽,撲倒萬事休。”
    不理會這瘋丫頭。
    越往裏走越暗,瘋了一般的音樂,群魔亂舞的場麵,媽地,這世界,到哪都不會少了一幫及時行樂的主。
    擠擠撞撞間,穿行著。這於我,似乎是兩個世界了,這是多久了,有幾年了吧,沒到這種地方來了,恍如隔世,這震耳的音樂,於我,如另一個世界的聲音,心裏急得能擰出水來。
    噓!
    帥哥!
    約嗎?
    走起呀!
    搞一個?
    包夜多少,我們仨今天預定了!
    媽地,老子不淡定了。周圍竟是噓聲四起,媽呀,人影擠撞,這才看清,我地個娘俟,到了女兒國了吧,清一色的大姑娘小媳婦大嫂子,舞得香汗淋淋,舉著雙手亂晃,嘴裏亂叫著,把老子當成什麽了。蘇小禾掩著嘴吃吃地笑,我問這都什麽地方什麽人呀。
    蘇小禾伏在我耳邊大聲說:“女人,還有工程單位下屬的財務會計們,都難得瘋一次呢。”
    媽地,老子以為到了那小說電視中說的回春樓呢,草,這都叫什麽呀叫。卻也是心裏明白,原先,在光棍酒吧,就是去個母老鼠,一幫喝多了的小子也是這動靜。現在,隻是掉了個個,換成女人多,男的隻一個了。
    角落,王妙坐在那。天,老子一打眼,媽呀,安靜得象朵藍色妖姖。沒喝酒?臉上微紅,麵前是一杯茶,草,這是在下屬麵前端架子吧。還不喝酒,我恨不得扒光你這女人的外衣,露出你的本性來,楓葉酒吧,你那在桌下悄悄爬上老子腿根的手,還有柳河邊,你用發梢梢著老子臉龐的那種迷醉,搞你娘的,這會子,倒是給老子裝上了,媽個比地,人都這樣。在本來應該吃飯的餐館談起了戀愛,在本來應該賞風景的柳河堤搞起了交易的勾當,在這本來就要瘋一把的帝豪,媽地,倒是整起了文藝呀。
    其實老子發現,王妙看到我了,蘇小禾帶著,媽地,又不是兩團空氣,徑直走向她的,難道會沒發現?
    可就是不動,但燈光下老子發現,這女人好看的雙眼皮抬了一下,對,這個細節逃還過老子的眼睛。
    蘇小禾叫著說:“王會長,我哥來找你了,不好意思,我本來說今晚您有事,不接見客人的,但我哥說是急事,當是熟人開後門了,別不高興呀。”
    蘇小禾幾時把嘴練得這麽甜了,看來,還真的總監有望呀。
    這時,王妙抬起眼。對,你沒看錯,僅就是抬了下眼,那峰突的事業線,那精致的鑲著玫紅邊的旗袍,一片安靜,動都沒動。
    媽個比地,嘴巴倒是動了動,象吐氣一般,瘋魔的音樂聲裏,根本聽不到。
    蘇小禾轉臉對我說:“王會長讓你坐呢!”
    草你媽呀!裝逼吧,裝*吧。
    老子真的忍不住了。
    嘩地一把推開蘇小禾,差點讓她跌倒,顧不得了,這他媽地震耳的音樂,真的主老子的心都快炸了。
    老子轟地一掌拍到桌上,“王妙,你敢和老子睡覺嗎?”
    剛剛站起的蘇小禾,嚇得差點又跌倒。還好,震耳的音樂,掩蓋了一切。周圍,依然是瘋成一片的人群,在這個地方,動靜小了是奇怪,動靜大點,那才是正常。
    “這裏嗎?條件不好,最好換個地方。”王妙慢條廝理地挪了挪身子,看著我拍在桌上青筋絲露的手。天,老子又輸了,第一著就輸了。*絲之所以是*絲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心裏一直就是個*絲,任何時侯,總是把所謂的盛氣淩人表現於外,而實際上,別人一戳,媽地,立馬泄氣,又成了一個活*絲。
    蘇小禾發覺勢頭不對,忙忙地拉我說:“哥,哥,哥,你瘋啦,真是的,這是王會長,你不會沒睡醒吧。”
    我醒著,但手一出去,媽地,說實在的,不怕各位笑話,老子就後悔了。媽地,也怪這瘋子一般的音樂,真的把老子全身的荷爾蒙都搞升高了,真他媽地衝動是魔鬼,這一衝動,老子的手就出去了。天,蘇小禾可能還是第一次看到我這一麵,也是第一次聽我嘴裏說出那樣的話,媽地,這算是既把事情開局搞砸了不說,以後怎樣向蘇小禾解釋我這般的瘋狂。
    我順著蘇小禾的手剛想把拍在桌上的手掌收回,這時,王妙卻是事業線一挺,玉指一指我的手說:“別動,這個別動。”
    媽個比地,老子當真就僵在了桌上。
    王妙又是用手一指蘇小禾:“沒你事了,招呼好客人,對了,用金卡,可打折的。”
    思維清晰,確定王妙沒喝酒。天啦,老子手僵著,心裏也僵了。向前呀向前,你媽地就整個一個活王八呀,你就差忍一口氣了,這下好了,圖了個嘴上快活,僵住了吧。麵前的王妙,再不是楓葉酒吧的王妙了。
    “說說吧,這是第幾次了?”王妙看著我的眼說。
    我一愣,不解。
    王妙又是優雅地一挺事業線說:“我是問,你手掌拍在我麵前,這是第幾次了?”
    媽呀,老子死的心都有了,心裏轟地一下。
    真的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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